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母亲有病,继父一改往日的凶样,给母亲倒水喂药,我们哪里知道,他在水里放了安眠药,母亲那晚睡的很实,我也早早睡了。半夜突然感到有张臭哄哄的嘴在亲我,我惊醒了,一看是裸体的继父,我本能地想推开他,但手脚抬不起来,原来她把我用胶带纸绑住了,我的四肢被他分开捆成了大字,他用手捏开我的嘴,用他那尚有酒气的舌头有我嘴里搅动着,几乎让我窒息,我本能地咬了他一下,他痛的一下抬起身来,我看见他嘴里流了血,是舌头破了,他恼怒地抬手扇了我一耳光,嘴里骂到,敢咬我,随即用胶带纸贴住了我的嘴。然后他三二下剥光我的衣裤,羞愤的我拚命扭动身体挣扎着,这更挑起了他的兽欲,他开始在我身上肆意地蹂躏着,我的ru房我的下体感到阵痛,过了一会儿,我没力气了,他用那张臭嘴贪婪地舔食我的ru房还有我的chu女嫩嫩的私|处,一双罪恶粗糙的大手不断地在我的贞洁的胴体上摸来摸去,带有坚硬胡茬的嘴不时刮碰着我的阴di,我不能自控地抽搐,眼泪长流,无声地呜咽着,他突然跪在我的两腿间,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可我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死死闭着眼,希望这一切快些结束,我感觉到他用两指分开了我的尚未成熟的荫唇,火热的gui头在我的嫩嫩的桃门外刮蹭着,然后他对准了我的阴门,一点不留情地刺了进去,一种胀裂般的痛疼让我发出了痛苦的衷鸣,我浑身颤抖着,他压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的脸,yin笑着说,乖女儿,女人总会有这天的,你会喜欢的,说着就开始紧一下慢一下地抽插起来,我感觉他那粗大的鸡芭象棍子一样在捅我的心脏,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令我止不住地哀叫着,我一下脑袋轰的一声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不自主的涌动让我苏醒了,继父仍在我身上肆虐着,下体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感觉下面粘粘的,不知是血还是他的yin液,继父突然疯了一般地抽插着,我被他巨大的冲击力带动着全身上下动着,他突然表情怪异味,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突然身子往上一挺,我强烈地感到一股股热浪冲进了我的体内,他仍在不停地扭动着,嘴里喊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趴伏在我身上,有些愧疚地说,女儿呀,我有时真不是人呀,说着亲吻我,抚摸我的脸,看我面无表情,只是流泪,他起身拨出了瘫软的鸡芭,用毛巾给我擦眼泪,我清楚地看见他的鸡芭沾着我的chu女血,他撕掉了我的封口,拿了二百元钱给我,说我对不起你,你知道我养活你们供你上学也不易,我的工作是我姐用身体换来的,我有一种报复欲,其实我不是坏人,我突然也从心里涌起了一丝怜悯,他说,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好吗,不然我会报复你妈,我呜咽着说,只要你对我妈好,我会原谅你,你以后也不要再伤害我。他连忙点头,还松开了我的手脚。我想起来可下身痛,他把我横抱起到冲洗室,我横躺在他怀里,他拿着喷头冲洗我的全身,我这才感到有种久违的父爱,我的妥协和顺从可能又诱发了他的欲望,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他又苏醒的鸡芭抵在了我的丰满的屁股上,他犹豫地看了下我,我闭上眼表示默许,他把我转过来,面对他坐在他怀里,我只有双手把住他的肩,他攥住鸡芭的根部,对准了我的阴门,然后两手端着我的腰,慢慢地插了进去,这次我感觉没那么痛,只觉得有种怪怪的,甚至有了种舒服的感觉,他开始一下下抽插着,我不自主地呻吟着,两只坚实的ru房被他来回吮吸着,我全身有种细菌般的东西在漫延一样,而且越来越升腾,突然,我不自控地痉挛起来,现在知道那是高潮和快感,他在我的荫道挤压下也再次she精,这样使我的高潮更加强烈到了极点,好一阵,我们才分开,洗完后我穿好衣服看看母亲,母亲仍然熟睡着,继父说,放心吧,你妈没事,母亲其实是挺有女人样的,白晰而丰满,我从小习惯了和母亲睡,而且总是摸着她的ru房才能睡着,她改嫁后我就失去了机会,我爱怜地亲了母亲的头额,久违般地把手摸在母亲的ru房上,一种久违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我轻轻打开母亲的衣服,噙住她的ru房,象婴儿一般恋恋舍,母亲的||乳|头无意识已经硬了,继父就这么看着,我第一次看到他脸上出现了可爱的慈祥,也许他也在反思吧。我的举动无意刺激了继父,他轻轻除掉母亲的衣裤,有了性茭快乐感觉的我并没有阻止,我真希望继父好好给母亲一次爱,我主动脱光衣服,给继父kou交,他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说女儿,爸爸以后一定好好待你们,我用心地为他kou交,不时用舌头舔着他的gui头槽部,在我的不断刺激下,他的rou棍又一次挺立起来了,我看着母亲的||穴,那是生我的地方,继父分开母亲的双腿,虔诚地跪在母亲两腿间,轻轻地为母亲kou交,睡梦中的母亲很安详,我就这么看着,看着母亲的||穴变得湿润,阴di象妖眼一样瞪了起来,继父攥着rou棒,毫不费力地插入母亲的荫道,也许是中年妇女吧,很轻松,发出滋滋的澜润滑声,令人销魂,在继父有节奏的抽动下,母亲的双||乳|象秋千般地荡着,我趴伏在母亲的身上紧紧吸裹着诱人的ru房,屁股高高抬起,继父默契地舔食着我的嫩逼,我们母女两都赔给我这个男人,继父突然拨出rou棍,双手抓住我的腰,把他坚硬的rou棒塞进了我的荫道,我这时已经进入了亢奋,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yin液一滴滴地滴在母亲的荫毛上,就这样,继父轮着操我们母女,我看母亲很安详,也许她在梦中满足了吧,最后继父终于射了出来,我让他变成了正常人,而我却被他变成了荡妇。
自从继父强bao地占有了我,可能也触发了他的良心,他开始对我们母女关心起来,我们一家感情也慢慢融洽起来,他不再酗酒粗暴,也许是在我们母女身上得到了满足吧。女人真怪,一旦有了性的高潮和快感,就象有了记忆一样,会渐渐离不开甚至上瘾,而这种瘾是越发强烈的。
继父仍有时在母亲睡着的时候,偷偷到外屋和我zuo爱,为了防止怀孕,她除了带套就是射在我的身上,还告诉我把jing液涂摸在脸上,说是最好的美容和驻颜的方法,我常常脸上涂满他滚烫的jing液睡到天亮,日复一日,我出落的更加美艳迷人。
我知道这样下去母亲一定迟早会知道,可我不想中断这份畸形的爱,这也是维持家里正常生活的基础条件。终于有一天,我和继父偷偷zuo爱时被母亲抓了现形,她大哭大喊着撕打继父,还收拾东西要带我离家出走,我和继父费了好大的劲才劝住她,当她原原本本地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看出我是情愿的,我们母女现在已经生活的很幸福了,母亲犹豫了好久,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现实,这无疑让继父更是喜上眉梢,从此我们一家三口就同睡一张床,继父最喜欢的母女通吃方式就是让我趴伏在母亲身上,这样他就可以不费力地选择操着我们母女,老逼嫩逼共享让他乐此不疲,母亲也由无可奈何到习惯,到习以为常了,因为她和我的同时高潮以及感官上的刺激,让我们母女俩的感情更是水||乳|交融。
继父有几个很好的同事朋友,强叔和继父年龄相仿,还有个山子哥才三十,长的魁梧雄壮,有个才二十的年青帅哥叫洪波,是高干子弟,由于铁路职工流动性大,经常不在家随车在外,所以朋友同事范围很广,到哪就找要好的同事家过夜,喝酒打牌,有时到天亮。
有一天,他们几个凑巧都聚到了我家,吃喝完毕天也晚了,我们母女就在里屋睡了,他们四个在外屋打牌,可能继父输光了,还要玩,强叔就说,你没得输了,继父说我再输就输老婆,我以为他开玩笑,也没当真,睡了一会,听到有人进屋的声响,我迷眼一看,原来是强叔进来了,他麻利地除光了衣裤,悄悄钻进母亲的被窝,我一下子愣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感觉他在被窝里揉搓着母亲,一会看母亲的||乳|罩和内裤也从被窝里抛了出来,母亲可能以为是继父,也没阻拦,还渐渐呻吟起来,里屋没开灯,只能借着月光看到这一切,突然强叔把被撩到一边,我看见母亲白嫩丰满的裸体和强叔精壮的身体,鸡芭已经高高抬起了头,gui头闪着光亮,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心里,竟然不想去制止,强叔分开母亲的双腿,俯下头开始舔母亲的逼,咂咂直响,两手各抓着母亲的两个奶子野蛮地揉搓着,母亲闭着眼,享受般地哼哼着,身体也yin荡地配合着扭动着,我内心的欲火也无意地升腾起来。
强叔迫不及待地身体向前一涌,把鸡芭凑到母亲的逼口上,果断地向里一顶,滋的一声就插进了母亲的逼里,母亲yin荡地喔了一声,强叔两手支撑着身体,开始用力地抽插,巨大的冲击力发出嘭嘭的身体撞击声,母亲的身体被撞击地探出了炕沿,她急忙两腿死死夹住强叔的腰,嘴里轻喊着,喔……老公……你好有力呀……他们都走了吗……顶到我心脏了……突然强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母亲的两只饱满的大奶子疯狂地乱抖摇晃着,我的心也剧烈地跳动着,人就是这样,你自己做和看别人做感觉不一样,感官的刺激会让你更难以自控,我现在明白为什么群交会让很多人喜爱,就是互相刺激,身心的能量会超常发挥出来。
强叔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喘着粗气,可能她怕母亲会知道不是继父,但他she精的一刻发出了男人特有的骄傲甚至征服者般的低吼,母亲yin水横流,这从强叔抽插时的呱叽呱叽的巨大声响中就能感觉到,强叔she精的时候屁股疯狂地乱摇着,象是想用鸡芭把母亲体内搅得天翻地复一样,继父也是这样的,随着他身体的抽搐,母亲也到了高潮,她用双腿死死卡住强叔的腰,屁股拚命向上不时地挺着,有力地向下卡动着,嘴里喊着,哎哟……哎哟……老公你爽死我了,两人就这么相拥着扭动着,渐渐平息下来,我看的惊心动魄的,下面早就湿了,浑身也燥热地出了汗。
也许是过足了瘾,强叔突然面对着母亲说,素花妹子,你真棒呀,母亲象过电一般地惊叫起来,这时她一下睁开眼睛,一看竟不是自己的男人,就使劲推着强叔,喊到,你个流氓,你快下去,你还是人吗。两人都已大汗淋漓,本来不大的屋散发着男女强叔笑着故意压紧她,母亲挣扎着,还喊着继父的名子,辉子辉子快来呀。
这时门一下开了,随即灯被打亮了,继父和山子哥及洪波都进来了,强叔嘻笑着慢慢放开母亲,起身下地,尚未完全瘫软的鸡芭上沾满了母亲的yin液和他的jing液,弄得他荫毛粘成一团,gui头还向下缓缓淌着残精,母亲白嫩丰满的胴体一下子暴露在大家眼前,大汗淋漓的她蓬乱着秀发,逼毛被jing液yin液粘成了一团,一付yin荡诱人的身体让所有的男人眼勾勾地望着,一种动物原始的目光都死死地盯在了母亲的胴体上。
母亲如梦方醒般地拉过被卷在自己身上,低声抽啜着,满心的羞愧和委屈,似乎自己失掉了一切,她已经无力说话,只是用欠疚和求助的目光看着继父,没想到继父出奇地平静,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他说,素花(母亲的名)呀,我们铁路职工四海为家,谁都有个不在家的时候,所以到谁家就可以和谁的女人睡,我也去过强哥和山子家。这时强叔抢着说,你强嫂子也和辉子睡过,山子也是,大家一家亲,没什么,这也是不成文的规矩了,谁让我们铁路职工经常在外呢,你就入乡随俗吧,其它家女人也一样,没什么丢人的。
这时屋外有敲门声,原来是大姑也就是继父的姐姐来了,她也是铁路职工,今天正好流动到这,也是来我家过夜的。大姑人生的苗条也丰满,上翘的大屁股走路一扭一扭的,她是铁路的文娱骨干,有着女人的妖性和韵味,怪不得她陪领导上床就把继父安排到了铁路成了正式工。进门了解了情形后,她笑着对我妈说,弟媳呀,其实就那么回事,这也是咱铁路的传统了,不要想那么多,算个什么事呀,辉子也没怪你,谁家都有这事,谁家不都正常过日子嘛,女人怎么了,女人也可以象男人那样放开点,又不掉帮掉底的,就是玩呗,你姐我也一样,其实女人只有男人爱液的滋润才会年轻健康。
大姑是出了名的风流人物,这我早有耳闻,这时母亲似乎不那么委屈了,大姑的话可能也让她觉得有理,何况刚才她也得到了满足,只是初尝这事的女人总有点莫不开。半天才怯生生地说,那也辉子早告诉我呀,让我也有个准备,大姑笑了,说,准备什么呀,我在家里睡的时候,你姐夫有时带几个人回家,我都不知道是谁就把我轮着折腾一夜,说着就边脱衣服边说,弟妹,姐现在给你打个样,也让你心里踏实一些,说着脱的只剩下一个红||乳|罩和肉色内裤,两只饱满的奶子似乎要挣破而出一样,形成两个半球挤出深深的||乳|沟,丰满的屁股几乎要胀破了内裤,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诱惑着每个男人的神经。
母亲似乎觉得这样能减轻她的负担一样,向装着熟睡的我看了一眼,继父知道她的意思,就喊我起来到外地睡,我顺从地到了外地,洪波跟了出来,顺手带上了门。这时听到大姑说,谁先来伺候老娘,紧接着听到她上炕的声音。
我和洪波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大姑已经全裸了,真是名不虚传,白嫩的皮肤,两只奶子坚实饱满有力地上挺着,小腹平坦,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的人,腰和屁股由一道弧度很大的曲线连接着,叫人无法抵抗她的诱惑,小腹上是放任丛生的逼毛,略带黄|色,卷曲着贴着肌肤,她仰面躺着,故意夸大地抖了下她的一对大奶,贱声地嗔道,谁先来呀,还不时摇晃着屁股,两片屁股一波波地,母亲卷着被坐在炕边,略带羞涩而又期盼好奇地看着大姑,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委屈和疑虑,强叔坐在地下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准备发生的一幕,继父早已脱了衣裤,坐在母亲身后搂着母亲,一付一家人看戏的样子,山子这时边脱边说,大姐,我先来伺候你。
山子一身精壮的肌肉,鸡芭早就高高立起,有我小手臂粗长,几乎能贴到自己的肚脐眼,他敏捷地上了炕,先伸出舌头搅动大姑的两只ru房,他很在行,由轻到重,在由外到里,把大姑的两只奶子舔得上下波动,大姑迷着眼,舌头夸张地伸出来上下舔着自己的嘴唇,一副享受yin荡的样子。
山子突然两腿分跪在大姑的两肩旁,一手捏开大姑的嘴,把硬起的鸡芭一下捅到她嘴里,然后抽送着,大姑不时用媚眼看着山子,随着山子的抽动贪婪地吸吮着,发出咂咂的声响,山子似乎有意插到底时停顿一下,充实享受鸡芭完全进入大姑嘴里的感觉和刺激。大姑都被憋红了脸,有时还伴着咳嗽,不时有粘液从她口角流出,山子这时转过身来,他的鸡芭就这样在大姑嘴里转了一圈,然后他反趴在大姑身上,两手从大姑大腿下穿过去,开始舔食大姑的逼,我看不见大姑的逼,只看她不时抽搐痉挛抖动着,有时她把山子的鸡芭从嘴里吐出来用手攥着,脸上表情吓人地喊叫着,看来山子对她的逼刺激到了极点,每当大姑拿出山子的鸡芭,几乎像受刑般嗥叫的时候,山子就霸道地把鸡芭野蛮地插进她嘴里,虐待般使劲地插着,还伸直两腿夹住大姑的头,让她无法动弹,屁股有力地推送着,大姑被憋的不行的时候他才插出鸡芭,只见大姑脸红的像快红布,嘴里随着咳嗽流出了一大口粘液。
妈妈在旁呆呆地看着,刺激的场面让她兴奋甚至害怕地全身乱抖,强叔仍笑嘻嘻地坐着吸烟,我真佩服大姑这么无顾忌地投入,这时我的衣裤早就被洪波脱了,我脸冲着门窗看着,他从后面开始舔我的嫩逼,还不时抓摸着我的双||乳|。突然继父把母亲的被子一把扯掉,开始玩母亲的奶子,抠她的逼,我看见母亲的荫道仍不时流出强叔的残精,母亲也进入了亢奋,继父把她摁倒在大姑旁边,和大姑并头并列着,然后挺起鸡芭一下就操进了母亲又yin液四溢的逼里,几乎同时,山子也从大姑嘴里抽出鸡芭,分开大姑的双腿,一手攥住鸡芭的根部,在大姑的逼外面刮蹭了几个,大姑因为阴di受到了刺激失声地叫了几声,山子不顾一切地操了进去,大姑大声叫了一下,这样,两个男人,下面两个女人,男人几乎拚比着,同步地操着女人,女人受虐待般地yin叫着,已经没有了什么顾忌和羞耻,壮观的场面让我已经不能自控,我感到我的yin水已经顺着大腿向下流淌,痒痒的,洪波似乎很默契,两手掐住我的细腰,果断地把他那鸡芭戳进了我的逼里,而且一下顶到了尽头,我嗷一声,马上受到他年轻自信的毁灭性的快速抽插。
这时我听到继父喊了声“换”,只见他们很熟练地交叉换位,山子扑向了母亲,继父扎进了大姑,不同女人不同男的感觉,让这两对男女疯狂地扭动着,似乎已经刺激亢奋到了极点,我不知道他们互相换了几次,后来山子把大姑扳起来,大姑似乎已经浑身无力了,全身软软的任凭摆布,山子把大姑架在母亲的上面,大姑跪着,屁股高高抬起在母亲的脸部上面,山子从大姑后面半曲着双膝,我这才清楚地看到了大姑的逼,很肥,肉缝两旁的阴肉有弹性地鼓起来,真象一只成熟的鲍鱼,荫毛不长,但密而有些淡黄,早就被溢出的yin液弄得粘在了逼肉上,浓密的逼毛几乎遮盖了整个阴沪,已经进入亢奋的逼荫道口极力张开着,成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山子已经大汗淋漓,他毫不迟疑地把满是yin液的鸡芭狠狠插入大姑的逼里,一没到底,有力的抽插撞击大姑的屁股起了一波波的浪,发出嘭嘭的声响,不时有泡沫般的yin液从她的逼口里随着山子的鸡芭抽插溢了出来,弄的满逼都湿漉漉的,还不时滴向母亲的嘴边。
大姑脸向下,正落在母亲的逼上,她两手搂着母亲架上继父两肩的腿,不断用它那蛇一般的舌头搅动着母亲的阴di,继父不时从母亲嘴里抽出鸡芭,在大姑嘴里搅动两下就又插进母亲逼里,母亲被这种刺激已经完全达到了兽欲的疯狂,她也报答似地舔着大姑的阴di,山子的抽插带动着大姑的逼肉翻卷着,还不时用手掌拍着大姑硕大浑圆的大白屁股,发出拍拍的声音,两个女人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下已经不自控地抽搐着,不规律地乱抖着。
强叔这时可能已经缓过劲来了,在感官的刺激下,鸡芭又像醒了般的小兽一样抬起了头,他从大姑和山子的两腿空中,把鸡芭伸到了母亲的嘴边,母亲配合地给他kou交,他一会舔着大姑的屁股,还不时咬下,大姑的屁股留下了他的牙印,他不失时机地肆意摸着两个女人的奶子,两个女人被这三个男人全方位地霍霍着,像奴隶般的顺从,从中得到无以伦比的快感。
强叔听到了外面我和洪波的yin声浪叫,在他的鸡芭被母亲的kou交恢复英姿的时候,就来到屋外和洪波"换防“,这样,一会儿他操我,我给洪波kou交,一会洪波操我,我给强叔kou交,四支手不停地抚摸揉搓着我的全身,我已经到了任人宰割的极致,全身似乎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在享受男人的刺激。
屋里屋外都是男人劳动号子般的怒吼声,伴着女人的yin声浪叫甚至痛苦的悲鸣声,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们都把精子毫无保留地怒射了出来,强叔射进了我的嘴里,我们三个女人都瘫软在床上,一身湿漉漉的,逼里不时淌出混有男人jing液的yin液,连收拾的力气都没有了,男人们毫无顾忌地赤裸着,兴奋地坐在一起边吸着烟,边谈论交流刚才的各自感觉。
反正这一夜是我平生最疲劳也是最刺激的一夜,所有的女人都让所有的男人操过,所有的男人都占有了我们这三个女人,逼里也分不清流淌着谁的jing液,早就不会在乎了,也许母女通吃给让他们激发了最大的潜力,从这点说,他们那夜射的jing液已经超出他们正常的负荷,透支的他们好几天没缓过劲来,而我们女人,尤其是我,逼肿了一个星期,我也疼了一个星期,连走路都有些异样,但满足的快感远远超出了这一切。
后来,我们又聚过几次,强叔和山子也各自带来了自己的老婆,母亲也由害怕被动到主动地接纳了这一切,我和洪波也处上了对象,快过年了,他告诉我他父母要回老家过年,他自己在家看屋,他父母都是高干,在一处青山绿水的宝地有一幢别墅,他想过年时约上我家人还有强叔和山子一家一起去别墅住几天,并告诉我安排了一些有奖的性游戏,年少的我自然被深深吸引住了,我无时无刻不盼着这天,
我几乎天天在想会有什么样的场面和游戏,充满了好奇神秘和渴望。
自从有了几次的欢聚以后,我突然觉得人性的本质和世俗并不是对立的,只是看法角度和最后取向不同,一些些道貌岸然的人背地里的勾当才为人不齿呢。就拿我们一家来说生活的很真实很幸福,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人与人之间关系很近。
洪波的父母陪他爷爷去北戴河疗养了,他爷爷是高干,在青山绿水的莲花山腰有一栋别墅,洪波约了我们还有其它人一起来相聚,节日前夕,继父和我们母女俩就应邀来到他家,好大的别墅哟,一个大院,四周绿树鲜花环抱,一幢二层楼的歌特式建筑,后面是一个十米见方的泳池,水清见底。
应邀的人都来了,有强叔和强婶、山子和山嫂,还有大姑再加上我们一家共四男五女。大家兴高采烈地聚在一起,洪波把大家安顿好了,吃了饭,让大家先休息完毕,接近傍晚就把大家领到了二楼的大厅里,沙发和茶几都挪到了厅角,上面已经准备了香蕉水果、啤酒饮料小食品等,厅的角落架着家用摄影机。
我们五个女人一齐进了洗浴间,不愧是高干家庭,连洗浴间都气派,一个能容下三个人的圆型浴盆,我们简单洗了,就各自换上了“派对”内衣,强婶年龄稍长,她穿了件黑色的网衣,像张鱼网一样,把身体分成半扑克牌大小的块块,雪白的肌肤和黑色搭配的格外醒目,两个坚实饱满的奶子从空中探出,下面那块三角地荫毛倔强地突起;山嫂只比母亲小几岁,有着少妇的浪味,她穿的象比基尼般的兰色内衣裤,只是两个奶子和下面三角地的地方是露空的,大姑更是尽显骚女本色,下穿粉色丁字裤,穿裆而过的细带把她的荫唇分在两边,淡黄|色的荫毛爬满两侧,充满了诱人的神秘,上面则是用彩绳般制成的两个凌形框似的东西,扣在胸上象被绳绑了一样,挤的本来就大的两个奶子突起的有些夸张,妈妈比较传统,穿了胸罩和窄窄的三角裤,只是用纱制作的,隐约看到女人的一个中心两个点,我年龄最小,下身穿了件白色的超短裤,齐到腿根部,后面露出少女白嫩光滑的下半个屁股蛋,前面在我走动时裙摆的飘动,若隐若现地暴露少女的桃花源,上身穿着托胸服,也就是像||乳|罩般的东西但只在||乳|球以下,托起本来就已经上翘的少女酥胸,显得小巧动人。我们互相欣赏了一会,化了艳装,又各自在自己的||乳|头和荫唇尤其是阴di上涂了夜光口红,强婶还拿出了她的一瓶特殊香水给大家喷上,香味特殊,居说是提高xing欲和催|情的。
这时男人们都聚在大厅饮酒看着影碟,环形窗帘已经拉上了,灯光也打到暗的花彩灯,像酒店舞池里的灯光相仿,屏幕上是外国男男女女的群交场面,我们五个女人依次出来,||乳|头和荫唇的夜光闪闪,博得了他们的震耳掌声和垂涎的贪婪目光,他们都跳起来,各自抢了个女人搂到怀里,又摸又亲的,弄的一屋子都是女人的惊叫和勾魂的呻吟浪嗥声,这时灯突然大亮了,大家一下子愣了,原来是洪波开了大灯,他示意大家暂停,然后说,今天我们要玩很多游戏,赢了有奖,输了要罚,大家一听兴趣就来了,这无疑比以往的聚会更刺激。洪波简单地说了游戏的种类和规则,大家都兴奋地跃跃欲试。由我来当裁判和法官。
游戏一:闻鸡辩人。
游戏的内容就是四个女人全带着眼罩,对面站着四个男人,女人各自爬到男人面前,除了kou交,不得用身体其它部位碰男人,在没有视觉的情况下通过kou交对男人鸡芭的感觉和记忆猜出对面的男人是谁。用时最短而且猜对的为胜者。
男人们迫不及待地除衣裸体站成一排,女人们像被驯服的小猫一样在男人对面跪着等着我的发令,当她们带上眼罩时,我检查确保她们看不见了,就让男人们互相换位,随着我一声令下,女人们争先恐后地扭着她们雪白的大屁股爬向了男人,当感觉快到的时候,就小心地跪直了身,伸长舌头去捕捉男人的鸡芭,男人们都背着手,不敢发出声响,山嫂第一个含住了继父的鸡芭,她凭感觉知道不是山子的,可男人的鸡芭是可以变的,最硬的时候和半软甚至不硬的时候是很难分清是谁的,所以山嫂不断吮吸着,待到继父最硬的时候去感觉是谁,母亲含住了未来女婿洪波的鸡芭,洪波年轻,已经早已硬起来了,母亲时而吸裹时而停顿,在心里想肯定对方是谁。大姑对面是强叔,她感觉到不是继父就是强叔,但强叔和继父的鸡芭太相似了,所以她想最后确定一下,所以就故意用力裹着,想通过对方的喘息声来分辫,强婶扭动着她的大屁股,最后一个裹住了山子的鸡芭,这个性大如牛的老妇有些忘了游戏的内容,边吸着边说,好大好硬,我现在就想要,边哼着边两手托着她的两个大奶子乱揉,弄的大家都捂嘴而乐。
还是妈妈聪明,她猜到对方年龄一定很少,不然不会那么快就硬到了极点,而且有了稍许jing液溢出,结果妈妈得了第一,其它人也猜对了,强婶猜成是继父,大家哄的一声围着她起哄起来,强婶毫不在乎地说,我认输呀,你们都来操我呀,洪波说没那么便宜你,要挨罚,按游戏规则来。
挨罚的方式是她仰面躺在地上,我们四个女人依次仰面躺在她身上,然后让强叔挨个操躺在她身上的女人二十五下,四个女人正好一百下,而且她要查清查准了,不然就要重来,就是让她感觉她老公不操她,在她的身上操别的女人的感觉,这对强叔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强婶有点不情愿地先把强叔的鸡芭含吸硬了,然后躺在地下,大姑第一个躺下,这种感观刺激已经让所有的人开始亢奋起来,两个女人叠罗汉般合在一起,强叔跪下,压住硬起的鸡芭,也不要前奏了,大姑的逼已经yin水流淌了,强叔一把扯断了她的丁字裤,把大姑的逼崩了一下,大姑惨叫了一声,这一下激发了男人们的强jian欲望,强叔长趋直入,其它男人把他推压在大姑身上,最下面的强婶被压的查数的声音都变了音,大家放肆地大笑起来。这时场面很壮观,被操的女人在叫,强婶在下面查数,男人们已经忍不住了,大姑意犹未尽地下来就被山子直接抱着从后面插了进去,其它依次是我妈、山嫂和我,我下来时,看见山嫂和继父在沙发上正在观音坐莲呢,强婶有些没缓过来,在地下喘息,强叔怕亏着,抱起我把我放在茶几上,掀开裙子就用他那还有胡茬的嘴啃我的逼,我不能自控地扭着呻吟着。
这时洪波说等一等还有好几个游戏呢,女人已经顾不得了,男人说道,受不了了,先打一炮再接着玩,这时强婶一把抓住洪波,翻身骑在他身上,报复般地两指夹住他的鸡芭根部,用力地坐了下去,洪波全身崩紧阿了一声,强婶像疯了般地坐在他身上,屁股用力地前后上下舞动着,洪波被她带动着身体上下串动,强叔的嘴弄得我的逼全是口水,湿漉漉的,妈妈可能心疼我,刚走过来,就被强叔一把拉过来摁在了两腿间,刚操过四个女人逼的鸡芭还带着yin液,一下子塞进了他*的嘴里,身体像通了电似地有力地抽插着,我听见妈妈几乎难以忍受的呻吟声。
大厅里各自为战,大姑和强婶的声音最清楚也最大,我侧眼一看,大姑两眼翻白,yin像百出,性感的舌头在嘴外下贱地搅动着,一付欲死的样子,胸上的“绳框”被山子拉紧着控制着身体,两个奶子被勒得都有些发紫了,这似乎更让她在这种几乎虐/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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