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还在皮肉骨缝里持续造成伤口,将刚刚长好的地方重新割裂开来,很痛吧?”
谢景山忍无可忍,一下抽出腰间长剪直指陆羽:“你究竟想怎样?温家与你究竟有何恩怨?”
陆羽又往前一步,仰脸看谢景山,嘴角微微翘了起来:“按辈分你该叫我一声陆叔叔吧,景山?”他伸出两指把剪刀尖往旁边拨了拨,叹息道,“当年你才那么小一点。”他伸手比了比,笑着摇摇头,“脸还没我巴掌大,连哭声都细若的猫儿一样,抱起来几乎没有重量,我真担心你就那么死在我怀里了。”
温白转过脸来,低声问谢景山:“他是不是疯了,在说什么胡话呢?”
谢景山低声应道:“是真的,他与你我父母当初都是熟识的,你还记得鹤歌子吗?”
温白道:“那个脑回路有些奇怪的散修?记得记得。”
谢景山:“那是我爹。”
温白惊得嘴都微微张开了,被谢景山摸了摸下巴。
谢景山收了长剪:“你说的这些我刚刚都看见了,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之前你与鹤歌子之间的恩怨情仇究竟怎样我管不了,但温白是我的徒弟,也是我选定的伴侣,你若执意刀枪相向我也只好应战了。”
陆羽笑出声来:“我与师兄的恩怨情仇?你倒不如跟我说说他们究竟是怎么编排我的?说我求而不得干脆除之?谢景山,你搞清楚,你炼化神兵时的心魔随意而起,我只是借此出世而已,你所见并非事实,而是你所思所想,先入为主罢了。”他说着重新凝剑成气,“陆羽自知无言以对你爹娘,散了自身功力化于骨上,磨成玉石,将其与白羽宗令置你襁褓之中,寻得温岭夫妻,将你交与他二人抚养,自去坠月之井闭关反省,可他们是怎么做的?”
陆羽怒吼一声掷出剑气:“他们将我封于井中,将你送去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中叫你受苦,还将白羽宗令和骨石传与自家儿女,这叫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温白将谢景山搂入怀中躲开陆羽的攻击,怒道:“胡说八道!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些事情?”
陆羽一击不中后着又至:“究竟是谁胡说八道?今日我便要将你们温家连根拔起,破开肠肚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颜色!拿你们的项上人头去祭逝者英灵!”
剑气在眼前依次炸开,几乎将空空院内分成几块,温白抬手一招收回本命花枝,抬手迎向陆羽,真气相撞,力道几乎将整个空间掀翻,边界之处颤了颤,有碎裂开来的趋势。
陆羽祭出主剑,他的眸子变得猩红,一口舌尖血喷在剑刃上,脚下剑阵开启,势必要温白将性命交代在这里;温白擦去嘴角的血,脚下坚木凝形,他低声道:“师傅,他说得这些我当真不知道,但我相信父母为人,必定不会做出这等为人不齿的事情来,此事之后必定会查明事实给你一个确切的解释。”
谢景山抽出长剪,滑开刃,对向陆羽:“我说过,温白不仅是我徒弟,也是我认定的伴侣,你若坚持刀枪相向,我亦只好应战了。”
陆羽冷声道:“你在死心眼这点上倒是跟你父亲实打实的相似。此仇陆羽必要报的,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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