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惊叹:“见鬼了,小君的麻将技术很烂,她怎么能赢那么多。”
章言言脸现惧色:“小君的运气好到没天理,糊牌都是糊大牌,她最喜欢糊“七小对”。
我很不解:“运气好,也不会好这么长时间吧,你们都没赢过”
“没赢过,都是小君一个独赢,我们憋着等小君的手气黑,再把钱赢回来,可小君一直旺下去,大家就跟着陷下去,越输越多,围观的人都看出小君的牌技很一般,可她就偏偏能赢,大家多不服气,也正是不服气才输这么多。”
戴辛妮说到最后,似乎悟出了一点赌博有害的道理,可她眼下已无法自拔,原本丰厚的私房钱,一下子就全没了,换谁都不甘心。
“怪不得我回来时,觉得家里有点怪,我一开始以为是乔若尘出问题,谁知是小君出问题。”我有点气恼,回来几天了,这个消息才进我耳朵,之前没人跟我提起,我今天如果不撞见戴辛妮和章言言,恐怕还蒙在鼓里,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就是乔若尘出问题。”戴辛妮怒吼。
我怔怔问:“是小君赢你们的钱,怎么扯到乔若尘身上。”
章言言甜甜一笑,温柔的勾住我手臂,朝丰财居走去:“老公,我来告诉你前后始末。”
“那天,小君突然心血来潮,说要打麻将,恰好是周末,就开了两桌。郭泳娴说累了,主动退出,让给小君玩。没打两圈,小君就输了六百多万,她向杨瑛,闵小兰借钱也不够,小君急着翻本,就去找乔若尘借钱,乔若尘挺大方的,就借给了小君一千万。”
“等小君再次回到麻将桌的时,我们发现小君的头顶上戴着一只土里土气的头冠,我们就笑话她,说她像公主。小君也不在乎我们笑话,闷闷不乐地接着打牌。我们于心不忍,一开始不怎么糊小君的牌,可没想到,小君开始转运了,她大发神威,接连糊牌,本来她是输的,天亮的时候,她反而赢了几百万。”
“接下来的日子,每到打牌时间,小君总是戴着头冠抢位置,一晚下来,小君简直旺透了,又是自摸,又是七小对,然后就是频频七小对自摸,就这样,我们的钱统统送给了小君。”
听到这,我连连称奇。章言言道:“我们也觉得奇怪,尤其对那只头冠奇怪,一打听,这头冠是乔若尘的,是小君问乔若尘借的。”
“你们不给她戴头冠嘛。”我出了个主意。
章言言直叹气:“麻将桌上又没规定不准戴头冠,我们既不信邪,也没辙,因为小君放话了,说不给戴头冠,就不玩。大家当然不干,都想赢回来,于是,就同意小君继续戴头冠了。”
我暗赞小君,别看她傻傻的,她狡猾起来,绝不比狐狸差。
“所以,你们今晚穿红衣服,就是想对抗一下小君”我算是明白了这两位美人心中的小九九。
戴辛妮冷冷的喷我一脸:“只允许你的小君戴头冠,就不允许我们穿红衣,告诉你,我和言言的内裤是红色的。我在公司里听一些人说,穿红内裤打麻将,可以破对方的好运气,你休怪我们迷信,我们现在比农民工还穷。”
“这样吧,你先从我私人账号里拿五千万,这事别跟其他人说。”我的心软得像棉花,戴辛妮无依无靠,虽然嫁给了我,但私房钱对她来说,是一个安全感,如果她缺少了这份安全感,她会闷闷不乐,别说影响美容,搞不好她会铤而走险,动用公款,公司的财务有章程,也有严格制度,万一她一时犯浑,后果不堪设想。
“谢谢老公,奴家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戴辛妮顿时笑逐颜开,给我一个热烈拥抱,香唇微张,小舌头主动渡入我口腔,我含住吮吸,双手握住红衣外的ru房用力揉搓,戴辛妮情不自禁呻吟,我趁机建议:“干一下,运气可能会好点。”
“在这里”戴辛妮看了看四周,见只有草地和小径,以及几颗小树,她的鹅蛋脸有一丝难色。我坏笑:“你还有时间选地方啊”
戴辛妮想想也是,麻将准备开打了,如果再回永福居,再正经八儿地脱衣开干,那就不用打麻将了,此时的她,正卯足劲要在麻将桌上拼杀,让我干一下也只是为了缓和内心的紧张。
小树就小树,戴辛妮吃吃娇笑着双手扶住小树干,撅着翘臀等我施暴,是她说施暴的:“快啊,快插进来啊,快施暴啊。”
我的天,女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yin荡了,幸好裤子不是红色的,幸好是那种很容易脱的弹力七分裤,我轻松扒下,肉臀浑圆,巨物欢快前来寻幽,一举占据紧窄肥美的荫道,直达花心。章言言夹紧双腿,焦急说:“老公不许偏心,雨露均沾喔。”
戴辛妮摇臀怒叱:“沾你头,快去丰财居替我抽个好位置。”
章言言无奈,跺跺脚,转身跑了。
我抱住戴辛妮的肉臀,狠狠地抽插,希望尽快射出,前戏免了,连挑逗都没有,就直接地干,机械地抽,戴辛妮也不介意我粗鲁,抽了几十下,她有了反应,荫道分泌了足量的爱液。
眼看就要高潮了,可就在这时,永福居方向传来了嬉笑声,很快,三条活蹦乱跳的人影朝我们跑来,有人边跑边高歌,声音又嗲又糯,可惜五音不全:“朗里格朗里呀朗格里格朗,没有学问,赢钱见我娘”
“是小君。”戴辛妮知道是谁来了,我当然清楚是小君,她的声音只适合说话,不适合唱歌,听得我全身竖起鸡皮疙瘩全,好可恶。“你瞧她多得意,呜呜,老公,你怎么停了,用力插呀。”戴辛妮娇吟。
我蓦然醒悟,光注意小君,疏忽了戴美人。
可我们脚边的小径通往丰财居,小君肯定要经过。果不其然,眨眼间,小君领着闵小兰,杨瑛这两跟班经过我们面前,我和戴辛妮好不尴尬。
“你们在干什么。”小君驻足。我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那正是我送乔若尘的公主头冠。小君盯了我几眼,晃着脑袋走近我身边,我只好停止抽动,扶着戴辛妮的美臀讪笑。
小君眼尖,瞧见了戴辛妮大腿上的红内裤,不禁失笑:“又是穿红衣服,又是穿红内裤,打牌前还找大混蛋操逼,这没用,本公主威震四方,攻城拔寨势如破竹,那一句叫啥了,对了,叫宜将剩勇追穷寇。”
说完,手一挥:“小兰,瑛子,我们走,等赢了钱再找大混蛋啪啪啪,那更爽。”
看着扬长而去的小君,我哭笑不得,敢情她把我当成了泄欲工具,赢了钱再来发泄,恨得我牙痒痒的,打定主意,她小君若来找我发泄,我坚决把她干到求饶。
“中翰,快动啊,急死了。”戴辛妮销魂催促,哎,大战当前,她还贪恋肉欲。我不敢怠慢,否则女神输了钱赖到我头,我鼓足神勇,奋力抽插,插着插着,我忽然觉得小君大智若愚,一语中的,操逼确实就是“啪啪啪”。
沐浴刷牙,我穿上紧身黑短裤、紧身白背心,还喷了古龙水,像男宠般来到了姨妈的卧室,门没关,我心跳加速,做姨妈的男宠是骄傲,是荣耀。
踢掉脱鞋,我的脚踩在奢华的波斯地毯上,卧室里音乐悠扬,气氛温馨。
几乎在我看到大床的一瞬间,我目瞪口呆,姨妈和薇拉都在穿衣服,不是穿性感的衣服,而是穿便装,她们都带枪了。姨妈选择腰间式,薇拉选择肩背式,套上深色短袖衬衣,没有人能看出她们配枪的痕迹。我暗暗喝彩,这两位超级大美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气质:英姿飒爽。
“这是怎么了。”我没反应过,脑子里还幻想着薇拉和姨妈在玩什么高级制服诱惑,连枪也有,是不是玩过头了
姨妈瞥我一眼,淡淡道:“穿衣服吧,陈子玉枪杀了罗彤,潜逃出境时被拦截,拒捕,现在他挟持他母亲在机场附近的一间小百货店里,狙击手已经到位,上级等我们去劝他自首,这事惊动了中央。”
我再冷静,也惊得两眼瞪圆,头皮发麻:“什么时候的事。”
姨妈道:“下午,晚饭前。”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几乎在吼,我从来没有在姨妈面前吼过。
“这是命令。”姨妈语气格外严厉:“当时在搜捕陈子玉,追查他的联系电话,发现他最后一次联系的人是齐苏楼,除了齐苏楼之外,就是你,加上你和他是同事,上级没弄清楚你们的关系之前,对你有所警惕,这非常合情合理,我当时接到的命令就是监视你。”
我茫然了:“半月前,我还为国冒险,我通过了政审”
姨妈和薇拉相视一笑,嗔道:“你都说通过政审了,还这么幼稚,无论你为国做出多大贡献,该怀疑的就得怀疑,这是干情报工作的规矩。”
“现在弄清楚啦。”我郁闷点头,姨妈说的实情,我一时昏了脑给忘了。
姨妈穿戴完毕,束起了马尾:“我是你妈妈,在这问题上说话不算数,保不了你,是薇拉给你打包票,说你是清白的,现在你该明白薇拉的面子有多大了,她也是为你着急,知道陈子玉潜逃的消息后,薇拉没心思出席法国大使馆的酒会了,她故意把凯瑟琳灌醉,找这借口早早离席。”
“谢谢薇拉姐。”我搂住薇拉的腴腰,亲吻她香唇,别看她之前回来时搔首弄姿,好像喝了很多酒的样子,实际上她嘴里没什么酒气,她是装出来的。
“还是不清楚薇拉为何有这么大面子。”我心里多少有点郁闷,如果没有薇拉打包票,我现在还被监视之中。
薇拉微笑不语,优雅地涂着无色唇膏。
姨妈把我的衣服递了过来,温柔道:“这是秘密,不过,妈妈可以透露一点给你,薇拉手里掌握着两张很庞大的情报网,一张是欧洲情报网,一张是亚洲情报网,她的价值比十个妈妈还重要,只因她是金发蓝眼的外国人,又从组织里消失了很多年,所以才拿少将军衔,假以时日,她必将成为咱们情报界的功勋级人物。”
“我穿衣服。”激动得我直哆嗦,迅速穿上了便装。
很快,我们三人离开了碧云山庄,直奔机场。尽管我很激动,我依然把车子开得又快又稳,姨妈赞我的宝马750i性能好,薇拉赞开车的人技术棒。
浪笑在车里回荡。
二十五分钟后,我们到了机场,一路上都是警察,特警,警车。我深深叹息,陈子玉这次完了,他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冒险杀掉罗彤,只能是为了灭口,我这想法和姨妈,以及薇拉的分析不谋而合,至于为什么要杀人灭口,要掩盖什么秘密就无从得知了,或许这也是陈子玉还活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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