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吻在她如花瓣般盛开的双唇上。黑暗里,音乐继续着,一下接着一下——是鼓声,还是我们的心跳?
表演继续着,一支舞比一支舞更狂野,一支舞比一支舞更剧烈。鼓声响起…灯光闪动…阵阵的浪潮…炽热的
呼息…无止的冲击…狂乱的探索…愈急愈促…。
砰然一响,一切回复平静。
灯光再度亮起,演员出场谢幕。看看自己,却仍和珍妮佛纠缠在一起,她几乎是整个人坐在我身上。我们赶
紧分开,偷偷四下张望,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到我们。我们後方一桌上的两对夫妇,正在热烈地鼓掌,看到我
们,还捉狭似地眨了眨眼睛。da!我们的热情演出,大概都落在他们眼中了。我们面红耳赤,忙不咫
地离开。
出了大门,混入外头的人群中,沙漠夜晚的低温迎面袭来,脸上的热度才稍稍消退。看看珍妮佛,她脸上仍
是红晕未消;看到我注视着她,她不好意思地啐了我一口,头转过一旁,手仍紧抓住我的手不放。成了!现
(.)
在只是上那儿去的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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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牵着她的手,沿着thestrip慢慢地往我旅馆的方向走去。经过了caesar和dune几家
大赌场,她也没有要想进去看看的意思。两个人就这样无言地在人群中漫步着。
走着走着,经过了luxor前面。一阵寒风袭来,她单薄的外套似乎挡不住,我只觉她一阵颤抖。
「冷吗?要不要加一件衣服?」
其实我巴不得她一件都不要穿。
「嗯。我想上去换件外套。等我一下。」
她拉着我穿过大厅,来到电梯口,却没有要我停下的意思。我只是凝视着她。进了电梯,她按下钮,当电梯
开始上升时,一股力量将我推向她。她没有闪避,只是把我抱住。
「怎麽回事?」我惊讶地问。
「噢,这个电梯是斜斜上升的。」
出了电梯,磨磨地进了她的房间,我将门用脚带上,抓住她的双手,将她整个身体抵在进门的墙上,看
着她娇喘细细起伏不已的酥胸,微启期待的樱唇,和热情深邃的双眸,我将头慢慢地低下去。
那感觉仍然是这麽强烈,这麽炽热。
嘴唇嬉戏着,挑逗着,探索着。身体一寸寸地逼近,一分分地压迫着。胸膛紧顶着坚挺的峰点,磨擦着,弹
汤着。我最喜欢这种感觉了。紧紧地抓着她的双手贴在墙上。这是主宰…控制…力量。一股欲望自根处涌起
,硬挺挺地亘在我们之间。摩着,探索着,梭巡在发梢耳际。我放掉紧抓住她的手,开始探索她的每一曲
线,每一幽谷。
她的洋装,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褪到胸际来了;我并不记得动手解开过拉。不管如何,呈现在我眼前的,是
白色丝缎下的玲珑峰峦。我的双手轻轻地覆盖上去,掌沿圈住了隆起的周圆,掌心缓缓地画着圆弧,抚揉她
峰顶的尖处。一阵颤抖,从她腹部传来的是有如电流通过般的痉挛,振汤着我的坚硬。止不住呻吟,我拉开
了丝缎的障碍,暴露出白晰坚挺的ru房,低头含住了一边怒张突挺的粉红顶点,让舌头的动作折磨着她的呻
吟蠕动。
她的手滑下去,一边来回地磨擦着我的下腹,一边急急地解着我的皮带。她将我解放出来,继续搓着、揉着
,让我更形怒张高挺。我呻吟出声,将她的洋装完全褪下。一副匀称的胴体,我的手沿着浑圆的曲线,一路
滑下去,直到她小而坚实的臀部,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她好轻!像是抱着一个洋娃娃。她纤细的双腿,圈
在我的腰际。我用怒张的直竖,顶住了湿润的丝绸,一摩一擦之间,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一点力量。
我举步维艰,辛苦地一步步走向床边。不是她的重量,也不是昏暗的光线,只是因为我越陷越深。虽然隔着
一层丝绸,我仍能感觉到,随着迈出的每一步,我一点一点地陷入了两道火壁之中。那是什麽样的感觉?没
(.)
有直接接触的那种湿滑,但那热度…那磨擦…。她忽然一阵痉挛,肌肉无法控制地颤动着,手指深深地陷入
我的肩膀,仰着头,无声地抽搐着…,她这麽快就…?噢!那双壁的动作,那肌肉!…噢!
我重重地倒在床上,只来得及避免压得她太用力。我们仍然联在一起。她紧闭着双眼,臀部仍然在晃动着,
我几乎要受不了了。身陷重围,被湿透的绸布磨得濒临爆炸,还有什麽好等待的?我轻轻抽出,将绸布拨
开一旁,微微露出那折磨我的双壁,握住自己,缓缓地逼近…。
她突然用力推开我。我愣住了。怎麽搞的?我做错了什麽吗?
「对不起…,我不能…。」
what?!
「我今天不安全…,我不想怀孕…。」
…那你刚刚在干什麽?搞得我现在吊在半空中!
「我了解。」
除此之外,我还能说什麽呢?
「你有没有…保险套?」
该死!在这个节骨眼上才冒出这个问题。但我也不是那麽自私的男人,还是得尊重女伴的意愿,尤其在这种
事情上。保险套我倒是有,不过是在我的行李里,谁会想到我们会到她的房间,我本来是计划在我房间的…
。这时候又怎麽可能回去旅馆再来呢?看来只有就近设法了。
「好吧!但我身上没有。等我十分钟,我出去一下!」
我匆匆忙忙着装,等自己稍稍消退,调整一下衣服掩盖窘态。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冲出房间,全速奔到
电梯边,正好有部电梯下楼。心里只想着到那里去弄保险套?
有了!像luxor这种大旅馆都有一些卖书报的小摊,通常它也会兼卖一些零食和急救药品,也一定有保
险套了。到了底层,冲出电梯,向一个女侍问了去处。还好,不太难找,就在附近。我冲了进去,抓了盒半
打装的——应该够吧?如果一晚上全用完的话,我恐怕就在床上挂了。付完钱,将店员闪烁的目光抛在脑後
,兴冲冲的赶到电梯旁…。
我突然呆住了。她的房间是在几楼几号?我没有半点印象!刚刚上楼时是珍妮佛按的电梯,我没注意是几楼
。出了电梯後记得是向左转,糊里糊涂的就进了房间,连房号也没注意…更糟糕的是,电梯口的警卫要看我
的房间磁卡,没有磁卡是不能进电梯的。我那来的磁卡?只恨刚刚太匆忙了,忘掉要她的磁卡。这下可好,
叫我怎麽上楼?这警卫还是刚交班的,显然没有看到我下来。
我跟警卫交涉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只好到柜台去要求服务人员帮我查。显然这房间不是她订的,可怎麽
都查不到她的名字。我无法可施,只好在电梯附近徘徊,希望她会讶异我一去不返而下来看看。奈何天不从
人愿,我枯等了两个多小时,还是怀着失望的心情回到下的旅馆。
(.)
回到房间,我连衣服都懒得脱了,和衣往床上一躺,只想着珍妮佛的胴体,细微的呻吟声,芬馥的体香,晶
莹如玉的肌肤,以及其下肌肉欢愉的轻颤,我可真是辗转反侧。一千遍床,一万遍捣枕,心里直埋怨自己
猪脑一个,出了这麽一个大洋相。都不知要说些什麽好。
躺着躺着,好不容易正将朦胧入睡时,隐隐约约听到一阵轻哼。由於夜深人静,显得格外清楚。循声探源,
发现是隔壁传来的。什麽玩意!这麽晚了还扰人清梦!我敲了敲墙壁,示意要隔房的人安静些。想不到这声
音不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变成呻吟声来了。很显然隔壁有什麽活动在进行。要在平时,我大概还会欣
赏一下他们的声乐演出;但在今晚,经过和珍妮佛毫无结果的一幕後,这变成了一种酷刑,徒然折磨我高涨
的情欲。我将毯子、枕头全都盖在头上,仍然挡不住隔壁渐形增高的呼喊。当他们终於到达最高峰时,那呼
喊声直透入我耳中,我再也克制不住,冲入浴室中…,只希望明天起来手上不会长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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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不到九点钟,我赶到luxor去。很惊讶地,珍妮佛正在办退房手续。该不会是因为昨晚…。
我走上前去,尽量保持风度。
「早安,珍妮佛。你要走了吗?」
我搜寻着她脸上是否有任何不豫的表情。没有,只是一丝羞涩。
「噢,罗杰,是你哦。我们老板临时要我提前回去。」
完了,枉费这趟拉斯维加斯之旅!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叹了口气,该说的还是要说。
「珍妮佛,关於昨天晚上…。」
「嗯哼?」
「我很抱歉,我忘了你的房间号码…,又没有磁卡…,所以…。我在楼下也等了好久,以为你会下来…。」
我移目偷觑,她的脸也红了起来,许久许久不作声,好不容易…。
「你走後我…我就睡着了…。」
我惊奇地望着她。我们的目光交会在一起,突然间,我不再觉得困窘,不再失望…。
我们几乎是同时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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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火高升(上)
火高升(上)
火高升(上)
我有一个显赫的家世,自幼过惯了锦衣玉时的少爷生活,父母生我兄弟叁人,大哥已经娶妻自立,叁弟还在
小学读书,我排行老二,随舅父长大。舅父是金融界的钜子,仅生叁位千金,虽然富甲全县,遗憾的膝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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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个儿子,舅母不再生育,又纳个小妾,仍然没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无子难求子」,舅父在灰心之
馀,就把我过继在身旁,在十一岁那年我就给舅父作了儿子,其实也就是女婿,因为我与二表姐--美云订
了婚。
我名叫周仲平,在学校里,我是一名篮球健将,每次的对外比赛都少不了我,在任何比赛,只要我一出场,
球迷们都会掌声雷动,立刻稳定全局转败为胜,女同学更是燕语莺声娇呼连连。
二表姐叫美云,也是我的未婚妻,她与我同岁,但比我早出世两个月,因而取得作姐姐的资格,比起我来,
二表姐显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又美,脾气好,斯文娴静,最受舅母的疼爱。
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周年忌辰,舅母带我们去城西观音庵为舅父起渡祭祀。一大早大家都准备妥当,舅母带
着大表姐、二表姐和陈妈坐辆马车,小舅妈和表妹,丫头小莺乘第二辆马车,第叁辆马车是粗使的老妈与丫
头,我与阿贵骑着马在前面开道,浩浩荡荡的向观音庵出发了。
我们到达时,老尼姑早已率领弟子们在庵外迎候,大殿前搭着灵蓬,陈列着素斋,香烟绕,万分静穆庄严
,舅母、表姐依次叩拜已毕,众尼姑披纱诵经,开始超渡,钟鼓齐鸣,莺声燕语,别具情趣。因晚上还有一
次客祭,只好留在庵内,老尼姑招呼着把厢房整理好,给舅母她们下榻,我独自睡在後院里,当然又是一个
阴盛阳衰的局面。
夜晚,我一时无法入睡,顺着走廊过去,一阵呻吟嘻笑的声音吸引了我,这是怎麽回事?我好奇的倚窗向房
内张望,啊两个赤裸裸的尼姑紧紧的压在一起,那是妙蝉与妙慧,以前常在舅母家走动,所以我认识她们,
妙蝉修长窈窕,妙慧丰满肥胖,平时她们都穿着宽大的僧袍还看不出来,现在脱得一丝不挂,却显得那麽肉
感,两个裸露的肉体叠在一起,四个大奶奶相对着,一个均匀玲珑曲线美妙,一个丰满白胖另有一种肉感之
美,两个同性而不同型的玉体像交配的雌雄蚱蜢一样,妙蝉伏在妙慧堆雪的肉体上,下体不断的蠕动着,两
阴相对,两洞相接,上下左右一阵摇晃,两个荫唇对得严密无缝,妙慧肥大的荫唇一张一合,把妙蝉娇小的
荫唇全部吸了进去,又像有牙齿一样,咬住她的阴核牢牢不放。
「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妙蝉的浪叫声,接着又是一阵摇晃磨压,玉洞
中如喷泉般的浪潮汹涌而至。
「唔!好妹妹……我也丢了……」,妙慧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欲飞之感,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
磨镜」的玩艺吧!
「我们都是女人,还这麽痛快,如果换做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销魂呢?」妙蝉说。
「这是我们命苦,来当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别想到男人的味道了。」妙慧说。
她们一阵高潮後,回味无穷,反而乐极生悲叹息命苦起来,又拥抱了一会,妙慧悄悄披衣下床,离开厢房。
房内只剩下妙蝉一人,妙蝉本来生就很美,目如秋水,面若桃花,宽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叫人望
而生怜,我一向对她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何况我早已看得欲火高涨,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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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了。我轻轻的推门进去,悄悄的挨近床边,她还懒洋洋的闭目躺着没有发觉,我迅速的脱去衣裤,一下
扑在她晶璧滑腻的玉体上。
「你怎麽又来了,还在闹什麽?」她把我当作妙慧,闭目自言自语的说。
我并不作声,等到我把坚硬如铁的棒棒放在她的胯间时,她才发觉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麽一回事。
「咦!表少爷,怎麽会是你,我不是作梦吧!」她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的搂着我,如渴般的狂吻着我,
两只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住她圆鼓鼓的ru房,吸吮着她的||乳|头,用牙瞌咬着她那鲜红的
葡萄粒,她浑身颤抖着,她昏迷的呢喃着:
「啊!表少爷……亲少爷……快来吧……………」
她阴沪早已yin水津津,所以我一举坚硬的棒棒便插了进去,妙蝉在性渴的长期煎熬下,一旦到异性的刺
激,生理上、心理上都发生一种特殊的紧张与兴奋,搂着我紧紧的,简直无法动弹,在昏迷中只是「哼…哼
…」地呻吟着。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萨显灵,让我到男人的味道,以後再也不想跟妙慧穷磨了。」
她像水蛇般的缠着我,抓着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种yin荡劲,像是意犹未尽,我抖擞精神决心要让
她过足瘾,於是开始大力抽提,没几下子,妙蝉已经出声大叫:
「嗯……呕……表少爷……真好……快……快……大力点……嗯………」
「啊……我……我丢精了……好少爷……亲哥哥……我不行了……你仝死我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摇、搓、插、点、拨。
妙蝉在下面,翘、绕、夹、吸、吮,密切的配合。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多时辰,妙蝉共了叁次,我才「噗、噗」的发射,把热滚滚的精子浇入她的子宫中。
妙蝉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谛。我开口问妙蝉:
「你经常跟妙慧磨镜吗?是谁想出的办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样,她的瘾头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里死缠,有时会被她扣得神魂颠倒,但是里面
痒的要命,就是没有办法止痒,最後只有用茄子猛通,总没有你仝的痛快,表少爷!你何时再来,我实在离
不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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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云的舅父是县内的大地主,城北颖河之滨周围百里之内全是他的田产,一座建宏伟的陈家寨,其巩固巍
峨的程度可以与县城比美,寨内全是陈家的佃农或亲友,真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美云的舅父吃鸦片中毒身
亡,目前是他的独子陈鑫庆掌理所有的家产。
陈家寨倚水环山,风景幽雅。暑假期间,美云要我们到她陈家舅母寨内避暑,我当然乐意随往。陈舅母非常
喜爱美云,所谓爱鸟及屋,我这个甥女婿也沾了光。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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