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恶心”何芙脸色大变。
我平静道:“不恶心,当然,荫毛看起来东一茬,西一茬的,很不整齐,确实不雅观,我建议你先把荫毛都剃光,等会涂抹jing液时,既能节约jing液,又能令jing液直接渗入毛囊,毕竟我的jing液再多,也不可能像药膏一样随便挤。”
何芙“扑哧”一笑,赶紧用浴袍围上,遮掩住下体,双腿迅速闭合,我这才注意到何芙的双腿修长圆润,粉红无瑕。
“中翰说得有道理,还有,最好多买一次性纯棉内裤穿,注意保持干爽透气,平时尽量减少工作,多休息,多吃有助于长体毛的谷物食品。”柏彦婷柔声叮嘱着,成熟女人往往有宝贵的生活经验。
“我我怎么剃掉这些毛,有些地方,我够不着。”何芙脸红红道。
柏彦婷撇撇嘴:“别指望我,我没这个耐心,让中翰帮你剃。”
“啊。”何芙陡然变色。
柏彦婷恼怒道:“他是你的男人,就应该他来做,他愿意做,更能看出他体贴,反正这些事不能让妈妈来弄,妈妈是白虎,这万一白虎能传染,岂不是加速你掉毛”
我暗暗大喜,知道柏彦婷是故意给我创造亲近何芙的机会,我见何芙目光闪烁,沉默不语,似乎有心动的迹象,赶紧趁热打铁:“浴室有刮胡刀,小芙你同意,我就去拿来。”
“我自己剃算了。”何芙还是摇头。
柏彦婷帮我帮到底,她狠狠瞪了何芙一眼,嗔道:“你自己怎么剃,这万一割伤了,很容易受感染,毛囊伤了,jing液涂上去也没用了,还是让中翰帮你啦,啰啰嗦嗦的,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何芙一听,马上泄气,柏彦婷说的于情于理,何芙只能点头同意。柏彦婷马上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忍住内心的狂喜,迅速拔出大rou棒跳起来,一下子冲向浴室,找到了刮胡刀,小剪刀与刮胡液,自己披上一件浴袍,顺带着将另一件浴袍拿在手上,刚想走出浴室,突然心中一动,悄悄运起“九龙甲”,蹑手蹑脚来到浴室门边,侧了侧耳,隐约偷听到母女说话。
“真受不了他色迷迷的眼神。”何芙在发牢骚。
柏彦婷笑了笑,说:“我女儿长得怎样我清楚,他要是对你不色迷迷,那才奇怪了,男人都好色,何况是中翰,你自己克制一下,先治病再说,这家伙居然连jing液治疗脱毛的偏方也懂,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费这么大的劲演戏给他看,直接让他给你治病得了。”
何芙道:“戏还是演的,直接开口求他,我们哪还有脸面,羞都羞死了,指不定他色心一起,就要我跟他上床;现在则不同,是他主动提出来要给我治病,我就可以高姿态要求他不可逾越等我三年的承诺,我虽然喜欢他,但不谈谈恋爱,不花前月下就让他得到我,我岂不是太掉价。”
偷听到这,我不禁恍然大悟,原来何芙早与柏彦婷商量好如何治疗掉毛之策,母女不好意思直接向我要jing液,于是编造一系列谎言,唉,虽然这些谎言对我没什么害处,但女人爱撒谎,爱演戏可见一斑。
“你想要他跟你谈三年的恋爱啊”柏彦婷吃惊问。
“嗯。”何芙幽幽道:“其实,他去县里工作后,我们会更少见面,三年时间,也未必能有几次花前月下。”
柏彦婷轻叹道:“妈理解你的心思,不过,偏方这东西谁也说不准,万一偏方不行,你还是要跟他上床,反正你们的事已经订了下来,早一天,晚一天你都是他的人,上床就上床呗,上床了再慢慢谈情说爱,花前月下也行啊。”
何芙道:“我就是不想让他轻易得到我,太容易得到手的东西他不会珍惜。”
柏彦婷急了:“话是这个理,但你要治病,别说等三年,三个月你也等不起。”
何芙沉默了一会,依然倔强:“但愿他的jing液真像妈说的那样神奇,否则我情愿让毛掉光光,也不能随便把身子给他。”
听到这,我郁闷欲哭,柏彦婷更是着急:“小芙,你胡说什么,你明明也想”
“我没想。”何芙顶了一句。
柏彦婷冷哼一声:“妈是过来人,你瞒不了我,看了半天,你早动心了,刚才你找借口点蜡烛,实际上你高潮了,腿发软着,你去浴室,实际上是去洗掉流出来的东西。”
“妈。”何芙嗔怪,耳听一阵撒娇声,估计是何芙被戳穿了心事,羞急之下扑到柏彦婷的怀里,不一会,何芙小声嘀咕:“他怎么去这么久”
我一听,赶紧吆喝着跑出浴室,急匆匆地来到沙发边,母女俩仍在窃窃私语,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见何芙满脸娇红,美得不可方物。
“干妈,你穿上。”我温柔地给柏彦婷穿上浴袍,母女花靠在一起,简直诱惑无限,我下体急剧膨胀,幸好我也穿上了浴袍,否则一定丑态百出。
柏彦婷妩媚道:“谢谢中翰,好男人就应该这样体贴,刚才我跟小芙又打了一个赌,说你一定会拿浴袍给我,小芙死活不相信,现在我又赢了。”
“能赢什么呢”我笑眯眯问。
柏彦婷道:“我替你赢了一个吻,等会,你可以亲一下小芙,干妈帮你帮到这份上,可是尽心尽力了。”
我大喜过望,“噗通”一下跪在柏彦婷脚边:“谢谢干妈,谢谢柏阿姨,谢谢文燕姐,谢谢丈母娘,谢谢”
“好啦,别说了。”柏彦婷突然阻止了我,我一愣,“老婆”两字硬生生挂在嘴边,说不是,不说也不是,其实,柏彦婷知道我想说这两个字,她制止我说出来,估计是难为情,反而是何芙颇为激动:“我妈妈把身子给你了,你又送了婚戒,那我妈妈到底是你什么人”
我一机灵,赶紧抓住柏彦婷的双手,深情道:“谢谢老婆,我爱你。”
“快帮小芙,别弄伤了她。”柏彦婷向我飘来一个带泪花的媚眼。
我笑嘻嘻地直点头,膝盖挪到何芙脚边,回身取来刮胡液挤出,柔声道:“来,把浴袍掀了,把腿打开。”
何芙大窘,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忸怩了半天,才缓缓分开双腿,解开浴袍,露出了迷人的肉穴,几片红润荫唇娇艳欲滴,看得我浑身发抖,下体硬到极点,何芙见我痴呆般模样,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一双美目狠狠瞪过来,怒问:“你有没有帮人刮过”
我定了定神,正色道:“没有,但我经常刮胡子,知道如何弄,你就放心吧。”
何芙看了看柏彦婷,又看了看我,羞道:“刮就刮了,你别别乱摸。”
“请放心,请放心。”我连连哈腰点头,心想,等会不摸个够,我李中翰三个字倒着写了。
第三章、
柏彦婷柔声道:“中翰,你小心点。”
“知道,知道,请放心。”我又是一阵点头哈腰,在母女花的注视,我极度小心地将泡沫涂上何芙的私处,泡沫很丰富,不一会就把荫毛地带全涂匀了,瞄了一眼何芙,发现她很紧张,心里一阵好笑,用手指试了试,感觉荫毛已变软,我随即拿起刮胡刀,小声提个醒:“要刮了。”
何芙羞红着脸,轻咬下唇:“小心点啊。”
我色迷迷地点了点头,浑身燥热,这旖旎的场面还是头一遭,别说令男人销魂的肉穴,就连两条修长的美腿也令我血脉贲张,我为了克制自己,无奈之下偷偷咬了咬嘴唇,一阵疼痛,欲望略为消减,注意力顿时集中,刮胡刀稳稳落在何芙的阴沪上,轻轻刮动,响起了剃毛的“沙沙”声,旁边的两条美腿一紧,柔嫩的肌肤上竟然冒起了鸡皮疙瘩。我心中好笑,停下刮胡刀安慰何芙一番,待她稍微放松了,我才继续刮毛,好奇怪,这“沙沙”声就像一条爬在心口的蚯蚓,惹得我全身发痒,欲火焚身。
我拼命克制自己,很仔细,很认真地刮除何芙的荫毛,有些地方的荫毛过度浓密,我还用剪刀剪短,然后再涂上泡沫,再用刮胡刀刮除,由于荫毛紧靠住荫唇,我不免触动那几片娇嫩的穴肉,何芙敏感得又哼又喊,多亏柏彦婷在一旁劝慰,何芙才忍了下来,我四处寻找,逢毛必剃,手指头不时划过荫唇,撩拨菊花,大腿内侧更是被我摸了好多遍,直摸得何芙娇吟不止,满脸涨红,软绵绵地躺靠在柏彦婷的怀里。
好半天,一只光滑新鲜的阴沪完美呈现在我面前,我抬头看何芙,发现她眼神怪异,表情复杂,欣喜、惊诧、紧张,娇羞,愤怒全写在脸上,可对于我来说,刮荫毛只是开始,接下来,我还要将jing液射到这只阴沪上。
“剃好了吗”何芙软绵绵问。
我拿起白毛巾,又一次擦了擦光秃秃的阴沪,胯下发硬过度,大rou棒猛地弹跳好几下,即便是穿着宽松的浴袍,母女俩仍然发现了异样,柏彦婷忍不住吃吃娇笑,何芙则羞得双手掩脸,我尴尬不已,伸手按了按激动的家伙,总算让它安静下来,眼光再次检视一下何芙的美鲍,发现她荫唇的四周还有若干荫毛,急忙拿起刮胡刀,小声道:“还差一点,周围还有稀疏几根,最好都剃掉。”
“那就剃呀。”柏彦婷不停地摩擦着双腿,有点迫不及待,我想要she精,就必须跟她再做一次爱。
“因为位置比较接近你尿尿的地方,可能会触碰到”我坏笑,手掌一下子全覆盖在何芙的肉穴上,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将肉穴边沿的几根荫毛一一刮掉,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荫毛,这下,整只阴沪完全光秃了,我靠得很近,鼻子已经闻嗅到幽香,表面上是检查是否还有荫毛,实际上,我是近距离欣赏这只美鲍,绽放的肉瓣很明显溢出晶莹,我好想扑上去,将这些晶莹全部吞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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