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心垂着眼眸,慢慢地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她心里对这件事总归是埋怨温白的,傅何是她眼瞧着长大的,模样儿,性格,手段,哪样不够?又对温白忠心耿耿的,这么些年她一心想着能将温白这头犟驴拧巴回来,谁知温白没拧巴回来谢景山倒是突然抽风似的拧巴回来了,以前追也追不来,现在撵也撵不走,两人好得蜜里调油白糖粘切糕。
这都叫什么事儿?合着自己这么十几年的折腾都是白瞎了?自己是在那儿瞎折腾呢?
可是这事儿她温言心说了根本不算,她要说了能算数哪还有现在的谢景山?早就炖熟在锅里了。
温言心心里憋得难受,她有些为自己这么个一根筋的傻狍子弟弟高兴,更多的是对傅何的愧疚感。
温言心站起身来:“你们这两天先歇歇吧,也别来瞧我。行了,别送了,呆着吧,我去瞧瞧傅何去。”
温白目送温言心远去,心里突然有点憋屈,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做错什么了,只是没有接受一份自己回应不了的感情啊,怎么到头来倒跟个罪人似的了。
温白觉得自己大概是被温言心那种奇怪的情绪传染了,他甩了甩头,正要转身回去床上躺着,外面忽然轰得一声巨响,吓得他整个人一怔,抬腿就往外跑,却瞧见谢景山呆愣愣的站在那,左半边脸上一块黑污,看起来又蠢又可怜,非常可笑。
没有一个省心的。
接二连三的突发事件叫温白觉得心很累,他瞧着谢景山,险些笑出声来,只得抬手搓了搓自己的脸,慢慢向谢景山走过去:“这是怎么了?什么东西炸了?”
谢景山脸上出现一种非常迷茫的表情,他摊开手掌,露出一块焦炭似的东西:“有个穿红裙子的姑娘说拖着加热就可以了。”
温白恍然大悟,那必定是来送药的小丫头,这东西遇土易炸,又难以保存,一般都是临用前才取出来托它在掌心升腾着加热,化开后敷在伤口上,不知道她怎么跟谢景山说的,竟还是炸了。
谢景山皱了皱眉,有些失落地看着自己被沾得污黑的手:“我是将它拖在地上的,怎么还是炸了?”
拖在地上……
温白使劲把往上翘的嘴角压制住,握住谢景山的手腕拉他进屋,取来帕子沾湿给他擦手擦脸:“这种事儿哪里要你亲自来做”
谢景山抿了抿嘴角,一手往袖子里一摸,竟又取出一块来:“我跟她多要了一份,我再试试。”
温白一听只觉得心惊肉跳,生怕谢景山待会儿再给炼出个什么丹药来,忙伸手去拿到自个儿面前来:“唉唉,别弄这个了,又费时又烦人。”
谢景山手里一空,愣了一下,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块来:“没关系,我不怕费事。”
温白额角一抽,真不知道谢景山究竟拿了多少来塞进袖子里,怎么还没完没了的了。
谢景山看着温白,抿了抿嘴角,慢慢将手里那东西又放回了袖子里:“我弄错了,是不是?”他皱着眉,声音低低沉沉的,“我不怕费事,我就是怕你疼。”
温白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在他心里谢景山依旧是先前那副高岭之花的样子,不听劝不转弯,他甚至不敢直白的告诉他错了,告诉他连这样简单的小事都不会做,他心里其实没底。
谢景山这句话无疑是叫温白受宠若惊的。
可见长期生活在温家食物链最低端的温白都给虐出心理问题来了——一天不被喷寒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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