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她夹紧双腿,一手护胸,另一手直把我的手推开。
“啊~”
我顺势把她轻巧地掀倒在草席上,翻转成正面,面对面地趴在她上面,压得她死死的。
她温驯地让我压着,款款的注视着我。
“噢~不---。”
我用胡渣厮摩着她粉嫩的腮颊,她那成熟少妇的体香令我深深陶醉。
打鼓般,两颗砰砰作响的心,声声可闻。
将身体倾向一边,掀开裙子,褪下那小巧的内裤,那白晰的外阴,包夹粉红色的大小荫唇整个呈现眼前。
“啅~”翻过身来,张大口将大半个荫部含在嘴下,深深的吸啜着。
“ㄡ!脏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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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地插入她潮湿的里面,张开双腿,以膝盖为支点,上身趴在她上面,两手各抓着ru房,下部缓缓的推~推~推~
难掩那股羞涩,每当我在她里面时,她总是闭着眼睛,甚至把头别向一边。整个白晰的脸庞变成粉亮亮的,一直延伸到耳际。
“这样好吗?”
“嗯。”微微点点头。
“再快一些?”
又微微地点了点头。
加重了一点力度。就这样,慢慢加重--。
后来,不再多问,我一劲地加速冲刺。
只见她大口大口的喘着,gui头再度传来她阵阵高潮的讯息。
停下了冲刺的动作,我的还撑在她的里面,扳正她的头,怜惜地拨开那被晃乱了的秀发。
“雄,你让我都酥了”她微睁星眸,嘴角泛起丝丝笑意,无力地。
“希望这次没弄坏了妳。”促狭地说。
“你,为什么老是那么坏?”
“呵!有个美女偏就爱那么坏的。”
一夸她,她就脸红到耳根。
“阿雄,你认真的考虑一下,我介绍良慧跟你认识,好吗?”
“你为什么那么热衷?”
“我怕”
“妳怕什么?”
“我怕我们这”
我一只手掩上她的嘴。
“我考虑,但现在不谈这个,好吗?”
“唉!你、真是冤家。”
“妳以后不会再故意躲着我吧?”
“哪会?人家上一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才到这里来,那知却被你弄得痛了好几天。”声音软软、甜甜的,听起来真舒服。
“现在没事了吧?”
说着,我又开始了抽动。
“唉呦!你别又”
“不会啦,妳让我赶快射掉”说着,我又奔腾了起来。
当一切结束,已是午后两点多钟。
从此,每隔三两天,我们就会找个时间在香蕉园里面幽会,猛操一番。每次都是她来找我,由我采取主动,她默默的配合。
一离开那儿,大家谨守叔嫂分际。由于远离村人活动范围,田间又无闲杂人等,因此,我们的关系维持得非常隐密。
三个月以后,有一天,嫂子偷偷地告诉我,她的月经已经一个多月没来。听了以后,我暗暗高兴,无论是哥的,或是我的。反正都姓谭。
再隔一小段日子,嫂害喜的特征越来越明显。妈知道以后,高兴得不得了!
哥更不用提,像个得奖的小孩子般,逢人就说他要当爸爸了。
“哥,看你,比你的孩子更像小孩子!”有时候,我难免调侃他。
“你们不知道,我多爱小孩。”哥喜不自胜地。
“以后孩子不听话,连阿勇的嘴巴一起打。”嫂有时也会加入我们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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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不再让嫂下田,也一再告诫哥不可去“骚扰”嫂子以免影响到腹中的胎儿。
嫂却以产妇也需要适当的运动为由,坚持到田间巡视并做些较不需要体力的轻松工作。
妈只好一再叮咛我,别让嫂累坏了。我当然满口答应。
因此,嫂就更名正言顺的,三不五时到工寮里“休息”。而且穿着比较宽松的衣服--当时还不流行所谓的“孕妇装”。
妈及哥也一向认为我大部份时间都在香蕉园那边,且会照顾好嫂子,所以也放心地由她去。
因此,我们在那儿打起炮来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扰。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事。
我们戏称这是在“持续修补”产品。
此时,我们对相互的肉体,深深地迷恋着。我已沉迷于色欲的漩涡中。
而嫂却也因新尝性茭的愉悦滋味而难以自拔。再说,由于怀孕,她的荫道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打起炮来更刺激,也更让我们欲罢不能。
而三年下来的海军陆战队扎实操练,也让我有足够的体力,并提供了源源不绝的动能。
托人在高雄加工出口区找工作的事有了回应,妈跟哥都很高兴,唯独嫂持反对意见。
她说她已经有孕在身,行动较不便,粗重的工作须有人做。因此,要我再等一阵子。
听了她的话,妈要我留下来。我也乐得接受。坦白讲,现下两人正“恋奸情热”,要分离,我还舍不下哩。
私下里,她极力说服我留下来,长远地规划家里的产业,全家人共同打拼。
我依她的意见,开始检视我们田园周遭的土地及动向,也开始跑乡农会,打听未来的农作趋势与时下的行情,以做为未来耕种种类的参考。
当时,香蕉因外销日本,市场逐渐看淡,所以我们缩减香蕉园的面积。拨出那些土地,改种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变现性高的作物。
家里的收入有了明显的改善。经由嫂子的规划,我们用一部份的积蓄租下一片沙质旱地,种芦笋。这也让我们赚了不少钱。这些都是后话。
却说,1966年十月,碍于嫂的坚持,我终于答应与吕良慧见面,在嫂子娘家。
虽然她长得不比嫂逊色,看起来也蛮温柔的,但我对她实在没有什么感觉。
因为此刻,我对嫂的迷恋已深。尽管她已挺着一个五个多月大的肚子。
无可奈何,嫂只好随我。但因嫂的肚子越来越大,实在不能再帮忙,即使是轻微的工作。因此,她商请已经在加工出口区管理处当职员的吕良慧干脆辞去工作,到家里来帮忙。嫂要我把那个尚空着的房间整理好,做为她的卧室。
令我纳闷的是,当时一些轻年男女无不一窝蜂往加工出口区跑,只为找一个基层作业员的工作。而良慧却反而乖乖地顺从嫂的要求,辞掉职位较高的职员工作到我家来当“女农”。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风的样子,一到田里工作起来,简直不输一位堂堂男子汉!
而一回到家里,她总是黏在嫂的身旁,又是一幅娇柔怯生的模样。
这些种种,都让我一头雾水,心生好奇!也因而令我对她越来越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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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末的晚上,嫂要我载她回家。她家是一个有三进户龙的红砖大厝,这一点又让我对她感到好奇。
车子到她家附近,看到几个有点流里流气的家伙,正向她家的方向张望着。感觉得到良慧有点紧张,我还是不以为意。
等到车子在她家门口的路灯下停下来,即有三四个阿飞型的年轻人围过来。此时,良慧更显慌张。
我看苗头不对,迅速停好车子,赶快把良慧拉到身后。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呵!阿尼基,你是她的什么人?”
“我是她男朋友!你们想怎么样?”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并脱下薄外套,丢在机车手把上,准备打架。
“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们老大算什么?”
“算-这-个!”我用食指及中指将鼻头往上推。
“妈的!”看了我的手势,其中距我较近的两个不约而同的对着我冲过来。
打架我并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再说,我在海军陆战队并没有白混。
在良慧的迭声惊叫中,那两个瘪三已经趴在地上。而较远的两个也已经冲到,其中一个还掏出一把折叠刀。
那个空着手的在第一个照面就已经被我一记重拳打在鼻梁上。
突然,左手一阵剧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家伙捅了一刀!
无暇兼顾手上伤势,以军中学来的空手入白刃及近身肉搏技巧,右手顺势握着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带,左手在他手臂关节处,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听到“喀”一声闷响,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叫。肯定,他打两个月的石膏是跑不掉了。
“啊哟~!”痛恨他的偷袭,我狠狠的在他腰际补了结实的一脚!
说的时间长,其实整个过程在五分钟里就结束了。
回转身来,只见良慧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而她家人及邻居们则听到她的惊叫声,跑了出来,一大群的围着我们。
看到我手上不断淌出的鲜血,他们都慌了。这种事情在纯朴的乡下是难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脚乱的把我送到村里仅有的一间诊所去包扎。
不久,来了四个警察,对我及良慧问了些话,做了笔录,就带着那四个家伙及那把折叠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个儿骑着车子回家了。
为了怕家人担心,我则改穿着一件长袖薄衬衫以遮住包扎处。
但礼拜天晚上,当良慧的家人送她过来以后,就再也掩盖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冲进我房间,劈头就是一记扎实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刚!
“伤得这样子,你、怎么都不说?”噙着眼泪,不舍地看着我。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泪,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
良慧则站在门口,默默的看着我们,而且不时关注四周。
“嘘~~~”我则顾不了那么多,以手指示意噤声。
从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还默默地关照着我的生活起居。更每天早晚偷偷拿着棉花、双氧水、消炎粉、绷带等到房间帮我换药。
“妳不用这样,我自己来就好了。”
“不!你这是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再说,敏姐也要我这样做。她说她不方便。”言谈之间,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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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早上出门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来。由于肚子越来越大,她大部份的时间都留在家里,偶尔到田间走一回,但都不太远。
当嫂进入工寮后,我发现良慧站在远处,似乎在把风。
她爱怜地摸着我的脸,查看我的伤口。
我则贪婪地抚摸、把玩着她的双||乳|。
“你现在还这样不正经!”她没有反抗,只是红着脸骂我。
“嫂,良慧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她很喜欢你,几近于崇拜。”没有直接回答我。
“?”我一脸不解。
“尤其在你帮她解围以后。”嫂继续说。
“我跟她说,我是无缘嫁给你,所以畸恋。她有机会,更该把握。”
“妳不怕?”我开始慌了。
“所以你要想办法堵住她的口。”她一本正经地看着我。
“怎么做?”
“娶-她。”她坚决地说。
“我,娶她,她就?”
“我-们-三-个。”
天!真是天方夜谭。
“听我说,我对她没有感觉。”我急辩着。
“不,那是因为你太关注我。试着去接触她,她值得你爱。”真切的看着我。
“妳,为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相信我,雄~”
“嘿!那妳要”我动手掀她的裙子。
“你,这不正经的无赖。”她叉开双腿,让我的手得以插入裤子里。
一会儿以后,她才拉开我业已沾满yin液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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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关怀。并开始跟她攀谈。
“那几个家伙是谁?”我关心的问。
“那个拿刀刺你的是我以前的同事。”
“是妳男朋友?”
“才不!只是一只疯狗,我根本不理他。”
“因为他死皮赖脸的缠着我,敏姐要我离开那里。本来我要到别处找工作,刚好敏姐要我来帮忙,我就来了。”
“妳跟嫂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是吕家养女。我们是从小一道长大的。她大我一岁。小时候都是她照顾我,保护我。”
“妳原姓许?”我若有所悟。
“你怎么知道?”
果不其然。
“是的,她是我亲姐姐。小时候,我们家穷困,我被送养。”低着头,说。
爱屋及乌之情由然而生。
“妳知道我跟她?”
“她有幸,嫁了个好婆家。却不幸,嫁了个那样的丈夫。”讲起话来蛮有哲理的。
“刚结婚不久,我们一见面,她就偷偷的哭。我跟着难过。”
“妳不因而看不起我或她?”
“哪会?没有你,她这辈子才可怜咧!”
“妳知道吗?妳姐要我追妳。”
“你才不会咧!”有点羞答答的。
“不!我已经决定追妳了。不准跑!”说着,一把抱了过来!老天!她的胸脯不比嫂的小!
“哼!姐就说过,你不正经。”温柔地靠着我。
此刻,我对她的感觉是关怀多于情爱。看她那种青苹果般的羞涩样,实在“下不了手”。
年近尾声,天气越来越冷。此时,香蕉园里的工作已大致结束,那个临时搭的工寮,功能已尽,把它给拆了。坦白讲,它留给了我太多太多的回忆。因此,征得了家人的同意,我们在那儿搭盖了一幢五个房间的竹屋,以农舍的名义,申请了电力,也打了口井--当时,我们那儿还没有自来水。
我自个儿搬到新房住。嫂坚持,再刮大风下大雨,也非回来吃三餐不可﹗
良慧本来也想跟着过来,我因担心妈及嫂身边没人,尤其嫂的肚子越来越大,怕面临生产却没人关照,我要她留下来。因此,她没事就往我那儿跑。
妈一切看在眼里,再加上嫂三不五时敲边鼓,她也就自有盘算。再说,良慧在这里的种种表现也让妈赞不绝口。她老是说良慧跟嫂好像是一个模样儿出来的,各方面都像极了。对良慧也是关爱有加。我则保持缄默。
……………………………………………………………………
该来的总是会来,妈终于托村长伯到良慧家提亲。
村长伯却要妈先有被拒的心理准备,因为吕先生的脾气“很难剃头”。他一年来陆续被托到吕家提亲,一一被拒。
妈回答的更绝﹕“怎会﹖一定是你信心不够坚定,人家我们珠敏也还不是提了几次才成的。”
隔了两天,村长伯兴冲冲的跑来,向妈说大概成了,但要我亲自到吕家一趟。
在约定到吕家的前两天,嫂挺了个大肚子,一大早亲自送良慧回去,到晚上天黑了,吕家人才开了自用车送她回来。
嫂还没回来以前,我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妈以为我太患得患失,不断要我忍耐。
看到嫂回来,我松了一口气。
她先跟妈作了一些报告,然后煞有介事地说要我到另一个房间跟我单独谈。此时,妈把尽在一边凑热闹的哥给带开。
“妳,不累吗﹖”我焦虑的问。
“为你,为阿慧,也为我们,再累也值得。”她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阿慧她家人怎么说﹖”
“本来有些误会,我已经澄清了。”
“那来什么误会﹖”我倒不那么在乎。
“吕家人以为阿慧已经在这里跟你同居了,他们很不谅解这一点。”
“见鬼﹗”
“所以,我已澄清了。倒是,日前那一架打得很巧﹗”嫂笑着说。
“﹖”
“阿慧的二哥就在你们打架的前一个礼拜左右,碰上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附近窥伺,他过去质问,一言不合,却反被狠狠的打了一顿。吕家很不甘心,却又找不到人,只好报案了事。那天他们又去了,鬼使神差,却被你给打了一顿,警察一侦讯,原来两次都是那个被你打断手的家伙带头和唆使的。现在吕家已经出面处理这件事了。”嫂很兴奋的描述着。
“这跟提亲有什么关系﹖”
“吕伯父很欣赏,他想见见你。吕家人也都想跟你这个未来的姑爷亲近亲近哩﹗阿雄,恭喜了。”不忘调侃一番。
“我该怎么做﹖”
“过去就好了,还担心什么﹖”
“嫂,良慧不是抱养的吗﹖”
“阿慧都跟你说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都』跟我讲了,至少她提过这件事。”
“吕奶奶是我姑婆。吕家一向人丁旺,到吕爹他们这一代也尽生男不生女,偏吕奶奶喜欢女孩,刚好我们家一口气连生两胎女儿,所以吕奶奶就把阿慧抱过去给吕伯父当女儿,反正我们家也养不起太多小孩。别搞错了,阿慧可是吕家捧在手里的宝贝咧﹗”
“怪不得---,那他们又怎么肯让良慧到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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