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是哪个骚货欲求不满?昨晚干那对姐妹花就干了七八次了,再加上那四个红黄蓝绿,加起来十几次了,若非练了玉女心经,只怕就精尽人亡了,小爷我以后除了叫床上小郎君之外,得把一夜七次郎改成一夜十三郎了,如此彪炳战功,谁能比得上?
正欲睁眼去瞧究竟是哪个没事干玩鸟,只听一个娇媚无比的声音轻声道:“姐姐,你还不够么?”
原来说话的是小鱼,玩鸟的是小雁!
一张湿润的小嘴早已含不下自己的擎天柱了,顺势离开,细声细气地道:“这张公子年纪轻轻,想不到这么厉害,昨晚跟我就做了五次了,你呢?”
嘴虽离开,一只小手却是轻轻抚弄着。
小鱼道:“你倒好,我只做了三次呢!”
小雁低声娇笑,道:“那我让给你吧!”
超群哥暗暗道:让什么让啊,一起来吧!忽然感到奇怪,怎么那红黄蓝绿四女呢?紧接着便听到小鱼说道:“我可不像你那么猴急,反正她们四个走了,就咱们姐妹俩,我先睡一会儿。”
超群哥暗暗松了口气,还好,那四个走了,不然,今天又要被榨一次了。就两个,好对付多了。
随即,rou棒之上一热,一张小口又贴了上来,用舌尖不停地在龙冠之上舔吻,一双手也没闲着,慢慢地玩弄着rou棒之下的两颗肉蛋。超群哥假装未醒,任凭小雁吃豆腐。
不多时,胸前两粒小||乳|之上又多了两只手,原来那小鱼睡不着,也凑了过来,两人四只手,轻轻地抚弄着超群哥全身上下,好像生怕惊醒了他似的,没过一会儿,这对姐妹花便发出轻微的娇喘呻吟。
忽然,霸占了鸟巢的小雁突然停止了舔吻,口中“嗯……”
了一声,超群哥听得声音有异,偷偷眯眼一缝,只见小鱼伏在妹妹小雁的荫道前,伸出香舌,仔细地舔了起来,那小雁不堪情挑,星眸微闭,小口微张,舒服得全身战栗。
“你小点声,别把他吵醒了!”
小雁轻“嗯”了一声,低下头来,一手握住超群哥的rou棒,张口将这粗大之物含住,只不过,rou棒太粗,她只能含住龙冠(也就是gui头了。不过,男人的龙冠是最敏感的地方,虽然没有那种抽插感,但也绝对让人销魂,操艺高超的,倒也能忍得住许多时,稍稍欠缺点的,被女人不停用舌头舔咬龙冠,三五分钟就泄了,不过,超群哥自从修炼了玉女心经,阳物早已堪称圣物了,玉女心经中独特的法门,能自由地控制住阳精,而且能让rou棒胀大,张超群一夜十三郎也藉此而来。
“妹妹,你流了好多水哦。”
小鱼的娇媚声音再次传来。
小雁嗯了一声,喘着气离开可口美味的rou棒,嗔道:“被你舔了那么久,那当然了,你让我舔试试。”
小鱼应道:“好啊!”
小雁嗔道:“原来你是预谋好了的。”
小鱼道:“你吃了这么久,该轮到我了。”
两姐妹轻手轻脚地换了人,这小鱼比她妹妹可要不安份多了,一边舔上几口,一边啧啧赞叹道:“姐姐,你见过这么大的家伙么?”
“没有见过,难道你又见过了?”
小鱼道:“我也没有见过,唉,可惜啊,享受了这么一次,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走了,以后那些男人,我可是没什么兴趣了。”
小雁道:“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
小鱼吃吃笑道:“昨晚被他弄得像是要死了,又像是要飞了,还从未有过这种美妙的滋味,现在还早,你说,如果我在上面,他会不会惊醒过来呢?”
小雁道:“原来你又想了,我可不知,若是弄醒了他,说不定他就要走了,你可别乱来。”
张超群心中暗暗欢喜,来吧!来吧,你在上面我更喜欢。
小鱼道:“我慢慢地动就是了,他不会知道的。”
小雁嗔道:“你这浪蹄子,随你吧。”
张超群闭着眼,一动不动,感觉到床轻轻动了一动,那细腻柔滑的身子在自己大腿上磨蹭了两下,登时,只觉rou棒被一只小手握住,紧接着,一个又湿又滑的热乎乎的洞口便轻轻地套了进来……
“嗯……不行不行……他那东西好大,我……我疼……”
小鱼嘴里叫着疼,却是不舍得放弃,口中嘶着气,硬是朝着rou棒子坐了下去,但却不敢太快,磨磨蹭蹭了老半天,直到她花径之中蜜汁涌流,这才完全进入了。
“不行了……不行了,太深了!好像顶到肚子了……嗯……嗯……”
小鱼呻吟着,将香臀翘起些,哪里还敢乱插?
不多时,小鱼终于开始动了,但她不敢做直下运动,只敢来回扭摆,超群哥只感觉rou棒子好像镶嵌入那充满蜜汁的洞||穴之中,随着那轻微的扭动和偶尔的抽插,小鱼的双股之间,黏黏腻腻,沾满了爱液。
“啊……唔,唔……”
动人的呻吟声好像天籁之音,那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更加上这种仿佛被女人给迷jian的感觉,实在是很刺激,不敢发声,不敢动弹一下,生怕惊动了上面的美人儿,超群哥也不知是辛苦还是舒服了。
小鱼越来越动情,运动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她那蜜||穴之中,yin水四溢,每一次撞击,都从里面溢出水来,yin水越积越多,顺着超群哥的rou棒一直往下流淌,冰冰冷冷地流到肉蛋之上。
不多时,小鱼突然不动了,捂着嘴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娇躯之上,亮光闪闪,小雁吃吃笑道:“你流了好多汗呢!是不是来了?”
小鱼从嗓子深处发出“嗯”的一声,歇了许久,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下来,软瘫在床上。
小雁半晌道:“姐姐,我有个主意,我们平日也攒下了不少银钱了,不如我们回去取了出来,交给张公子,让他给我们赎身,你说好不好?”
小鱼黯然道:“你倒是想得美,这个张公子,一看就是名门望族,就算不是,也必定大有身份的人,我们姐妹俩是什么身份?人家张公子能要我们?”
说罢,幽幽一叹。
超群哥只觉rou棒子上面湿哒哒的,粘了尽是小鱼的蜜汁,黏黏腻腻,听她们说话,那小雁也不来捣弄几下,不由得心急,刚才小鱼在自己身上玩得那么尽兴,都来了高潮,那小雁怎么就忍得住?操!这都要着火了,你们俩姐妹还说什么闲话!
只听小雁道:“谁说要张公子娶我们了?我说啊,就算是给他做丫鬟,也总比我们每天对着那些糟老头子要强出百倍,只盼他一个月能垂怜我们姐妹一次半次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鱼幽幽地道:“做丫鬟啊!会不会被他打呢?我听说我们有几个姐妹从良之后,不是被正房虐待,就是被人瞧不起……”
一时间,两姐妹都不出声了。把个什么火焚身的超群哥凉在那儿,超群哥几乎要暴走。
看她们情绪低落,看来没得圈圈叉叉了,张超群只得装作刚刚醒来,“嗯”了一声,故作惊奇道:“咦,怎么就只有你们俩?她们人呢?”
两姐妹一齐道:“她们一早走了。”
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裳,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上同时绯红,赶紧钻进被窝之中。
张超群哈哈大笑,道:“都早已看到了,还藏什么?昨晚上本公子干得你们舒服么?”
见二女不做声,蒙着被子连头也不露,超群哥嘿嘿一笑,从被褥下伸出手去,也不知道是摸到了谁,光溜溜的一条腿,那条腿一缩,却是被超群哥铁钳子一般的手抓得牢牢的。
超群哥笑道:“让我来猜一猜,这个是谁?小鱼!”
没听得有反应,张超群不禁一怔。
被褥忽然掀开,露出两张红扑扑的脸蛋,都是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知道是小鱼还是小雁说道:“张公子,我们……我们两姐妹有个不情之请……但……但我们不敢说。”
张超群立时猜到是要求自己为她们赎身,心中一阵犹豫,道:“你们都说出来了,我总不能不让你们说吧?”
一女说道:“张公子,我们姐妹知道你是好人,我们想……想让你为我们赎身,不知道张公子愿意不愿意?哦,我们不需要张公子出钱的,我们都有些积蓄的。”
张超群沉吟着,说实话,他挺喜欢这对姐妹花的,长得甜美,虽然是远及不上龙儿和黛绮丝,但比纪晓芙、丁敏君还要漂亮些,而且,跳起艳舞来,实在是闺中极品,不过,却不是处子之身,未免有些美中不足,正踌躇,另一女说道:“我们知道张公子是嫌弃我们姐妹出身风尘,我们不敢奢求给公子做妾,只希望能给工资做个填房丫头,公子你累了乏了,我们给你捶背捏腿,公子渴了饿了,我们会做好饭菜,公子若是需要我们姐妹服侍,我们也一定让公子满意,只求公子能带我们脱离苦海……”
说到这里,二女一齐在床榻之上跪伏下来,口中已是哽咽起来。
张超群一阵感慨,忙道:“好,好,你们别这么说,我答应我答应,不过,有一点我不同意。”
二女收泪,齐声道:“公子你说。”
张超群道:“我好歹也是大男人一个,你们的赎身钱我出了。”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二女不及致谢,急忙各自寻找衣衫,张超群笑道:“忙什么?难道还有人敢闯进来么?”
轻轻地拍门声响起,一男人的声音在门外道:“张公子起身了么?”
张超群道:“你是谁?”
那人道:“小的是怡红院的,来接两位姑娘的。”
小鱼小雁一齐望着张超群,眼中露出恳求的神情,张超群朝她们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安心,朗声道:“还没起身,你明天再来吧!”
那人为难道:“张公子,这……这不合规矩吧!还望公子可怜小的,不然小人很难回去交差。”
张超群道:“小鱼小雁她们两个本公子都买下了,你回去就这么说吧!”
那人道:“这个……这个小人可做不了主,我回去跟我们老板说说,公子爷让她们先回去,您凑齐了银子再去接她们如何?”
张超群怒道:“老子说话,你哪来的那么屁话,你做不了主,叫你们老板来找我!”
那人迟疑了一下,又道:“张公子,这个实在是对不住了,您不懂得这里头的规矩,人我们是必须带走的……”
张超群愈加恼怒,恶声道:“你等等!”
怒气冲冲地穿衣而起,小鱼小雁急忙道:“公子,这真的是我们那里的规矩,您就让我们先回去,免得……免得发生误会。”
张超群道:“什么规矩!拳头就是规矩!”
不理会两姐妹的哀求,只叫她们穿上衣衫,二女穿衣之时,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低声道:“怎么了?他要闹事么?”
起先那人道:“不知道什么来头,说话冲得很,你快去叫老板来。”
“砰!”
张超群一脚踹开房门,双手叉腰,道:“老子说了,这两个人我要带走,你们要多少钱就开价,我回去自会叫人送来,若是敢啰嗦,老子的拳头可不认得人!”
运起内力,一拳朝门上砸去,登时将木门砸了个窟窿。
那人吃了一惊,弓着腰,颤声道:“公子爷,您别为难小人啊,小人若是就这么让你把人带走,小人担待不起啊,你一走,老板准叫人拆了小人的骨头啊……”
眼珠一转,见小鱼小雁也走到了门口,急忙又道:“小鱼姑娘,小雁姑娘,您两位也给我说说话啊,这里头的规矩,公子爷不知,您两位还能不晓得?您两位要是走了,我……我就没法活了呀,小人家有老小妻儿,以后就都没人养了啊!”
这人说了一大通,张超群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这时小鱼小雁也劝了起来,便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都不容易,我等你们老板来就是。”
说着,走去厅堂。
就在这时,门口一人喝道:“怎么回事?”
来人正是何太冲何掌门。
张超群见了他,笑道:“杨大哥,你来了!你来了就好。”
迎了出去。
何太冲哈哈一笑,道:“兄弟你春风满面啊,怎么了?这人站在这里做什么?有没有打搅兄弟的雅兴?有的话,我拆他骨头!”
张超群将自己要给姐妹花赎身之事说了出来,何太冲一怔,随即笑道:“好,这么点小事,算得什么?我们这便走吧!”
那人急忙道:“大爷,公子,你们不……”
何太冲瞪了他一眼,从怀中摸出一块银色的牌子,当啷一声丢在地上,道:“叫你们老板找我拿钱!”
那人还待要说,忽然眼睛瞧着那银牌,面色大变,两条腿一软,瘫倒坐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终于完成一章,下一章的内容暂且不透露了,哈哈……快三点了,要睡了。
第048章姐妹花的初夜
昆仑派不愧是西域第一大派,实力强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小鱼小雁的事,全不难办,怡红院老板送出两个窑姐儿便和昆仑派的掌门拉上了关系,欢喜翻天,小鱼小雁虽然是怡红院的头牌红伶,但其时,安徽河南两省受灾,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走投无路,卖儿卖女,资源丰富得很,又岂会在乎这个。
大家相安无事,但丁敏君却是因此不告而别,不知所踪。超群哥一连数日,心情极坏,哪儿也不去,只躺在客房蒙头大睡,连刚刚得到的一对姐妹花也是不去理会了,这可急坏了何太冲何掌门。
他那日得张超群传授的法子,的确是让那玩意儿粗大了不少,他一心想要一展雄风,终于得偿所愿,夜夜笙歌,将他那几个小妾整得又惊又喜,都是没想到他临老开了窍,在那方面花样百出,连那活儿也变得大了,都以为他是吃了什么灵药,小妾们欢欣鼓舞,夜夜掰着手指头等待何掌门宠幸。
何太冲也是打心眼里对这做自己儿子都嫌小的张少侠心怀感激,但在时间上,他却是和以往相差不大,未免美中不足,更对他那日所说,还能让女子改变下面,获得更那什么的快…感,何太冲心痒难熬,无奈张少侠心情不好,不便打扰,也就只有强忍着。
到了第十天头上,爱徒詹春兴冲冲地跑来说道:五姑已然好了,脸上肿胀全消。
正在教授弟子练剑的何太冲大喜过望,将弟子们交给大弟子,飞奔着去瞧五姑。
到了五姑房中,果然五姑已经下了床来,一番打扮和这十天的调理,容光焕发,美艳一如往昔,何太冲兴奋之下,不顾好几个女弟子在场,一把将五姑抱起,亲了个嘴儿,臊得那几个还未出阁的年轻女弟子闹了个大红脸。
五姑嗔道:“你这做师父的,怎么为老不尊了?”
何太冲实是欢喜无限,笑着向几个女弟子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你们师母说说话,春儿,你去吩咐厨房,今天大摆筵席,所有弟子都有份,特别要做一桌最好的,我要招待那两位贵客!”
女弟子们欢欢喜喜地去了,何太冲关上房门,拉着五姑的纤纤素手,笑道:“我的宝贝儿,你这些天生病,你可不知我有多么心痛啊,终于好了,哈哈……”
五姑笑道:“这还要感谢那位张小兄弟妙手回春,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医术却这么高明。”
何太冲笑道:“张小兄弟固然要感谢,还有个张兄弟也要感谢的。”
五姑奇道:“还有一位张兄弟么?我怎么不知道?”
何太冲笑道:“其实张兄弟是真人不露相,最先发现你病征的,其实是他,那个张小兄弟也是按他吩咐去做的,照我想,应是他不屑于治这种小病。”
遂将那日情形说了一遍,尤其添油加醋给张超群夸张了一回。
五姑道:“这位张兄弟大概是医术太高明,所以只治奇难杂症。”
何太冲深以为然,连连点头,捉住五姑一双柔软白皙的修长玉手,又道:“其实,这张兄弟不单是医术高深莫测,而且还是武当弟子。”
五姑动容,道:“武林之中,少林、武当、峨嵋三派声名最盛,他竟是武当弟子,怪不得这般厉害。”
其时,昆仑派远在西域,是以五姑之言,何太冲不以为意,哈哈笑道:“夫人有所不知,他可不是普通的武当弟子,而是武当掌门张三丰亲收的弟子,自二十多年前收了武当七侠后,他就不再收徒,潜心修炼去了,听闻,武当的六侠、七侠都是由大弟子宋远桥代师授艺,如今突然收了这个最小的弟子,委实蹊跷,若非他有独特所长,张三丰又怎会破例?这几日,我终于从他那里学得一件奇术。”
五姑颇为惊奇,她知道何太冲武学修为极高,人又自负,生平不肯服谁,今日居然对这个武当弟子如此推崇备至,大异常情,原来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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