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晟单膝跪在榻上,身子慢慢趴向她,直到她支撑不住重量倒在榻上,而不等她跑掉,他就率先抓住了她的手腕,禁锢在头顶。
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气的摸向了她的腰带。
看着他眸底毫不遮掩的幽光,以及下身明显的反应,让她意识到了什么。
急忙挣着身子不满吼道:“不行我有身孕”
“三个半月多了也该稳了”他淡笑,一寸寸逼近她,宛如一匹猎食的狼,还是饿狼。
“你就这么欺负你心灵受伤的女人”
“如果你想让你男人憋到受伤的话,也行~毕竟我这人吧,从来不喜欢强迫~”
他一边邪魅淡笑,一边寸寸紧逼,不容她反抗的完全压上。
“不是文武百官都等着你开宴呢吗”她挑眉,看着那人神共愤的俊脸,秀色可餐的身材,不惜出卖男色取'悦'她的男人,她竟不知还该不该生气。
“不理那帮老秃驴先办正事”他噙着笑,缓缓俯身,吻上了她的兰唇,吞下了她所有的抗议。
一刻钟后,两人正水'乳'交融,干'柴'烈火,她突然一把抵住了他的胸膛,正色道:“我,想吐”
啊这个时候北宫晟看着她的眸光从诧异便惊愕再到无奈再到郁闷。
最后紧握拳头,实在是用了吃奶的劲才强迫自己恋恋不舍的退出来,走到百宝阁边,抓过一个透明玉质的花瓶递到她嘴边。“吐吧”
拿,拿这个吐纳兰芮雪心疼的看着做工精良,玉质通透的精品之物,有些于心不忍。
北宫晟哭笑不得,一个花瓶都心疼成这样,就不能心疼下她男人她到底能不能搞清楚重点
天知道,弄到一半的退出来,得需要多大的意志力。
那一刻,北宫晟又相信自己神一般坚强的意志力回来了
可她最后也没吐出什么来,喉头一股淡淡的酸水,吐完就没了,看着他郁闷的神色,她讪讪而笑。“我也不是故意的。”
见她吐完,他放下花瓶,二话不说又俯身上去,带着郁闷的火,这一次用力更大。
一刻钟后,就在快要释放的时候,她急忙一把推开他的身子,凑头到榻边,举起花瓶又开始嗷嗷吐起来,北宫晟这下真是想死不能。
一边心疼她的模样,一边有种你还是先掐死我再去吐好了的悲壮
结果又只是一口淡淡的酸水,再也没别的东西。
吐完后,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法面对某人阴郁的脸,讪讪笑了笑。“我,吐完了。”
“吐干净了”他沉声道,闷闷的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沮丧。
“嗯”她坚定点头。
“唉。”他若有似无的低叹一句,拉过被子给她盖好。“你休息会儿吧,我出去陪宴,你要不舒服就让迎春过来陪你。”
纳兰芮雪瞟了眼他傲然挺立的某物,小声道:“你,没事吗”
“没事”他闷头起身,想去换衣服,却被她从后抱住了腰。
软软的胸脯紧贴着他后背的肌肤,那种折磨想死的心又更胜了一层。
“再来一次吧,保证这次不会再有了”
小声低喃将他紧绷强忍的心拉断,北宫晟还在犹豫,她不安分的手再一次将他的理智瓦解。
一刻钟后。
北宫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抱着花瓶简直不知道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眸光如小白兔一样无辜忐忑。
她真不是故意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进去后,没多久就会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他彻底放弃,盘腿坐在她对面,任由渴望竖立,心此刻坚定如磐石,巍然不动。
良久后,他凝视向她的小腹,问道:“苏子安有没有说过是男是女”
她心头一颤,不知道他问这个干嘛,可他深邃的眸光,平淡的面容,完全让她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能小声颤声道:“问,问这个干嘛”
“你知道”
他敏锐捕捉到她的话,锐利抬眸,洞彻人心湖的眼眸让她差点就说出来女儿,想了想摇头道:“我怎么会知道”
北宫晟闻言默不作声,幽深的眸光打量回小腹,让她感觉慎得慌。最后止不住问道:“如果是女儿呢”
他平淡着脸:“那就是吧。”
看着他不甚高兴的模样,她皱紧了眉头。“如果是儿子呢”
似乎这句话触到了他的某根神经,只刹那间,他周身就迸发出一股寒烈的锐气。
眸光更似火般在她小腹像要烧出千万个洞,攥紧拳头后,他厉声回答。
“弄死他”
北宫晟最后是郁闷走的,他去衣橱里换了套墨蓝色水泽暗纹衣袍,临走前还刻意将挺立顺了个位置,可似乎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
他闷头走开的刹那,她心安定的心突然像是缺失了一块。
转头凝望着浅青色的素纱帐幔,手缓缓抚摸向自己的小腹,唇角勾起一抹说不出是苦涩还是无奈的笑容。
孩子,你父王不太喜欢你,这可怎么办呢
而你临出生的剩下半年内,我跟他该如何相处
乏力闭上眼帘,想起那一院子娇花美妾,又想起他那泄不下去的欲'火',她感觉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充斥着一股担忧与一股无能为力。
想起王府门前他微顿的手,最终因为害怕伤着宁羽然的孩子,转而搂扶。心底就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似乎她的孩子从有了的那一刻,他就经常在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不喜欢他们的孩子,或者说不那么喜欢。
小躺了半个时辰后,她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对着门外守卫的人吩咐道:“给我将纳兰迎春请进来。”
北宫晟临走前给人吩咐过,但凡她的吩咐,照做即可。
所以守院的人也没说什么,颔首后就风行离开。
不一会儿,纳兰迎春被带了过来,看着她蔫蔫的靠在长廊的过道里发呆,迎春皱紧眉头。“姑奶奶,你还是进去吧,北昌的风可不比南通,等会儿吹风着了风寒,王爷又要骂我”
这姐夫也太凶了对姐姐跟肚子里的孩子简直上心的让人无话可说,可遭殃的都是姐姐身边的人。
青萝跟青芙那两疯丫头都没回来,迎春感觉自己就是如假包换的炮灰什么时候被这个烦人的姐姐坑死了都还不知道为什么
“哦。”她缓缓点头,起了身子。
迎春率先进去开门,刚进门,她就一记手刀,看着迎春缓缓倒地,她眸光渐渐暗淡。
北宫晟走到月灵水榭的时候,北宫楚已经喝到头大了,见他过来简直好气又好笑。
到底是谁在娶媳妇
要知道每一个臣子过来给他恭贺大婚得子的时候,他笑的快要抽筋的脸上真想说一句,关朕屁事
北宫晟刚行完礼,北宫楚就一把将他拽到龙椅上,举着金樽递给他。“你小子就这么坑你哥我”
居然跑了半个时辰才过来安顿媳妇安顿到榻上去了吧
正想调戏,一扫胯间那若隐若现的弧度,北宫楚笑了。“看来某人此刻难受的紧呐”
北宫晟正在郁闷,闻言更是郁闷,抬起金樽仰头一饮而尽,黑眸幽幽一扫场中随着宁太师聘婷举杯欠礼的宁羽然,冷哼一声,唇角勾起冷嘲的冰笑。
北宫楚随着他的眸光扫过,小声道:“朕一直闹不懂,你从小都挺讨厌她,也不稀罕宁家,为什么当初还要点名娶她”
“被骗了行吗”他端过酒盏给自己又满上一杯,清淡而语。
毫不介意的模样让北宫楚来了兴致,懒懒往龙椅一靠。“哦你也有被骗的时候”
“有什么不可能我又不是神再说了女人跟你耍心眼的时候,有十个都耍不过。”北宫晟又饮了一口,眸光淬寒了几分。
对于晟说的这一点,楚深感赞同,抬手揉了揉眉心,颔首道:“是啊女人看似无脑的多,实则善良的少,一个比一个阴毒”
身在皇室,楚这太子之位,皇帝身份是怎么来的,楚太清楚。见惯了母后手上沾的血,自然对他的后宫也就不抱什么希望,这便是他们兄弟俩从不交付真心的原因。
晟这小子居然一个猛子扎在了纳兰芮雪那个女人身上,着实令他好奇。
但更令他好奇的是,纳兰芮雪这女人居然一己之力坑了南通大半疆土,还给晟将军队扩充到这种程度最主要,居然不伤一兵一卒
这次头等功别人都以为是北宫晟的,但晟上次回来跟他透露过,全是那个女人的一手操办。这种震撼,让他几宿都没有睡着。
可即便这样,有些事情他还是不会允许发生。暗沉了眼眸,他锐冷道:“晟,即便你不喜欢宁羽然,但将来袭成帝位,也得有三宫六院平衡前朝,宁太师的确是前朝一棵无法撼动的大树,婉嫔跟李婕妤的父亲也都是一力派系,有些事你可别任着她性子胡来”
北宫晟手一顿,意识到皇兄已经知晓了先前王府门口的事情,淡笑一瞬,既没有认可也没有否认,而是端着金樽又小饮了口。
楚看着他那模样,知道他是有分寸的人,便拍着肩膀嘱咐道:“等宁羽然孩子出来了,抬个平妃位置吧。”
不等他做出反应,北宫楚率先道:“帮你打江山是纳兰芮雪,可帮你守江山可是宁羽然这是我们北宫氏欠宁家的,当初若没宁家,北宫氏早亡了”
知道晟这小子是一根心思只在那个女人身上,北宫楚也承认那个女人的确给晟带来了巨大的利益,可跟利益比起来,有的时候恩情更重要一些。
虽然这份恩情带着强烈的政'治'目的性。
北宫楚不介意晟怎么宠那个女人,所以哪怕是皇后之礼娶她,楚也允了,只是给宁羽然抬个身份而已,楚也知道,能允许宁羽然生下这个孩子,已经是晟最大的让步,不可能再有什么发展。
干脆一个身份圆了宁家的梦,断了宁羽然多余的心思也好。
平妃吗北宫晟黑眸幽幽朝远方忙碌的身影,眼眸前不由想起萧氏篡权的夜,那个时候,楚刚登基,地位不稳。而远在边防他完全赶不回来,最后是宁太师带着禁卫军出面跟萧氏决裂,一力保住了楚及皇宫北宫氏上下一千多号人。
否则以当时萧钰的手腕跟萧赫的军力,血洗皇宫没什么不可能。
就算他最后回来将整个萧氏都抄斩,也换不回北宫氏数千条人命。尤其换不回他唯一血亲北宫楚的命。
他不稀罕宁家的势力,可有的时候恩情是就是压在心头的一座沉甸甸的山,搬不走,移不开。
所以这些年,即便他对宁羽然没一丝感情,甚至厌恶,但总体来说,对她还算不错。
可是脑海里却想起另外一张越靠近北昌越郁郁寡欢的脸,他终究眉头越来越紧蹙。
楚看着他的表情,薄唇抿成一刀锋刃。“晟”
一声勒令的警告让他紧握金樽的关节又白了几分。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