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乖!你要我用那一种方法来替它消气呢?」
「嗯!妳先替我吹吹喇叭,让我先痛快痛快,然后再给妳也来上一顿痛快舒服的,好吗?」
「小宝贝!什么叫吹喇叭,我不懂呀!」
「什么!连吹喇叭妳都不懂呵!」
「嗯!」
「就是用妳的嘴来含舔,吮吸我的鸡芭嘛!」
「这个我不会嘛!那有多脏呀!」
「唉呀!我的好姐姐,妳别土啦!脏什幺嘛!难道妳没有含过妳丈夫的鸡芭吗?」
「他从来就没有叫我含过,更何况我们那一代的人都是旧时代的思想,除了夫妻正常的性茭外,谁敢那幺大瞻做出奇奇怪怪的花样来,不被丈夫骂你是yin妇才怪呢?那像现在这个时代,男女的关系是这么的开放哩!」
「所以我说妳和胡太太都是被『性』折磨的牺牲品,丈夫在外花天酒地,或是性无能,使妳们得不到性的安慰,欲的满足,也不敢有越轨的举动,只有咬紧牙关去忍受,那份性饥渴的痛苦,真是太可怜了,现在的时代不同了,一切都讲究民主自由,男女平等,年轻人更趋于新潮,开放,人人都有享受个人的爱好,和自由的权利。性生活也不例外,『性』是个人的问题,也是自己本身的爱好和享受,别人是无权干涉的,只要男女当事人互相爱幕,彼此需要对方的慰藉,就可以尽情的去享受对方给予的乐趣,来满足自身的空虚和寂寞,何必要压抑着自身的需要,而使身心受着那难忍的煎熬,妳想一想那做人又有什幺乐趣可言,我俩既然己有肌肤之亲,目的是为了肉欲上的享受,那就要彻底的去尽情享受,才不辜负这今夜良宵,妳说对不对?」
「小宝贝!你说得对极了,真想不到你人生得英俊健壮,那条大宝贝又棒又强,口才又这么好,上苍对你实在太优厚了,把男人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在你一个人的身上,真不知以后有多少的女人会被你迷死了,我怎幺会遇上你这个可爱的小冤家啊!你呀!真迷恋死姐姐啦!好吧!你要姐姐怎样陪你玩都可以。」
于是宏伟教导她如何吹喇叭的技巧,蔡太太也是个乖巧的妇人,一学就会,二人彼此便互相热烈的kou交起来;湿腻腻地吻舔了许久,宏伟被她舔吮得gui头酥麻,心花怒放,棒棒暴涨高翘得欲火更炽。
蔡太太也被他舔吮吸咬得,稣麻酸痒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魂飞魄渺,yin水就像江河缺堤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娇躯颤抖个不停,宏伟把她的yin水都一口一口的舔食下肚。
然后宏伟靠坐在床头上,一把抱过蔡太太的娇躯,让她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示意她来一个坐交的姿式进行玩乐。
蔡太太一看他的大棒棒,好似一柱挚天的高翘挺立着,粗长硕大得真有点胆怯,迟迟不敢有所行动,宏伟把她的玉手拉了过来,握住自己的大棒棒,他的双手则揉摸着蔡太太酥胸上的一对大ru房说道:「亲姐姐!快把我的大鸡芭,套坐到妳那小肥||穴里去呀!
「亲弟弟!你的鸡芭这么大,好怕人呀!我不敢套进去嘛!」
她是又羞又怕,粉脸通红,那种含羞带怯的模样,还真迷人。
「来嘛!怕什么!刚才不是也插进去玩过了吗?」
「不行!我从来也没有玩过这种姿式,我会受不了的。」
「不要怕!等妳套进去以后,我们都不要动,这样就可以了。」
「嗯!不嘛!我怕受不了……会痛死人的……」
「亲姐姐!慢慢的往里套就不会痛的!来!轻轻的……」
蔡太太一来拗不过他的意思。二来也想尝尝女上位的性茭是何滋味,于是她靠紧过来,左手勾住宏伟的脖子,右手握着大棒棒对准自己的桃源春洞,慢慢的套坐下去。
她微微的一用力,才插进一个大gui头,但是她已痛得双眉蹙了起来,媚眼上翻,粉脸煞白。
「啊!好痛……」
宏伟看她弄了半天,才只弄进去一个gui头,若想要她自己套坐进去,非得费上一段时间,看她那个怕痛的样子,干脆!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自己动手来得个好。于是他双手搂紧着她那肥厚的大粉臀,往下用力一按,自己的屁股也用力往上一挺──「噗滋」一声!便整个连根套坐到底,紧跟着──「哎呀!」一声惨叫。
「好胀……好痛呀……喔……我的妈呀……」
她嘴上虽叫着胀痛,但是不停的扭着肥臀,上下的套坐摇拢旋磨,大棒棒便在她的桃源春洞中进进出出,宏伟则一面玩弄着她那两颗抖动的大ru房,一面抬起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
「哎唷喂!亲弟弟……姐姐的小||穴……好痛快……好舒服啊……哦……哦好销魂……好过瘾……啊……」
她愈叫愈大声,愈套愈快愈坐愈猛,她此时感觉前身很空虚,急需抓着些什幺为倚托,于是双手紧搂着宏伟的脖子,用两颗大ru房贴着他的胸膛磨擦,而增加触觉上的享受,骚水则不断流出,增加了润滑的作用,下体交接处「唧唧!」之声,谐出了一曲美妙的男欢女爱之交响乐。
宏伟为了使她能够多尝一点xing爱乐趣,叫她换了一个姿式,双膝跪在床上,上身弯下,将肥白的粉臀抬高,让阴沪朝后面挤得高隆凸出,用手握着大棒棒,对准那红艳艳水晶晶的桃源洞口用力的插了进去。
「啊!好美呀!」
她大叫一声,扭动着粉臀来迎合,前后左右的旋转摆动,宏伟的大gui头每次都撞到她的花心,这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只撞得她猛喘大气,全身颤抖,舒服得她连眼泪都流出来了,猛吞口水,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
「哎呀喂!亲弟弟……小心肝……你的大鸡芭……快要cao死……死我了……啊……我的亲……丈夫……我……我又要泄……了……」
一股滚热的yin液,猛冲着大gui头而出,流得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宏伟是愈战愈勇、愈攻愈狠,他的大棒棒就像汽车的活塞一样不停的、快速的,有力的抽插着。蔡太太已经兴奋舒畅得几乎休克过去,他为了使这位xing欲特强,骚媚yin荡床功颇佳的蔡太太能饱尝那痛快淋漓,至高无上的xing爱乐趣,尽量控制自己激动的心情,去配合她的丢精时间,期能使她尽情享受到快感的滋味。
于是双手在她那双下垂幌荡不停的奶头上,运用指上功夫,轻揉慢搓,捏弄起来,同时大鸡芭不停的猛捣。
蔡太太的xing欲此时已达沸点,阴壁的肌肉开始猛吸猛吮的夹着他的大gui头,宏伟也紧搂着她的肥臀,拼命抽插!尽量地顶着她的||穴心,用大gui头去研磨它那软肉。
蔡太太被他研磨着那||穴心的软肉,全身不停的打着冷颤,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酥麻酸痒的滋味,舒服得她是丢了又丢,泄了又泄,整个人差一点都要昏迷休克过去了,但是口中尚迷迷糊糊的哼道:「哎呀……喂……泄……泄死我了……」
宏伟再也无法控制啦!猛的一阵最后冲刺,一股浓热滚烫的jing液飞射而出,全部喷射到蔡太太的子宫里去啦!
「啊……小心肝……射得姐姐真美死了……舒服死了……」
二人手儿相拥着,脸颊相贴着,腿儿相缠着,紧闭双目,静静的享受着,那高潮后尚激荡在躯体内的余情韵味,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男欢女爱最为乐矣!
当天晚上的半夜二人醒转过来,又尽情缠绵的享受xing爱的甜蜜乐趣,一次结束,休息一阵后又接一次的交欢zuo爱,直到浑身发软,四肢瘫痪乏力为止,才疲倦己极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只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多,才被门铃声将他二人嘈醒过来,宏伟急忙起身将门打开。
陆太太进到房间,蔡太太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她走到床边一看,双||乳|又大又挺,再往下看,粉白平滑的小腹之下,乌黑一片,「哇塞!」陆太太也吃了一惊,真看不出来表姐都四十出头的人了,又生了两个孩子,身材保养得如此窈窕、肌肤还如此的滑润,她更没想到表姐的荫毛竟是如此的浓密,乌黑粗长,自己的荫毛已经不算少了,跟她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不用说,表姐一定是风骚yin荡死人了,看她的样子昨晚一定是大战通宵了,陆太太正在引颈细看,床上的美人儿张开一双媚眼,和陆太太的眼光一相触,粉脸羞红的叫声:「表妹!」
「表姐,恭禧妳啦!」
蔡太太感到一阵的害臊和羞怯,急忙拉了一条毛毯来盖在娇躯上:「谢谢表妹啦!」
「怎么样!表姐!宏伟侍候得妳还满意吗?」
「嗯!满意极了,表妹的眼力真不差,找到这样棒的美男子,他真是男人中的男人,物大技好,能征惯战,zuo爱的高手,表姐差一点都快要被他cao死了。」
「那妳们昨晚玩了几次呢?」
「一共玩了五次,他实在太厉害了!我的小||穴到现还隐隐作痛哩!」
「表姐!妳也真是太贪啦!不要命啦!」
「一来我实在是饥渴得太久了,二来宏伟也实在是太可爱了,使我不得不陶醉在那份舒畅、满足,神奇、奥秘及美妙幸福而猗旎的美境中,流连忘返不得自拔了。」
「嗯!看情形表姐妳也是死心塌地的迷恋上他啦!那么我们进行的计划怎样呢?不然他娶了别的女孩做老婆,我们的希望就泡汤了。」
「当然照计划而行呵!可是表妹是知道表姐家的环境的。」
「那没关系,一切的费用包在我和胡太太的身上,只要娶了妳的女儿秀贞,他就掌握在我们的手中,以后妳我二人以岳母及表姨母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他家,既不怕妳我的丈夫起疑心,也不怕别人说闲话,真是一举数得。」
蔡太太本身也是恋奸情热,食髓知味,既能得一佳婿又兼情夫,更能在精神和肉体上满足自己的需要,何乐而不为呢?
二人商议妥当后,再对宏伟一谈,他当然是满口答应。
三人在陆太太家午饭后,再返回宏伟的住处午睡,宏伟少不得也要安慰陆太太一番,三人一直缠绵到晚上才依依不舍的分手。
蔡太太回家后就着手进行安排,先说服女儿秀贞,言及表姨妈意欲介绍一位大学毕业英俊健壮,而又有房产及蓄储的青年和她做朋友,若是情投意合的话,再谈婚嫁。
于是约定星期日中午十二时在餐厅相会。
秀贞由父母陪同而去,宏伟由陆太太陪同而来,特备一桌上好的酒菜,五人畅谈聚饮甚欢!秀贞已被宏伟那英俊不凡、神彩飞扬、身高体健、风度翩翩的俏模样以及风趣不俗的谈吐,迷得是神魂颠倒,牵系心怀,常言道『姐儿爱俏』!无论是那一个的女性,不论老少绝大多数,都是喜爱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男土。蔡秀贞有岂能例外呢?
宏伟自然也惊于蔡秀贞的艳丽,她的肌肤雪白,三围够标准,身高一百七十公分左右,修长纤秀、曲线玲珑,窈窕、婀娜多姿、丽质天生,丰满成熟、美艳动人更胜其毋,看她一切言谈举止,尚带着chu女之羞态,暗想若娶其女,以后母女一同侍寝,一箭双鹏,饱尝这母女二人的风味,真是人生一大乐事矣!
二人经过一段交往后,凭着宏伟对付女人的手睕,来对付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是太容易了,投其所好,用体贴,赞美、赠物等等的战术,在男有心妾有意之下,更何况秀贞尚是个不太谙懂世故的少女,又有其母在旁推波助浪的游说,两人的情感如风助火势般的,熊熊地燃烧热炽沸腾起来,征得秀贞父亲同意,择期完成了结婚大典。
洞房花烛之夜,二人均喜在心头,宏伟伸手搂着秀贞的柳腰,「好妹妹!今天是我俩新婚大喜之夜,快莫辜负了这今夜良宵,来让哥哥替妳脱衣服肥!」
秀贞羞答答的挣开他的怀抱道:「难为情死了。」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难为情的,秀贞!来吧!我的好太太。」
「不许叫!羞死人了。」她一手掩着脸,红霞满面。
那种chu女的娇羞俏模样,宏伟还是第一次欣赏到,真是好看迷人极了,心神不禁飘荡起来,笑嘻嘻的拉下她纤纤玉手,亲吻着她的面颊,说道:「妳不许我叫,我偏偏要叫,我的好太太、亲太太、心肝宝贝的亲太太。」
「啊!你真坏死了,叫得那么肉麻,难听死了。」
宏伟冷不防的把秀贞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红唇,叫她把舌头伸进自己的嘴心,告诉她这样吻起来才有趣味,秀贞羞红着脸,依照他的话把丁香舌尖,伸入他的口中,被他一吸一吮得浑身颤抖,使这位初享亲吻滋味的少女,心中就像小鹿般的跳个不停,也不知所措地任他摆布。
他的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全身上下游走地抚摸着,秀贞是娇羞得抬不起头来!
经过一阵抚摸后,他索性开始解脱她的衣服,一直脱到她精光为止。雪白细嫩,柔润凝脂股的胴体呈现眼前。「哇塞!」chu女的胴体就是和妇人不同,胡、陆两位太太和她的妈妈蔡太太都比她逊色多了,无论她们再如何的懂得保养,毕竟岁月不饶人!身材曲线以及肌肤,总会逊色不少。
她那对高隆的ru房虽然没有她妈妈那么肥大,但却是尖挺高翘,尤其是那两粒鲜红如樱桃般的奶头,向上高翘的挺立在那艳红的||乳|晕上面,真是艳丽夺目,腰细臀圆,粉腿修长,嫩柔细腻、光滑凝脂的肌肤,白中透红,小腹光泽平坦白净,阴阜隆起似个小山丘,两片肥肥厚厚呈粉红色的大荫唇,长满了浓密乌黑细长的荫毛,从阴阜一直延生到两片大荫唇上,中间夹着一个尚未被人开垦过的chu女圣地。虽然秀贞全身每个性感部份己经成熟了,但是仍未脱掉稚气的形骇。
宏伟自己也脱光了衣物,那条粗长硕大,已经青筋暴露高高翘起火辣辣的大棒棒,秀贞一看,骇怕得张口结舌,心中想到,这么粗长硬大的硬家伙,塞进自己那么小的小||穴里去,怎幺吃得消,受得了啊!不被它给撑死了、胀破了才怪!
宏伟将她搂在怀中,一面亲吻着她的樱唇,一面用手指去拨弄她的肉缝、阴核。秀贞是生平第一次被男性如此亲密的抚吻自己的胴体,感到阵阵麻酥酥、痒酸酸的,浑身一阵颤抖,一种异样的快感,使她美眸生辉,小||穴里流出湿濡濡的yin水来,她的性敏感度更胜其母,口里梦呓般的叫道:「哥哥!痒死了!」
宏伟看得心里无比的兴奋,自己己玩过三个女人,一个比一个美艳,一个比一个骚浪,秀贞这个尚未经人道的小妞,现在就已经骚浪透骨,将来一定会是个骚媚透顶的yin妇。
宏伟经过一阵调弄后,迅速的低下头来,拨开她的粉腿把嘴吻在她那红红的肉缝上,用舌头舐着她的荫唇,并不时用嘴唇吮着那两片红咚咚,滑嫩嫩的两片小荫唇,再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阴核,来回反复不停的又舔、又吸、又吮、又咬着她那美艳迷人、敏感度更胜其母的小仙洞。
秀贞被他舔吮吸咬得又是另一种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使她飘飘欲仙,yin水大量的从小||穴里汹涌而出,宏伟则大口大口的全部吞食下肚。
「啊!亲哥哥……我受不了啦……好痒啊……」
宏伟知道她已经骚痒得难以忍受了,于是翻身上马,分开她两条粉腿,露出那红通通的春洞,手握着粗长的大棒棒,对准她的小||穴洞口,用力一挺,只听到秀贞惨叫一声:「哎呀!痛死我了……」她的小||穴己被宏伟硬塞进去一个大gui头了,那一种有被撕裂的疼痛感,驱使秀贞忙用双手去推抵他的小腹,不让他再挺动,口里叫道:「不要再动了……痛死了……」
「亲妹妹!妳先忍耐一下,等一会就不痛了。」
「哥!妹妹还是第一次……现在里面好痛……我……不要了……你的东西那么大……我怕死了……」
「亲妹妹!别怕!chu女开苞是会有一点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再弄时,还是会痛的。」
「那么!哥……你要轻点……别太鲁莽……要怜惜妹妹嘛!」
「我知道!亲妹妹,长痛不如短痛!妳再忍耐一下吧!」
宏伟说罢把她双手拉开,狠狠用力一挺,「哎呀!」的惨叫声中粗长硕大的棒棒已齐根塞进秀贞那紧小的桃源春洞去了。
秀贞只觉得||穴心被堵塞得疼痛,好象利刃在穿刺一般,自然而然的想用手再去抵挡,当玉手一摸触到两人的性器交接处,摸得一手湿热的液体,忙缩手放在眼/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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