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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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松开手,她便两腿一软差一点摔倒。他连忙又搂着她。

她娇羞道:“让你吻得浑身都酥软了!”

他关切地说:“妈咪,你今天很累了,我抱你回去好吗?”

“那象什么话!一个女子,让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抱在怀里走,太不成体统!这样吧,你扶我走好吗?”但是她刚迈出一步,又是一个趔趄。

“妈咪,不要硬撑了!我虽不是你的丈夫,但却是你心爱的儿子,而且,刚才你不是已经允许我把你抱在怀里亲吻了嘛!听我的吧。”

他不容她回答,一手揽腰,一手抱腿,轻轻把她平托起来,抱着她往家走去。

她也不再挣扎。

阿伟边走边钟情地看着她,说:“妈咪个子那么高,而身子却这么轻,抱起来如同无物一般!”

她羞眼半睁,斜睨着他说:“女子骨头轻嘛!况且你又那么有劲!”

“妈咪的一双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丽绝俗,真的美极了。”

她什么也没有说,但心里却被他的话语陶醉了,并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一往深情地看着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似乎在向他显示自己的美目,肯定他的评价。

司马伟边说着,又在她俏脸上到处吻起来。她被他抱在怀中,动不得,只好闭上眼睛,任他去吻。渐渐地,她也动情地将两条莲藕般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把两唇与他吸在了一起。

女人真是奇怪,平时在男人面前,总是表现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对自己的贞操严加保护,尤其是樱唇、ru房和荫道三大关,是决不容男人随意侵犯的。但是,一旦某个心爱的男人设法突破了她的第一个关卡,那么下次再接触时,她便不会再在这个关卡上对他戒备了,任其所为,而把防卫放在了下一个关卡上。

她现在就是这样,刚才他要吻她,她感到十分害羞,极力地反对。因为,作为母亲,是不能让儿子象情人那样亲吻的。后来,见他摔倒在地,她的心立刻软了,来不及思索,被他占有了她的樱唇,而且吻得那么热烈;所以,现在他再吻她,她心里便不觉得为难,反而有一种“反正已被他吻过了,再吻吻也没有什以关系”

的心情。

但是她心里告诫自己:决不能再让他突破下一关了。其实,早些日子,阿伟已经大破三关,完全彻底地占有了她的一切。按理说,现在他要什么她都不必忸怩。但是,以前他都是在“睡梦”中占有她的,她假装不知,也没有同意,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而现在她却醒着,当然要维护母亲的尊严和脸面,如与他公开地发生不轨行为,不管阿伟如何,至少她自己在心理上是承受不了的。但是,天晓得她的决心究竟是否能够实现!许多年轻男女,都是在开始亲热时校定了一个限度,但是,当情潮激荡时,就无法自持,而至超越这个限度了!起先是超越一点点,跟着又再超越一点,一点又一点,结果是什么限度也没有了!

回到房内,她要他送她去盥洗室,先洗掉化妆。

阿伟却说:“妈咪今天的化妆真美,洗掉太可惜,我想明天再仔细欣赏一下、想再吻一下。”

她无可奈何地小声道:“你呀,竟把妈咪当成一件艺术品了。好吧,那就为你留着,让你看个够,让你吻个够!”

她心中当然明白,他哪里是要明天看,而是想今晚与她交欢时再看的,只是羞于启齿罢了。她渴望他今晚给她过一个别有风趣的生日之夜,所以也不便太过执拗,免得使他扫兴,会影响今晚余下的节目……

奇缘〖乱〗第八回巧破二关得亲酥胸玉||乳|方寸已乱尽失高贵典雅

司马伟抱着慕容洁琼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并把那柔软似绵的娇躯放在自己的腿上,依在自己的胸前。

慕容洁琼睁开秀目,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说:“不要这样,哪有妈咪被儿子抱着坐在腿上的道理。”

他抱紧她不放,说道:“妈咪,没有什么不好的。你想,我从小就被妈咪抱在怀中。现在,我大了,力气也比妈咪大,应该报答你,也把你抱在怀中。”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并不能接受他的观点,故意娇嗔道:“这算是什么歪理?”

“这是正理嘛。”司马伟一本正经地说,同时用手轻轻抚摸慕容洁琼的脸庞:“如果天下子女都能象父母爱护他们那样孝敬父母,那天下就不会有不孝子孙了!妈咪,你说对吗?”

“唉!这倒也是一种自圆其说的道理。”慕容洁琼说着,俏脸微微一红,也不再挣扎,并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伸出两条玉臂环着他的腰。

司马伟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妈咪,你真美!”

她捉狭地看着他娇笑:“我美还是你的白雪公主美?”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说着把嘴张开覆着那微开的香唇,同时把舌头伸进她的樱口中。

“唔……唔……”嘴巴被堵上,她当然说不出话,只好用一双粉拳在他的背后轻轻擂击,以示反抗。但是,她的嘴却并没有闪开,任那舌头在自己的樱口中搅动。转瞬,她也不由自主地含着他的舌头吮吸,还用自己的舌尖去拨弄那大舌。两条舌头绞在一起嬉戏缠绵着,一会儿到了他的嘴里,一会儿又转移到她的嘴里。这一场争斗久久地进行着,似乎无法终止。直到二人都觉得呼吸困难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慕容洁琼娇喘着说:“阿伟,你的大舌头好有劲!”

司马伟也极力称赞:“妈咪,你的小丁香真柔软!”

说完,两人都甜蜜地笑了,紧紧拥抱在一起。

良久,司马伟又开始吻她的脸颊,她觉得非常舒服,便驯服地闭上眼睛,由他去行“正理”。

谁知,他并不安份,接着从她的樱唇吻到耳朵,竟用牙齿咬啮她的耳垂,她感到又麻又痒,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他的唇又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从脖颈吻到半裸的酥胸,并用舌头舔着。她感觉凉凉的很爽快,又很痕痒,不由得激动起来,心里一热,一股yin欲象电流般又从丹田发出,传遍全身上下,娇躯微微地发抖。当他吻到肩头时,她顺势把脸伏在他的胸脯上,两臂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搂得那么紧,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腰枝也开始不停地扭动。

他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便停下来问:“妈咪,你难受了吗?”她说:“不,好痒,但是很舒服,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舔过。”

他的手伸向她的光裸白嫩的大腿,轻轻抚摸着。她心中先是一震,想要阻拦,但很快便打消了念头,假装不知,任其作为,因为他的抚摸太令人心旷神逸了!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一生为我们父子操劳,贡献很大而需求甚少,真让你受委屈了。我要想尽办法让你享受到该享受的一切。”说着继续用舌头舔她雪白的肩头和两臂。她的粉颈枕在他的手臂上,仰着头闭目享受,不时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呻吟。

阿伟见状,受到鼓舞,愈益卖力。当那灵活的舌头舔到腋下时,刚一接触,她便象受到雷击一样,娇呼一声,同时身子一挺。原来,她的腋下是一处十分敏感的部位。这强烈的震撼立即使她的下体爱液急涌……阿伟看到妈咪剧烈的反应,更加兴奋,紧抱着她颤抖的身子,频频在腋下舔着。她呻吟不止,扭动不休。

后来,她发现他的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移动,边抚摸边捏揉,只到腿跟。她心中一紧,深怕他继续向里伸去。后来见他不再向上,便想,既然他到此为止,还不算越轨,那就让他去摸吧,因为,这样她也很舒服的。然后,他又抱着她站了起来,把她放在沙发上,仰面躺着。她正陶醉在温柔抚爱的享乐中,闭目放松。他继而撩开她那彩衣的下摆,露出了那无比润滑修长的两腿。她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心里诫备着:一旦发现他有出格行为,那我是决不能放任他的。

他爬在她旁边,先是用手在她两腿上下抚摸揉捏,又用舌头来回舔。她很舒服,身子又开始扭动。因为过去没有人这样忠心而投入地为她服务,很令她感动。

他舔了一会儿,抬头问她:“妈咪,这样舒服吗?”

她羞目微开,带着几分少女般的腼腆,含笑点头说:“唔!……很舒服……阿伟……谢谢你……我好享受!”

他又到了她的前面,捧起她的俏脸,与她亲吻了一会儿,接着,用舌头舔她的额头、眼帘、鼻子、耳垂和脸蛋,一直往下又舔下巴和脖颈,最后舔到酥胸。过了一会儿,他改用手抚弄她的肩头和胸前各处。慢慢地,那手象两条游鱼,在她细嫩的||乳|沟中摸索游移,并逐渐向她胸衣里面滑去。其中一个手指尖已经伸到||乳|罩的里边。由于她的ru房饱满坚挺,小小的||乳|罩被绷得紧紧的,他想进入也是不容易的。

她吃了一惊,猛睁开眼,想制止他,但又怕他难为情,于是便轻轻握住他的手,压在酥胸上面,小声说:“阿伟,你的抚摸令我全身酥麻、使我陶醉,简直舒服极了。你可以随意抚摸,但不要闯我的禁区,好吗?”

他假装不解地问道:“妈咪,哪里是你的禁区呢?”

她红晕罩面,柔声说道:“除了丈夫,女子全身上下都不能让陌生男人摸的。ru房和下体则连看也不行。”

他又问:“那我刚才吻了你,还摸了你的胸脯,是不是越轨了?”

她哭笑不得:“按说,男大避母,你是不能动我的。但妈咪爱你,见你对我那么痴迷,不忍心让你失望,才答应你吻我、抚摩我。但是,”她指着荫部:“女人的这一片地方和ru房,只能对丈夫开放,所以我不允许你摸。懂了吗,我的小心肝?”

他微笑着点点头:“知道了!”并一下把唇印到她的嘴上,开始了新的一轮热吻。吻毕,他扶她起来坐着。她身上好软,便闭上眼睛,一歪身,依在他的怀里休息,任他在她身上抚弄。

这时才晚上八点钟,她们便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拉着她的玉手把玩:“妈咪的这双柔荑,雪白粉嫩、柔若无骨,纤纤十指,细长圆润,美极了。”

听到他赞美,她好钟意,心中一热,一歪身依在他怀中,仰脸看着他问:“我成艺术品了!那么完美吗?”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抚摩她光裸的肩头,认真地说:“妈咪,你实在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全身上下无处不美,真是上帝的杰作!”

她促狭道:“你什么时候偷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

他期期哎哎,无言以对,脸胀得通红。其实,这些日子里,他夜夜与她交欢,她那光裸的娇躯在他手上颠来倒去,不知被他看了多少遍、摸了多少回,美不美,他心里自然有数。但他在她面前怎么敢承认。

看着他那尴尬的样子,她很开心,但也觉得不能让他太为难。于是她便岔开话题,逗趣道:“难道我身上就没有不美的地方?比如我这臭脚丫?”说着,便把一只秀美的袜莲翘起来。

他说:“没见过,不敢妄加评论。先看看再说。”

说着,他抱着她那偎在他怀里的娇柔的身子,平放在沙发上,坐在她的脚头,捉了她娇小精美的袜莲,放在腿上捏弄着,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她了脱下长筒肉色的丝袜,将两只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体形极为秀美,极富女性魅力,一双玉足更是长得非常地美,秀美、白皙、娇小,尤其白晰的肌肤配上象牙色的指甲油,看来更是动人。她的玉足可不是随便能碰的,也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碰,这更使司马伟着迷。

他将其中一只白皙、丰柔而光滑的嫩脚儿捧在手中,象鉴宝一样来回抚弄,还放在鼻子上嗅个不停,赞美道:“啊,亦然是雪白粉嫩、细腻光滑、柔若无骨,好美!如兰似麝,真香!……与妈咪身上散发的香味是一样的!”他爱抚着这双雪白秀足,在那光滑的脚面和每个脚指上轻轻摩挲着、亲吻着,那如兰似麝的莲香刺激得他胯下迅速地硬起。

一个女人,如果连她的脚都能得到心上人赞赏,这是何等开心的事啊!她闭目任他抚弄,并专注地倾听他那甜蜜得令人陶醉的赞美声。阿伟的抚摸使她非常舒服,混身发软,她感觉她的双脚变得很敏感。说来也怪,人们都说女人的樱唇、耳垂、大腿内侧、ru房和荫道这几个地方是性敏感区;可她觉得,在阿伟的触摸下,她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成了性敏感地区。

司马伟的抚摩渐渐从脚面转到脚底,使她非常痕痒,特别是摸到脚心时,痒得她大笑不止,前仰后合,身子在沙发上扭动,颤声求饶:“放开我……阿伟,我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挠痒的……受不了……求求你……乖孩子……别再……摸下去了……!”

阿伟却抱着不放,并用唇去吻她的脚心。

她用劲挣扎,终于摆脱了他:“你这个……小坏蛋……笑得我……混身都……没有力气了!”她被他折腾得呼吸急促、双颊飞红、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

他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这么怕痒。……我帮你揉揉胸口、顺顺气好吗?”

她未加可否。

他便蹲在沙发边,隔着衣服在她胸腹间轻轻揉抚。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呼吸顺畅了,便要他停止。

他却说:“我不累,再按摩一会儿吧。”

她没说话,秀目微闭,由他去揉,觉得非常舒服,几乎快要睡着了。谁知他的手逐渐扩大了范围,两手各抓住她的一只ru房揉捏着。虽然隔着衣服,但她仍感到很剌激,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流向全身。她陶醉地轻声呻吟。

突然,她发现他在解除她那||乳|罩的扣子,一下惊醒了。天哪,这混小子又要得寸进尺。这一关很重要,不能再让他突破。她娇嗔道:“喂!这里是不能动的!你真是不知足!”

他辩道:“我怎么不知足了?”

她怕他情绪受影响,便认真解释道:“几十年来,我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从来没有让哪个男人摸过我的身子;可是从今天下午到现在,你痴心地迷恋我,我又不忍心让你失望,身子上下一件件地对你开放了,真所谓‘柳腰任尔揽、玉体任尔抱、樱唇任尔吻、香肌任尔舔……’你想想看,哪个男人能有此殊遇?可是时间不长,你又要进一步摸我的ru房!这难道不是‘不知足’吗?”说着,把他的手从胸前推开。

他却认真地说道:“妈咪,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妈咪的奶,枉为人子了。让我尝尝好吗?”

她急道:“哪有这么大的孩子吃奶的?而且我也没有||乳|汁,吃什么?”

他把脸埋在她胸前,两手摇晃她的身子撒娇:“好妈咪,我只是体会一下嘛!答应我吧。”

她灵感一动想出一个阻止他的理由:“你怎么没吃过我的奶?你小时候有个坏毛病:总要用嘴含着我的||乳|头或用手摸着才肯睡觉,难道忘了?”

他说:“当然记得,可是我想再体会一下在妈咪怀中的温香滋味嘛!”

她实在拗不过他;而且,这半天来他把她挑逗得已有些情迷意乱。刚才把他的手从ru房上推开后,她便产生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渴望再被他抚摩。她眼含羞涩地扬了扬眉梢,抚着他埋在她胸前的头,小声说:“唉!小滑头,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听出她的话有所松动,便仰起脸急问:“妈咪答应了?”

她双颊顿红,娇首微颔,轻轻抚着他的脸庞,眼里放射着异样的光彩,既有神秘和为难,也有渴望与企求,还带着无限的喜悦,低声说:“……既然你那么渴望,那就含一会儿吧。不过,要轻一点,别咬疼了我!”

说着,她缓缓地将捂在胸前的两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他来体会“在母亲怀中的温香滋味”。她预感到一场疾风暴雨即将来临,势在难免……她渴望它的来临,又害怕它的来临,心里好紧张、好激动,阿伟尚未动手,她的身子已经微微发颤。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睡衣的带子,松开她胸前的衣扣,撩开衣襟,解下||乳|罩。一双浑圆、坚挺、雪白、白玉般丰润细致的肉球弹射而出。他猛地伸手握住了它们。

“呀!”她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

他两手在她饱满的双||乳|上轻快地摩挲着,语无伦次地低声赞叹:“啊!真是美极了!高耸如山、浑圆似球、雪白赛玉、滑腻类脂、柔软胜绵……衬着这粉嫩而丰腴的酥胸……真个是软玉温香、尽善尽美……,万能的上帝呀,你真是伟大极了,竟造出如此尤物……”

她眼睑微开,看着他那陶醉的、手忙脚乱的样子,既好笑又好羞,心里十分得意。能听到自己意中人的赞美,哪个女人会不动心、不惬意呢!

“还有这雪峰顶上两点红……俏!俏!俏!”他嘴里不停地说着,同时改用食指与大姆指夹住那嫣红的蓓蕾,轻轻搓捏。

一阵麻麻痕痒的感觉立即传遍她的全身,既象蚁咬,又象触电,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滋味,既舒畅、又难受,不由叫道:“噢!哎哟哟……你……”

他更加起劲地搓捏起来,后来又改用手心搓着蓓蕾尖。

“呀……呀呀!”她更加兴奋了,不停地叫着:“别这样……呀……请你……别这样……”。/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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