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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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宾快活得不得了,放开了双手。

雪梅被gui头菱子塞得嘴满满的,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这时候阿宾满额是汗珠,用奇异的表情看着她,她反而有点害怕了。

“苏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宾的脸色就缓和一些。她寻到要领,便又吸吮一口,看看阿宾,又是一口,再一口。

阿宾鸡芭上的青筋越浮越凶,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宾喉间咕哝着口水,再也沉不住气,跳起身来,跪扑压住雪梅。雪梅踢腾了两下,仍然被他死死的抱住,身处险境。

“你……你又要作什么?”雪梅的声音在发抖。

发抖也许是紧张,但更可能是,阿宾已经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么,”阿宾说:“和你聊聊天。”

“聊什么?”雪梅问。

“聊这个……”阿宾摇摆着屁股。

“啊……”雪梅喘着,阿宾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湿地之中。

“唔……”阿宾也喘着。

雪梅的瓣肉滑溜溜的,肉里面又黏又紧凑,阿宾虽然只有半个圆头被包裹着,却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个头又磨又晃,进进出出不停。

“呀……”雪梅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闭双眼,失力地迎开大腿,两脚盘上阿宾的后臀,勾着他随他磨晃。

“喂,”阿宾说:“你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说:“我好难过……”

“难过?”阿宾转快了一些:“难过?还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难过……啊……”

“咦?怎么会这样呢?”阿宾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没有要停啊……”阿宾说。

“喔……喔……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啊……快一点……嗯哼……快一点……啊……我好热……嗯……”

“像这样吗?”阿宾努力地加快。

“哦……对……对……啊……啊……我……我会死……啊……会死掉……”

“让你死掉,好不好?”阿宾问。

“好……好……啊……让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双脚反射地勾紧阿宾,想将阿宾挤进身体里去,阿宾却吊人味口,弓起屁股,故意只在门前徘徊,雪梅的下半身简直是悬挂在他腰上了,她浑身香汗,秀发散乱,嘴里嚷着没意义的言语。突然她两条藕臂蛇一样地缠绕住阿宾的颈子,娇躯一阵僵直,阿宾感觉到大股大股热气腾腾的液体吹洒到他腿间,把荫茎阴囊都喷湿了。

“唔,你真的死掉了?”他停下来问。

“嗯……”雪梅半闭着美眸喘气,抱紧他,但暂时不想理他。

阿宾对于只用了半粒gui头就让雪梅高潮了,心中可真骄傲。雪梅迷蒙了一会儿,才说:“天哪……”

“天什么天?”阿宾又动起来:“我都还没进去呢!”

他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试着钻进她的身体里面。阿宾发现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紧嘴唇。

“现在怎么样?”阿宾磨着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动身体。

“怎么样了啊?”

“别跟我说话,”雪梅说:“我已经死掉了!”

平常装模作样的雪梅,浪起来可还真情趣连连。阿宾温和的将整颗gui头埋进她的花唇中,说:“是吗?是吗?”

“啊……”雪梅颤了颤。

阿宾退出来,又送进去,雪梅便又颤了一下。

“活过来没有?”阿宾问。

“没有……啊……”

阿宾挺起身体,脱去衣服,也把雪梅扒个精光,并且持续的点插着,雪梅“啊唷”不停。

“活过来了吧?”

“活过来了……”雪梅呻吟说。

阿宾又退到出口,重新滑进去,这回进得比较多,雪梅皱紧蛾眉,抓住阿宾的肩膀说:“会痛……”

阿宾装傻,又插进去一些,雪梅大震,说:“好痛……”

阿宾赶紧吻着她的颊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归对不起,阿宾仍然重覆的退出来,又插进去,并且越插越深。雪梅当然更是呼痛,阿宾不停地哄她,抚摸她,终于把大半根鸡芭插进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流着清泪,阿宾将泪珠舐去,直说:“乖……已经不痛了……”

“你好坏……”雪梅抽噎地说。

“好了,不哭。”阿宾说:“我们再来聊天。”

“啐……”雪梅气呼呼:“又要聊什么?”

“聊……嗯……譬如说……”阿宾抽送了一下:“譬如说,雪梅为什么会这么漂亮……”

“哼,你胡说!”雪梅破涕为笑。

阿宾就天花乱坠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脸上细划着,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后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们再去吃烛光晚餐。”阿宾提议,当然没忘记扭动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为什么?”

“我今天又没生日……”她说。

“没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没……啊唷……那么多……嗯……生活费……”她喘着。

“我请你啊!”阿宾说。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说。

“可是,我们已经这么好了啊……”阿宾说。

“那有什么用?”雪梅望着天花板:“吃完饭,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宾说。

“啊……轻点……”雪梅别过头:“那……还是不一样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吗?嗯?”

“这个……”阿宾这可就迟疑了。

“哼!”

“这样好了……”阿宾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以后当我们在一起,我作你哥哥,有时候陪你吃饭,有时候陪你看书,好不好?我保证,疼你,爱护你,好不好……喂……喂……你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着泪:“我不知道……我……我没有爸爸妈妈,自己一个长大,你……你……别对我这样……”

“好好好……乖……”阿宾真慌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乖,你……现在觉得好点吗?”

“唔……唔……”雪梅脸红得像苹果:“很胀,好奇怪。”

“胀?”阿宾说:“我还有一半没放进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来。

阿宾为了证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虽然没有百分之百将鸡芭完全插进去,却也和雪梅肉肉相贴,吻合度总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撑得杏眼圆瞪,婉转啼叫着。

“怎么样?信了没?”阿宾说。

“信了……你……你一定要轻点……”雪梅哀求的说。

“好啊,”阿宾动了:“像这样吗?”

“嗯……嗯……哦荷……”

“还痛吗?”阿宾又问。

雪梅摇摇头,脸上有千般滋味,嘴儿闭不起来,阿宾看她的小舌头在嘴里乱蠕,忍不住亲上去,雪梅立刻搂紧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宾逐渐将动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闷,腰枝酸僵,阿宾选好时机,突然展开一轮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宾的嘴,叫出声音:“啊……哦……”

“这样好不好?”阿宾也喘起来。

雪梅拼命摇头,不愿答话。阿宾耸动不止,继续追问:“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强迸出几个字。

“这样呢?”阿宾更快了。

雪梅这时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宾不为难她,埋头苦干,勤勤耕耘。

也许是俩人的调情实在太够了,也许是雪梅的花径太鲜紧,阿宾没多久就丹田烘热,背脊发凉,他猜自己应该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时,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弯挺着,小圆臀主动配合著阿宾凑迎,屁股下湿得不成体统,两人交颈拥抱,作濒死的战斗。

决胜时刻来得比想像中还快,雪梅开始大声尖叫,回肠荡气,阿宾也呼吸浓浊,满头大汗,最后雪梅突然脱力,浇出更多的yin水,阿宾也僵住不动,强劲的阳精深深灌入雪梅的子宫之中。

没有人还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只能交拥着调整呼吸,阿宾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动,让她更感温存。

“好漂亮,雪梅……”阿宾说。

雪梅乖巧的亲吻他汗湿了的胸膛,猫一样的躲着不动。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吗?”雪梅问。

“嗯。”

雪梅低低的说:“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个,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话,我会觉得……我会觉得……”

“傻孩子,我不会的。”阿宾说:“我不是说过,会疼你爱护你吗?”

雪梅仰起脸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虽然开始斜了,屋顶还是寂静而袄热,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经发生过一样。

(六十七)walkthrough

考试对学生来说,总是比想像中来得慢,比实际上来得快。所以当审计学副教授在下课前宣布,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大家还是发出“哇啊”的声音,表示伪装的惊讶。

副教授司空见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么办?”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这科好难,你有抄笔记吗?”

“我抄得很乱,”那女生说:“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么办……?”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说:“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

“借我py,”依姈跑过去:“先读了再说。”

“笔记不会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处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后,对着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小声说:“装模作样!咳嗽鬼!”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咳个不停。

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说:“别理她,人家是好学生嘛……欸欸,对了,我有听别科的同学说啊,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下个礼拜的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

“啊!你别吓我!”文文很担心。

“真的!”那女生说:“人家说的,他和太太办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以后,就说要离婚了……”

“不是,是说已经离婚了……”又有人说。

这种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兴趣了,马上忘记考试的事情,绘声绘影地交换起情报,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无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没吭声的阿宾实在听不下去:“吃午饭了,吃完快点念书。”

“你请客啊?”那女生问。

“呃,”阿宾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真好。”

“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女生说:“别老黏着女朋友,我们这些同学其实也不错的!偶而约约我啊……”

阿宾赧涩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赶紧收拾包包,依姈机灵的很,提议说:“好了,一起吃饭吧!顺便把笔记py了大家一份。”

这最后一句是问文文的,文文点头说:“嗯。”

众人背起包包,到校门口的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依姈平时没烧香,这时不敢怠慢,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分给大家,然后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佛脚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个想法……”

她将她的想法告诉文文,文文听着,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依姈说完了,问道:“好不好?”

“这样好吗?”文文很迟疑,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说:“包准妥当。”

“可是……可是……”文文说:“为什么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笔记,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

“不过……不过……”文文不放心。

“没关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们快走。”

天真的很黑,乌云压顶,空气十分沉闷。文文向来没有主见,依姈连哄带骗,将她拖着走,来到学校旁的教职员宿舍。

“好像是这一家。”依姈跳上门阶,按着电铃。

“还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来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这样说不定……老师反而不高兴哦……”文文苦着脸。

“不会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随便找藉口。

“谁啊?”可是来不及了,门已经打开来:“唔,你们……”

“老师!”依姈漾起迷人又灿烂的笑脸。

“找我吗?”副教授穿着汗衫,嘴里正嚼着什么东西。

“老师,”依姈拉着文文的手:“对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这样,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搞不懂,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可以……再问问老师吗?”

依姈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副教授很难推辞,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说:“好……好啊……那好啊……请进来!”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对文文使了个眼色,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后面走进屋里。

“对不起,”副教授边走边说:“屋里乱了一点……”

“咯叽……”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简直是乱了七八九十一百点。

宿舍本来就很旧,可是一进门,就有一种单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门旁是乱成一堆的鞋袜,客厅里衣服和杂物到处散堆,电视跟电脑的萤幕都亮着,沙发上有书有瓶罐还有杯盘碗筷,长几布满纸张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着一碗泡面,正在热腾腾的冒着白烟。

“你中午吃这个啊?老师。”依姈问,而且和文文转头四下打量这不可思议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啊,”依姈说:“那你先继续吃啊,我们等一下再问。”

“唔……这个……”副教授变得傻呼呼的,和课堂上专业权威的模样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牵着文文的手:“文文,来……”

她们往屋后厨房走去,副教授獃了一会儿,坐下来继续吃他的泡面,不过眼睛还是不安的瞄着厨房那边。厨房传来隐约的水声,还有叮叮冬冬的其他声音,不久文文出来了,提着一只塑胶篮子来捡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个……”副教授觉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说些什么。

“吃你的面,老师。”依姈也出来了,提着一只更大的篮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乖乖地夹起他的面,做错了事般默默的吮着。

文文端了篮子回去厨房,依姈则蹲到沙发旁边,把带着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丢进篮子里。

副教授边吃着面,边看着依姈,依姈专心的收拾连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着眼,心头酸酸的。

依姈侧蹲在那儿,盈盈的腰枝和娇俏的小臀构成美丽的曲线,副教授盯着这充满青春活力的学生,有些发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说。

副教授大梦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点脸红,恰好文文又拎着空篮子出来,冲淡了一些尴尬。

“轰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响雷,吓得文文“呀”的缩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哗啦啦的雨声。

“下雨了……”依姈问副教授:“洗衣机在哪里?”

“厨房后门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对他嫣然一笑,转身往后头去,副教授心头又是一阵酸。文文把沙发上剩余的碗筷一扫,都推到篮子里,也回到屋后头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宁的又捞起他的面来吃,却听到“筐啷”一声,还有两个女孩的惊呼,他连忙将面吐出来,站起来大声问:“怎么了!?”

“没……没事……”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从厨房走出来了,两人身上都湿了半边。依姈吐着舌头笑笑说:“开后门的时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们拍着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裤还有一大片泥渍。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间,门铃突然又响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们俩,又望了望门,才放下筷子,往大门走去。

“哪位?”副教授将门打开。

门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湿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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