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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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赶快射出来,要不茜茜回头不饶我的。可是我越想射,就越射不了。我把茜茜反过来,从后面干了数百下,还是射不了。最后我对茜茜说,我射不出来,要不你来上面吧,茜茜早就醉眼迷离了,翻身坐在我身上,她最擅长的姿势,张大着嘴,眯着眼,一上一下地操起来,真是太爽了。最后我大吼一声射在她的小bi里。

我无力地躺在沙发上,茜茜也是,她的小bi开始往外流我射进去的jing液。爸爸说别弄脏了沙发,赶紧取了一块卫生纸堵住茜茜的小bi,轻轻地擦拭。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来了,看她一脸惊奇的样子好像不相信似的。是不相信我这么能干吗?天哪,整整四十分钟。妈妈也不时盯着我的鸡芭,难怪,已经泄气了的鸡芭还这么大。

然后我们又玩了一轮,这一次是爸爸妈妈输了。

因为有我们的带头,爸爸妈妈也不好推辞,很快就开始了。

妈妈的小bi露出来的时候,我不禁睁大了眼睛,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吗?妈妈的荫毛很茂盛,荫唇有点发黑,这应该是爸爸鸡芭的功劳。拔开荫唇,里面红红的,我的鸡芭不自觉又硬起来了。

他们也是熟门旧路,很快,妈妈呻吟起来,特诱人。姐夫脑袋一个劲往上凑,好像非要看清爸爸的大鸡芭怎么插入妈妈的小bi似的。妈妈好像这个姿势不舒服,姐夫就上去握住她的手。妈妈睁开眼睛,看着姐夫,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茜茜好像对爸爸的鸡芭很感兴趣,也凑上前去,爸爸开始显摆了,每一下都插到妈妈的花心深处。妈妈的小bi明显很短,而且宽大,而爸爸的鸡芭细而且长,所以很容易插到花心,但感觉上就差多了。倒是跟姐夫的鸡芭很般配,因为姐夫的鸡芭又粗又短。爸爸的细而长,要是跟茜茜的小bi来一回肯定很合适,茜茜常说我的鸡芭粗,还不够长,经常让她到不了性高潮。

姐姐端着一杯咖啡,站在我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好像也很感兴趣。

爸爸妈妈最后是以正常姿势到高潮的,高潮后的妈妈双颊红润,象喝了酒一样。她看姐夫的眼光很特别,让我感觉她们之间好像总有点什么。

腊月二十八今天还是打牌,不过玩法又变了,也更刺激了。

今天的玩法是大拉要给头科舔舔。舔哪里?不用说你也能想到。不过为了避免尴尬,也就是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之间这种嫌疑,如果是同性的话,改由二拉,以此类推。

依旧民主投票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我想到可能要让妈妈或姐姐来舔我的鸡芭,就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就投了弃权。

结果是三票同意,两票弃权,一票反对通过。

不用猜,反对肯定是姐姐,另一张弃权是妈妈。茜茜这个骚bi,最喜欢别人舔她的小bi了。

为了方便,我们统一把内裤去掉,姐姐虽然反对,最后也同意了。

第一局妈妈头科,姐姐大拉,没办法,改由二拉姐夫了。妈妈拿捏了一下,就张开腿露出小bi,姐夫早凑上去了,又吸又舔。时间限定一分钟,姐夫意犹未尽的样子。

第二局爸爸头科,姐姐大拉。姐姐不干了,想退出游戏。姐夫当时就急了,妈妈在边上劝姐姐,说做做样子就行,姐姐只好拿舌头在爸爸鸡芭上舔了一圈完事。

第三局我头科,妈妈大拉。我很不好意思,妈妈已过来了,说从我小时候就见多了,不过这么多年不见,我的鸡芭变得又粗又大,还是出乎她的意料的。妈妈含我的鸡芭在嘴里,吸吮了几下也算过去。

第四局茜茜头科,爸爸大拉。爸爸明显是想舔舔茜茜的小bi,因为最后还没打完他就甩牌认输了。爸爸对茜茜的小嫩bi很有瘾,竟然舔了两分钟,舔得茜茜偎在我怀里,上气不接下气。

第五局,姐姐头科,我大拉。姐姐还是扭捏不肯,我当然也不敢硬凑,不过我对姐姐很感兴趣是真的,我也知道姐姐很喜欢我是真的。最后姐姐怔怔地看着我,同意了。姐姐的小bi应该说是我见到的最美的bi,很嫩,很丰满,bi口紧紧夹着,荫毛稀疏。我把舌头抵在姐姐的bi上,竟然感觉有些反应,我的鸡芭很硬了,真想不顾一切插进姐姐的bi里。可是我不敢,我只有老老实实地舔姐姐的bi,我的舌头在姐姐的屁眼上也掠了几下,感觉姐姐的bi抽搐了一下。

第六局爸爸头科,妈妈大拉。妈妈给爸爸舔的时候我感觉有点敷衍,为什么呢?

第七局,妈妈头科,茜茜大拉,改由我这个二拉给妈妈舔。妈妈的小bi有点蘑菇的味道,舔的时候我的鸡芭又硬了,被茜茜恶作剧地捉了过去,她们都笑了。

这一天我们一直玩到晚上十一点半。回到卧室,我按捺不住地摁住茜茜搞了一顿。茜茜被我搞得死去活来了,还不忘跟我开玩笑:我想让你爸爸操我,我喜欢他的鸡芭……

腊月二十九还是昨天那个玩法,不过要求更进了一步,要求大拉必须要让头科射出来或者到性高潮。

投票表决,五票同意,一票弃权通过。

看来昨天那种玩法太不爽了,让人心痒而又发泄不出来,憋死人了。不用说,姐姐又是弃权。当老师的就是为人师表啊。

第一局,竟然是爸爸头科,姐姐大拉。姐姐又要作势退出,茜茜说,姐姐,要不我替你吧。爸爸当然很高兴了。茜茜的舌功果然厉害,不一会就让爸爸缴枪了,射了她一嘴白沫。

第二局,姐夫头科,我大拉,该由二拉茜茜来。茜茜纤纤细手,不一会就捋得姐夫缴枪。不过姐夫没射,他的眼光一直看着妈妈,而妈妈也好像很吃醋的样子。

第三局,妈妈先跑了头科,然后紧张地看爸爸和姐夫最后的追逐。爸爸也许能感觉到姐夫和妈妈之间的默契,很卖力地把姐夫打沉了。那边妈妈早劈开大腿,等着姐夫了。姐夫开始舔妈妈的小bi,妈妈的yin水泛滥得很,就是不缴枪。最后姐夫无可奈何地看了爸爸和姐姐一眼,掏出他的大鸡芭。姐姐不高兴了,你想操我的妈妈你的岳母吗?这是乱lun啊。

大家都沉默不语。爸爸低着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妈妈有点害羞得夹紧了腿,yin水还在潺潺地流着。

茜茜说话了,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能算乱lun吗?规则说要让头科到性高潮可用任何办法呢。姐姐不说话了,因为她知道她一个人的力量太小了。

于是姐夫就把他的大鸡芭缓缓地插入到妈妈的bi里。

等拔出来的时候,妈妈的bi里同时开始往外泛着白浆。

到没到性高潮只有妈妈知道了。

第四局是爸爸头科,茜茜大拉。爸爸因为刚才射过了一次,这次茜茜用舌头怎么舔也不投降了。茜茜悄悄问我怎么办,我说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于是茜茜就让爸爸躺下,然后一屁股坐上去了。舒服得爸爸象头大肥猪一样叫唤。最后爸爸也没射就投降了,估计是怜香惜玉吧。

第五局是妈妈头科,我大拉。我感觉非常窘迫。妈妈的小bi里还流着姐夫的jing液,我可不想舔,难道让我把大鸡芭插入到妈妈的小bi了?她可是我的亲生母亲啊?我犹豫着,妈妈也在犹豫着,姐姐也非常生气的样子。可是规则不能破啊。

爸爸无所谓,他已经在我女友的小bi里得到满足了,巴不得看这出乱lun的活春宫呢?姐夫脸色有点难看,好像妈妈是他的势力范围似的。茜茜这个小yin妇太坏了,拍着手催促我。

最后还是爸爸说话了,要不做做样子吧。然后又象是安慰姐姐似的说,只要不真插进你妈妈的bi里就是不是乱lun的。

妈妈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摆正了身体等我付上去。我把鸡芭竖着夹在妈妈的bi上,并没有插进她的小bi,我还特意抬高了腿让姐姐她们看看。然后就开始上下运动,实际上是让鸡芭在bi附近尤其是大腿根的摩擦产生快感。我不敢看妈妈,妈妈也不看我,只是扶着我的肩膀,头侧着,眯缝着眼。

这时鸡芭和bi的纯粹的摩擦运动,我们的腿交织着,两个大圆屁股盖在一起,很刺激,用一个成语来说就是「磨bi蹭屌」。

茜茜这个死丫头还笑嘻嘻地过来看我们的结合处是不是真插进去了。姐夫很紧张,姐姐好像也很难受的样子。

开始的时候我们确实只是在磨bi蹭屌,但妈妈的bi里yin水太多了,小bi口很滑润,结果不小心,我的大鸡芭竟然真得插进去了。妈妈不由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好在我们的身体合在一起,别人看不出来。妈妈也不敢叫。妈妈的bi里太温暖了,我一进来就想she精。于是我借助惯性运动将鸡芭甩出妈妈的bi,同时一股jing液喷泻而出,射在妈妈的屁眼附近。而对他们来说,这正好给了我一个不在现场的证明。妈妈推辞说到高潮了,我们的表演才结束。

说实话,这种玩法打牌的时间还不如表演的时间长,真到高潮假到高潮别人也看不出来,也没多大意思。不过旁观的人可能收益最大,因为看别人性茭确实太刺激了。我们玩到凌晨才结束。值得一提的是最后一局,我头科,姐姐却当了大拉,我看好像是爸爸故意使坏,因为姐姐一直不是很配合?

本来我想最后一局了就算了,姐姐稍犹豫了一下却走过来。我已射过一次了你用手就能让我高潮?不过姐姐的手确实很温柔,见我没反应姐姐又犹豫了下把我的鸡芭放到她的嘴里去。

在她湿热的嘴里我的鸡芭又硬起来。姐姐很小心地给我kou交着,最后我忍不住把剩余的jing液都射出来,因为她含得深,竟然直接射进她的喉咙,她咳了一下,吐出些来,但我看出来还是有一部分被她咽下去了。我真感动。

那天晚上回到卧室,茜茜一个劲地问我是否真插进妈妈的bi里去了?我困死了,懒得理她。

腊月三十今天准备年夜饭,没有打牌。

不过中午的时候我看见姐夫偷偷从妈妈房间溜出来。他什么时候进去的?爸爸哪里去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昨天姐夫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鸡芭插进了妈妈的bi里?

晚上年夜饭的时候我们喝了些酒,我头有点晕,不过性趣仍大,抱过茜茜来就想上,奇怪,茜茜的bi里这么滑润,好像是被人操过,难道是我喝多了中间操了她一回?这小蹄子今晚也太不主动了,好像有点累。不管了,好好睡觉了。

大年初一一睁眼八点半了,茜茜也不在。到客厅里一看,爸爸正在跟茜茜表演魔术,这个死丫头,竟然穿着睡裙就出来了。那边姐夫帮着妈妈准备早餐。姐姐在那边看报纸,好像感觉到我出来一样,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装的,可是姐姐又为什么装呢?

我们也不用到处拜年,所以没事了还是打扑克解闷。

不过规则又变了,而且越来越过分。规则是打分,累计总分最高的第一名有权和选择的人过夜,然后是第二名,然后是三名,如果前三名有人放弃,第四名选择,以此类推。这帮老色鬼们太过分了。

这里有我的妈妈和姐姐,无论和谁我都是乱lun哪,我可不想,虽然我喜欢她们,虽然我不在乎茜茜被谁操。可是要投票的话我怎么能阻止呢?

茜茜是关键一票。于是我叫过茜茜,告诉她投反对。茜茜白了我一眼,我的民主权利你管得了吗?反了,这个疯丫头,到头来谁娶了她谁倒霉呢。

投票开始了,我投了反对。

结果是三票同意,两票反对,一票弃权通过。

姐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妈妈的脸上惴惴不安。姐夫满脸期待,爸爸这个老色鬼已经和茜茜这个yin妇眉来眼去了。

是游戏就奉陪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几轮玩下来,爸爸果然是头一名,不出所料,他选了茜茜。茜茜象个小鸟一样飞过去了。第二名是妈妈,她看看我,看看姐夫,当然她不能再选爸爸了,妈妈好像不敢做选择一样,最后选择了弃权。我是第三名,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姐姐,我也没法选择,我也弃权了。第四名是姐夫,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妈妈。剩下的就只有我和姐姐了。

爸爸已经在那边闹出动静了,这个老流氓,就喜欢啃嫩草。当年我妈妈带着我和姐姐,怎么会嫁给这个男人呢?罢了,让茜茜这个小yin妇吸死他去吧。

妈妈怯怯地回到了她的房间,姐夫紧紧跟着,然后碰得一声关上了门。

姐姐默默地回到房间,关上了门。我在客厅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今晚我在哪里睡啊?

最后我还得回书房。门没关死,姐姐和衣躺在床上,脸朝里。

我偷偷看了看姐姐,姐姐泪水正流着。姐姐翻过身来说,不许动我。

我也躺在床上,跟姐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我说,没想到姐夫是那样的人,我早看出他和妈妈有点不正常了。

姐姐不语。

我自言自语,她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知道吗?

去年夏天,姐姐还是一动不动。

我想起来了,去年夏天姐姐姐夫接爸爸妈妈去庐山玩,爸爸上班不能去,妈妈就一个人去了,结果姐姐临时补课也没去成,就成就了妈妈和姐夫的好事,估计就是那时候她俩勾搭上的。

「你就没给姐夫敲敲警钟吗?」我不禁气愤起来。

「一个是咱妈妈,一个是我老公,我能说什么?」姐姐还在啜泣。

「没想到爸爸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说。

姐姐说,「他们昨天就搞上了,我看见了。你怎么找了这样的一个女朋友?」

「将来娶不娶她还不一定呢,这个小yin妇。」

我和衣躺在床上,姐姐奇怪地问,「你不是一直有裸睡的习惯吗?这样睡多累啊。」

姐姐知道我有裸睡的习惯,是因为我小时候一直跟着姐姐睡,一直到十三岁,那时候房子小。

我开玩笑道,「我怕吓着了你啊,呵呵」

「切,我什么没见过啊」,姐姐也破涕为笑。

过去的事我也记不清楚了,不过印象里好像我也喜欢抱着姐姐睡,我最喜欢的姿势就是侧着身抱着姐姐的腰,鸡芭顶在姐姐的屁股上,那时即使不懂事,本能上也感觉舒服。姐姐会不会那时就玩过我的小鸡鸡啊?

我脱了衣服,光溜溜钻进被窝,坏坏地笑道,「姐姐,象以前那样让我抱着睡好吗?」

姐姐看着我,有几分爱怜,也有几分警惕,「你大了,可不许使坏哦?」

「姐姐对我好,我知道,我也一直很尊重姐姐的嘛」,我有点撒娇了。

姐姐钻进被窝,我揽住姐姐的腰,嗬,警惕性这么高,穿这么多。

「穿多了不舒服的,姐姐。」姐姐于是在我的劝导下脱下毛衣,里面只剩下一件内衣,还有胸衣。

「那你怎么办?姐夫是不是一直很花心?」我没话找话。

「我也不知道,你姐夫跟我来的时候我都害怕,得戴套。」

「妈妈也真够可怜的,不过,好像妈妈很喜欢姐夫啊」?我知道姐姐跟妈妈关系很好。

「你姐夫那个粗,妈带我们俩也是苦了半辈子的人了,唉……」

姐姐突然象想起什么来的似的,揪住我的耳朵,「说,那天你有没有进妈妈的身体?」

我呲牙咧嘴道,「好姐姐,那天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哪敢……」

姐姐笑了,笑起来是那样雍容华贵,那样动人,「好弟弟,你和妈妈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我可不希望你做出乱lun的事?」

我装作无知的样子,「什么叫乱lun啊?乱lun有那么可怕吗?」

「乱lun就是你那东西插进妈妈那里面,乱lun会生怪物的!」

「那不插进去就不会生怪物的了,也就不是乱lun了吧?」

「应该是吧,」姐姐也有点迟疑。

「那象姐夫跟妈妈,没有血缘关系的zuo爱,也不算乱lun吧?」

「这个……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姐姐迟疑了一下,「应该不算吧!」

「那爸爸跟你也没有血缘关系啊……」

「你胡说什么啊,」姐姐有点恼了,「那个老色鬼,一直在打我的主意,有一次我给了他一耳光,他不敢了」。

「呵呵,这个老流氓,好像喜欢嫩的,你看他跟茜茜那个小yin妇玩的……」

「你真的不吃醋吗?」姐姐关切地问我。

「那个小yin妇已经是人尽可夫了,回头我就甩了她,要是有人动姐姐我才真吃醋呢。」

姐姐好像有点感动,往我身上偎得更紧了。

「姐姐已是昨日黄花了,姐姐希望你将来找个好媳妇,好好过日子,别五花六魂地折腾……」。

「我希望将来找个象姐姐这样的女人……」

「傻孩子,」姐姐往我身上缩了下,手不自觉碰到了我早已翘起的小弟弟上,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几年不见,你变化太大了……还那么能干呐」,姐姐吃吃笑起来。

我也一下子想到姐姐稀疏的荫毛,红润的花心,鸡芭更大更硬了。

「姐姐是不是说我比姐夫还大还粗啊?」我抢过姐姐的手放到我的鸡芭上,姐姐往后挣了两下,没挣开,就在我的牵引下环住了我的鸡芭。

「没他粗,不过好像比他长些,也比他能干些。」

姐姐的手很柔软,我感觉很舒服。

「鹏鹏,(这是我的小名),你看他们都在乱七八糟地乱搞着,你,你不会恨姐姐吧?」

「姐姐,不会的,我喜欢看姐姐高兴。」我迟疑了一下,「不过我憋得也很难受,姐姐你能帮我一下吗?」

姐姐犹豫了一下,小手开始在我的鸡芭上加快套弄起来。我又倔又硬的小弟弟就是不肯服软,我也越发急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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