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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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鹊娉厉声斥责,娇躯一抖,扰动水声,修长的双腿猛夹,身上的毛巾缓缓滑落,耸立的巨ru进入我的视线,我假装理会错王鹊娉的意思,接着自鸣得意道:“是的,是的,雨晴和烟晚每次和我zuo爱到最后都说够了。”

王鹊娉羞得欲辩无言,又不好拉下脸骂我,抓起毛巾擦擦脸,软软道:“我我不是这意思,我意思是,你别说了,我相信你对烟晚好。”

我一看王鹊娉羞涩,更是大胆,继续糊弄下去:“我知道您心理一定还有个疑问,就是如果每个女人都满足三次以上,那我一天岂不是要射很多次,我怎能受得了,对吗”

王鹊娉原本不想跟我在这些问题上纠缠,不过,我这故意一问,顿时勾起了王鹊娉的好奇,她沉吟了片刻,点头道:“是呀,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你每天都要做,难道你每天都要射很多次”

“不是啦,我每天只射一到二次,偶尔会三次,基本上每天是一次,虽然我每天要跟她们上床,但我可以控制she精的次数,我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就算不she精,我也觉得舒服,我能金枪不倒。”

坏笑中,我仿佛看见鱼儿正咬鱼饵。

“怪不得烟晚说你身体很棒,会武功。”

王鹊娉又是一次很明显的夹腿,她以为我看不见,谁知我看得清清楚楚,胯下的巨物硬到了极致,兽性在蔓延。

“是的,不妨跟妈您说实话,我就是传说中的青龙。”

我得意地靠在石头上,仰天呼吸。

“青龙青龙白虎的青龙”

王鹊娉惊诧问。

我呵呵直笑:“妈的学问高,一说就懂。”

王鹊娉道:“我也是听说的。”

“您应该还听说,女人能见着一次青龙是人生大幸。”

我抛出一个更邪恶的诱饵,因为只要知道青龙的女人都会对青龙抱有幻想,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或男友有一根骄傲的巨棒呢,相信王鹊娉也不例外。

“是是么。”

王鹊娉有些结巴,以为黑暗能掩饰她的不安与羞涩,却不知完全在我视线之下。

一轮明月从厚厚的云层爬出来,娘娘江两岸瞬间灰蒙蒙一片,这让王鹊娉不知所措,她惊讶我们之间的距离,但又不能叫我滚开,急忙用毛巾围住上半身,收起了两条长腿。

我傲然一笑,深深的三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奔腾的九条真气赫然出窍,如同雌伏多日的蛟龙,我从水中站起,懒洋洋地舒展身体,惬意冉冉,全身无尽的意念,巨物不时凌空弹起,气势如虹。王鹊娉一声惊呼,又迅速掩嘴:“中翰,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我没让你看,但你既然看了,就是你的缘分,过了今晚,你就不一定能看到。”

我知道自己在狞笑,我藐视王鹊娉的羞涩,踩着冰凉的江水,我一步一步朝王鹊娉走去,她惊恐地看着我,惊恐地看着昂首怒视的大青龙,硕大的gui头有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气势,我意外发现盘曲的九条血管神奇地消失了,大rou棒的茎身变得浑圆肥壮,像一根加粗的擀面杖。

“啊,中翰,你”

王鹊娉哆嗦着,大rou棒已递到她面前。

“摸一下。”

我如命令一般告诉王鹊娉,她先是摇摇头,又是点点头,颤抖的玉臂从水中缓缓伸出,轻轻触一下伟岸的大青龙,又缩了回去。

“你很冷”

我低头问。

“嗯。”

王鹊娉不停地哆嗦,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我很热。”

狞笑中,我蹲了下来,抓住王鹊娉的手,一下子提起她的娇躯,我瞬间坐到王鹊娉原来坐的地方,背靠着石头,将王鹊娉抱在怀里。

“干什么,你干什么”

王鹊娉大惊,挣扎中毛巾掉落,乳浪晃荡,我轻轻揽住她的柳腰,柔声道:“靠在我身上,你会觉得暖和些。”

王鹊娉实事上已经完全靠在我的胸膛,我都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凉,她就应该感觉到我身体炙热,九条蛟龙仍在出窍,我全身懒洋洋,并没使多大的劲,所以,我并不算“用强”王鹊娉挣扎了一会,终于躺倒在我怀里,焦急道:“中翰,我是你岳母,你别这样,请你放尊重点。”

我低头吻了吻王鹊娉的脑后湿发,温柔道:“你如此美丽,一点都不像我的岳母,我浑身温暖,刚好能驱除你身上的寒气,靠在我身上,你不仅觉得舒服,还会变得更美丽。”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变得文绉绉的,可能是对书香门第的自然迎奉。啊,意境和诗意都有了,浪漫与温柔且并存,怀中的王鹊娉没有再挣扎,她缩了缩脖子,轻声道:“你太过份了。”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又一次吻上王鹊娉的湿发,心知怀中的美人已心动,我赶紧收刮肚肠,拼命挤出点墨水:“兰汤晚凉,鸾钗半妆,红巾腻雪初香,擘莲房赌双”

这是宋词人李彭老写的艳词,虽艳,但精绝巧妙,我把娘娘江比拟成美人沐浴用的“兰汤”王鹊娉如词中那位有钱的美丽贵妇,贵妇洗澡,擦洗了“腻雪”般的ru房,又洗下体,掰开莲房,求的是男根进入,比翼成双。

“我不泡了。”

王鹊娉书香门第,哪会不明白我话语中暗含的调戏,她又羞又怒,扑腾扑腾着水花,欲要挣扎,我嬉笑道:“妈读书多,如果能把后一句对上,我就放您回去,王鹊娉怒嗔:”这词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你胡乱把词意弄得莫名其妙,我又怎么会对下一句“

我哈哈大笑,问道:“真奇怪了,妈认为我是什么意思呢,您说说。”

“你”

王鹊娉大窘,虽然背靠着我,但我清晰地感觉到她欲言又止的羞怒。

我双臂圈紧她的柳腰,轻轻念道:“罗纨素珰,冰壶露床,月移花影西厢,数流萤过墙。”

念完,在王鹊娉的耳边柔声问:“这下一句是这样么。”

王鹊娉双臂抱胸,反问道:“那你说说,这下一句的意思是什么”

这首艳词我读大学时就能倒背如流,词意当然清楚,马上道:“很简单啊,罗纨就是指精美的丝衣,素珰就是没有穿肚兜,没有穿内裤的含意,整句连起来,就是指这位美丽的贵妇洗澡后穿着很少的衣服躺在床上,等啊等啊,可惜,时光流逝温暖的下体逐渐变冷,月亮都西斜了,贵妇也等不到心上人,只能数着窗外的流萤飞过墙头。”

“不是下体变冷,是身体变冷,一字之差,就瞧出你有多坏。”

王鹊娉怒嗔。

我坏笑着狡辩:“我怎么坏了,明明这冰壶就是指女人的下体,绝不会是冰冷的茶壶,而且茶壶只放在茶几,桌子上,不会放在床上,有史据可查,古代女性的下体多以”壶“来形容,比如:玉壶,春壶,肉壶”

“住嘴。”

王鹊娉娇斥,又欲逃走,扑腾起更大的水花,我哈哈大笑,调戏道:“妈知道不知道,古代男性的下体有何称谓”

王鹊娉大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要回去了。”

我装傻问:“不是说要泡三个小时的吗,现在才过半个小时。”

王鹊娉见挣脱不成,说也说不过我,不禁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姿态,正色道:“中翰,君子不可为。”

“哈哈,我恰恰不是君子。”

下身一挺,巨物从王鹊娉的双腿间穿出,她扭动时缓缓落下,肉臀刚好坐到巨物上,吓得她急忙闪开,双臂抱胸,拧头过来朝我怒视:“你到底想怎样。”

我温柔地凝视着王鹊娉,柔声道:“静静地陪妈泡江水。”

王鹊娉避开我的目光,背转身回去:“那你放开我,我一个人泡。”

我松开王鹊娉的柳腰,双手扳住她柔滑的香肩,目光落在白皙无骨的玉背上:“这可不行,您肌肤嫩滑,刚才您靠在凹凸不平石头上,又冷又不舒服,背部都压起了印子,如今靠在我身上,又温暖又舒服,你何乐不为。”

声音缓柔,加上刻意弄出来的磁性男低音,王鹊娉竟然顺势靠回我的胸膛,嘴里喃喃道:“我是你岳母,男女本来就授受不亲,你怎么能抱着我,何况我们衣服没穿,万一被人看见”

我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安慰道:“不会有人来的,牧羊犬在一旁看着,有人来它会喊,就算牧羊犬不喊,我也能感觉到五十米之内有没有人。”

王鹊娉冷冷问:“这么说,你是铁了心”

我坏笑,嘴唇轻触她的耳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王鹊娉冷笑:“刚才你还承认自己不是君子。”

我轻轻地握住王鹊娉的香肩,一揉一捏,力道适中:“对啊,君子尚且仰慕美丽女人,我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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