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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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了活力,两周来奔波导致的疲惫一扫而空,刚才喝下去的酒也好像是从周身毛孔中散去,我静静地躺着,看着池水从脚下漫过池子的边缘,耳朵里听着汩汩的水声。

凉子走过来,她已经洗去铅华,露出一副清纯的模样。她伸手把我拉起来,擦干我身上的水迹。我拥着她回到房间里,把她放倒在厚厚的褥垫上。我开始仔细地打量她,此前始终没有细看她一眼,一则没时间,二来我对把脸涂得刷白的女人实在没兴趣,那样的女人就像是戴了面具,丝毫没有真实感。

她大约20岁左右,模样还算清秀,眼睛不算大,好在鼻梁不是日本那种传统的低鼻梁,值得赞许的是她那一口洁白整齐的皓齿,我都有点儿怀疑是不是天生的。

她皮肤白净且极为细腻,身高可能也就1米60吧,身材很好,除了略略有些胖或是说稍许丰满外,还可纳入凹凸有致一类。**没有什么说头,典型的东方式,只是**和||乳|晕都很小,颜色是一种令人愉快的深玫瑰红,小腹平坦,骨盆较宽,恰好是我所喜欢的尺寸。

**耸起,遍布与头发同样乌黑的荫毛,在比较昏暗的灯光下居然闪着幽幽的光。两条大腿是粗了点儿,但小腿却相当秀气,加上一双同样秀气的纤足,还算是可人吧。只是这么美的一双脚即便躺着却依然摆成里八字,我心里感到怪可惜的。

凉子见我仔细端详她有些不好意思,嘟囔了两句什么就翻身趴过去,两爿丰满的白臀赫然出现。我伸手抓了一把,感觉很结实,弹性十足,于是双手去摩挲那可爱的屁股。她很快有了反应,轻轻地扭动着屁股,当我扒开臀沟探索菊门的时候,她翻身坐起,搂住我的脖子索吻。我们深深地吻着,同时我开始抠弄她的阴门,她也抓住我的**捋动,很快她的洞口就泥泞不堪了。

不知道她从哪里变出了一个避孕套,手法利落地穿在小兄弟身上。我们仍然面对面坐着,凉子叉开双腿放在我的腿上,把**引导到洞口,我向前一用力便插进去半截,她‘啊’了一声,这句‘日语’我听了却毫无生疏感。她随即欠起屁股向前,淌着口水的温软**几乎完全吞进了我滚烫坚挺的**。

经过几次试探磨合,我们很快就掌握了配合的节奏,当我退出时,凉子也后退;而我前冲时她就迅速地迎上来,我们的动作都不大,却收到了全进全出的效果,**的撞击声随着我们动作的加快而愈发密集,凉子嘴里除了间或冒出的几句日语外一直‘噢啊哎呀’地哼哼着,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这样**了10分钟,都感到有些吃力。我向后仰面躺下,凉子乖巧地顺势跪起,其间她那贪馋的下嘴始终没有放开我的**。姿势调整后,凉子跪坐在我身上,颠动着屁股大肆吞吐,我乐得如此,时不时向上顶一下刺激她发出‘嗷’的一声,膣腔狠狠地夹一下**,令我很舒服。

她套动了十分钟左右后,转而扭动腰肢旋磨,别有一番风情,这时才感到她的yin液已经流满了我的下身,滑溜溜的摩擦非常有趣。突然,凉子抽搐了一下,膣腔紧紧裹住**,随着‘呀’的一声一股股滚烫的阴精喷在我**上,差点让我射了精。

凉子瘫软在我身上,但膣腔依然有气无力的收缩着。我把她翻躺在垫子上,腾身上去一插到底。凉子‘哎呦’了一声,我就开始了一阵密集的快攻,因为我知道自己已多日不尝肉味,这一回合决坚持不了多久,只有先泄一次才能好好玩儿玩儿这个日本娘们,既然是小鬼子请客,何乐而不为呢!再说,当年鬼子们糟蹋了咱们多少姐妹同胞,就算为她们报仇也要狠狠地****这个凉子。

在直出直进的**了3分钟以后,随着凉子越来越大的yin叫声,当她的膣腔又一次咬住**时,我把积存多日的储蓄一股脑射了出去。

我侧躺在凉子身边,浑身通泰,伸手去揉搓她那袖珍**。不一会儿,凉子爬起来,捏起已经脱落的避孕套看到里面有那么多**后夸张地瞪大了眼睛,叨咕了两句后吻了吻我,示意和她去卫生间。

她用一个小水桶从浴池中舀出水来为我冲洗被阳精**涂满的下身,随后再去冲洗自己。我看着她类似自蔚的动作,**又涨挺起来。凉子冲洗后一抬头,发现**正对着她的脸发威,不禁轻喊了一句,张口含住了我的**吸吮起来。

凉子的口技还可以,她时而猛吸时而慢舔,手同时在我屁股上抚摸。我感到舒服极了,便示意她回到房间继续。

我舒坦地躺在床垫上,凉子跪在身边继续为我**。虽然她始终没有把我18厘米长的**完全含住,但在她不停顿地舔、嘬及套动下,**已经暴出曲折的血管。10分钟后,凉子放弃了**,躺下示意我**她,但不知为什么忘记了使用避孕套。我稍犹豫了一下后跨坐在她右腿上,高高抬起她的左腿,对准她**潺潺的||穴口仅插进去一个**,然后就这样小幅度地缓缓进出。

她耸动着屁股,试图更多地容纳我的**,但我坐在她腿上,限制了她的动作。她需要我更深、更猛的插入,可我却偏偏不急不慢的浅尝辄止,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全身都在不安分的扭动,嘴里‘咿咿呀呀’的,好像乞求我给她一个痛快。

我不为所动,低头看着**在**的压迫下慢慢陷入,而后突然弹出含住插入的**;然后好像舍不得似的随着**的退出而拉长,最后突然脱离**缩回原状,牵出一条条晶亮的丝……忽然,我发现她的阴di开始膨大,最终居然有我中指般粗细,长近2厘米,通红通红的闪着光,这是我见到的惟一一个大阴di。

我好奇地摸了一下,凉子颤抖了起来发出很大的‘啊呀’声。于是我开始揉捏这个肉头头的小玩意儿,凉子全身抖动着肆无忌惮地喊叫起来,同时喷出一股股阴精,不一会儿,她在一阵痉挛之后瘫软下来。

我放下凉子绵软的左腿,腾身上去一插到底,此时她的膣腔依然一阵阵收缩着,**感到十分舒适,便静静地享受这温柔的挤压。

好一阵后,凉子完全松弛下来,我开始了大力**。随着我的进攻她逐渐恢复了精神,搂着我的脖子拼命地吻。我见她如此,便将**只插进一半,用棒身摩擦她的阴di。也就二三十下,她又开始大声地yin叫了,像章鱼似的四肢抱在我身上。

就这样,我蹭一会儿阴di,再狠狠地**一阵,没有三四个回合,又感到她在yin液喷涌,随后又是瘫软。我恢复了缓慢的节奏,低头轮流吸吮她那对可爱的**。很快,那两粒小樱桃就硬邦邦的了,凉子也缓过神来热切对我说着什么,既然听不懂也就无须顾及,我扛起她的双腿压到她身上,开始了又一轮**。

我时轻时重、忽疾忽缓,时而以棒身刺激阴di,时而抵住花心研磨。凉子从‘嗯嗯啊啊’到‘噢呀哎呦’,声音越来越大,突然凉子紧紧搂住我一阵痉挛,**的**冲击**的同时膣腔又一次狠狠地咬住**。我也把火热的**喷洒到凉子体内,疲惫地趴在瘫软了的凉子身上,迷迷糊糊的看了看表,已经是2点一刻了,于是搂着温软的**睡了。

朦胧中感到怀中的凉子翻了个身,随即有一对温柔的嘴唇吻着我,我睁开眼睛发现她枕在我右臂上闭着眼睛贪婪地吻着我,身子紧贴我的身体,柔软的**压在我胸前,左臂环绕我的肩,左腿压在我的胯骨上,而我那每醒必硬的**已经可以感觉到她的萋萋芳草。于是揽住她的腰,挺身向她热烘烘的秘洞进攻。

可能是姿势不对,这一击并未中的。凉子睁开双眼,见到我正看着她,不由得笑了,说了一句‘早上好’便稍微扭动了一下身子,使洞口正对**,我再挺身,这下顺利地进入了她湿润温暖的膣腔。

我们紧紧搂抱着,缓缓地**、摩擦,享受清晨的欢娱。渐渐地凉子的呼吸开始加速,把我搂得更紧,口中喃喃地叨咕着。我知道她这是犯浪了,于是抬起她的左腿开始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的**。凉子随着我插入的快慢深浅不同而发出不同的声音,当我感觉到她那大阴di又充分勃起的时候,她已经又肆无忌惮的高唱了。

我调整一下姿势,使每次**都能刮蹭到她敏感的阴di,并不时深深插入花心。这样一来,凉子的声音更加高亢,膣腔不停地收缩,时而裹住**拼命吸吮,这感觉棒极了,每当这时我便停止**,仅轻轻摇动胯部以刺激她的花心,从而尽享敦伦之乐。

在凉子两次喷出阴精后,我抓过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居高临下地开始最后的冲击。我最大限度地分开她的两腿,最大限度地插入她体内,涨挺的**沿着泥泞溜滑路径一直深入,使**撞击那个圆滑的花心。凉子开始时的**已经平息,只见她脑袋急速地摇摆,使满头黑发飘来荡去,干张着大嘴而没有声音,只是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垫,双脚在无力地蹬着空气。

当凉子又一次喷出稀薄的**时,**抵住花心射出了一股股的热精,她全身又抽搐起来,膣腔狠狠地咬住了我的**……

我又懒懒地趴在她身上,侧头看了看腕上的表,是6点半。

(二)

大约7点左右,凉子挣扎着爬起身来,我们一起到卫生间去清洗。当她为我清洗下身的时候,**又倔强地昂起头来,凉子仰面无奈地‘噢’了一声,随即‘唔哩哇啦’说了一大套。我依然不明就里,只好摊开双手耸耸肩,至于她理解为这样我也没办法或我听不明白就只能随她去了。

凉子笑了笑,在**上亲了一口,转身去清理自己。我泡在浴池里,热热的温泉抚慰着我,非常舒服,但看着她雪白柔滑的肌肤不禁使小兄弟更难以忍耐,只是这时感到饥肠辘辘,才压下了蠢蠢欲动的欲火。

我见到她拿出化妆包,就跳出浴池走过去,凉子好像吃了一惊,过来为我揩干身体。我示意她不要化妆,但凉子看得满脸茫然。我把她拉回房间,在纸上写下‘昨天,不好!不喜欢!今天,好!喜欢!’然后指指画画地试图令她明白。凉子也好像确实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似乎有些为难,她看着我思忖了一阵后,用力点了点头,返回卫生间化妆去了。我泄了气,看来语言不通实在是个大问题。

过了一会儿,凉子走出卫生间。她已经盘好头发化了很轻的妆,仅淡淡地勾画了一下,而没有把脸涂成白乎乎的一团。我很高兴她尊重了我的意见,过去拥着她吻她的肩。她小心地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便拿起和服为我穿上,拿起兜裆布后犹豫了一下,看着我的下身笑了笑,张开手令那团破布滑落地上,然后示意我坐下,她跪在地板上为我穿袜子。

我看着她颤动着的**,**不期然又翘起了脑袋。她见了吃吃笑着轻轻打了**一下,让我站起来为我系好腰带,后退几步打量一番后满意地点点头,向我飞了个媚眼便开始收拾自己,她同样没有穿内衣,在系好腰带前还特意拉开衣襟向我展示她那洁白细腻的**。

在走廊上见到小侯恰巧从隔壁房间出来,陪同他的女人立即和凉子嘀嘀咕咕的说起来,小侯拉着我紧走几步说:你疯了呀!搞得我睡不好觉。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又说:你把她弄得鬼哭狼嚎的,我这边可听得清清楚楚,八成住在这儿的都听见了,你干吗这么玩儿命。

这时我才觉得有些不妥,转念一想事已至此,算他妈的!于是无辜地说:我有什么办法,你让我看着她不成?再说我也是为咱们中国人出出气,谁让这日本娘们儿经不住呢!小侯听了笑着捶了我一拳。

进得餐厅,别人已经到齐了。只是大家好像不认识我似的盯着我瞧,尤其是那几个女人,似乎想用眼睛把我吞掉。久尻社长居然起身过来,拍着我的肩头笑着说了些什么,在场的女人除了凉子都掩口吃吃的笑,中川与中岛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老潘他们也随着傻笑,只有凉子扭捏的低着头。

我不解地看着小侯,小侯对我耳语道:他是说你了不起,是个最……最会玩儿女人的大丈夫,看来凉子有点儿不行了,问你今晚是不是再增加一两个女人陪你。

我听了哭笑不得,只得说:谢谢啦,凉子很好,很不错,有她就够了,她是个好女人,我喜欢!只不过好像诸位没努力,让我们大家多努力吧!

小侯翻译过去以后,久尻他们爆笑不已,女人们也顾不得仪态而张口大笑,只有凉子忍住笑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久尻笑得流着眼泪回到座位上,气氛一下子融洽起来,早餐时大家一对对坐好,说笑戏谑着俨然如夫妻一般,凉子更是对我关爱有加。只是当陪同小侯的那个兼美给我送过来三只牡蛎时,又引起全场大笑,中川把嘴里的酱汤都喷了出来。

饭毕女人们一律退出后,久尻正色说了一大套,无非是感谢我们赏光,希望能努力做成这笔买卖云云,终究这是一笔将近四百万美圆的生意呀!潘团长代表我们表示了感谢,并说这次考察很有收获,很可能达成最终协议等等一套官话。大家正襟危坐着扯了一个多小时后,久尻建议大家到外面走走,欣赏欣赏附近的美景。

大家在台阶边穿好木屐,‘咔哒咔哒’地信步走出旅舍的木门,门前一条蜿蜒的乡间公路,是碎石铺就,沿着山谷逶迤而来,掠过门前向更高处曲折延伸。谷底传来溪水欢快流淌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山鹊的‘唧唧喳喳’声,环境极为幽静。举目望去,山间的树叶有些已经红了,我想可能是枫树的叶子吧。山风徐徐地吹拂着树梢,发出‘刷拉拉’的响声。

我们一行绕过旅舍,沿着一条小径慢慢向山上走去。我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路边的植物和动物,渐渐地和大家拉开了距离。路边间或有石凳,不知何人有福气能够天天在这样惬意的深幽中徜徉、小憩。我听到左侧又传来潺潺水声,于是找了一条几乎看不出的小路向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凉子紧紧跟在后面。

幸好这里的植物不十分茂密,但石上的青苔滑溜溜的要非常小心,本来就没穿过木屐,这时更加感觉不便。刚刚钻出这片杂交林,迎面石壁上挂着一条小瀑布,大约10来米高,可能是秋天的缘故,水势并不急,水流欢快地跳到下面的小水潭里,发出悦耳的‘叮咚’声。山间特有的清新空气使人沉迷,我不禁在靠坐一棵倾斜的树干上,迷醉于这一尘不染的清幽世界。

半晌,发觉凉子不知何时依偎在我身边,头靠在我肩头,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耸立的||乳|峰。嗅到她头发散出的些微油脂气,不禁然一丝**又鼓荡而起。

我揽住凉子吻在她凉凉的唇上,隔着和服去揉搓她的**。慢慢地,凉子的双臂抱住我的脖颈,舌头伸进我的口腔热烈地回吻,我感到她的**已经完全涨挺起来。

我让她叉开腿站在这棵非常倾斜的大树旁,双手撑住树干。我撩开她和服的衣襟,一直卷到她后背上,由于没有穿内裤,露出整个圆润的屁股,摸了摸她的下身,发现已经泥泞得一塌糊涂了。我敞开衣襟,把坚挺的**在她yin液泛滥的洞口搅动了几下,便挺腰贯穿到底。凉子闷哼了一声,膣腔紧紧地包裹着**收缩律动起来。

我缓缓地抽动着。

微风吹拂凉子的秀发,‘沙沙’的树叶声和着‘叮咚’的水声构成一曲适意的乐章,我随这乐曲舒缓的节奏不紧不慢地**着,天然的旋律中加入了清脆的**撞击声。凉子也似乎和上了这自然的节拍,极富韵律地摇摆着胯骨配合我的动作。

这时我猛然明白了为什么有人眈于‘野战’且乐此不疲,因为这种天人合一的感受非过来人不能知其就里,实在是一种安静祥和然而又惊心动魄的情感、心理及**上的体验,人生若没有这样的体验实在是一大缺憾。

风向似乎变了,夹杂着丝丝水雾从岩壁吹来,洒在**身体上感到阵阵清新也感到阵阵凉意,我不由得加快**的速度。凉子此时已经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而伏在树干上,我双手揉捏着她那多肉的髋部开始密集的进攻,我能感觉到她流出来的yin液已经涂满了屁股,我的下身和小腹也沾满了这粘糊糊的东西,被风掠过冷飕飕的。

风声、‘沙沙’的树叶声、‘叮咚’的水声好像也踩着我们密集的**撞击声而加快了节奏,猛然,随着凉子‘啊呀’一声大叫,她的膣腔急剧收缩起来,一股股热流打在**上,几乎使我she精。我停止了抽动,深深插入凉子体内,听着她‘嗷嗷’的**,享受着她花心吸吮的快感。

过了好一阵,凉子松弛下来,我又开始缓慢的**。凉子扭过头来对我说了些什么,随即吃吃地笑起来。我见这个女人骚得可以,便一边**一边抠弄她的菊门。

这下凉子紧张起来,从她紧紧咬住**的阴门就能够感到她非常紧张。她又回过头来满脸紧张地对我急速地讲了一通,虽然我听不明白但可以知道她反对我打她后门的主意。好在我此时并不非要如此,于是又专心一意攻击凉子的花心,在我时深时浅、忽快忽慢地**了300余记后,把阳精喷进凉子体内,其间感到她两次**,待我she精时已经瘫软在树干上了。

我汗淋淋地伏在凉子背上休息了好一阵后,凉子掏出纸为我们草草擦拭了一下,整理好衣服便费力地返回小路,踏着碎石铺就的小径向山下走去。一路上凉子始终依偎在我身边,等我们回到旅舍时已经12点钟了。

大家已经聚在餐厅里等我们了,我们只好连声道歉,简单净了手便入座。席间气氛更加活跃,随着一壶壶清酒灌进人们的喉咙,男人们粗声大气的说笑着,女人们嘻嘻哈哈地搔首弄姿,男男女女搅合在一起时不时爆发出一阵阵邪笑,直到将近2点才撤席散去。

我和凉子回到房间,马上搂抱着倒进浴池里,洗去身上的污秽。经过温泉水的冲刷浸泡,酒气渐渐散出,很快就神奇地恢复了我的体力,随后舒舒坦坦地搂着凉子那凝脂般的身子睡了。

当我醒来时已经下午4点了,薄薄的被子下凉子那温暖滑润的身子偎在我怀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但极为撩人的体香。我原本就是个醒来后**必然坚硬如铁的人,这样温香暖玉的女人抱在怀里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便捏着她的**揉搓起来。

凉子很快就轻声呻吟起来,她也是个**很强的女人,在我的揉搓下把身体使劲往我身上贴,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曝露了她的渴望。

我翻身准备把火热坚硬的**插进那已经泥泞的洞口,但凉子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噢’了一声,示意我等待一会儿,便起身到卫生间去了。

我想她应该是去排泄,但许久不见回来,卫生间里反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好久以后凉子才回来,跪下含住我的**吸吮起来。我躺在床垫上享受凉子**带来的快感,她时而轻轻咬啮**,时而含吮睾丸,时而来回舔棒身,轻柔而不失刺激,凉子的口技相当不错,想必是下了一番功夫。我边享受边扣弄凉子的**,捏住她膨大了的阴di揉搓,没有几下她就喷出一股热流。

凉子移动身体躲开我的手,探身取过一个小瓶子,把一些凉飕飕滑溜溜的东西涂在**上,我正不明白何以如此时,她已经跪伏在我面前,塌着腰撅起雪白的屁股,双手扒着两爿粉臀,露出淡褐色的肛门。

这显然是要我肛茭啊!顿时**又涨挺了些许。

我伸出一个手指去试探她那微微翕动的菊门,意外地发现那里非常滑润,我猛然醒悟,原来她灌了肠又涂抹了润滑剂,一定是她在山上时以为我有此爱好才精心做好了准备,真是个……好娘们儿!我对正美妙的后门,**抵住洞口后轻轻用手指按揉菊门周围使肌肉放松,缓慢地而持续地以**迫开肛门插了进去,我发现凉子的身体在轻轻颤抖,**刚进入便被括约肌紧紧地咬住。

我继续坚定地缓缓插进一小半,发觉并无滞涩感,看来凉子准备得很充分,于是沉腰突破到底,全根尽没。

凉子‘喔’了一声,喊了几句什么。我顾不得那许多,开始了**。

括约肌刮蹭的感觉好极了,我不由得加快了动作的速度和幅度,后来就和**前边一样了,拔出时全根退出,插入时贯穿到底,尤其是退出时,菊门恋恋不舍地含住**,随着**的退出而拉长,直到最后含不住而猛然缩回,发出‘啵’的一声;插入时,一旦**突破括约肌的抵抗,她便低沉地‘嗯’一声,有趣极了。

随着‘啵啵嗯嗯’声的逐渐密集,凉子的身子渐渐瘫软下去,最终她浑身松弛地趴在垫子上。

我起身把凉子翻了个,然后分开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把那条涨挺的**再次插进她那依然大敞遥开的肛门。不知道这女人在我**上抹的东西是不是含有什么成分,反正我只感到涨得好像要爆裂开来,只有不停地**才能减缓这种感觉。我继续迅速地冲击起来,她又开始在喉咙里‘咿咿呀呀’的喊叫。

我发现她那硕大的阴di已经红彤彤地凸现出来,刚才泄出的yin掖糊满下体,原来蓬松的荫毛也一绺绺地紧贴在**上,更显阴di的突出。更有意思的是阴di还不时地微微颤动,我用肘弯托住她的腘窝,左手捻搓那可爱的阴di,右手探进膣腔,发现能清晰地感觉到**在直肠里的运动。

可能由于我的搓捻或手指在膣腔里的抠弄,凉子毫不掩饰地大叫起来,我也顾不得别人听到会如何了,只管加力**、捻搓和抠摸,她的yin液也顺我手指流出,加大了人体清脆的撞击声。

这样**了200多下后,感到腰有些累。便把凉子摆成左侧卧姿势,将她右腿扛在肩上,跨坐在她左腿上,洞开的后门顺利地容纳了暴怒的**,新一轮**宣告开始。

又**了300多下后,凉子已经不再喊叫了,只是在我用力撞击的时候发出低微含混的‘哦哦’声。

我这时已经肯定她抹在我**上的药膏含有壮阳的成分,因为直到此时,已经**了她一个半小时了,**依然坚挺如初,而且还有一种**辣的感觉,只有不停地插进她的**里才能些安抚除一下暴怒的**。可是凉子的后门这时已经完全松弛了,做起来有些兴味索然,于是拔出**插进她的膣腔。

凉子在我顶住花心的研磨下又发出‘噢噢’的声音,我发现她的菊门仍然大大的敞开着,看着都有些令人害怕,我试了试,几乎可以直接把左拳塞进去!

我挺起腰杆开始连续地冲击,凉子很快就又一次**了,只是这次咬得不够紧,而且仅仅淌出了很少而非常稀薄的yin液。此后凉子就不断地咕哝着一句我听不懂话,后来又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估计是要我停止的意思。但我此时只想发泄,于是继续冲击。

百十多下以后,凉子不再发出呻吟,我肩上的大腿也松塌塌的,阴门已经不再有浪水流出,**进出时感到摩擦增加,非常解气消火。

又插了十多下后,发觉凉子好像死了一般,全身松弛,几乎所有的肉都在随着我的每一次动作而颤抖,我急忙停止下来,用手轻轻拍打她的脸颊。

突然,身旁发出吃吃的笑声,我大吃一惊。转头望去,发现是那个叫做兼美的女人。她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发现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于是甩掉身上虚掩着的和服,一侧身躺在我旁边的垫子上,大大的分开了双腿。

这个姿势摆出来任谁也明白了!我立即腾身上去,对准那毛烘烘的靶子正中刺了下去。

没想到一下贯穿到底!原来她早已泛滥成灾啦。

我那时根本顾不得别的,只想一味地冲杀,于是突刺、直刺、左刺、右刺地连番痛下杀手。

兼美在我有力而密集的冲刺下很快进入了**,她压在喉咙里的哼声逐渐被‘噢、啊、哎、喔’的轻叫声所取代,随着她身体的紧绷,和着我**的节奏发出了响亮的‘啊啊’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兼美的身子几次由紧绷变得松弛以后,就像凉子那样彻底瘫掉了,绵软的**随着我的冲刺而颤动,偶尔从嗓子眼儿里迸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眼。

当我在兼美的**里射出**的时候,她似乎浑身微微颤抖了几下。

我模模糊糊地觉得兼美比凉子还不禁干,随即就趴在她身上沉睡过去了。一般我在睡前都习惯看一下时间,这次是仅有几回顾不上看时间就睡去了中的一次。

我醒来是由于凉子亲吻我的耳朵,兼美已经回小侯那边去了。

我感到浑身上下好像散了架,周身酸痛无力,而且每日清晨必定耀武扬威一番的小弟弟也仅象征性抬了抬头,就又温驯地恢复了常态。

今天就要返回名古屋并赶往大阪,明天就回国了。

凉子伺候我洗漱,其间不免抠抠摸摸地动手动脚,只是实在没力气再真刀真枪地干了。凉子的情况似乎也好不了哪去,**与肛门都有些红肿,走起路来腿有些撇拉着,好在穿上木屐还不大显得出来。

在国航的班机上,我回味着凉子稍嫌丰腴的身体和她那秀气的小腿,以及纤足,但关于兼美的身子,绞尽脑汁也没有什么清晰印象。性这个东西,没有恐怕不行,过度就实在有害了。

首都机场分手的时候,小侯没头没脑地问了我一句:你老婆居然没跟你离婚?奇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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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进女美容师的直肠,

嘻,又撞邪了!

入夏以来,这是二叔最常说的一句话,台湾百业萧条、许多小老百姓无以为

继的今天,我们这家小小的房屋中介公司,居然连续三个月业绩破五百万,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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