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你弟弟我,可是这方面的天才哦。」李超一脸的自豪。
「等等,里面这一句,你说的那个美丽的张姐是谁是不是你们班那个张老师」李湘忽然皱起了眉头问。
「这个不是啦,姐姐不要多心啊。」李超可有点急了。
「那你说,是谁」「是不就是说,张开大腿等我肏的姐姐,我是说你的啊。」「弟弟你好坏啊」李湘装作生气的擂了他一拳:「那,你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啊」「骑李湘啊,嘿嘿。」李超一脸的坏笑:「骑马的骑,李湘就是姐姐你的名字了。」「好啊,你骑我吗姐姐就不,现在要我来骑骑你啦」
李湘爱死自己的弟弟了,一把把正想躲开的弟弟推倒,腿一跨,坐了上去:「看我现在就骑你」李超大笑着,他笑得有点没力了,没躲开,不过也不准备躲了。
「李湘,李超,出来帮妈妈择菜」这时候,他们的妈妈回来了
'全文完'
我十二岁那年父亲病故,母亲为了生存改嫁给了一个在铁路工作的男人,他比母亲大十一岁,我不喜欢他,长像挺凶,我们享受铁路职工的待遇,能在食堂吃饭,住的也是公房,也许这是母亲违心嫁给他的原因吧。继父酗酒,脾气也不好,有时拿母亲出气,我在外屋晚上经常听到他对母亲的性虐待,母亲尽管怕我听到,用毛巾捂着嘴,但仍能感觉到她痛苦的呻吟。我恨透了继父,也恨男人,继父一定有些变态,他晚上睡觉时都是裸体,半夜起来上厕所路过我屋,故意打着灯,我向来赶紧把身子转过去,就这样也不意间看见他大遥大摆不紧不慢甚至故意在我面前暴露的丑态,更令人发指的是一次吃饭,他喝了酒,当我面搂着母亲,母亲推他时他恼了,竟把母亲摁在桌上,扒光了母亲的衣裤,用杯中的酒泼在母亲的私处,然后掏出他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插入母亲的体内,母亲无助地哭叫着,我上前打他,他掐住我的脖子,摁住我的头,我眼睁睁地被他强迫看完了这一幕。他早就打我的主意,只是母亲保护着我,让我没有过早地受到他的伤害。这样我们勉强过了三年,我也十五岁了,已经发育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继父的色鬼眼睛经常在我身上打转,晚上睡觉我总穿着紧身衣裤,怕受他的欺辱。
有天晚上,我迷胡中感觉一只大手在摸捏我的胸,另只手在抠抓我的私处,我痛醒了,一睁眼,看见继父全裸地站在床头,高高挺起的粗大阳具正在我的头的上方,我刚喊,他一下捂住我的嘴,另只手撸了几下他的阳具,一缕精液射向了我的脸庞,然后慌忙回屋了,我因惊吓悄声哭啜,也没敢告诉母亲,怕母亲上火,这样可能更助长了继父的淫威,终于有一天我被他强暴了。
那天母亲有病,继父一改往日的凶样,给母亲倒水喂药,我们哪里知道,他在水里放了安眠药,母亲那晚睡的很实,我也早早睡了。半夜突然感到有张臭哄哄的嘴在亲我,我惊醒了,一看是裸体的继父,我本能地想推开他,但手脚抬不起来,原来她把我用胶带纸绑住了,我的四肢被他分开捆成了大字,他用手捏开我的嘴,用他那尚有酒气的舌头有我嘴里搅动着,几乎让我窒息,我本能地咬了他一下,他痛的一下抬起身来,我看见他嘴里流了血,是舌头破了,他恼怒地抬手扇了我一耳光,嘴里骂到,敢咬我,随即用胶带纸贴住了我的嘴。然后他三二下剥光我的衣裤,羞愤的我拚命扭动身体挣扎着,这更挑起了他的兽欲,他开始在我身上肆意地蹂躏着,我的乳房我的下体感到阵痛,过了一会儿,我没力气了,他用那张臭嘴贪婪地舔食我的乳房还有我的处女嫩嫩的私处,一双罪恶粗糙的大手不断地在我的贞洁的胴体上摸来摸去,带有坚硬胡茬的嘴不时刮碰着我的阴蒂,我不能自控地抽搐,眼泪长流,无声地呜咽着,他突然跪在我的两腿间,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可我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死死闭着眼,希望这一切快些结束,我感觉到他用两指分开了我的尚未成熟的阴唇,火热的龟头在我的嫩嫩的桃门外刮蹭着,然后他对准了我的阴门,一点不留情地刺了进去,一种胀裂般的痛疼让我发出了痛苦的衷鸣,我浑身颤抖着,他压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的脸,淫笑着说,乖女儿,女人总会有这天的,你会喜欢的,说着就开始紧一下慢一下地抽插起来,我感觉他那粗大的鸡巴象棍子一样在捅我的心脏,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令我止不住地哀叫着,我一下脑袋轰的一声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不自主的涌动让我苏醒了,继父仍在我身上肆虐着,下体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感觉下面粘粘的,不知是血还是他的淫液,继父突然疯了一般地抽插着,我被他巨大的冲击力带动着全身上下动着,他突然表情怪异味,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突然身子往上一挺,我强烈地感到一股股热浪冲进了我的体内,他仍在不停地扭动着,嘴里喊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趴伏在我身上,有些愧疚地说,女儿呀,我有时真不是人呀,说着亲吻我,抚摸我的脸,看我面无表情,只是流泪,他起身拨出了瘫软的鸡巴,用毛巾给我擦眼泪,我清楚地看见他的鸡巴沾着我的处女血,他撕掉了我的封口,拿了二百元钱给我,说我对不起你,你知道我养活你们供你上学也不易,我的工作是我姐用身体换来的,我有一种报复欲,其实我不是坏人,我突然也从心里涌起了一丝怜悯,他说,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好吗,不然我会报复你妈,我呜咽着说,只要你对我妈好,我会原谅你,你以后也不要再伤害我。他连忙点头,还松开了我的手脚。我想起来可下身痛,他把我横抱起到冲洗室,我横躺在他怀里,他拿着喷头冲洗我的全身,我这才感到有种久违的父爱,我的妥协和顺从可能又诱发了他的欲望,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他又苏醒的鸡巴抵在了我的丰满的屁股上,他犹豫地看了下我,我闭上眼表示默许,他把我转过来,面对他坐在他怀里,我只有双手把住他的肩,他攥住鸡巴的根部,对准了我的阴门,然后两手端着我的腰,慢慢地插了进去,这次我感觉没那么痛,只觉得有种怪怪的,甚至有了种舒服的感觉,他开始一下下抽插着,我不自主地呻吟着,两只坚实的乳房被他来回吮吸着,我全身有种细菌般的东西在漫延一样,而且越来越升腾,突然,我不自控地痉挛起来,现在知道那是高潮和快感,他在我的阴道挤压下也再次射精,这样使我的高潮更加强烈到了极点,好一阵,我们才分开,洗完后我穿好衣服看看母亲,母亲仍然熟睡着,继父说,放心吧,你妈没事,母亲其实是挺有女人样的,白晰而丰满,我从小习惯了和母亲睡,而且总是摸着她的乳房才能睡着,她改嫁后我就失去了机会,我爱怜地亲了母亲的头额,久违般地把手摸在母亲的乳房上,一种久违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我轻轻打开母亲的衣服,噙住她的乳房,象婴儿一般恋恋舍,母亲的乳头无意识已经硬了,继父就这么看着,我第一次看到他脸上出现了可爱的慈祥,也许他也在反思吧。我的举动无意刺激了继父,他轻轻除掉母亲的衣裤,有了性交快乐感觉的我并没有阻止,我真希望继父好好给母亲一次爱,我主动脱光衣服,给继父口交,他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说女儿,爸爸以后一定好好待你们,我用心地为他口交,不时用舌头舔着他的龟头槽部,在我的不断刺激下,他的肉棍又一次挺立起来了,我看着母亲的穴,那是生我的地方,继父分开母亲的双腿,虔诚地跪在母亲两腿间,轻轻地为母亲口交,睡梦中的母亲很安详,我就这么看着,看着母亲的穴变得湿润,阴蒂象妖眼一样瞪了起来,继父攥着肉棒,毫不费力地插入母亲的阴道,也许是中年妇女吧,很轻松,发出滋滋的澜润滑声,令人销魂,在继父有节奏的抽动下,母亲的双乳象秋千般地荡着,我趴伏在母亲的身上紧紧吸裹着诱人的乳房,屁股高高抬起,继父默契地舔食着我的嫩逼,我们母女两都赔给我这个男人,继父突然拨出肉棍,双手抓住我的腰,把他坚硬的肉棒塞进了我的阴道,我这时已经进入了亢奋,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淫液一滴滴地滴在母亲的阴毛上,就这样,继父轮着操我们母女,我看母亲很安详,也许她在梦中满足了吧,最后继父终于射了出来,我让他变成了正常人,而我却被他变成了荡妇。
自从继父强暴地占有了我,可能也触发了他的良心,他开始对我们母女关心起来,我们一家感情也慢慢融洽起来,他不再酗酒粗暴,也许是在我们母女身上得到了满足吧。女人真怪,一旦有了性的高潮和快感,就象有了记忆一样,会渐渐离不开甚至上瘾,而这种瘾是越发强烈的。
继父仍有时在母亲睡着的时候,偷偷到外屋和我做爱,为了防止怀孕,她除了带套就是射在我的身上,还告诉我把精液涂摸在脸上,说是最好的美容和驻颜的方法,我常常脸上涂满他滚烫的精液睡到天亮,日复一日,我出落的更加美艳迷人。
我知道这样下去母亲一定迟早会知道,可我不想中断这份畸形的爱,这也是维持家里正常生活的基础条件。终于有一天,我和继父偷偷做爱时被母亲抓了现形,她大哭大喊着撕打继父,还收拾东西要带我离家出走,我和继父费了好大的劲才劝住她,当她原原本本地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看出我是情愿的,我们母女现在已经生活的很幸福了,母亲犹豫了好久,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现实,这无疑让继父更是喜上眉梢,从此我们一家三口就同睡一张床,继父最喜欢的母女通吃方式就是让我趴伏在母亲身上,这样他就可以不费力地选择操着我们母女,老逼嫩逼共享让他乐此不疲,母亲也由无可奈何到习惯,到习以为常了,因为她和我的同时高潮以及感官上的刺激,让我们母女俩的感情更是水乳交融。
继父有几个很好的同事朋友,强叔和继父年龄相仿,还有个山子哥才三十,长的魁梧雄壮,有个才二十的年青帅哥叫洪波,是高干子弟,由于铁路职工流动性大,经常不在家随车在外,所以朋友同事范围很广,到哪就找要好的同事家过夜,喝酒打牌,有时到天亮。
有一天,他们几个凑巧都聚到了我家,吃喝完毕天也晚了,我们母女就在里屋睡了,他们四个在外屋打牌,可能继父输光了,还要玩,强叔就说,你没得输了,继父说我再输就输老婆,我以为他开玩笑,也没当真,睡了一会,听到有人进屋的声响,我迷眼一看,原来是强叔进来了,他麻利地除光了衣裤,悄悄钻进母亲的被窝,我一下子愣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感觉他在被窝里揉搓着母亲,一会看母亲的乳罩和内裤也从被窝里抛了出来,母亲可能以为是继父,也没阻拦,还渐渐呻吟起来,里屋没开灯,只能借着月光看到这一切,突然强叔把被撩到一边,我看见母亲白嫩丰满的裸体和强叔精壮的身体,鸡巴已经高高抬起了头,龟头闪着光亮,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心里,竟然不想去制止,强叔分开母亲的双腿,俯下头开始舔母亲的逼,咂咂直响,两手各抓着母亲的两个奶子野蛮地揉搓着,母亲闭着眼,享受般地哼哼着,身体也淫荡地配合着扭动着,我内心的欲火也无意地升腾起来。
强叔迫不及待地身体向前一涌,把鸡巴凑到母亲的逼口上,果断地向里一顶,滋的一声就插进了母亲的逼里,母亲淫荡地喔了一声,强叔两手支撑着身体,开始用力地抽插,巨大的冲击力发出嘭嘭的身体撞击声,母亲的身体被撞击地探出了炕沿,她急忙两腿死死夹住强叔的腰,嘴里轻喊着,喔老公你好有力呀他们都走了吗顶到我心脏了突然强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母亲的两只饱满的大奶子疯狂地乱抖摇晃着,我的心也剧烈地跳动着,人就是这样,你自己做和看别人做感觉不一样,感官的刺激会让你更难以自控,我现在明白为什么群交会让很多人喜爱,就是互相刺激,身心的能量会超常发挥出来。
强叔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喘着粗气,可能她怕母亲会知道不是继父,但他射精的一刻发出了男人特有的骄傲甚至征服者般的低吼,母亲淫水横流,这从强叔抽插时的呱叽呱叽的巨大声响中就能感觉到,强叔射精的时候屁股疯狂地乱摇着,象是想用鸡巴把母亲体内搅得天翻地复一样,继父也是这样的,随着他身体的抽搐,母亲也到了高潮,她用双腿死死卡住强叔的腰,屁股拚命向上不时地挺着,有力地向下卡动着,嘴里喊着,哎哟哎哟老公你爽死我了,两人就这么相拥着扭动着,渐渐平息下来,我看的惊心动魄的,下面早就湿了,浑身也燥热地出了汗。
也许是过足了瘾,强叔突然面对着母亲说,素花妹子,你真棒呀,母亲象过电一般地惊叫起来,这时她一下睁开眼睛,一看竟不是自己的男人,就使劲推着强叔,喊到,你个流氓,你快下去,你还是人吗。两人都已大汗淋漓,本来不大的屋散发着男女强叔笑着故意压紧她,母亲挣扎着,还喊着继父的名子,辉子辉子快来呀。
这时门一下开了,随即灯被打亮了,继父和山子哥及洪波都进来了,强叔嘻笑着慢慢放开母亲,起身下地,尚未完全瘫软的鸡巴上沾满了母亲的淫液和他的精液,弄得他阴毛粘成一团,龟头还向下缓缓淌着残精,母亲白嫩丰满的胴体一下子暴露在大家眼前,大汗淋漓的她蓬乱着秀发,逼毛被精液淫液粘成了一团,一付淫荡诱人的身体让所有的男人眼勾勾地望着,一种动物原始的目光都死死地盯在了母亲的胴体上。
母亲如梦方醒般地拉过被卷在自己身上,低声抽啜着,满心的羞愧和委屈,似乎自己失掉了一切,她已经无力说话,只是用欠疚和求助的目光看着继父,没想到继父出奇地平静,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他说,素花母亲的名呀,我们铁路职工四海为家,谁都有个不在家的时候,所以到谁家就可以和谁的女人睡,我也去过强哥和山子家。这时强叔抢着说,你强嫂子也和辉子睡过,山子也是,大家一家亲,没什么,这也是不成文的规矩了,谁让我们铁路职工经常在外呢,你就入乡随俗吧,其它家女人也一样,没什么丢人的。
这时屋外有敲门声,原来是大姑也就是继父的姐姐来了,她也是铁路职工,今天正好流动到这,也是来我家过夜的。大姑人生的苗条也丰满,上翘的大屁股走路一扭一扭的,她是铁路的文娱骨干,有着女人的妖性和韵味,怪不得她陪领导上床就把继父安排到了铁路成了正式工。进门了解了情形后,她笑着对我妈说,弟媳呀,其实就那么回事,这也是咱铁路的传统了,不要想那么多,算个什么事呀,辉子也没怪你,谁家都有这事,谁家不都正常过日子嘛,女人怎么了,女人也可以象男人那样放开点,又不掉帮掉底的,就是玩呗,你姐我也一样,其实女人只有男人爱液的滋润才会年轻健康。
大姑是出了名的风流人物,这我早有耳闻,这时母亲似乎不那么委屈了,大姑的话可能也让她觉得有理,何况刚才她也得到了满足,只是初尝这事的女人总有点莫不开。半天才怯生生地说,那也辉子早告诉我呀,让我也有个准备,大姑笑了,说,准备什么呀,我在家里睡的时候,你姐夫有时带几个人回家,我都不知道是谁就把我轮着折腾一夜,说着就边脱衣服边说,弟妹,姐现在给你打个样,也让你心里踏实一些,说着脱的只剩下一个红乳罩和肉色内裤,两只饱满的奶子似乎要挣破而出一样,形成两个半球挤出深深的乳沟,丰满的屁股几乎要胀破了内裤,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诱惑着每个男人的神经。
母亲似乎觉得这样能减轻她的负担一样,向装着熟睡的我看了一眼,继父知道她的意思,就喊我起来到外地睡,我顺从地到了外地,洪波跟了出来,顺手带上了门。这时听到大姑说,谁先来伺候老娘,紧接着听到她上炕的声音。
我和洪波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大姑已经全裸了,真是名不虚传,白嫩的皮肤,两只奶子坚实饱满有力地上挺着,小腹平坦,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的人,腰和屁股由一道弧度很大的曲线连接着,叫人无法抵抗她的诱惑,小腹上是放任丛生的逼毛,略带黄色,卷曲着贴着肌肤,她仰面躺着,故意夸大地抖了下她的一对大奶,贱声地嗔道,谁先来呀,还不时摇晃着屁股,两片屁股一波波地,母亲卷着被坐在炕边,略带羞涩而又期盼好奇地看着大姑,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委屈和疑虑,强叔坐在地下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准备发生的一幕,继父早已脱了衣裤,坐在母亲身后搂着母亲,一付一家人看戏的样子,山子这时边脱边说,大姐,我先来伺候你。
山子一身精壮的肌肉,鸡巴早就高高立起,有我小手臂粗长,几乎能贴到自己的肚脐眼,他敏捷地上了炕,先伸出舌头搅动大姑的两只乳房,他很在行,由轻到重,在由外到里,把大姑的两只奶子舔得上下波动,大姑迷着眼,舌头夸张地伸出来上下舔着自己的嘴唇,一副享受淫荡的样子。
山子突然两腿分跪在大姑的两肩旁,一手捏开大姑的嘴,把硬起的鸡巴一下捅到她嘴里,然后抽送着,大姑不时用媚眼看着山子,随着山子的抽动贪婪地吸吮着,发出咂咂的声响,山子似乎有意插到底时停顿一下,充实享受鸡巴完全进入大姑嘴里的感觉和刺激。大姑都被憋红了脸,有时还伴着咳嗽,不时有粘液从她口角流出,山子这时转过身来,他的鸡巴就这样在大姑嘴里转了一圈,然后他反趴在大姑身上,两手从大姑大腿下穿过去,开始舔食大姑的逼,我看不见大姑的逼,只看她不时抽搐痉挛抖动着,有时她把山子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用手攥着,脸上表情吓人地喊叫着,看来山子对她的逼刺激到了极点,每当大姑拿出山子的鸡巴,几乎像受刑般嗥叫的时候,山子就霸道地把鸡巴野蛮地插进她嘴里,虐待般使劲地插着,还伸直两腿夹住/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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