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连回家都越来越少了,就算回来也是夫妻分房而眠。
烦躁的夜里,韩冰虹一个人在床只能靠自己的手指得到暂时的慰藉,但那和真枪实弹的肉博快感相差太远了,对她被用过yin药的身体更是杯水车薪。
有时她甚至怀念起那晚在赖文昌家里被奸yin时的快意,那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火热的gui头顶中花心时的颤慄,腔道收缩电流袭过时的欲仙欲死,是那么的令人向往,这是上天赐予女人的啊!
韩冰虹从来没有过象现在那么渴求真正的交媾。
但一想到那是一生的耻辱所在,不禁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
虽然对肉欲的渴求超过了任何时候,但韩冰虹的心智并没迷失,在药性过后她就为自己的失态痛心疾首,照片中的她yin荡无耻,不堪入目。
但她清楚这不是自己的本性,那是药物的作用,她就是这样不断为自己开脱,在她纯洁的心灵深处为自己辩护。
但身体的变化是不争的事实,每次都是欲望战胜了理性,韩冰虹只有在一次次的自蔚后深深悔垢,沉溺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在欲望和理智间的鸿沟挣扎着,煎熬着。
赖文昌在10多天后给她寄了一些照片,是上次yin乱时拍的,让她当晚8点到别墅一趟。
一个人的身体可以屈服,但只要她的心不屈服,她就是胜利者。
赖文昌当然通晓其中的道理,yin药只能一时迷失她的本性,他知道韩冰虹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有着十多年办案经验的大法官,社会阅历丰富,心理素质过硬,要让她屈服不是一件能轻易办到的事情。
作为一名有着高学历的知识女性,在男权社会中取得成就的女人,其心理承受能力,环境适应能力都是普通女性不能比的,在几十年人生中建立的价值观世界观不会因为一两次挫折就改变,经历过风浪的人思想是成熟的坚毅的,她能在受到挫折的时候顽强地活下去,不屈不挠,对一些女人,磨难反而是锻造她成材的炉火。
要彻底地打垮这种女人,就必须对她持续进行肉体和精神双重改造,激发她潜在的奴性,将她的自救心理一点点摧毁,断绝她的最后一线人生希望,这样才能令她自甘沦落,跌入万劫不复的精神地狱永不超脱。
为此,赖文昌为女法官度身制订了全套改造计划。
面对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韩冰虹不知所措。
她那样言辞严厉地斥责丈夫,但当自己面对同样的问题时却不见得决断,这也许就是人性的弱点吧。
韩冰虹思前想后,目前这种形势下只有暂时屈从,因为她即将迎来事业上的第一个高峰,在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任何有损名声的事出现的。
她知道眼前只有一条路,要生存下去只有靠自己,郑云天已是翁中之鳖,他的命运已掌握在别人手中。
虽然不知道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凌辱,但韩冰虹好像不再害怕,在前往「水韵庭院」的路上,她的心里反而有一种期待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奇怪,她也说不出在期待什么,或者是她的自尊心作诡,不愿承认自己期待什么吧!
出租车在夜色中穿行,韩冰虹望着车窗处的黑影倒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心如鹿撞。
丰满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轻轻绞动着。
。。。
地面上空气变得湿热沉闷,天空中乌云翻滚,狂风不停地吹着路边的树木,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
车子到达别墅时,豆大的雨点开始辟啪地打下来。
韩冰虹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很奇怪的感觉,彷佛要去迎接人生中最凌厉的一场狂风骤雨。
眼前这座堂煌的别墅在她眼中变成一座魔窟。
还是上次的地方,男人们在黑暗中等着她。
不同的时这次窗处狂风大作,雨点急促地打着玻璃窗。
屋内的吊灯不停晃来晃去,墙上挂着的刑具让人感受到恐怖。
不知为什么,韩冰虹变得出奇镇定,也许是因为知道结果不外如是,心里反倒觉得坦然。
人只要冲破心魔的牢笼,所有的物象不再可怕。
人民法官像一名斗士站在光明中,凝视着黑暗中的狼群。
突然,一道闪电裂破夜空,电光把整个房间映得惨白,韩冰虹在这一讯间看清了对面的每张面孔。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女法官沉声发问。
「你。。。真的想知道?」
「所有的事情总有个因果,我就算死也有权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
「这个问题问得好!但现在不是回答的时候,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不要以为可以控制我,也不要以为能为所欲为,我韩冰虹一个人微不足道,只要问心无愧,天下间没有解不开的结。有胆量你现出真面目,我与你素未谋面,为什么要蓄意针对我?」
「说得好,事情最终要有个了断的时候,既然你想知,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
男人站起来。
「跟着来。。。」
男人迳自走出房间。
赖文昌走在最前面,带着众人左兜右转,好像是往别墅的后面走,外面的大风大雨还在下个不停。
走了足有十分钟,最后来到了地下的一处暗室。
赖文昌在一隐蔽处按了一下机扣,一度伪装得很好的小门打开,只有两个人宽,里面的灯闻声而亮。
众人鱼贯而入,韩冰虹走在最后,她打量着这个地方,只见四面都是用厚重的巨石砌成,形成一条峡长通道。
走了一会,开始变成向下的石级,拾级而下,足足走了三四分钟,竟是到了地底下,也不知离地面有多深了。
韩冰虹不知对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看那地下通道的架势来头不小,这夥人的确来历不凡。
外面的风雨声渐渐听不到了,虽然四下密封,但并没有令人感到呼吸困难,看来这个地方建造时通气设施做得很好。
韩冰虹越走越觉得心虚,因为越往下走越阴森,地道里冷嗖嗖的风不时拂过后颈,让人心惊胆战。
通道的尽头是一度类似金库的大门,只见赖文昌操作密码,弄了好几分钟才将门打开了。
厚重的金属门被推开,一股阴风从里面猛地灌出来,令所有人不寒而慄,藉着惨淡摇曳的烛影,可以看得出里面竟是一个墓室。
赖文昌开灯后,诺大的墓|穴就像一个地下宫殿,弧形的天顶就如苍穹,上面的灯按北斗七星的形状安装,也许是意寓墓主有七星拱照。
藉着昏暗的灯光,可见墓室正中是一个汉白玉精雕的墓台,上面摆放着一副水晶玻璃棺椁,玉台四周明灯常伴。
韩冰虹一步步地走近那副棺材,里面躺着一个死人,没有腐烂,显然经过处理,身着纯白圣洁的西装,躺在红色的缎绸上。
韩冰虹纵然胆大,也不禁冷汗直冒,心儿砰砰地跳着,彷佛提到了嗓眼上,一只手捂在胸口,屏住了呼吸,望向死人的脸庞。
「啊。。。」
女法官的心差点跳出来,内心中的疑团似在一刹那解开,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
「跪下!」
身后突然响起男人的断喝。
沉沦(十六)
作者:漱玉
「卓锦堂……你是卓锦堂!」
韩冰虹一眼就认出棺材中的人是当年被自己判死刑的卓振邦!
韩冰虹终于明白了,怪不得赖文昌这把声音是如此熟耳。
赖文昌冷笑:「两年前的一个夜晚,卓锦堂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从此再没有卓锦堂这个人,我是赖文昌!」
说话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恶毒的怨恨。
当年,警方在海上围捕他们时,藏爷急中生智,兵行险着,给卓锦堂几人临时易容,并找了几个和他们身形相近的水手改扮成他们的样子,他是个易容术的高手,由于当时是深夜的海上,警方没有想到此着,竟给他们混了过去。
后来警方在通海监狱中提审时才发现坏人金蝉脱壳,因为涉及到中国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的颜面,警方对此事进行了封锁,最后内部定为犯人意外死亡,虽然有暗中继续追查,实已不了了之。
而卓锦堂和藏爷一伙逃出生天后辗转到国外,卓锦堂通过手段加入了加拿大国籍,并到日本做了真正的易容手术,完全改变了身份。
他的大部分资产存放在国外,在一年多后便以新的身份潜回国内,做起了各方面的投资生意,「水韵庭院」就是他名下的地产公司开发的。
往事如昨,历历在目,韩冰虹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处心积虑。
「贱妇,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么!」
赖文昌突然暴喝。
「不……不……」
韩冰虹惊恐万分。
就在这时腿弯处被人一踹,韩冰虹「噗通」跪倒在地。
身后的人用力把她的头按下去,直把额头按到地上。
「不……不要……不是我……」
韩冰虹努力地抵抗着。
赖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头发,一个耳光狠狠地刮下去。
「啪……」
韩冰虹被打得昏头转向。
「还敢顶嘴……」
赖文昌恶狠狠地说。
两行清泪从坚强的女法官脸上流下。
「世间万事有因果,今晚就是你赎罪之夜!」
赖文昌目露凶光。
「卓锦堂,你儿子当年是罪有应得,我是依法办事,就算换了别人审理,一样是这个结果,怪不得我……」
韩冰虹叫道。
「贱妇,还敢狡辩,分明你对我怀恨在心,欲置我儿于死地而后快。」
「不……不是……我和你儿子素不相识,我没有必要这样做……我审案从来对事不对人……这件案是经最高法院核准执行的,我没有错……」
韩冰虹激动地说。
「放屁!想当年我上上下下关系都走得差不多了,低三下四求你网开一面,这种案判轻判重全在一线之间,只要你松一点,我儿子就不用死!可恨你假公济私,心狠手辣,终断了我一脉单传的香火……」
赖文昌看着玻璃棺材中早逝的儿子,老泪凝腔。
「不……不是这样的……我一向秉公办事,绝无私心,你不能怪我……」
韩冰虹竭力申辩。
「别跟我来这一套,当年你要做包青天,今日我就要你做陈世美……」
赖文昌恨意更盛。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韩冰虹预感到不测再次挣扎起来。
两个男人死死按住了她。
「把人带上来……」
赖文昌对身边的人说。
韩冰虹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惊恐地看着四周。
不一会赖文昌的手下押着一个小孩进来了,那小孩子眼睛被布缠着,但韩冰虹一看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儿子亮亮!
「亮亮……」
韩冰虹抢着要冲向儿子。
「老实点……」
男人用力按住了她。
「妈妈……」
亮亮听出了妈妈的声音,不停地叫起来。
「亮亮别怕……妈妈在这里……」
韩冰虹对儿子的关切之情象天下父母一样无异,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不顾一切。
「求求你们,不要难为孩子,我求求你们……」
女法官急切地叫道。
「哼哼,你现在也知道儿子的重要了吗?你看看,我儿子就躺在那里,为什么?就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今天也要让你知道丧子是什么滋味……」
赖文昌带着仇恨说。
「哇……」亮亮被解开了眼睛上的皮条,看到眼前的一切吓得哭了。
哭声象刀子割在母亲的心上,韩冰虹听了更是肝肠寸断。
「亮亮别哭,有妈妈在,别怕……啊……我们就走……妈妈就和你回家去…
啊……别哭……」韩冰虹不断地安抚儿子。
「哼……我让你走……」
赖文昌把一条绳套在亮亮的脖子。
上面是一个绞刑架。
「一命陪一命,法律是公平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赖文昌抓住绳子另一头,只要一拉,就能把小孩子缢死。
「不……!」
韩冰虹快要急疯了。
「不要…放了孩子!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了我的孩子……」
一向坚强的韩冰虹哭了。
「不要这样,我愿意听你们的,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求你……」
韩冰虹悲痛欲绝。
绳子慢慢收紧,无辜的孩子吓得连哭都不会哭了。
韩冰虹软得像泥一样瘫下去,就像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一样,差点休克过去了。
女人的心此时已完全崩溃了,在这样的环境下,相信天下每一个母亲都只有一个选择。
「不要…求求你,我发誓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们放过孩子,……」女法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哭得像个泪人,她支持不住了。
「是吗?真的什么都能答应?」
赖文昌问道。
「真……我……听……我听话……我什么都能听。快放了孩子,这样会吓到他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听话……我听你们的……」
韩冰虹象看到了一线生机,不顾一切地重复,不顾一切地哀求,不顾一切地向男人叩头,彷佛怕眼前的机会会一下子失去。
女法官已经不是刚进屋时那个无所畏惧的人民法官,也不再是刚直不阿的执法先锋,她已经被最原始的母性软化,任何母性动物,不管是高等动物还是低等动物,在这种环境下,都会义无反顾地作出选择,包括牺牲自己。
让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世上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了。
「相信我……我真的听话……做什么都可以……」
女法官完全崩溃。
赖文昌知道已彻底摧毁女法官的抵抗心理,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你认不认罪?」
赖文昌一扯手中绳子,绳索陷入小孩细小的颈项。
「我认……我认罪……」
韩冰虹没有多想,儿子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好!我发过誓,要用你的血祭我儿子,……」
赖文昌说着取出一只注射器。
「不……不要这样……」
韩冰虹吓得面如土色。
身后的男人捉紧韩冰虹的手臂,赖文昌把针扎入女法官的静脉里。
鲜斓难晃喜aЧ堋?
「啊……」
韩冰虹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现在脱下衣服,给我儿子负荆请罪……」
赖文昌把一根藤条扔在女法官面前。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我答应你,什么都听你的……」
韩冰虹眼含泪水,想不到当年的事情会换来现在的下场,如果这样的话,就等于向罪恶低头,共和国法律的尊严将在她身上蒙受耻辱。
这对一名人民法官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啊!
「不……不能这样……」
韩冰虹迟疑不决。
「妈的,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赖文昌说着一把拉紧手上的绳子,亮亮的脚跟离地。
「唔唔……」
小孩子的眼珠好像要突出来。
「不……不……不要……」
女法官吓得一下抱住赖文昌的腿。
「我听你的……放过孩子……放过我的孩子……」
韩冰虹不敢再犹豫,动手解开身上衣服纽扣,把上衣脱了下来。
赖文昌抓起地上的荆条,用脚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韩冰虹的身体踩趴在地上,然后把藤条穿过|乳|罩的横背带,负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
「爬过去!给我儿子叩一百个响头……」
男人厉声命令。
「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谁造的孽……」
女法官眼泪流满面,屈辱地爬行着,为了儿子,不要说认罪,就是上刀山她也毫无怨言,她已经认命了。
「一百个给我数好了……少一个我让你好看……」
赖文昌看着女法官不断的重复动作,内心产生了无限的快意,把针筒里的血浆注在一个碗内。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他还小,他受不了的……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听你的……求求你……」
女法官不顾一切地哀求。
「那要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你儿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吗?」
「我知……我知道了……」
女法官不住地点头。
赖文昌这才放开了手中的绳索:「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
韩冰虹听了立即不停地朝着死人叩头,惟恐男人不满意,一口气叩到七十多个,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断了一般,但为了儿子只有坚持下去,这都是自己的报应,不能让无辜的孩子受罪。
一百个响头叩完了,韩冰虹额头满是汗水,缕缕发丝沾在脸上,更显得凄艳无比。
这一切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这对他会是一生的伤害,不能让眼前的事继续下去。
「求求你……把孩子带出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女法官凄然哀求。
「真的听话吗?」
赖文昌把一块搓衣板模样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
「我听……我什么都听……孩子还小……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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