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香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吸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热烈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ru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内裤,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bi上,感到她的bi倒也蛮饱满隆突的,bi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我的手滑到她的bi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鸡芭,坚硬如铁的鸡芭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捻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鸡芭也更硬更大了。她也更加兴奋,我见她已满面通红,bi内外全都是yin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我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被“尿湿”的内裤,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阴阜十分饱满,稀疏的荫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荫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蒙蒙,如花生米的阴di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感觉到似在微微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结实饱满的ru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bi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荫唇,揉捏着勃起的阴di。
小莺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我的鸡芭,这次可没隔着裤子,而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chu女。
她缓缓地捻弄着我的鸡芭,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rou棒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手“半套”着我的鸡芭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鸡芭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
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么放浪,摸我的鸡芭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chu女,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根鸡芭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鸡芭,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象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鸡芭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鸡芭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鸡芭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鸡芭往你哪里插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插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肉洞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鸡芭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鸡芭这么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棒棒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荫唇,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棒棒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荫唇中间,好方便我的进入,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你这么懂,一定和人cao过bi了,才会这样,你让谁cao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cao过了?要有人cao那也是你cao,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你这么懂事?那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cao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怎知道这么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
,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所以对她说话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激、yin秽、下流就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什么分开“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想让你cao,不把我自己的bi擘开,怎么能cao进去?想让你cao,不把你的鸡芭对准我的bi,怎么能保证你cao的准?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caocao,试试看我是不是chu女!”看来她真的急了,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caocao,试试看我是不是chu女”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如果她真的是chu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yin种、荡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性茭的诀窍,摸起男人的鸡芭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说起话来鸡芭长鸡芭短的,cao字、bi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标准的荡妇,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荡?
“照你这么说,你真还是chu女?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
”我追问她。
“我当然是chu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caobi的?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cao我不cao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cao了!”她佯装生气,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cao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后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做害怕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cao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bi罅中充满了yin水,我轻轻一顶,感到gui头顶住了chu女膜,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还是chu女,是chu女而懂这么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分心急,怕这次弄疼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棒棒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疼:“喔…少爷,疼死我了!”
我的鸡芭泡在她的荫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荫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芭,我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疼了,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我的rou棒,荫部紧顶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我见初开苞的小莺这么放荡yin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壁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我俩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阴精终于一泄如注了。她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我的抽送,我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我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鸡芭上残留的yin液和她的chu女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bi罅,只见她的两片大荫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荫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jing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胡涂,而嫩bi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后向我的bi中射的是什么?那还少吗?把人家的bi憋得胀得难受,子宫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嫩bi中的jing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干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荫唇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我躺下来,我们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后的温存……
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bi都被我cao成那样了,被弄成不闭合的圆肉洞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分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当然求之不得,于是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cao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虽然我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但是大姐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问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你。”
在温柔贤惠的大姐面前,我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那个必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花心,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么?怎么又把小莺给干了?”大姐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听,cao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么说人家还得感谢你呢?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cao了?让她们都来感谢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吃醋!”
“去你的,又胡说八道!”大姐似怒还笑,风韵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我又不是强jian她,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么事?”大姐被我弄胡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特别是又想起“强jian”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口中正在回味你的jing液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你说我怎么办?反正不cao白不cao,cao了也白cao,对不对?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场作兴,并没有爱情,我不会背叛你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姐只是关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罢了,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么爱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大姐的丫头小平,你想玩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一个丫头,cao了就cao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得对,不cao白不cao,这个浪丫头你不cao自有人cao,早晚要让男人cao,你要不先cao她,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与其让别人cao,还不如让你cao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cao了,对吗?”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么温柔,那么贤惠,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分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大姐挣扎着,但反抗显得那么无力,那么轻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我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chu女?”
“是chu女,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cao个丫头还cao了一个破烂的,要那样,你就划不来了,姐想起来就不舒服。”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chu女,可真不像chu女,要不是我亲自弄破她的chu女膜,亲眼看到从她的嫩bi中流出那么多血,我真不敢相信她是chu女;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yin水四溢了;我刚去摸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径直去摸我的鸡芭,还捻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cao她都不行!你说她浪不浪呀?”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骂我:“你说她浪,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么难听!”大姐到斯文,现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么,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我避开她的责骂,转而调笑起来。
“你胡叫什么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大姐也放过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琼鼻,这玉||乳|,这小腹,哪里都对。”我在大姐的身上到处乱摸,最后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bi说:“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其实,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我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
我将大姐压在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我的yin兴而故做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物……
乱之曲第八章重温母子恩爱恋云雨之中见真情
这几天,由于我忙着和两个姐姐幽会,可能冷落了妈妈,妈妈是我最亲的人,是她生下我,又是她不计后果敢于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我caobi,教会了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在我这么多女人中,我最爱的就是妈妈,最想和妈妈caobi。
我走进妈妈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
“妈,我这几天没来看你,是不是在生气了?”我扑在妈妈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妈妈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么样,又干了几个了?”妈妈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看,我干了几个?”我故意反问妈妈。
“唷,我怎么知道啦?谁又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妈妈也故意逗我,想激我自己说出来。
“什么呀,就凭我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和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么会一个也没有?告诉你,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你上床了?”妈妈又惊又喜的说。
“不,不是,是两个姐姐,还有小莺。”
“怎么把小莺也干了?我看那丫头可能还是个chu女呢,你这冤家,又不爱人家怎么占了人的清白啦?唉~不过也难免了,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横竖逃不过你的手掌心,终究要受你这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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