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的万字倒下,戴辛妮手上还有一张牌,这吓人了,若戴辛妮糊牌,无论是自摸,还是有人点炮,那都是大牌,收获巨大。空气有点压抑,我在一旁都看得紧张,何况当事人。秋烟晚一声轻叹:“我的姑奶奶,真的挡不住了。”
葛玲玲严肃道:“我都说了,辛妮跟中翰弄过后,我们顶不住的,这不是迷信,这是打牌奥秘。”
葛玲玲经常打牌,对这些歪歪道道有点心得,起初大家都不以为然,如今葛大美人的理论得到了充分验证,大家不由得不信。
秋烟晚微微颔首:“我放弃了,辛妮打啥牌,我就打啥牌,点炮包三家,这清一色,对对碰,全求人,加起来每人四十万,包三家就是一百二十万,她有本事自摸,我才输四十万。”
秋烟晚的话很吓人,却是大实话,换成我,我也跟秋烟晚一样放弃,唐依琳难得低下高傲的头:“我也放弃了。”
“都放弃了,大家岂不是等着挨割”
葛玲玲瞪大眼珠子,很明显心有不甘。
“玲玲,你勇敢,你先冲,救救我们吧,嘻嘻。”
唐依琳整晚都没有给我抛过一个媚眼,她的媚眼是最美的,可惜她只抛给葛玲玲,整晚都没有给我抛过一个媚眼。
葛玲玲当然能听出唐依琳的鼓动,但葛大美人并没有恼怒。我心生好奇,站起来走到葛玲玲身后一看,原来葛大美人也有一手好牌,她是四张听牌,只要有一张打出来或者自摸就行,按概率来说,葛大美人糊牌的机率是戴辛妮的四倍,怪不得秋烟晚,唐依琳都放弃了,葛大美人依然有强烈的糊牌欲望。
我又矛盾了,换成我是葛玲玲,我也会博一把,这么好的牌没理由放弃。
空气压抑得令我心跳加速,相信四位美人的心态与我差不多,转了三圈过来,葛玲玲摸上一张牌,她竟然脸色大变,一声惊呼:“这张三万应该不会有事吧。”
我迅速分析得出判断,这张牌并不是戴辛妮所要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弱者同情,我的心偏向了葛大美人,因为戴大美人是赢家,葛大美人是输家,她拧头望向我的一瞬间,我微微点了点头,脸带微笑,以葛玲玲的智商,她肯定知道我支持她打出这张三万,果然,犹豫再三,葛玲玲依然打出这张牌。
牌桌很安静,戴辛妮没有糊牌,有惊无险,葛大美人咯咯娇笑,而秋烟晚与唐依琳瞪大眼睛,齐声道:“这张牌也能打啊”
答案是肯定的,秋烟晚与唐依琳都对葛大美人投以佩服的目光,纷纷跟着打出三万,以保安全。
“老公,你喜欢黑色长筒,还是喜欢黑色吊带”
很具有挑逗意味的问话,葛玲玲的双眼都快滴出水来,美得令人心颤,很久没见到她盘起的秀发意外地夹上一支红色的发夹,欣长雪白的脖子惹人遐想。
我很冲动,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敢太热情,只能傻笑:“你们穿什么我都喜欢,什么颜色我都喜欢。”
“糊了。”
戴辛妮翻开最后一张牌,她尖叫把我的遐想踢到了爪哇国,我回神过来,只见戴辛妮兴奋得手舞足蹈,而葛大美人脸色苍白,因为是她丢出看似很安全的九筒却正中戴辛妮下怀,真是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暗暗赞赏戴辛妮,她并没有想像中笨,她也不贪,也不是一定要等大牌,只要能糊,小一倍六十万也是很可观的数目。
“啊。”
葛玲玲凄凉尖叫,我摇头叹息,报以同情,正如那句俗言:凡事有利弊。刚才我帮葛玲玲坚持,却不知反而害了她,如果刚才她放弃,也不至于点炮,我后悔不迭。
“老公,你来一下,我坐你大腿。”
葛玲玲被激怒了,她示意我坐她的位置,而她却坐在我大腿上,不敢怠慢,走过去老实坐下,葛玲玲一撅屁股,轻飘飘落坐在我的双腿上,众美惊愕,纷纷侧目,葛玲玲环视了一圈,怒道:“你们看什么,规矩里又没有规定不许坐在中翰的大腿打牌。”
众美默然,确实没有这一条,何况葛大美人刚才点炮赔了六十万,大家更不好责怪,摁下电动洗牌键,又一轮重新开始。
“呵呵,呵呵。”
我尴尬不已,傻笑多了,连脸部都有点发酸。
“老公,抱紧点,别让我摔下来喔。”
葛玲玲一边打牌,一边叮嘱,她的肉臀不偏不倚,正好压在我的裤裆上,遗忘的欲望瞬间复苏,裆部急剧隆起,只穿长裙的葛大美人肯定能感觉到。今晚,秋烟晚与戴辛妮走精致的端庄路线,而唐依琳和葛玲玲则走清纯长裙路线,各有特色,各有迷人。
“老公,是不是打这张”
葛玲玲往我身上靠了靠,温软如玉。
“我不能说,你自己做决定,沉稳一点。”
我心惊胆战地看了另外三个大美人的脸色,没有悬念,都黑成锅底似的。
“哦。”
葛玲玲识趣,自己考虑出牌,没想到,本来一手烂牌,居然越摸越上手,转眼就听牌,又一圈摸牌,葛玲玲的的右手高高举起,优美一甩,娇滴滴道:“自摸。”
“哇。”
众美人惊呼,葛玲玲笑得前俯后仰。
真邪门了,难道我就有这么大旺气洗牌再来,葛玲玲气势如虹,又连续自摸三把,加上前面自摸一把,葛大美人狂赢了一百二十万,乐得她眼泪都流出来,这下,唐依琳不干了:“中翰,过来。”
“喂。”
葛玲玲当然不依,唐依琳冷冷道:“干什么,难道中翰是你一个人的”
葛玲玲欲要发飙,秋烟晚,戴辛妮一同帮腔,葛玲玲一嘴难敌三唇,灰溜溜地找我当救兵,我真是欲哭无泪,尽量一盆水端平:“好好好,每个人坐四把,看各本事,现在是依琳,等会是烟晚。”
总算合情合理,众美默许,我移步到唐依琳位置,老老实实成了她的肉凳子,洗牌再来,唐大美人第一把就来了大牌,“杠上花,哈哈。”
唐依琳兴奋地扭转柳腰,亲了我一口。
接下来,戴辛妮糊了一把小牌,剩下的全是唐依琳发威,她接连糊两把,四把赢了三把,当然满意。
“到我了,到我了。”
秋烟晚迫不及待,如今输得最多就是她,几乎一家输三家,还剩半小时,时间不多,要翻盘不容易,好笑的是,赢最多的戴辛妮居然玩起了拖延时间的无赖手法,宣布休息五分钟上上洗手间,喝喝水,也有小赢的葛玲玲,唐依琳纷纷同意,气得秋烟晚咬牙切齿。我在旁边好生安慰,秋烟晚眼珠一转,兴冲冲地跑上楼,这里是她的地头,大家也没在意,不一会,秋烟晚从楼上跑了下来,大家一看,不由得目瞪口呆。
“等会要坐中翰的大腿,裤子太紧了,有点不舒服,就换了一条短裙。”
秋烟晚妩媚道。
众美人虽然惊愕,但穿短裙打麻将又没有违反规则,只是她们一时间想不透一向端庄的秋烟晚为何突然穿起了短裙,难道真的是裤子太紧了吗连我也怀疑。
“放心啊,我没穿红内裤,不信,你们瞧瞧。”
秋烟晚真的掀起短裙,露了黑色蕾丝小内裤,众美群起攻之,说秋烟晚目的不纯。秋烟晚辩又辩不过,反正没违反规矩,也懒得争论,摁下自动洗牌键,重新开始。
因为只剩下二十多分钟了,大家颇为紧张,都全神贯注,打得有点慢,秋烟晚靠在我身上,柔柔道:“老公,你的运气千万别到这里就消失了哦,每个人都有糊牌,我不糊牌就输惨了喔。”
我呵呵干笑,既不能说不会,也不能打保票,正愁得双眉紧锁,忽然,我感觉到了什么,秋烟晚不停用屁股摩擦我的裆部,准确地说,是用她两腿中间地带摩擦我隆起的地方,由于秋烟晚只穿短裙,她几乎直接用荫部摩擦我的下体,想起她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我一下子就硬到极点,反过来摩擦她的荫部,互相摩擦了十几秒钟,欲望陡然暴涨。
这时,秋烟晚做出了一个细微的动作,她拿着牌假装思考,手肘压在牌桌上,微微撑起了身体,屁股离开了我的裆部,我起初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秋烟晚悄悄用另外一只手拧了一下我的膝盖,我马上会意,暗暗惊喜,手上一托秋烟晚的臀部,迅速拉下裤裆拉链,掏出了肿胀的巨物。
“喂,烟晚,你想了半天,想好了没有,提醒你喔,老规矩,十一点半结束喔。”
葛玲玲是急性子,且没赢多少,估计手上是一把好牌,不禁催促秋烟晚快点。
秋烟晚缓缓打出一张牌,臀部回落,我扯偏她的小内裤,大gui头正候着,不偏不倚,肉穴口正好罩住大gui头,吞下巨物,一路到底,秋烟晚情不自禁发出一道呻吟。
11第149章、11
喔,好紧啊,我深深地呼吸着。
众美人紧张出牌,无暇顾及秋烟晚的变化,也没注意她断断续续的呻吟,我暗自兴奋,紧紧抱住秋烟晚的柳腰,悄悄挺动,弄了三十几下,秋烟晚竟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啊,七小对自摸。”
“什么”
众美人脸色大变,尤其是葛玲玲,她气恼之极,秋烟晚这把七小对自摸让葛大美人由赢变输,唐依琳与戴辛妮也少赢了,戴大美人底子丰厚还能潇洒,唐依琳就岌岌可危,她数着抽屉里的筹码不停嘀咕:“顶住,顶住,还赢二十万。”
“老公,抱紧点啦。”
秋烟晚很少发嗲,她不留痕迹地吞吐了几下大rou棒,爽得用两条修长美腿缠绕我双腿,双手扶住牌桌的边沿,身体一前一后律动,大家竟然都看不出她在跟我交媾。
“嗯”
“干嘛呢,快打呀。”
葛玲玲火了。
秋烟晚仍然不紧不慢,十几圈牌打出去,我惊奇地发现秋烟晚已听牌,而且是一手令人血脉贲张的大牌:清一色,对对碰,我暂时停止抽动大rou棒,伸长脖子看秋烟晚如何糊下这把牌。
“杠幺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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