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可以袖子一挥提出一堆灵石来说我给你灵石你去买龙鳞,买一筐来一片一片在我额头上验,可现在他储物袋一个都打不开,简直穷得叮当响,这叫他有些为难,擅长粗暴式解决问题的他一时想不出解决方法了,他坐了一会儿有些纳闷地问:“你为什么不信我?”
温言心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她从碟子里拈起一片酸梅子在嘴里慢慢地嚼,说话也变得慢吞吞的:“我为什么要信你?我都烦死你了。我亲弟弟,追你追得傻狍子似的,哦,按你的说法是追另一个你,但是你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这也就罢了,你跟他说清楚叫他死了心也好,你又什么都不说,就这么不上不下地调着他?凭什么啊?你不就仗着他喜欢你吗啊?”
这倒真是叫谢景山挺委屈的,他先前那神经粗的可以拿来给温言心当头绳,在他死之前都不知道温白这么号人物。
谢景山略略低了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温言心翻了个白眼,吐出个梅子核,又慢吞吞地喝茶:“温家的白玉石你知道多少?”
谢景山道:“我知道的上次都与你说了。”
温言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谢景山,希望从他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判断他说的话的真伪,看得多了却莫名地觉得,这人长得真是好看……
温言心喜欢美人,对美好的东西天生的难以抗拒,就像看见树林里的鹿,露珠下的花,心上人的笑,心里觉得平静又美好,尤其是自家的美人,那可不就是拿来爱的吗?
温言心低头又喝了口茶把飞奔的注意力转移回来,如果谢景山说得是真的,那他现在对白玉石的认知只存在于它能打破时间限制,在一定程度上能协助收驯以及制退。
温言心将自己那块白玉石放在桌上,接着用指尖沾着杯中的茶水画了个独禁符,将这个房间屏蔽起来。她往前靠了靠,看着谢景山,轻声道:“我最开始想杀你的,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动手吗?”
“这白玉石里,有很多信息,我之前破译了父母留下的血海深仇;后来我读到了另一则,它说我会遇见第二个谢景山,留之,误伤,因为这是成败的关键。”温言心抬手抚上自己的肚子,“我是不信的,直到它的下一个预言成真。”
“它说我留不住这个孩子。”
谢景山愣住了,白羽宗掌门若是诞下婴孩必定是个大消息,一定会闹得沸沸扬扬,大街小巷都会多多少少略有耳闻,可前一世他当真从未听说。
温言心垂下眼睛:“我万分小心仔细着,可我知道,它说得是对的。我半路坠魔,体内半废的灵根与体内的魔修气息相互争夺不修,伏山若常伴我左右说不定还能护住,如今,却是当真不行了。”
谢景山看着她,温言心看起来非常难过:“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问我为什么不干脆废了灵根。”她摇摇头,露出一丝苦笑,“不行,我还要靠这灵根掩去我魔修的气息,一旦白羽宗掌门是魔修的消息败露,必定群起而攻之。我死也就罢了,白羽宗怎么办,温白怎么办?那些誓死追随的下属怎么办?现在扯开脸皮,只能换来新一场的屠杀罢了;可我也不得不坠魔,当年逃命时我已经出生,为了掩藏身份,我娘将我的灵根洗得混乱,几乎废了,若是修真,我这辈子恐怕连金丹期都到不了。”
温言心叹了口气,手掌轻轻贴在肚子上:“只是这事儿我知道得太晚,难为他与我相伴一场,却有缘无分。”
谢景山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闷声道:“我那一世你与伏山倒是常见面,想必还好。”
温言心抬起眼来,面上的笑意一点点凝住,眉心一点点地蹙了起来,她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关于眼前的谢景山究竟为什么被扯进重生又为什么被重置回来,只是这个猜测叫她有些难以接受,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温言心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她需要点时间重理思路,她默默喝完了里面的茶水,消了桌上画着的禁制,对谢景山摆了摆手:“今天先说到这吧,你去看看温白,门外的小童会带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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