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在校时还是公认的校花哪!
湘兰姐见到我来找她,当然知道我是为何而来的,可是她抱歉地对我说她刚好月事来了,不方便和我行房,她边说边柔媚地对我表示歉意。接着她又对我说她妹妹玉兰结婚后对性生活也不满意,虽然她的丈夫很有钱,而且还是个医生,可是因为业务鼎盛,身不由己,每天晚上回到家,早已身心俱疲,那有体力和精神应付娇妻的需要?有时就连半夜都常常要出诊,如果碰到大手术,还得要好几个小时站着开刀呢!所以湘兰姐听了妹妹对她诉苦之后,决定把我介绍给她妹妹,也好解决玉兰姐的xing欲问题,提出以后就来个姐妹同时侍寝,让我得陇望蜀,左拥右抱的建议。
可是这次因为她的月经来临了,不能陪我,只好叫我先caocao玉兰姐,也好先培养我和玉兰姐之间的感情。
我坐在椅子上一边听着湘兰姐的话,一边玉兰姐也在一旁娇羞地含情脉脉望着我,那双漆黑的双眸,早已充满了春情欲火。
湘兰姐说完,就一手拉着我的手,另一手拉着玉兰姐的手,将我们两人推进卧室去成其好事,又帮我们关上房门,给我们独处在一起的机会。
进房后,我就握着玉兰姐的手,两片嘴唇紧紧地吻住她的小嘴,吸吮着她成熟丰润的红唇,两条舌头在我们嘴里交互地纠缠在一起。接着,我的手又隔着她的上衣摸揉她的ru房,她柔顺地接受我的亲吻和抚摸,而且主动地搂紧我,回吻我。
我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从奶罩里捧出白嫩的ru房,用嘴含着吸吮起来,一只手伸到她bi上,揉起了她的阴核。
玉兰姐全身抖动得很厉害,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偷情,所以她芳心里感到忐忒不安,浑身血液沸腾。甜蜜的接吻和激|情的抚摸之后,我温柔地把她全身的衣物小心地脱下来,也剥掉我的衣服,两人一丝不挂地坐在床沿。
玉兰姐胴体丰腴动人,细嫩的肌肤,如白玉般晶莹剔透。下体隆起的bi散布着卷曲而柔润的荫毛,两片丰满的荫唇中,露出那个鲜红欲滴的迷魂洞,微微抖颤着,更有诱惑人的魔力。
我把玉兰姐推倒按在床上,先将她的||乳|头咬住,就像婴儿吸||乳|一般,用力地吸着,使她全身抖了又抖。左手也渐渐下移,轻抚着她平滑的小腹,袖珍的脐眼,最后停在坟起的阴阜上面,轻抓了几把荫毛,用食指在bi上方的软骨按着缓缓揉动着,只一下子,玉兰姐便娇喘吁吁,全身无力,身躯扭动,屁股左右摇晃,哼声不绝,yin水也湿润了洞口。我再将中指伸入她bi内,挖着她的荫道,接着低下头去,伏在她的桃源洞口,用嘴巴对着入口吹气,把一口口的热气灌进bi内,使玉兰姐连着打了几个寒噤,屁股也忍不住地往上挺了挺。
在她的屁股刚抬起来时,我趁机托住那肥美的玉臀,一手按着她的小屁眼儿,用嘴吸着那一跳一跳地略显突肿的阴核。继而把舌头伸进她的bi里面,在荫道中翻来搅去地舐着阴壁的嫩肉,就像是把我的舌头当作一具小型的鸡芭一般,在干cao着玉兰姐的小bi。
我特别着力在那粒艳红如花生米大的阴di上,吸着吮着,舐着咬着,不时将小舌头cao入她荫道中作偷袭式的攻击。
玉兰姐被我的舌功舔弄得她全身趐麻,心花怒放,魂儿飘荡,小肥bi里的yin水,像黄河决堤一般不断往外流着,娇躯颤抖,浪声颤哼道∶“亲弟弟……姐姐……哎呀……美死了……痒……痒死了……姐姐的……心肝……宝贝……你……
舐得我……好像要……要上天了……呀……别……别咬……嘛……酸死人了……
姐姐……姐姐要……要丢了……啊……啊……“
她被我舐得又酸又痒,欲火是越烧越旺,心中更是急促地跳动,趐麻难耐地拚命挺起屁股,好把小bi凑近我的嘴巴,让我的小舌头能更深入里面,一边又娇喘呻吟着道∶“啊……啊……哼……嗯……痒……好痒……好弟弟……你把……
姐姐的……骚bi……舐得……美极了……嗯……姐姐又……又要……了……啊……“接着屁股连挺,yin水直冲而出。
玉兰姐喘了几口大气之后,才骚荡地告诉我她丈夫从没有用嘴巴来吻过她的骚bi,这是第一次初尝kou交的滋味,她觉得虽然还比不上大鸡芭cao干的快感来得刺激,但另有一股韵味,酸痒的滋味真是无可比拟的美妙。
她的丈夫是一个医生,认为bi是排泄器官很脏,决对不肯用口来吻它,甚至连用手去摸都要再洗手,这是他职业上的一种洁癖。
我告诉玉兰姐如果以他人的泌尿器官来看待bi的话,当然会觉得很脏,但若是以情人的眼光来看bi,则它是让俩人都能获得快乐的器官,根本不会去考虑到它脏不脏的问题,这是心中有爱的感觉和没有的差别啊!
玉兰姐听了我的话,偏着头想了一下子,觉得很有道理地点了点头,对我的爱意感动的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地媚眼朦朦地舐吻着我的嘴唇。
吻着吻着,我发觉玉兰姐伸出玉手在套弄着我的大鸡芭,一付骚浪yin荡的模样,却又没有开口叫我赶快cao她,知道她因是第一次和我上床,加以个性较为含蓄,所以还不大敢向我要求,我也觉得大鸡芭涨得难受,于是便扶着它,朝着玉兰姐湿辘辘的小肉缝一cao,“滋!”的一声脆响,那只大鸡芭藉着大量的yin水整根刺了进去。
玉兰姐正在春情荡漾中,没有料到我会采取这么猛烈的攻势,她娇躯一个震动,娇呼道∶“龙……弟弟……有……些痛……啊……你的……鸡芭好……好大……好粗壮……姐姐……受不了……”
我把大鸡芭cao入她那紧凑的bi时,觉得里面非常温暖而且肉感,双手按着玉兰姐的||乳|峰,把鸡芭往外抽出到荫唇边,再缓缓地cao进去,深抵子宫口的bi心子上,gui头用力地磨转了几下,我知道像这样慢功出细活的方式,最容易引起女人的yin兴。
果然不出所料,cao了数十下之后,玉兰姐的荫道里又分泌出了yin水,湿润了起来。双手也在她的ru房上不停地揉捏抚弄着,好让她的欲火再升高一些,引发她的骚性,玩起来才更能尽兴过瘾。
玉兰姐被我干得舒爽无比,双腿自然分得更开,高高举起夹在我的腰间,紧紧地勾住我的背部,媚波荡漾,眼露爱意,骚浪yin媚,风情万千,这种迷人的姿态,摄人心魂的眼神,不管是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心醉呀!
我叠在她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肉体上,双手享受着抚摸ru房的触觉,大鸡芭cao在温暖濡湿而紧窄的玉bi里,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畅美,还有那如兰似麝的体香,缕缕不绝地飘入我的鼻孔之中,更是使我心荡。
玉兰姐的香唇吻住了我,咬吮了一阵,分开后她把丁香小舌伸出嘴外舐着自己的红唇,低声哼着道∶“嗯……好美……啊……弟弟……你……cao得……姐姐……舒……舒服极了……真爽……哎……哎呀……”
媚眼里散射着强盛的yin欲之火,我和她俩人由轻怜蜜爱,温柔体贴,慢慢地变为烈火激|情,双方都需要热切的,粗野的,和疯狂的作爱。
我俩热情似火,狂烈地摇着;扭着;摆着;动着。我的大鸡芭在她的玉bi中抽cao的速度快了起来,玉兰姐也随着我一下下的重cao,扭摇着细腰和丰臀迎合着,追求着情的舒畅;性的发;和欲的满足。
她香汗满身,yin声浪语地叫着道∶“我的……亲……弟弟……好丈夫……你……真行……cao得……姐姐……太好了……呀……美死了……嗯……嗯……重点……再……cao重……一些……深一点……啊……太妙了……喔……哎呀……姐姐……爽极了……”
玉兰姐已快到疯狂的境界,麻痒得她骚态百出,舒服得她摆腰扭臀,痛快得她yin水狂流,娇喘吁吁,香汗霪霪,浑身抖颤,恐怕就连她的丈夫在床上都还没有见过她这种浪态呢!
我继续狂cao猛干着,越战越猛,越cao越重,渐渐地卧房中又充满玉兰姐那像心脏病人的喘气声和迷死人的浪吟声,她的欲火又再次地被我点燃了,扭摆着肥臀款款迎凑,叫道∶“哎哟……龙弟……你快cao……死……姐姐了……姐姐…出三次了……
哼……嗯……亲弟弟……爱人……姐姐的情夫呀……姐姐爽……爽快死了……嗯……嗯……姐姐……流……得……都快……昏了……唔……好美……碰到……花心了……哼……再……用力cao……把……姐姐死算……了……快……快……cao深点……哎唷……姐姐又……又了……啊……啊……“
我也激动异常地猛力cao干着,犹如秋风扫落叶般毫不留情地压着她狂抽猛着,下下到底,次次直抵bi心深处,玉兰姐的花心被我的大鸡芭碰得直抖,一张一合地夹着gui头吸吮。
在她黏稠稠的阴精冲出子宫,包住我的gui头,窄窄的荫道夹实了大鸡芭,一阵趐麻酸痒的感觉,袭上了gui头,顺着大鸡芭传到了背脊,一种奇痒攻心的舒爽感,使我丹田一热,一股滚热的浓精,“噗!噗!噗!”地直向她bi心深处快速飙出,全部射入了她的子宫里面,烫得玉兰姐又了一次,花心疾缩,夹住大gui头就是不放,身躯狂烈地颤抖着,双手死紧地拥抱着我的背膀,不许我离开她。
俩人躺在床上,急促地喘着大气,静静品尝着那激荡后的美妙滋味,如登仙境般快意舒爽。
玉兰姐热情地拥紧我,绵绵地对我诉说着她的情意,她说她会一辈子永远爱我,希望我也不要抛弃她。并且说下次一定不吃避孕药,她要为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她们夫妻俩结婚了五年,身体捡查都没有问题,可就是生不出个孩子来。她已向湘兰姐问过了,知道我和她丈夫血型是一样的,打定主意要生下我的孩子,她丈夫也不至于怀疑不是他自己的亲骨肉,而湘兰姐则因为辈份的关系,不能够替我生孩子,所以也积极地鼓励着玉兰姐能和我有爱的结晶,表示我们真心相爱的情意。
我听了很感动,抱着玉兰姐甜蜜地热吻,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娇躯,平抚她的激|情。
这时候湘兰姐走了进来,也脱去全身的衣物,躺到我们旁边,虽然因月经来临而不能奸cao,但摸摸揉揉倒没有关系。于是我左拥右抱,搂着这对娇媚的姐妹花,吻了又吻,摸了又摸,抚揉着湘兰姐挺耸的ru房,吸吮艳红的||乳|尖;转身又搓捏着玉兰姐肥嫩的双||乳|,舐吻着她的香唇。
三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个下午,和她们吃了顿丰盛的晚餐才回家。
龙飞凤舞第十九章邻居太太朱锦华(二十二岁)
我家对面住着一对结婚刚刚满一年的小夫妻,新婚一个多月,太太就有了身孕,小夫妻俩待人还算亲切和善,见了附近的熟人都会笑着点头,小夫妻也很少吵嘴,算得上是一对恩爱的夫妇。
那位太太名字叫朱锦华,为了亲近,见面时我都喊她锦华姐。她生得姿容秀丽,一头棕色的卷发,轻笑时那两个酒涡娇艳妩媚,令人神迷;菱型的樱桃小嘴,讲话的声音娇柔细语,悦耳动听。
她十月怀胎后,在一个月前生了一个女儿,她先生不太满意,因为他希望头一胎是个男孩,可惜却事与愿违,为了这点小事他的脸色最近不怎么好看,邻居们都劝他男孩和女孩都一样嘛!如果真的喜欢男孩,再生一个不就是了,他也只好接受大家的善意,不再责难太太。
为此,锦华姐还偷偷地背人掉了几次眼泪,因为我有时候看到她,眼眶都是红红的哪!
刚做完满月,先生就接到后备军人调训的通知单,由于他以前是特种部队中士退伍,所以一去便是十天,而且训练的地点在外县市,因此必需离家参加演习。今天我从学校放学骑车回家,经过她家门口,瞥见了锦华姐安详地靠在客厅沙发边,怀里抱着婴儿,慈爱地哺着||乳|。我由侧面看过去,只见那饱满的玉||乳|右边的奶头含在她女儿的小嘴里,而左边的奶头涨得大大的,正由她的手不安地抚摸着,娇艳的双颊飞上两朵羞红的彩云。
我曾听人家说妇女怀孕后哺||乳|,婴儿吸吮奶头的时候,会引起子宫收缩,因而xing欲的快感会升高,所以若没有做避孕的措施,常常是一胎接一胎地连着生育,就因为产后坐完月子,一则从怀孕七个月起,怕压坏胎儿而不能行房,又因产后月经再次出现,黄体素激增的缘故,加上xing欲冲动,很容易再度蓝田种玉,怀了另一胎。
我想到这里,一时色心大起,知道锦华姐的丈夫被征召去外地训练十天,又才刚刚满月,小bi已有四、五个月没有吃饱过了,想必饥荒空虚得很,何不试探看看她的反应如何?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到这位娇柔媚丽的新科妈妈呢!
想到就做,于是把脚踏车放好,假装有事去探望她,直接就闯了进去。
一进门,锦华姐看到是我,害羞地拉了拉衣襟,好遮掩那对浑圆的||乳|峰,可是这时ru房被奶汁胀得特别肥满,不容易塞进去,经过这一挤压,奶水顺着奶头向下滴着,浸湿了胸前的薄薄轻衫。
她的小女儿大概尚未吸饱,再度“嘤!嘤!”地哭了起来,锦华姐在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又掀开领口的衣襟,用手轻轻地揉了揉||乳|头,托着一只ru房,把个鲜红的奶头塞在小女婴的口里,环抱着小女孩的身体,俏脸上焕发着母性慈爱的光辉。
我坐在一旁,双眼直盯着她喂奶的那只ru房看,产后的锦华姐,经过一个月的补养休息,看来特别的丰润娇媚,皮肤光泽细腻,吹弹欲破,此时她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对酒涡若隐若现,更是风情万千。
锦华姐可能被婴儿吸得趐麻难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伸手进她胸衣里,托出另一个ru房呈现在我的眼前,媚眼羞答答地偷偷瞟着我。
我很能把握时机,再不迟疑地挨进了她身边,轻轻握住锦华姐那白皙细嫩的玉手,鼓起勇气地道∶“锦华姐姐……你真美啊!”
她娇柔深情地望着我,给了我一个含羞的微笑。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玉手送到我的嘴边轻吻着,从手心开始,然后是手背、手肘、一路用舌尖舔着,锦华姐趐痒颤抖着低呼道∶“啊……痒……痒死了……”
我吻到她耳际,腻腻地在她耳边轻语道∶“锦华姐姐,你知不知道,你有一种灵性之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深深地爱上了你……”
轻声细语像在对她催眠一般,锦华姐这段日子以来,由于生了个女儿不得丈夫的欢心,无形中冷落了她,而且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到xing爱的滋润,一颗芳心正是寂寞的时候,我就这样趁虚而入了。
我接着又说∶“你的美是脱俗飘逸的……啊!真使人迷恋。”
锦华姐道∶“嗯!我才不相信哪!你只是在哄我开心的。”
娇柔的语声,轻轻地掠过我的耳际,让我更是心痒难耐。
我忙辩解地道∶“不,锦华姐姐,我绝对是真心的,你真美丽呀!美得令我心动。”
说着,伸手去揽着她的纤腰,又用嘴儿去轻咬着她的耳朵,锦华姐几乎是在顷刻之间就被我的柔情弄得迷失了。
我的手也摸揉着她另一只没被吸吮着的ru房,开始轻轻地揉着,她在意乱情迷之中,一点儿也不挣扎,也没有任何拒绝的表示。
这时||乳|汁又因为我的抚弄而流了出来,浸湿了我的手背,我埋头卷伏在她胸前,锦华姐像个小母亲般地把她鲜红的奶头塞入了我口里,素手也环过我的肩头,抚着我的头发,让我用手捧着她饱满的||乳|峰,和她小女儿一起吸吮着她的两只ru房。
我贪婪地吸着,一股琼浆注入嘴里,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噜噜地吸了一大口,还用手压榨着她的ru房,好让它流出更多的||乳|汁。
锦华姐娇声地哼道∶“好了……龙弟……不要吸了……你吸完了……我的女儿等下……肚子饿就……没得吸了……”
我见她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似的,大概已经逗出她的xing欲了,捧着ru房的手放开,顺势沿着奶子的底部往下探索,呀!好滑,奶水滴在她肚脐眼上,白嫩的肌肤更是油滑无比,锦华姐呼吸急促,胸膛不停上下起伏着,她小女儿一声不响地吸着奶,无视于我对她妈妈的抚弄轻薄。
我再撩起锦华姐的裙摆,伸手往她大腿根部一摸,哇塞!一条小小的丝质三角裤整个都湿透了。
锦华姐羞红着脸道∶“龙弟!……你……你好坏呀……”
我心中暗自得意着,手指头顺着她滑润的yin水,缓缓地滑进了那两片荫唇之中轻轻地拨弄着。产后的bi收缩得更狭小,而又久不经cao干,就像刚开苞不久的chu女一般,紧窄无比。
锦华姐整个人都软了,被她高涨的欲火、我的甜言蜜语、和挑情的手段给熔化了。
这时她小女儿吸饱了,甜甜地睡着了,这个小生命尚不知道我将和她妈妈展开一场床上大战呢!
我把手往锦华姐的蛮腰一托,左手绕过她小bi下方勾住她的屁股一提,将她们母女举起来,向卧房走去,进了室内把她们俩放在床边,轻轻抱着小女婴放在婴儿车中让她安睡,转身再轻轻搂着锦华姐吻着。
床边,一面落地的大镜子,此时正反应出一幅柔情蜜意、热恋情奸的刺激镜头。我小心地把锦华姐柔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替她宽衣解带,这时的她已被情欲冲昏了头,乖乖地任由我脱光她。
脱去了衣物的她胴体好美,微红的嫩肤,是那种白里透红的颜色,坚实而匀称的大腿,一对刚生婴儿、哺||乳|中的ru房,特别地丰肥,||乳|尖上两颗鲜红的奶头尚自流着一滴晶莹的||乳|汁;优美平滑的曲线;下腹部芳草萋萋地一大片因生产剃掉才刚长出来的短短荫毛,盖着yin水直流的bi。
锦华姐紧闭双眼躺在粉红色的床单上,衬着她的娇颜,红唇微启,胸前的大ru房起伏着,全身发烫。
我注视着她这媚人的姿态,轻轻拉着那艳红的奶头,又按了下去,锦华姐轻轻地∶“嗯!……”了一声,接着我趴到她身上去,吸吮着她全身的每一个我感兴趣的部位。
她微微地扭着,不停地轻哼着,越来越大声,终于忍不住,骚媚地浪叫道∶“嗯!……哦……龙弟……你……不要……再吸了……姐姐的……小bi……好难受……哎……姐姐要你……要你……快……快来cao我……小bi……痒……痒死了……不要再……再吸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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