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我失败了，没能让伯爵动心。因为伯爵他严格地遵守着誓言’就行。”
贝尔南微笑了起来。
“实际上，伯爵的确是对陛下尽到了无限的诚意。不然的话，他怎么会拒绝您这样美丽的女子呢。如果换了是我的话，那么一定会欣喜地接受您的邀约的。”
本来瞪着贝尔南德的珍妮的目光一下和缓下来。
“啊呀……”
一说奉承话就马上中计，这就是还是孩子的表现。可是自己却被这个孩子彻底地玩弄了一番。加百列逼视着自己。
“那么，请您保重，小姐。请您多留心自己的发言哦。”
贝尔南和珍妮道了别，催促着加百列一起走了出去。
“马在哪里？”
在走出庭院时，贝尔南问道。
“在正在修建的建筑旁边。”
加百列也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他。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就写在波瓦尔小姐的信上啊。”
“可是，我应该已经把信烧掉了啊……”
贝尔南叹了口气。
“我已经狠狠地骂过他一顿了，所以你就别斥责他了吧。阿尔文觉得把你洗过脸的水倒到楼下去太麻烦，就偷偷倒在暖炉里了。”
“那家伙……！”
“好了，如果真的是被人发现就会糟糕的东西的话，就要在旁边等到全烧完才行。总之，托了他偷懒的福，我省掉了做无用的搜索的工夫，这才能来迎接你啊。”
加百列这才发现自己还没有为得救的事情道过谢。
“你能来真的太感谢了。正像你所说的，虽然外表看来还很幼小，但珍妮也是恐怖的宫廷女人中的一员了。”
贝尔南微笑起来。
“而且还属于相当恐怖的那种。”
“你说调查她是真的吗？”
“是啊。自从在休息所外面见到她之后，我马上就派人调查了。正因为你热心地庇护她，所以我才想绝对要抓到她的把柄。”
加百列原来如此地点了点头。但是还有一件事情，他还搞不清楚。
“她说‘对陛下要怎么交代’，那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凯瑟琳殿下派她来这么做的？”
贝尔南苦笑。
“这就有说来话长了。陛下不是指凯瑟琳殿下，而是亨利陛下哦。波瓦尔小姐是国王陛下为了探听夫人的消息，特意从皇太后那里借来的间谍。多半原来也想让她去内拉克的，但是因为太年轻了，只得留在巴黎，所以就回到旧巢去了吧。”
加百列难以置信。
“就连亲妹妹的身边都要派间谍？而且还是皇太后那里的人！”
贝尔南干脆地道：
“直到波瓦尔小姐说漏嘴之前，我都没有发现她原来就是夫人身边的间谍。我曾经听陛下提起过这个人的存在，但是陛下并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而波瓦尔小姐估计是想错了，以为我已经知道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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