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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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与不痛,猛的将那根东西,往里一送,只痛得阿敏死去活来,眼泪簌簌下来,

口内雪雪呼痛,几至语不成声。

狭小的阴户,被涨得满满的,淫水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每当假鸡巴一出一

进之时,因为阴户过于狭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得翻出来又翻进去。

这时的阿敏,上牙紧咬着下嘴唇,两眼紧皱在一起,头上冒出的汗珠,与眼

泪混合在一起,满脸尽是。

子文看着她泪水纵横的脸,心下忽又不忍,忙停手柔声问道:「阿敏,痛得

厉害吗」

「唉你你别管我我还挺得住」

果然,不到几下,一股鲜红的血水,从阴户的四边,流了出来。

阿敏的身子,已不如初时那么紧张,渐渐的,纤腰忍不住的扭扭,浑圆的屁

股也迎合着子文的动作而摇摆勒,偶而口鼻里播散出几声轻微的呻吟,更见使人

听了不禁暗然消魂。

「现在好了吧」

「嗯」

子文知道已不碍事,不由高兴,连忙双手齐用,一阵猛抽急送。

「唔唔轻慢点少爷唔」

如此大约百拾下,一阵无比的快乐,传遍阿敏全身每个部门,玉齿一咬,拼

命的将粉臀往上抛,动作越来越快,子文的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

「哎快快我要唔」

突然,阿敏一阵痉挛,挺直的身体一松,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子文知道她已泄了身子,轻轻将那东西拔出,「噗」的一声,一股粉红色的

淫水,随着假阳具喷出,流得遍地皆是。

「阿敏味道不错吧」

「嗯少爷坏死啦」

阿敏娇羞地将身子一转,面朝下的伏在地上。

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声来,原来阿敏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粘湿了一片

近乎紫色的泥水,真像个鬼脸。

「没想到我费了半天力气,连个好字都得不到,唉」

「那那谁叫你用那那个东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后,对子文的没有使用真枪实弹之事,不无抱怨,回过头来,满脸幽

怨的白了他一眼,数落着说。

「哎呀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还不是你拿来给我用的」

「呸我怎会要你用那鬼东西」

「哼你变得可真快方才我说用那东西给你开苞可好,当时你的头点的像

鸡啄米似的一直点,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那那谁要你在那种时候问我呢」

「那种时候有什么不同呀」

「呸我不来了。」

这骚丫头竟向子文撒起娇来,滚到他怀里,吱吱喳喳的纠缠着不休。弄得子

文哭笑不得,心想这也难怪她,那个少女愿意用那种假鸡巴给开苞呢自己实在

不该,说什么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说,有谁会知道,唉还是设法安慰安慰

她吧

「好了你先别吵其实,我方才所以用那根东西和你玩,这正是爱你之故

呀怎能怪我呢」

「呸别卖狗皮膏药啦谁相信你的鬼话」

子文听了一笑,将她的手拉过来,往自己胯间那根竖立如铁的阳具上一放,

只惊得阿敏「呀」的一声,小嘴张得大大的,发起楞来。

「嘻像这种大家伙,第一次恐怕你吃不消呢」

听得阿敏既甜蜜又惭愧,暗责自己错怪了他,真是不该,为了表示对他的歉

意,聪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宫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将子文的阳具从裤

口里拉出。

紫红色大龟头顶端,一张小嘴里,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痒在心头,

红着俏脸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头将偌大的龟头,勉强的塞进嘴里,紧紧

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阿敏天生小嘴,龟头放在口中,有一种特别的快感,心里既甜又痒,实非常

物可比。

子文也一把抱过她那鬼脸似的屁股,不时用手指扣弄着那张小阴户。

一阵颤动,子文使劲的将两腿挺的笔直,阿敏知道他们的高潮将至,更用力

的吮吸,突然一股热流从龟头顶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软绵绵的躺在

地上了。

女儿如今已经十七岁了。

在过去的近五年的时间里,女儿给我的太多太多,她甚至毫无保留地给于了

我女人的一切,可以这样说,她的整个中学阶段完全是一个女人蜕变的过程,她

不但给与我这做父亲的女儿深深的爱,更多的还有甚于妻子的爱,她甚至在该住

校的时候,她的母亲为了我能正常地过上一个男人的生活,而跑到学校里跟老师

死缠硬磨,最终让女儿走读。

说句自私的话,这一切其实就是为了我夜晚能跟女儿在一起,享受妻子所不

能给与我的。

妻子所作的这一切,我始终没说话,有时看看妻子跑了学校几趟,心里觉得

过意不去,也曾经对妻子说,算了吧。妻子带着歉意看了我一眼,还是要她回来

睡吧,也不远,这些老师也真是,说什麽学生要统一住校,我再试试。和女儿有

了那层关系,我心里也惦记着,看看妻子一副锲而不舍的样子,倒换成我不忍违

了她的意思。

又过了几天,妻子终于笑着对我说,行了,行了。她满意地擦了把脸,老师

同意了。

我不知道她对老师怎麽说,也不想去追究,但我深深地体会出妻子的心。

走了几天的女儿,又回来了,她的同学捎信来要我去带铺盖,我骑自行车去

的时候,正好是吃饭的时间,宿舍里女生们看着我嘁嘁喳喳的说个不停,几天的

时间,我的女儿就和她们的同学混熟了。

那是你爸爸有几个比较大的女生凑在一起问着女儿,女儿看了我一眼,点

了点头,那一刻,倒好像我做贼似地被她们看破了心理,搬车子的时候,被车把

碰了一下,有几个女生小声地笑了起来,笑得很天真,听在我的耳朵里倒是一种

折磨,如果不是我的私心和下流,我的女儿真的应该在这个环境里,可我还是放

不下她。

妻子在院子里等我,帮我扶车子的时候,随便问了一句,女儿说回来住吗

我到了忘了,自己仓促间没问女儿这个问题,我抱着被子迟疑地看着妻子。放床

上吧。我知道她说的那床是我们家里惟一的一张大床。还是放小炕上吧。我说,

万一女儿不愿意。

放床上吧,我们屋里还有张桌,她晚上还可以在那里做作业。妻子的理由说

的很中肯,倒给了我一些面子。看着女儿的被子紧挨着我们夫妻的大被,心里不

知是什麽滋味,难道从此以後,女儿就跟我们睡在一起我这个做父亲的真的可

以和自己的女儿睡觉

那一下午,我去地里转了一圈,说真的,已经到这地步了,自己心情也不明

朗,一方面伦理道德约束着我,知道这样是不齿于人,另一方面,又感觉到一种

跃跃欲试的期待和深深的眷恋。和自己的女儿,那种冲破了束缚禁忌快感始终激

荡着体内的血液,怪不得人们对此事件都津津乐道。

在地里转了几个圈後,天就黑下来,田野里的晚风有点冷,我下意识地裹紧

了衣服。临近村头的时候,我听到几声狗的吱吱声,凭直觉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了,小时候那种恶作剧般的景像又浮上来,我好奇地加快了步伐。

眼前是一大一小的两只狗,认出来那只黄色的小狗是邻家的,而被骑着的却

是女儿叔伯家的,可以这样说,村里每一只狗都是这只大狗的後代,它已经在村

子里是祖母辈了,可今天骑着它的却是地地道道的它去年生的,以前到没去深究

这件事,可今天不知为什麽却注意到这一细节,也许是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适

的理由吧。

但他们毕竟是畜生,畜生可以母子丶父女相奸,而我呢想到这里,不由得

笑了,女儿回来了吗

一想到女儿和今晚的三人一铺,我的下面意外的又挺起来。

我捡起身边的一只石头,瞄准了它们扔了过去,我倒不是真的要打,而是为

了要看它们下一步的动作,那趴在母亲背上的小黄狗为了躲避,前脚滑下,原来

和母亲一个方向的身体不得不背向着。

我恶作剧地又跺了一下脚,母狗往前冲了一下,拉动着小黄狗往後倒,但却

始终离不开交媾的姿势。

母狗嗡嗡地叫着,回头看着我站立的方向,眼光了满是乞求与哀怨。就是那

眼光让我再也不忍心继续下去,还是让它们母子不受干扰地继续欢爱下去。我拔

脚往村里走去。

如果我们父女暴露了,会是怎样一幅情景我不敢细想,但狗的那种姿势让

我回味不已,和女儿也有很多次了,为了怕她母亲发现,也只是传统式的,从来

没敢花式过,是否今晚可以让女儿趴着,从後面那她母亲就会清清楚楚地看

见。

回到家,已是掌灯时分,妻子趴伏在猪圈墙上,呼唤着喂食,看到我回来,

向我媚笑了一笑,去哪里了

去外面转了一转。

不舒服

没有啊

嘻嘻,闺女回来了,说是有作业要做,在学习呢,你不过去看看说完,就

仍趴下在猪槽里捣着。

堂屋里的灯光昏暗,桌上已摆满了盛好的饭菜等着我回来,农村里有一个习

惯,就是男主人不回家是不会先吃的。

我扭头看看桌前的女儿,她正坐在那里拿着笔,一手撮着腮沉思,看在眼里

很是心动,记得有一句诗「神凝香腮溢春愁」,不知女儿此时是否有着思春的情

怀这样一幅画面,还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发生在我暗恋的女生身上,不期然过

了十几年又在家里重演了。

回来了,闺女。我怀着复杂的心情问。

嗯。女儿答应了一声,回过头朝我笑。

我看看门外的动静,真想过去搂住她,又怕女儿把我想到坏处,毕竟是自己

的亲生女儿,如果我急于和她做那事,女儿会怎麽看我再说她妈也会不自在,

尽管她始终撮合着我们父女的好事,但她毕竟是妻子。想到这里,我撂下了跃跃

欲试的心。

饿了吗饿了就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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