来都来了,空着手回去,不好交差吧?”
温白边说边往里走,谢景山一把拉住他的袖子,他不清楚这屋子里究竟有什么,并不想贸然进去,只低声道:“去我房间。”
温白停下脚步,盯着谢景山看了一会儿,走近几步,几乎要贴上谢景山,他低着头,温热干燥的手掌钳住谢景山的下巴,以一种几乎是玩弄的态度用拇指蹭了蹭他的下颚骨,语气轻佻:“虽然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弄的这身行头,但确实是太像了。”接着手下用力,一下将谢景山拽了进去,在他身后阖上门,自顾自地走到桌前,脱下上衣,露骨精悍的后背,一边扯开那些被血浸湿的白纱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谁派你来的?”
谢景山试了几下,这屋子里不知布下的什么阵法,简直固若金汤,他看着温白有些困难地将粘在后背上的白纱扯下,尚未愈合的伤口几乎立刻又崩裂开来,恍惚了似的走上去拍掉温白的手,替他将剩下的白纱轻轻取下,语气里带着股掩不下去的暴躁:“我是谢景山。”
温白抬手将他隔开:“我看得出你是,我是问你这张皮底下,究竟是谁?”
疏离,警惕,怀疑。
谢景山抿了抿嘴唇,被这样的眼神注视,当真是感觉不太好。明明是之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开心了还能呼两巴掌的崽子,现在几乎成了个陌生人。
这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你身上的伤怎么搞的?”
温白瞥了谢景山一眼,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到桌子对面站着。
谢景山心里的暴躁感越发强盛:“我问你身上的伤怎么搞的?”
温白猛地往前一步,一手卡住谢景山的脖子,贴近他恶狠狠道:“不要顶着他的脸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他说着轻轻抽丨动了一下鼻子,小动物似的凑得更近了些,有些疑惑地低声道:“真奇怪,我明明应该将你拧断了脖子丢出去的,但是我好像一点也不讨厌你。”
温白松了手,凶巴巴地指了指椅子:“坐下。”
谢景山琢磨着自己直接告诉他他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赶紧醒过来这样的劝说方式被接纳的可能性有多大,得出的结论是自己大概真的会被扭断脖子丢出去。
温白垂着眼打量谢景山,这人身上几乎体察不出恶意,从他进门开始自己也试图找出他身上的带有特殊意义的法器,或者是否食用了易容丹,但是结果却是,这人除了带了一袋并不很多的灵石,其他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
温白咂了咂嘴,长成谢景山那样不容易,第二个长成谢景山那样的,几乎不可能;第二长成谢景山那样还气质太多都几乎一模一样的……天道在上,我一定是晕了头了。
他眯了眯眼睛,岔开两条长腿坐下来,冲谢景山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买了新牌子的生姜茶,某个好奇心非常旺盛的家伙看见了非得拆一包尝尝。
傻阳(咂咂嘴):欸这个牌子不行啊,没什么姜味。
边说边给呛着了,咳得惊天动地面红耳赤。
我:现在尝出姜味了吗……
傻阳: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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