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震撼让叶云觉得谁要来破坏他们之间的爱情,就是一种罪恶。
看着叶云怔愣的模样,北宫晟抿嘴淡笑:“怎么觉得霸着我女人五年太对不起我了吗”
“你”叶云气愕,本想问问为什么会失散这么多年一直要到两人立场彻底对立的时候才出现
叶云猜当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雪儿的娘眼眸里透露出的泪光是对逝者的哀伤。
可他又是一副欠扁的淡笑,叶云当下一撂袖袍转身而走。
“别忘了我先前跟你说的。”北宫晟声色悠悠的补充道。
这生生顿住了他的步伐,他褐眸微转,不确信道:“你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不找死不爽快”
“答对了。”北宫晟将棋子全部收好,木盒轻盖,满眼戏谑。
“出事我可不负责”
“你好恶心。”北宫晟黑眸上下一扫叶云,峰眉紧皱,红光一闪,已朝远方倩丽的身影奔去。
叶云愣在原地,气的当场想掀桌子。
这死男人谁他吗说想对他负责了
纳兰芮雪刚感觉到身后一股清凉的风袭来,就被人瞬间从身后搂在了怀中。厚实的温暖与宽阔的怀抱,不用猜便知是谁。
北宫晟低头凑到她耳际淡笑道:“想我了”
“谁想你了”
耳际暖暖潮湿的气息喷薄进耳朵,让她不由感到一阵酥麻,脸瞬间变红。
她是不是表现的太明显了些
瞧着她害羞的模样让他唇角抿出梨涡,没有拆穿她,而是一把横抱起。“走,带你去个地方。”
说罢,便飞身跃出山庄。
“喂我会走路”
空气中淡淡传来她看似不满,却没有实际行动的抗议,叶云透过竹林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唇角浮起淡笑。
雪儿,你要幸福。
此刻,一院花香的枫王府后院内,如秋眼神微转,也从睡眠中醒来。
秋瞳半眯,扫了眼横在她胸口的胳膊,感受着下'身'依然被占有的冲胀的触感,眉头紧锁,唇角渐渐勾出冷笑。
她的身子此刻全是青紫的痕迹,可若不是真感受到南枫的用力之狠,她都怀疑自己像是被毒打过。
身后这个男人,尽管她知道靠近这个男人,她此生只有痛,无边无际的痛,可是她依然无法阻止内心里爱他的感觉。
他是她生命中独一无二的男人,她无法不爱。
可她又如此的恨他,这个将她利用的彻彻底底的男人,这个视线从来不会给她半分的男人,让她恨不得将他剜心扒骨。
他是她生命中伤害她最深的人,她无法不恨。
这种扯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生生将她破成两半。一半冰原,一半火海,一半深爱,一半憎恨。
身子刚微动,想起身,就被南枫一把扣回怀中,他毫不怜惜的揉'捏'着她的娇挺,拨'弄'着蓓'蕾'。
“你去哪”
“天亮了,我该回去了。”
他的拨'弄'让她迅速身体起了一阵蚂蚁般噬咬的酥'麻'。想到昨夜近乎疯狂的一晚,她不寒而栗。
“哼。”南枫的冷笑从身后传来。
冰冷的唇接踵而至,贴着她的后颈吮'咬'着,让她感到了疼痛与恐惧,就犹如被毒蛇咬住了喉管,不知何时待死。
他下'口'很重,如秋能想象,她的后颈应该渗血了。
而唇间带出的酥麻的战'栗'又让她沉浸入一股莫名的刺'激'中,还未反应完全,新一轮的律动再次席卷了她全部感官。
“嗯~”她无力低吟,靡靡柔柔的声线激起南枫更大的兴趣与粗'暴'。
“你还真是yin荡。”他冷笑一声,翻身将她彻底压在身下,继续从后面涌进,起伏间,又声色幽幽的蛊惑道:“不过很'紧'。”
他的动作很粗'暴',惹的身下的女人发出几乎痛苦的呻'吟',他视若无睹,只满足着自己的需要。
的确,在他的原则里,从不碰失洁的女人,可他清楚如秋当年是被他糟蹋的。
虽然的确不记得那天的事情,但透过这两年如秋看他的眼神,如今猜也能猜出来。
见过太多女人对他流露过那种眼神,那是女人看男人的眼神。
更何况昨日一试,就知道她这么多年并没有过经验,她很紧,比他碰过的太多处'女'还紧。
但他没必要知道,女人,他已经有太多太多,不缺她这一个。
他现在唯一需要的,只是毁掉纳兰芮雪的利器而已。
她出现了,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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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爱他,很好。
以她的性子,以她的心思,嫉妒与委屈到极致后,什么疯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北宫晟就住在将军府他就是要逼的如秋去找纳兰芮雪拼命。
他敢保证,在她遇到北宫晟后,绝对会想毁了纳兰芮雪而去做些什么。
如秋有着一张倾世脱俗的容貌与玲珑的身骨。她不笑的时候很清雅高洁,但笑的时候很妖'媚',不管哪一种,都是特别能勾起男人欲'望'的那一类。
为什么选定如秋,除了因为她是纳兰芮雪的妹妹外,也是看在她的长相,这等美貌的女子,若主动投怀送抱,没人能挡得住。
老天的确眷顾他,一路跟踪的吉祥如意回来禀报,如秋竟然去的时间刚刚好,纳兰芮雪跟苏墨刚出府没多久,她就怒火冲冲的进去了,很久都没有出来。
省去了调虎离山的计策。
当如秋出来后,吉祥又按照吩咐将她抓了过来。
而这个女人居然嘲笑着他哪一点儿都比不上北宫晟,这让他感到无边的愤怒。
带着怒火,他将她强'暴'至昏厥。
后来听到死里逃生的杀手跟龙师的回禀后,他才知道这女人所说的比不上是什么意思。
那一瞬间,他看着晕倒在榻上满身青痕的女人有些搞笑。
北宫晟居然能忍住他不信,他怎么都不信但她言语跟眼神里对他的嘲笑还是昭然若是着北宫晟的确忍住了,什么也没做。
甚至她脖颈上淡淡五指的痕迹说明着那一刻北宫晟居然想杀了她
龙师跟杀手的回禀,也是说的北宫晟出来后,搂着纳兰芮雪低吼说他什么也没做
可这怎么可能这个结果让南枫觉得北宫晟是不是生'理'有问题
难道北宫晟打算以后除了纳兰芮雪,什么女人都不碰了吗
还是说他只碰有利用价值的比如南心如
父皇的暗卫回来禀报的时候南枫也听到了,确认是北宫晟,没有易容。
南枫唇角勾起冷笑,继续肆无忌惮的律动,完全不顾身子下面的女人嘤嘤的低泣开始淡若到无。
纳兰芮雪很好,同样的事情,当年你扇我一巴掌,如今原谅北宫晟,北宫晟就干净吗他不也妻妾成群吗他不也跟南心如红罗软榻吗
看来女人都是biao子的命,只喜欢更位高权重的男人罢了。
带着怒火,他又奋力一顶,只听一声近乎惨叫的呻'吟',身下女人软绵绵的倒去。
南枫顿了一瞬,狭长的眸子微闪,抬手抓起她的皓腕试了试脉搏,皱紧了眉头。
清了清嗓子,他喊道:“如意”
阁门被推开,一身红妆的如意拧身进来,瞟了眼榻上的情景,走上前准备将如秋抱出去治疗。
谁料南枫将如秋往榻内随手一拨,眸光冰冷的望向如意,冷冷道:“上来。”
如意转了转眼眸,扫了眼他胯下的雄'起',明白了他的意图,十指翻转,准备解开衣衫。
而南枫根本懒得等她那么久,揪着衣领往榻上一按,让她半撅着臀朝上,掀开罗裙,只'褪'掉底'裤',就没有任何前戏的,毫无预警直入。
如意痛的一声闷哼,眼泪夺眶而出,但痛过后还是露出满足的淡笑。
南枫眼眸半眯,看着身下的女人唇角沁出一丝凉薄的笑意,神色幽幽的又朝榻内昏厥的女人瞟了眼,缓缓闭目,只陷入到无边发'泄'的感官中去。
事后,他系上裤子,对着如意吩咐道:“带她去洗洗。”便套上衣衫转身出去。
如意痛不可竭,强撑起身子,看着榻内的女人,眼底闪过阴鸷的冷光。
南枫负手走进暗室,鹰隼的厉眸半扫龙师,信步走到太师椅中坐下,飞影默默将铁门关上,暗室彻底阴暗下来,只有油灯内昏黄的火光忽明忽暗,映得南枫的脸更加阴沉。
“龙师怎么会失手”幽幽的声色让人一听便心颤。
“摄政王武功神乎其神,属下大意了。”龙师单膝跪地,低头
颔首道。
“神乎其神”南枫轻蔑一笑。“龙师似乎大他十多岁吧你的气流斩不是已经傲视天下了吗”
言辞意思很清楚,他不信龙师居然打不过北宫晟,更不相信北宫晟能一人打伤龙师的同时还能斩杀那么多杀手
那可是他精心训练的杀手死的太莫明奇妙了居然只回来报信的一个全军覆没
“属下无能不过,”龙师顿了顿,继续说道:“摄政王似乎受了很重的伤,虽然武功颇高,但是气息不稳。”
飞影冷扫了眼,眼神幽幽的透过暗室唯一透气的天窗瞟向天际。
南枫半眯了眸子,沉思了一会儿缓缓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听清楚了两日后的婚宴上,我要亲眼看着我要北宫晟死”
龙师眼帘微眨,沉声道:“是”
“需要什么”南枫悠悠而问。
“火药,弓箭手,桐油,还有擅长左路攻击的近战杀手”
“左路”南枫疑惑,前面的倒明白他想做什么,杀手也明白,可为什么偏偏要左路攻击的
龙师回答道:“摄政王左手伤势严重,握不了剑只能右手攻击,面对面交战,左路攻击可伤亡最小”
原来如此南枫会然而笑,点头道。“给你百名弓箭手,二十名近战杀手,化妆成伏虎营的将士,怎么做,知道了吗”
“是属下明白。”
“行了,下去吧。”
龙师离开后,飞影再次合上铁门,走到南枫跟前,抱拳道:“王爷,需不需要属下助龙师一臂之力”
“不需要”南枫冷冽而笑。“龙师是北人,即便跟了本王十三年,但非我族内,必有异心。正好通过这次测测他对本王是否衷心”
阴冷的话让飞影身子微动,愣了一瞬,沉眸道:“王爷是怀疑龙师是摄政王的人”
“哼,当时我让他去牢里救你,你不觉得他留意的事情太多了吗”南枫冷笑,他之所以能留下李苋,完全是因为李苋给他汇报了这条至关重要的消息
这种年代,他能允许敌人猖獗,却不能允许身边的人阴险背后被人捅一刀的感觉可不好受。如果龙师真是北宫晟的人,那么两日后,就让他跟北宫晟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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