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这样了还不忘求饶……
不过嘛,他好像知道赵永安和那三个人有什么不一样了,赵永安这样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还……真好看……
好在他没有冲动到朝永安的脸上抽鞭子,要不然……他们也就一样了……
“起来,躺这儿算怎么回事。”
永安已经昏睡过去了,听不见他的声音。
蓝王图看了看四周,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有着深厚感情的地方,在封存了十几年之后终于打开,已经没有那时非要将它深藏的执着了。
他把永安拎了起来又放进了房间里,只是换成了自己年少时的卧房,母亲的地方依然是禁地。
他想了想,反正在公主住进来之前这里需要大修,工匠们忙碌的时候也需要临时住地,到时候院子里需要搭简棚,或许他们也会住进屋里,他不能苛刻,所以顺便也让赵永安在这里当苦力好了。
打得有点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活过来给他干活。
蓝王图把永安安置好,他身上伤口正面偏多但背面也有,所以怎么放他都哼唧哼唧个不停,蓝王图被他哼唧地心烦,直接不管了,随手拉了被子给他盖上,自己就走了。
去拿些药好了,真麻烦,还要给他上药。
本来蓝王图还是一边嫌弃一边善心大发准备给永安拿些药来,然而他出了偏院没几步就遇上了白慈俭,两人说了几句就匆匆走了,于是永安便这样被遗忘在了偏院。
前朝遗孤啊,就像春风吹又生的离离原上草,开国三十三年从来没有消停过,最重要的就是一直抓不到那个太子,有他在,那些逆反的人就有主心骨,就一波又一波不要命地向上扑。
“这事情应该是洪真负责吧,怎么我回来了他倒销声匿迹,他接手两年一无所获,再这样我要上奏撤他下来!”
白慈俭听着自家主子的唠叨,一言不发跟在旁边,蓝王图埋汰洪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至于为什么,那就是久远的久远的久远的……
不过皇帝把抓捕前朝太子的重任交给洪真,对他的器重是非常不一般的。可是的确如蓝王图所说,两年之间,洪真几乎没有任何进展,四处闹腾不断,他却不知在何处以怎样的方式在处理着这些事情。
“没用!他倒是有脸占着卫国公的位子!”
蓝王图一路都在絮絮叨叨说着洪真的坏话,直到提了那三个人和漕路总管,才算把洪真抛到了脑后。
蓝府偏院,赵永安自被放到床上之后就陷入了昏迷,中途醒来过好几次,呢喃着要水,可是没有人帮他,所以他就来来回回昏过去又醒过来。
晚上的时候,永安发起了烧,浑身滚烫,他把被子蹬到了床边上,衣服也扯了开来,血液本来已经凝固了,被他蹭来蹭去一通折腾,伤口又裂开了,他在梦里疼得眼泪直流,呜呜呜地哭。
他母亲戳着他的脑门,哭什么哭,没出息!
他姐姐就心疼地抱着他,一边拍他脊背,一边也哭。
他母亲见状,也抹起了眼泪。
他父亲在一旁,哀叹一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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