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紧了紧,将她搂的更近了些,乏力闭上双眸。
浅寐了一会儿,他开眼帘,问道:“你上个月月信什么时候来的”
他的话无疑让她心中砰然一跳,猜到了他的意图,这让她脸瞬间俏红,尴尬的侧了侧头,低声道:“来过了,还没有。”
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她回南通的路上已经来过月信,没有怀上是否会让他失望
北宫晟愣了愣,黑眸半眨了眨,突然“噗嗤”一笑,双肩急速抖动,唇角的梨涡深的都能装下水来。
“我是问你月信是什么时候你想哪去了”
他乐不可支的口气瞬间让她的脸涨成番茄,羞愧难当。
当下就怒道:“你问这个干嘛”
“我是看什么时候给你调身子合适。”她的曲解莫名让他心情大好,语气满是欢'愉'。
但让她听起来是如此的惹人生气,羞愧难当,一把豁开他搂着的胳膊,转身背对向他,愠怒道:“月中”
月中那段时间她应该在奔波吧她身子本来就不好,还如此折腾,突然,他一怔,手缓缓抚上她后背一尺长的伤痕,眼底深邃冰冷。
感受到他摸得位置后,心中“咯噔”一跳,又急忙转过身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前,紧紧搂住。
“他伤的”北宫晟黑眸半眯,冷冷问道。
“我会自己报仇的。”见他周身骤寒的冷气,她心中有些懊恼,她怎么就如此粗心大意将背露给他看惹的他怒气攻心可怎么办
“让我来。”感受到她的自责与懊恼后,他骤软了口气,凑上她的红唇深深一啄。
淡淡的呵护让她感觉自己如同被宠着的小女人,似乎什么事都不需用她费心一样。
心中一动,她宛然一笑。“好。”
虽然嘴上答应了,心中却泛起无边冷意,那男人,她做鬼都不会放过
北宫晟看着她的模样就知道她在虚与委蛇,微叹口气,心疼的将她紧紧搂过,在额心印下一吻,淡淡道:“睡吧。”
“嗯。”她颔首。
两人相拥而眠,好似多年的夫妻般和谐,往日的纷纷扰扰已然翻页,只有这一刻紧紧相拥的感觉是如此真实。
好想就这么抱着一个人,直至天荒地老。
清晨的薄光刚透进窗格,纳兰芮雪就从微冷中转醒,看到离他很远,便慵懒的朝他怀中凑了凑,却发觉他皮肤滚'烫'的厉害。
发烧了还是在运气
微晃了晃他的肩,凑到耳际小声问道:“晟你醒着没”
北宫晟正在想办法将一夜间火速蔓延的热气想办法化解掉,昨夜她入睡后,她在他怀中简直就是极度的折磨,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将她再次压倒。
最后实在受不了,便忍痛将她抱到榻内,自己尽量往外面睡,可听到她浅浅的呼吸与空气中弥漫的她独有的女人的味道后,几乎一夜都在挣扎与强忍中度过。
没想到这一次反'扑'的如此厉害,他陷入无边的矛盾。
释放会让他好受很多,但释放完后的新一波的焚烧几乎要了他全部的精力。
此刻,她身体的骤然接触,耳际那轻麻的魔音,犹如在他的神智中点燃一记明火。
强忍住心头豁然而出的异动,他紧合牙关,看来想化解火流是不行了,得先用寒流强'震'一会儿。
纳兰芮雪感觉他的身体似乎又在渐渐转凉,便知道他在运气,看着他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她拿手轻轻拭去,凑到他唇上浅浅一啄,浅笑道:“你先运气。”
说完,正准备退去,便听到他瞬间双眸睁开定定的看着她,精锐的眸色带着数不尽的暗火,犹如火山喷发般,几乎看不到白仁,只剩下无边无际幽深的哑光,犹如立地而起的沙尘暴,宛若呼啸而来的龙卷风。
看的她心头一跳。
这眼神比饿狼还恐怖。
北宫晟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刚凝出寒流,她的手便在他的脸上轻抚,一寸寸瓦解着他的强忍,而她最后的一吻,赫然间将他所有的努力轰然瓦解。
看着满眼无辜不解的她,再也忍不住周身的渴望,一把扣过她的头,舌尖瞬间侵入,翻身而压,几乎不用怎么摸索,只在她幽径边蹭了几下,感觉到还算shi润后,便直涌而入。
“唔”她惊呼,却淹没在狂'野'的吻中。
他的迅速入'侵'让她一阵战栗袭头,身子立刻崩紧。
这一动作无疑将北宫晟推至海啸浪尖,紧'致'的触感让他更按耐不住周身的'欲'火,狠咬她唇一下后,开始肆无忌惮的律动。
“北宫晟你疯了吗”
他的唇辗转耳际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怒吼道。
搞什么大清早的,不过关心下他,他就如此对她
这简直比禽'兽'还禽'兽'
他的动作太粗暴,让她感觉到有些许疼痛。
北宫晟此刻哪还有思维去回答她这些只有憋了一晚上的欲'火'是如此真实的灼热着他。
他反复索要,一寸一缕都不放过。情'乱'间,他真庆幸她自小学武,身子要比一般人好太多了,否则他真不确定会不会将她吃摸到晕厥过去。
纳兰芮雪好郁闷,极度郁闷,在狂'野'的沉沦间迸出几许杀人的冲动。
“北宫晟你大爷的,给老娘滚下去”
“你大清早的吃错什么药了”
“你能说句话不唔”
最后的话语再一次被他的吻吞没,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感觉他不断的夺尽她全部的气力。
最后彻底累到连呼吸都没力气,神智清醒的最后一瞬,她低咒一句:“你死定了”便在周身的密汗中沉沉睡去。
北宫晟也一身疲惫的侧躺在她身侧,无奈的看着满床的凌乱。喘息了一会儿后,趁着此刻暂时还不想要,扯来丝绢给她抹去汗珠,从柜中取出衣衫,只手给她一件件穿上。
再让他看一会儿,他不确定会不会再来一次。
频繁的活动与先前毫不顾忌的动作令他身上几处伤口迸开,开始丝丝渗血,肩头的箭伤尤为显著。可他此刻已顾不上那么多,随意套上衣衫,重新平躺回榻上开始新一轮的凝气吐纳。
纳兰芮雪再次转醒后,惊愕的发现穿戴整齐两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难道昨日他的衣衫不是爹给穿的,而是他自己穿的
一只手给自己穿衣服都难,他是怎么做到给她穿上的
不置信的朝他平放在腹上的左手瞟了瞟,虽然伤口凝固,但多处的创伤,他自己也不敢乱动,今晨不管他怎么疯狂,左手也没动过。
看到这个死男人额头又沁出密密的汗珠,脸色也一片不正常的绯红,手顿了顿,眼底闪过愠怒。
再也不要管他了
翻身下床,却在脚触地的瞬间差点跪倒下去,扶着床沿才站好。
顿了一会儿,才渐渐适应双腿重新站立的感觉,强忍着周身的酸困,她像往常一样,朝门外走去。
刚走至银杏树下,叶云从院落小门推门而入。
四目相对,叶云对上她满眼的怒火后,不明所以。
浓密的睫毛眨了眨,疑惑道:“你怎么了”
“没事”她现在看到男人就火大,止不住的想咆哮。
叶云怔愣,扫了眼她走路微微的不自然,又瞟到她脖颈间难以遮掩的痕迹,心下了然,握拳遮嘴,尴尬的轻咳了两声,缓缓道。“他现在方便进去看吗”
“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她怒气冲冲的朝外走去。
叶云无奈的摇摇头,推开阁门。
满屋子弥漫着一股旖旎的气息,叶云蹙了蹙鼻息,走到榻前,看着一脸异色的北宫晟,褐瞳瞬间闪过诧异。
急忙抓过他的手腕,搭脉细闻。
顿了一瞬,惊异的望向北宫晟,此刻他已幽幽的睁开眼帘,黑色的瞳仁里写满了疲惫。
叶云愣了半响,终于似骂似唾的蹦出一句话。
“北宫晟你真他吗的真是个神人”
叶云终于止不住的想破口大骂,他身子都虚成这番模样了,居然还有劲做那事而且还如此激烈
这男人真是他这辈子遇到的最神的男人思维简直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来理解。
他真是不要命一点儿都不要
北宫晟半眯双眸,从叶云脸上的嘲讽便知他的意思,怒横一记,声色沙哑道:“关你屁事”
叶云松开手腕,双臂抱怀,坐到床沿边上,并不生气,而是邪魅一笑。“看来你是想早点一命呜呼,给我腾地方了哟,看不出来你还如此大方。”
北宫晟眼眸半转,望向叶云的眸光深邃的似看不到瞳仁,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做梦”
叶云毫不介意的抿嘴浅笑,末了,正了正神色问道:“你的气息到底怎么回事”
本就很好奇他为何能比一般人恢复的要快,正想等他醒来后问问,没想到他的气息竟霸道至此,能将他反噬。
这没道理,他不可能连自身气流都控制不了。
北宫晟闻言,微叹一口气,淡淡道:“不知道她给我吃了什么,便成这样了。”
从那个雨夜开始,他的腹内就好像莫名其妙多了颗火种,当时也没在意,因为那个火种的存在,的确让他的精神短时间恢复许多,气血顺畅,精力旺盛,可随着火种越来越多,他昏迷后隐隐能感觉到几颗火种在慢慢的糅合。
凝合成一股后,开始源源不断的散热。
经过新一轮的吐纳后,他现在终于明白,似乎自身所形成的寒流越强,这道火流便更强。火流成源源不断之势,想将他周身的寒流全部吞噬掉。
叶云褐眸微转,再次搭上他的脉搏,似乎想到了什么,迎着他的错愕,在床下伸手一摸,跳入赫然出现的地窖。
北宫晟眼底瞬间迸出一道冷光,随即隐去。
没过一会儿,叶云窜上来,满眼愠怒道:“她给你吃了多少”
“四颗”看到叶云不爽,他隐隐猜到了缘由,虽然身体很是难受,但心情却好了许多,懒懒回道。
“四颗”叶云简直想提刀杀人,雪儿那个笨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凝魄还魂丹是干嘛的一颗足够保命,四颗她简直大方到爆了。
见叶云气结,北宫晟更肆无忌惮幽幽道:“喝酒的时候她还给吃了颗。”
叶云闻言一怔,如果先前是想杀人,此刻真想将面前的男人碎尸万段,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怒吼道:“你知不知道她娘耗尽一生心血一共才给她留了五颗”
北宫晟心中愣了一瞬,随即抿出人畜无害的迷人笑容。“哟,看来我岳母对我不错。”
“你他吗的”叶云紧攥衣令的手捏出“咯嘣”声脆响。
看到叶云频频爆粗口,他更乐不可支,完成新月般的眼眸让叶云恨不得立刻将他一刀捅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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