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正当我们紧张兮兮之际。一声「罗拔」突然响起,无意之中,我跟罗拔两人几乎吓得跳起来。
「你有女朋友没有?」那是我妈妈在问罗拔。
罗拔惊魂未定,当即笑了笑,以掩饰自己的不安,谁知道他不笑犹可,他一笑,更加显得他的紧张。
他匆匆地看了芭芭拉一眼,低下头小心地说:「没有。」
当下,一阵沉默。
「看你们紧张的样子,好像你们两个都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妈妈又笑道,「老实告诉我,除了杂誌之外,你们看过女人的裸体没有?」
我们更加紧张了,两眼低低地垂著,呆呆地望著地面,小声地否定。
妈妈轻轻地转过身体,看著芭芭拉说:「看来,是时候让我们两个小伙子认识一下女人的裸体了。芭芭拉,你说是不是?」
同样紧张地坐在沙发上的芭芭拉张大两眼,望著我妈妈说:「哦,对,对,那当然……」
说实在的,芭芭拉的身体在微微地发抖,现在,我也说不清,到底是我们紧张,还是当时芭芭拉更紧张。
跟芭芭拉不同,妈妈笑容满面地站了起来。在我们的面前,她的手慢慢地摸到自己的衣服上,轻轻地解著衣服,她一边松著,两眼一边笑咪咪地看看我,再看看我的堂哥,然后,又看著芭芭拉。渐渐地,她越来越有自信心了,她已经知道,自己完全可以驾驭眼前的局面,完全可以驾驭我们这两个年轻人,当然,也完全可以控制芭芭拉了。
她的扣子一鬆,超薄的睡衣已经轻飘飘地落到地上。天,她裡面是真空的。衣服一飘下,她那双坚鋌而结实的ru房,已经完全地无遗地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我们的眼前。此刻她ru房上那两颗粉红色的小||乳|头已经尖尖地挺立,好像正在呼唤男人的嘴巴伸过去,吸它,吮它。
紧紧地盯著我们,妈妈的目光全无顾忌。她两手轻轻地按在自己的ru房上,慢慢地轻轻地抚摸著,一边摸著,她的下体一边还在慢慢地扭动著。在扭动中,她的两手渐渐地往上滑动,一直滑到她那两颗粉红色的小||乳|头上,用两隻手指轻轻地夹著,紧紧地,小心地捏弄起来,再往外轻轻地拉动。
起居室内,沉重的呼吸声,和响亮地吞嚥口水的声音,已经开始交替响起。
离开那双迷人的ru房,妈妈那柔软的小手按在自己那雪白的肚皮上,慢慢地往下滑动,同时,她的屁股配合著手势仍然在慢慢地扭著。小手慢慢地滑过她那隐约可见的腓骨,滑向她那保养得很好,仍然平坦无脂的小腹,然后,再慢慢地摸入自己的内裤中,在我们的眼前,她的小手不断地往下移动著,一直滑入她那又结实的玉腿之间,当著我们的面,小手在上下不断地擦动著。
此刻,妈妈的手不但是在擦著自己的下体,简直是擦入我们的心去。我们的心跳得乱哄哄,可能,一个不小心,它真的有可能跳出身体外面去。她在轻轻地抹著自己的秘部,但在我们的感觉中,就好像在抹著我们的rou棒,我们的rou棒随著她每一次的抹弄而在不断地弹动,几乎要衝出我们的裤子外面去。
妈妈的擦在内裤裡面抹弄了一会然后,上身一俯,她的手往下一压,於是,她那条小小的内裤当即离开她那个完美的屁股,被往下卡她的美腿中,她两腿一併拢,内裤已经再无阻拦,终於轻飘飘地落到地上去。
笑咪咪地看著我们,妈妈两腿微微地张开,在我们的面前展示著她那浓密、茂盛的耻毛。她小手伸到嘴边,悄生生地给了我们一个飞吻,像一个脱衣舞孃,她的下体在优美地扭动著。在扭动中,她的身体缓缓地旋转著,她要把她那赤条条的肉体,她要把她那个白如凝脂的粉臀,以至她身体的全部,毫无保留地让我们欣赏。
天!谢谢你的恩宠,竟畅与这种金髮女人如此性感可爱的屁股!
眼前,雪白在飘,雪白在动。谁说雪是冷的?眼前,那一片片的雪根本就是一团火,一团要把男人焚化的火!
我们在重重地呼吸著,两隻眼睛已经再无顾忌,只顾著往那一片雪上瞄著。
「来吧,芭芭拉,轮到你的裸体表演了。」妈妈一边地扭动,一边吩咐著芭芭拉。
显然,芭芭拉比不上我妈妈,她站起来了,却是紧张兮兮,犹豫不决。当她站在我们的面前,她的两眼只往地面看著,根本不敢把目光跟我们相碰。
然后,她也像妈妈一样,慢慢地脱著自己的衣服,满脸的紧张模样,令我感觉到她想哭!但她仍然在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脱著。终於,她身上的衣服也滑落到地面上去了。
真是值得期待的时刻!
「噢!」芭芭拉的衣服一光,罗拔的口中当即发出响亮的惊叫。
就在罗拔的惊叫声中,芭芭拉的身体一颤,她不敢让自己的儿子看到她的胸脯,两手紧紧地把它们护了起来。
「别这样,就让我们的小伙子欣赏一下吧。」妈妈笑著把她的手拉下来。「像这样遮遮掩掩的,最好的东西也会浪费。」
其实婶婶也无须这样紧张,反正,脱也已经脱了,不让我们看,怎能说得过去!
哗,婶婶就是婶婶,和我妈妈相比,她的两个肉球可丰满多了!就算是肉球上那两颗小||乳|头,也比我妈妈的要大!虽然,它们并不像妈妈那般地尖尖耸立,一眼看起来,甚至有一点点下垂,但它们确实又圆,又大,褐褐的,像两颗大葡萄,也像两颗大橡子。
天,为什麼你总是创造出如此惹火的性感尤物!妈妈如此,婶婶更是这样!
我们的眼睛没有閒著,只是不断滴溜溜地围著妈妈的全身,婶婶的ru房乱转著。我们越看,下面的rou棒就越是膨胀。真的,也挺难受。
上身已经光光了,婶婶的手摸著她那条性感的小内裤,要脱不脱,心裡一直在犹豫著,一遍,又一遍,害得我跟罗拔两人已经差不多要心臟病发。但连续几遍,她都临时住手,无法下得起在自己儿子和侄子的面前脱的决心。她的动作,她的眼神,一遍又一遍地好像在问:「我该怎麼办?天啊,我该怎麼办,我真的要在我的儿子的面前,把内裤脱掉吗?!」
空气越来越凝重,凝重的空气在给婶婶施加著压力,它在逼著她下决心!
终於婶婶咬了咬牙,两手摸著内裤,低低地垂著头,两手慢慢地往下推著,只一推,她下腹的那一团又黑又密的乱草,当即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我两眼被定住了,不能移开,也不想移开,只有呼吸是那麼的沉,那麼的粗浊,就在那沉浊的呼吸中,我两眼慢慢地在婶婶的大ru房上往下游移,慢慢地往下滑去,如在高山滑雪一般,一下子衝过平原,慢慢地停在她那腹下那小小的,微微向上浮起的部位,就在那小小的地方,无数的耻毛,密密地布列著,诱著人用眼去数,用手去摸。
只是,我不能摸,只能看。但,能看,我们就已经满足了!她静静地站著,两腿紧紧地併拢,然而,就在她那条稍黑的美腿的中间,一条小小的肉缝,清清楚楚地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我的心在不断地狂跳,我两眼斜斜地一瞥我的堂哥,只见他呀著口,只管用他那湿湿的舌头不停地湿润著他那乾燥的嘴唇。
与婶婶不同,妈妈倒是开放多了,她站在婶婶的旁边,不断地向著我们摇摆著她那个又圆,又大,又光滑的白屁股。
难怪她那样做,她也值得那样做!造物主,简直是一个了不起的厨师,他硬是用牛油和||乳|饹,调出如此美好的食品。现在,在我的意识中,天底下最好的食品,可能就是它了!
婶婶站在妈妈的旁边,她想看我们,但又怕看到我们的目光;她希望自己能够笑一笑,但笑起来,却是百感交集,根本不像在笑,却给我们一种快要哭的模样。妈妈不同,她始终脸如春风,笑得灿烂极了。她不断地拧动,不断地转著,时而,她还会把腰弯下去,故意把她那丰满,微微上翘的臀部挺起来,就在她往上挺的时候,我两眼自然地跟著她慢慢分开小秘缝,往裡深入探究著……
慢慢地,妈妈的腰仍然在往下弯著,我们的心在跳,我的的眼在跳,就连我们周围的空气,彷彿也在跳动著,那是一个多麼令人心颤的时刻!
白如凝脂的粉臀越绷越紧紧,越来越圆(另一种圆,另一种扣人心弦,诱人心跳,更富性感的圆),现在,在我们眼前的,好像是一个大桃子,一个用牛油和||乳|饹製成的大蜜桃!蜜桃定型之后,臀沟在逐渐地往外分开,就在那一剎,我们的眼前慢慢出现另一个桃子,一人顏色比粉臀要深多,却更加诱人的桃子,我们知道,这是什麼东西,所以,我们的rou棒又开始了不安的弹动,在弹动中,我的目光不断地在她那小蜜桃的深处游动,然后紧紧地盯著那秘缝。从她那神密的秘缝中,我看到了水光。在灯光下,那水光微微的泛著动人的光彩。
原来,妈妈早己湿了!
妈妈彷彿不知道,仍然在慢慢地往下弯著,她要把它那小蜜桃的全部露给我们看!
她做到了!眼前,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动人的地方,也第一次看到如此迷人的模样,这是我毕生难忘的第一次!直到现在,我有时还会眼前浮现那情形。
终於,在向我们展示了她们女人的风采之后,妈妈和婶婶重新坐回在沙发上去。妈妈目光明亮地看著我们,笑咪咪地说:「好了,我们的肉体,你们已经看过了。现在,该轮到你们了吧。」
我不敢跟妈妈的目光相碰,只转到一边去,堂哥却在嘿嘿地乾笑著,但他的笑声,谁也听出紧张。同样的,我,又何尝不紧张呢?我不但感觉到紧张,我的心裡更是害怕。只是,妈妈并没有放过我们,她两眼盯在我的身上,轻鬆地说:「好了,先把上衣脱下来吧。」
看著我们不动,她乾脆点起名来了。「你,快点,当然,还有罗拔!」
看来,不脱是不行了。我们两人慢慢吞吞地站了起来。然后两人慢慢地把上衣脱了。
既然做了初一,当然还有十五了。就在我们把短裤扯到地上的时候,我们下体那早己顶成小帐篷一般的怪模样。现丑了,我们当场现了丑!
「嘻嘻,小伙子们,你们在那裡面藏著什麼东西了?」
妈妈两眼不断地眨著,神色无比得意地戏謔著。在她的戏謔中,我跟罗拔两人不知所措地站立著,动也不敢动。在她的旁边,刚才还羞涩无比的婶婶此刻已经神态自然,她也像妈妈一样,瞪大两眼,紧紧地盯在我们那高高鼓起的小帐篷上,不难看出,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开始兴奋非常,两眼已经开始闪烁著欲焰!
太令人觉得难为情了!
对面,是我们的妈妈。两个身无寸缕,浑身赤裸的妈妈!在妈妈的面前,却是rou棒挺起儿子,说不难为情,那是假的!
「好了,再把内裤也脱了吧。反正,我们已经一丝不掛,难道你们还想保留点什麼吗!」妈妈又再次催促著。
我们两人不敢不脱,只好默默无言地扯开了内裤的繫带,两手把它拉开,然后……
随著内裤往地上的飘落,我们那年轻的,坚硬的处男鸡芭,已经丑态尽露,彻底地暴露无遗在空气中。灯光下,还有我们两个赤裸身体地坐在我们面前的妈妈。
我们傻乎乎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该怎麼办才好,无比的紧张,令我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有胯下那直挺挺的傢伙在无比得意地弹动著,好像在向眼前那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示威。
「噢,我的天,好长!」
「噢,我的天,好粗!」
几乎在同时,妈妈和婶婶的口中发出了衷心的讚叹!?」
不由自主地,我跟堂哥两人也同时瞥了对方的性器一眼,呵呵,哥就是哥,他的rou棒老长老长的,足有六英吋,比我的足足长了一英吋!
还好,我虽然比不上堂哥的长,但我却比他的要粗,怪不得两位赤身女人都发出如此动情的惊叹了!
妈妈不再说什麼,她两眼大大地圆睁著,几乎把眼珠也要瞪到眼皮外面去!她忍著呼吸,张开嘴巴,只管紧紧地盯在我们的鸡芭上不放,一边看著,她的小舌头还一边伸出来,来回地舐著自己的舌头。在她的旁边,原来一直紧张不安的婶婶,此刻也在默默地把我们两人的rou棒作著比较,看得出,她的两眼已经开始浮出一层朦朧的神采,就那神彩中,显示著她内心之中强烈的yin意!
「哎呀,真的想不到,我们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妈妈笑著说。
「是的,真正的长大了。已经成|人了。」阿姨也接口道。
「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人了!」妈妈还是在笑著。
在妈妈的謔笑声中,我们只是那麼站在那裡,仍然不知道,我们这麼光溜溜的,该干些什麼才好。
「小伙子们,老实告诉我,你们平日有没有手yin过?」
她的问题,是我们男孩子平日的秘密。那种事,我们只能躲在黑暗中偷偷地干,从来没有往外炫耀,也从来没有听过有谁认真提起那问题,想不到,今天竟然有人如此发问,而那发问的人,并非别个,却是我们最亲的人——妈妈!
我们的脸,早已经发红,现在妈妈一提出这敏感的问题,我们红得更厉害,简直紫酱般的顏色。我们支吾著,谁也不想说,但,不说行吗?
不行!虽然,妈妈并不有再次提出,但她那清澈的目光一直盯著我们,像一个镜子,一直照到我们的心裡去,我感觉到,平日我做过些什麼事,根本瞒不过她,半点也瞒不过。
「呼嚕、呼嚕」,话到喉咙,却只能在喉咙中上下滑动,它无法冲得开我们的嘴唇,虽然我们的嘴唇并不重,也关得不算严,但,它就是无法令我们说得出来。
妈妈仍然是那麼微微地带著笑,一声不吭地看著我们。她仍然在很有耐性地等著,她一直在等我们的答案。
看来,不说是不行的了,但要说,我们却无法说得出口。无奈之下,我只好勉强地点了点头。
看著我点头,堂哥也只是连连地点著。
「这就对了,你们真是老实的小伙子!我早知道,你们在暗中,谁个没有手yin的!」妈妈笑著,先是一讚,又再一损。「只是,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在手yin的时候,总会把女人的裸体作为你们的意yin对像。我猜得对不对?」
她又猜对了。真是妈妈!什麼也瞒不过她。我们只好再次无言地点著头。rou棒却在这裡时候跟我们作怪,竟然连连地弹动著。
「哈哈哈,你看它,在抢著说话呢。」妈妈笑得很痛快。婶婶并没有妈妈那般,但曖眛的笑意却始终浮在她那张动人的脸上。
「那好吧,既然你们如此老实,而它又无法忍受了,你们就手yin一下吧。」妈妈说,「就在我们的面前,当著我们这两个光溜溜的身体。手yin一次吧。」
「什麼?」我们懵了!
想不到,妈妈竟然会如此的刁钻。
「来吧,」妈妈催促著说,「你们还需要什麼,意yin的对像你们已经有了,看,在你们面前的,已经有了女人,一丝不掛,赤裸裸的,看到没有,这不是我们的ru房吗?看看,这是我们的||乳|头。」
妈妈一边说,她的手一边往自己的ru房上摸去,轻轻地按著,慢慢地当著我们的面旋转著,她那粉红色的小||乳|头,被夹在她两隻手指的中间,尖尖地冒出。
夜深了。灯光明亮。
谁知道就在这静静的夏夜中,这裡竟然有如此浓的爱意。
在如此温馨的夏夜,有谁会想到,这小小的房间中,这明亮的灯光下,竟然有四具白生生的肉体,两具坐在沙发上,两具站在她们的面前。更没有人想到,这四个一丝不掛的人,两个是妈妈,而另外两个,却是她们的亲生儿子。
浓浓的乱lun的气流,已经在这裡聚结,凝固,此刻,就算是这裡刮起十二级的强颱风,也无法刮走这股气流了。
「看到没有,」妈妈的另一隻手慢慢地往下滑动关,滑过她那光滑可鉴的嫩美的肌肉,一直滑到她小腹下面的三角地带。「这叫阴阜,每一个女人都有的,你看,长满在我们的耻丘上的耻毛,不是很可爱吗?」
起居室中,慾火更浓,不断地响著沉重的呼吸声,还有响亮的吞嚥口水的声音。无需妈妈再次要求,我们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得中摸到我们的rou棒上,轻轻地握著它,两眼紧紧地盯著妈妈的手,看著她不断地在她那密密的耻毛上磨动,我们的手也在不断地上下抽动起rou棒来了。
「看到没有?你们男人不是常常把我们这裡叫做蜜桃吗?这,就是女人的蜜桃,每一个男人都想玩,想看的水蜜桃。」妈妈的手轻轻地按在她两腿中的小秘缝上,小心地在上面作著短促的滑动。
小小的秘缝,还在两边那突然隆起的肌肉,真是奇特的结构!虽然,以前我已经无数次看「花花公子」那种杂誌,也不止一次地从杂誌上看过女人的裸体,但,我从来没有一次看得如此的真实,以前的刺激,也从来没有一次有现在妈妈把她的裸展示给我们看这般令人震撼!虽然,还是那一条小小的秘缝,还是那一个小小的肉丘,但此刻,在灯光下,在浓浓的乱lun的情感的包围下,那小小的秘缝竟渐渐地幻变起来,在我的眼前,在我的脑海中,它仿如尼加拉瓜大瀑布,两边的肉丘,就像是瀑布两旁的巖峰……
看样子,妈妈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她两腿张开,抬起,脚跟搁在沙发上……
在我们的脑海中,一股无法控制的洪流正在大瀑布的缺口上往下衝,汹涌澎湃,势不可挡地往下倾泻著……
「这是阴di,女人的敏感点之一。」就是洪流的衝击中,妈妈那明显带著颤抖的声音,仍然在我们的耳边响著,她那按在阴di上不断地旋动的手指,不断地刺激著我们的感官……
洪流汹涌而过,咆哮著,怒啸著,一泻千里……
「看吧,小伙子们,这叫花唇,在花唇的庇护中,这裡便是女人的小||穴,男人叫它yin||穴。你们正是从这裡钻出来的……」
水,是冷的。但此刻,在我们心中不断汹涌的水,却是暖的,会燃烧的,它火辣辣地往下蔓延著,一直往下,往下……
在我们的面前,母亲的手指插入了她那个早已经湿淋淋的小yin||穴,一出一进的,不断地抽插著……
在赤条条的母亲的面前,两个大男孩手握著坚硬无比的rou棒,站在那裡不断地抽动著……
婶婶两眼紧紧瞪著我们的rou棒,不断地伸出舌头,弄湿著自己的嘴唇,她的手,已经不知不觉中摸上自己那个大ru房上,先是慢慢地搓弄著,渐渐地,她越揉越用力,整个ru房在她的手中不断地变换著形状……
妈妈的口中发出令人炫醉的呻吟声。
婶婶的口中也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呻吟声扑进我们的耳鼓,洪流更猛,温度更高,它们不断燃烧著我们的心,焚炙著我们的血。心在狂跳,血在沸腾!
我们的手越抽越快,越抽越快……
此时的情景,奇特极了,古怪极了,赤裸的妈妈,赤裸的儿子,四个人赤条条地/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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