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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水厂漆黑一片,我们问他来干什么,他就是笑着说有好戏看,就领着我们爬过围墙,来到一个蓄水池边,他听了听,没有动静,于是又往下一个水池走去,我们弄得一头雾水,不停地问他:“你丫的搞什么鬼”
来到水池边再听,水池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小峰说:“把手电打开,往水里照。”我们不知道什么意思,按照他的吩咐,四支手电齐刷刷的照向水面。在四支大号手电的照射下,水面显出两个人影,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在水中嬉戏。
小峰粗着嗓门喊道:“干什么的,说你们呢,给我站起来,跑到这耍流氓来了。”那一双男女当时就傻了,男的傻愣愣地站起来,女的还是蹲在水里。
小峰继续喊道:“那个男的,你上来穿衣服。哎,那女的怎么回事,怎么还蹲在水里,你没听到我的话吗站起来,跟我们走。”
那男的乖乖的上了岸,穿好衣服,向我们这个方向望来,小峰立即把手电对准他的眼,那男的急忙转头,用手遮住眼睛。
女的终于从水里站了起来,用手捂住私处,把脸转向了一边。在三支强力手电的照耀下,那女人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的站在水里。
小峰和我们哈哈大笑,听到笑声,那男的明白上了当,发觉我们只是几个小孩,虎吼一声,从地上拿起一根树枝,朝我们跑来。我们四个撒开脚丫,溜之大吉。身后传来那女人的哭腔:“你回来,我动不了了。”
路上我们问小峰怎么知道的,他说是我们班外号叫迷糊的跟他说的,迷糊家就是三水厂的,他看见好几次一男一女在水池里裸泳,我们骂小峰:“你丫的真损。”
还有一次,我和小峰骑车闲逛,沿着铁路线走。
大中午十分,铁路边上一个人也没有,我们骑着骑着,发现前面有个女的,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小峰告诉我慢慢骑,跟着那个女的。
一开始没什么,到后来,那女的觉得不对,一边走一边往后看我们,而且越走越快,我俩也加快了一点,还是跟在她的后面。这下可把那女的吓坏了,到了最后竟然跑了起来,跑了没多远,高跟鞋踩着了一块石头,一下摔倒在地。小峰急忙上前问道:“姐,怎么了,要不要我帮忙”
那女的看小峰一脸的邪笑,面上一片惊慌,“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去吧。”小峰不再理她,哈哈笑着和我向前骑去。身后传来女人的骂声:“小流氓”小峰听见笑得更欢了。
我们几个在湖边溜达了好一会,小峰和亮子又搞了不少恶作剧,气得玉欣不停地骂他俩。到了10点多,玉欣说要回家,亮子他们也说不玩了。我把玉欣送回家,在回到自己家已经11点多了,看见妈妈还没睡。
“妈,你怎么还没睡”我问妈妈。
“睡不着,在等你,和玉欣上哪玩了”
“和亮子他们几个在湖边玩了会。”我拿起一条毛巾擦汗。
“我弄好了水,你洗个澡。”妈妈看我满头大汗,说道。
“嗯,”我答应着,拿起大盆和水瓶准备到外面去。我们家只有一间平房,我们这个宿舍是一大溜平房,各家没有院,每户的前面都各自搭建了一间小房,也就能站一个人,算是厨房。
看到我准备到外面去洗,妈说话了:“你就在屋里洗吧,太晚了,别吵着别人。”
我觉得不好意思,犹豫了半天。妈见到我这个样子,笑着说:“我又不是外人,我是你妈,你身上哪块肉我没见过,你个臭小子还很封建呢”
我咧了咧嘴笑了,弄好水,开始脱衣服。我当时是背对着妈妈,妈妈看着我健壮的背影说道:“栗子,你最近一个学期怎么瘦了,是不是吃得不习惯”
“哪有呀妈,我就是肥肉少了,变成了肌肉,不信你摸摸看。”话说出口,我就有点后悔,怎么语气里带着挑逗的意思。
没想到妈妈真的下了床,来到我身边,捏着我的胳膊笑着说:“还真是的,硬得都捏不动。”
妈妈那柔软的手指一搭上我的肩膀,我的心就猛的跳了起来,胯下的鸡巴突突跳动两下,猛的竖了起来。我吓坏了,怕妈妈发现,在心里祈祷,快软,快软下来吧。不过,鸡巴不听我的话,还是那样向上竖着。
妈妈的手移到我的后背,手指在我的背上滑动,嘴里还赞叹说:“栗子,你是不是又举上杠铃了,现在的肌肉比你高三毕业的时候强多了。”
我在心里说:“老妈,你儿子现在可不是小毛孩子了,女人是什么样已经完全知道了,你这不是让你儿子出丑吗。”
好在妈妈摸了几下后,放了手回到床边。
我长长松了口气,快速地冲洗身子。其实妈妈的身体我见过多次了,她的乳房什么样,阴毛多少,我全都知道。以前的时候,妈妈还当我是个小孩,在家洗澡从来不避我,直到上了高中,我才自觉的在妈妈洗澡的时候在门外等候。想到妈妈的裸体,我的鸡巴更不能软下来,我只好不停的冲洗。
我反常的行动终于引起妈妈的怀疑,她再次过来问我:“你今天怎么了我觉得不对劲。”我紧张得要命,按说鸡巴该软了,没成想,它硬得更厉害了,挺得我都有点难受。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妈妈一个转身,站在我面前,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捂鸡巴,但哪里捂得住,我的一切都暴露在妈妈的眼前。
妈妈看我斜指上天的鸡巴,愣了一下,接着脸上一红,笑骂着对我说:“臭小子,我说你今天怎么不对劲呢,原来起了坏心眼。”
看到妈妈脸上的笑容,听到她的笑骂,我紧张的心情立刻放松了下来。奇怪的是一放松,鸡巴也逐渐回到平常的摸样。我三两下擦干身子,套上一个裤头,把水倒在门外,准备去支我那张行军床。
看到我准备支床,妈妈道:“今天你和我一块睡吧,咱娘俩好好说会话。”躺在妈妈的身边,小时候觉得很宽敞的床,如今变得狭窄了,我的身体紧紧挨着妈妈,裸露在外的肌肤贴在妈妈那光滑细嫩肌肤上,我的心陶醉了,当然,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觉得这样睡很舒服。
妈妈翻了下身,面朝我侧躺着,半个乳房压在我的胳膊上,软软的很舒服。
我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摸妈的乳房,想重温儿时两只小手抓住妈妈乳房,小嘴吧嗒吧嗒吸吮奶头的感觉。这么想着,我冒出一句话:“妈,我还想吃奶。”说完这话,我的脸憋得通红,心蓬蓬的乱跳。
妈妈听了这话,惊奇的望着我,看到我脸上真诚的充满渴望的目光,妈妈轻轻嗯了声,算是答应了我的请求。
妈妈自己撩开衣服,她没有带乳罩。我把头凑到妈妈的怀里,闻着妈妈沐浴后身体的清香。我学着小孩吃奶的样子,两手抓住乳房,把奶头含进嘴里吸吮。妈妈的乳房摸上去软软的,不象玉欣的那样摸上去很硬。我稍稍加大了点力气,揉捏着妈妈那洁白如玉的乳房,嘴也吧嗒吧嗒吸吮奶头。
妈妈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鼻子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声。此时的我心中绝对没有色情的味道,我就象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贪婪地吸吮妈妈的奶汁,不知疲倦。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斜眼注视着妈妈的脸,妈妈的脸上充满了圣洁的母爱,眼睛里亮晶晶地闪着光。妈妈的身体有了变化,变得软了,还不时地颤抖几下,大腿也和我的腿有了摩擦。
黑暗中,我看不清楚妈妈乳头的颜色,但是以我以前偷窥得知,妈妈的乳头是诱人的粉红色。在我大力的揉捏下,妈妈的乳头立了起来。
吸吮良久,我的舌头和嘴唇都麻木了,我才停止了吸吮。我继续把头压在妈妈的乳房上。说起来大家不信,我吸吮妈妈乳房这么久,鸡巴一点也没有勃起,它还是老实的躺在裤头里。
妈妈摸着我的头发说:“我的儿子长大了,再过几年就该娶媳妇了,妈妈老了。”
“妈,你不老啊,我看你比孙阿姨都年轻,她还不如你漂亮呢。”孙阿姨是妈妈的同事,比妈妈小几岁。
“傻儿子,你知道个啥呀。”妈妈一只手伸到我的后背,摸着我那结实的肌肉说:“等几年,你和玉欣结了婚,再给妈妈生个大胖孙子,妈当了奶奶还不老吗。”
“真的,妈你一点都不老,亮子他们都说你就象我姐姐。”我讨好妈妈说。
“我的傻儿子,你真会逗妈妈开心。”妈妈嘻嘻地笑了。
我和妈妈说着话,渐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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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小人四
转眼间到了大学毕业,我明白自己没有留在省城的希望,也就没有过多的去找,只等回家,看能不能得到一个好的工作。亮子也和我一样,在等待着回家。
我们四个又聚到了一起,董超早一年毕业,凭他良好的表现,他进了市局当了刑警。小峰的爸爸因为在工作岗位上牺牲的,到也没费什么劲也进了公安局,不过暂时没有编制,去了市局和几个私人老板办的一个实体,蓝盾玻璃钢制品有限公司当了会计。
亮子在大型机械厂当了一名车工,虽不是太好但也算是不错了。只有我被分到了一个小工厂,对此我失望万分,和玉欣在一起觉得很自卑,她现在已经是银行的正式职工,我一个也算名牌大学的本科生进了一家小工厂当了工人。
记得报道那天,那个身材矮小胖胖的厂长对我罗嗦了半天,不外乎我们的工厂虽然不大,但却是我市为数不多的出口创汇的企业,有职工四百多人,每年生产的小五金有大半出口到美国,是那里的畅销品,我们厂建于54年好不容易这个罗嗦的男人收了嘴,让我跟一个人去了车间。
“大刘,这是新来的,厂长让你当他的师傅,他可是个大学生啊”领我来得人大声喊道。
大刘看了看我,没有言语,只是点了点头。办公室的王主任也就是领我来的人也没在意大刘的表现,看样子是习惯了大刘不爱说话的样子。“大刘是咱厂公认的好手,一手八级钳工活在整个市里也数不来几个。你跟大刘当徒弟是你小子的福。大刘这小子我交给你了,你好好磨练磨练,看他样子也不是个孬种,说不定以后又是一个好钳工”。
我站在旁边看着我这个刚认的师傅,大刘年约三十七八,身高大约1。75米,比我矮一头,但看上去比我结实魁梧多了。他穿着跨栏背心,黝黑的肌肤,胳膊上的肌肉高高笼起,两只手很大,手指的关节粗壮,满手都是老茧。
在我看大刘的同时,他也注视着我,“嗯,是块好料子,虽说是个大学生,但不是病秧子。”大刘总喜欢把体弱的人称为病秧子。他特别看了看我的手,一个好的钳工,最重要的是手,一双有力而又不失灵活的手,当然还要有头脑,这两样加起来,就是天生的半个好钳工,只要肯努力,日后一定会有出息。
“师傅,我叫狄力,您以后就叫我栗子就行,认识我的人都这么叫我。”我自我介绍道。
“行了,你们师徒俩也认识了,那我走了,我那边还有一堆事等着我了。”马主任打声招呼走了。
师傅没有多言语,等马主任走了,在工具桌上拿起一把锉刀递给我,又从地上捡起一个巴掌大小不规则的厚约二厘米的铁板。师傅把铁板夹好,一手扶住锉刀的顶部,一手抓住挫把,挫身微微上斜,在铁板上来回的挫了几下,“就是这样,没什么复杂的,你把这个铁板挫成正方四厘米的的铁板,记住,是正方四厘米,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这里有卡尺,挫的时候注意尺寸,要不时的量一量,行了,小子干活吧。”
整整一个上午,我就在不停的挫铁板中度过,耳边是冲床“框框”的撞击声,车床的“吱吱”声。“天啊,这么大的噪声,还要不要我活了。”越挫越心烦,一个分心,锉刀从左手上划过,手背上立刻少了一层皮,鲜血流了出来。我疼得呲牙裂嘴,师傅在旁看了说:“干活不能分心,给,擦擦。”师傅递给我一块黑糊糊的毛巾。
我看着黑糊糊的毛巾,一阵恶心,难道就用这么脏的毛巾擦不知什么时候我周围站满了人,不论男女都带着嘲弄和看笑话的表情。师傅的手拿着毛巾伸向我,表情坚决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哼,干什么,想看我的笑话。”我赌气的接过毛巾,使劲的擦着手,阵阵的撕痛撕裂着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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