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钊想起贺远征好像也有个把月没有回家了,不知道贺叔叔此番话是不是意有所指。
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他:“叔叔您不是在区医院工作吗,怎么在市医院当大夫了呢?”
他不能说因为一次医闹,把他调到了是医院接诊,说这里清闲又不用经常三班倒。这件事还没对小征说,幸好这期间小征也没发现。
他想说是正常的调动,门外传来一阵叩门声,两人同时看去,迟长风手上拎着保温壶来了。
文钊惊愕,站起来叫了一声“迟总”。
迟长风也没料到这里还有外人,还是认识的。习惯性的点点头,将衣服挂在架子上便把东西放桌上,游刃有余,贺继仑说:“怎么又来了……”
语气和接诊时没有差别,但是总觉得多了一点什么。文钊觉得屋内的气氛有了变化,自己似乎不再适合待下去,于是告退后顺便把门带上了。
她知晓贺远征和迟长风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之前还猜疑是不是他的私生女,可眼下的情景看,迟长风似乎和贺继仑的关系更密切。两位都是长辈,文钊不敢多想。
她给孟子梅买了热粥,回到手术室前孟子梅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文钊凑近看了一会儿才发现对方是睡着了,于是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孟子梅的睫毛扑闪两下,睁开眼睛发现文钊看着她。
“没睡着?”文钊悄声问她。
“不困,下午刚睡过。”
文钊扯出一个笑,毕竟是父亲的伴侣,若是没有她在,兴许文父便没有这个运气保住这条命了。
“老头给你带头冠回来没?”
“没有,给我捎了一个标本,刚挂在屋子里呢,怪吓人的。明明是他喜欢,偏偏说给我带的。”
“你回去看看那个标本后面有没有机关。”
文钊笑着说,孟子梅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没接着讲。
父亲这点小聪明她早就领教过了,之前他出差的时候总会给文钊备礼物,往往是礼物拿出来她就失望得很,每次老头都以送礼的名义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摆在家里,结果没几天文钊在他买的挂件底下发现自己的礼物,是藏在暗格里的小纸条,上面写着放礼物的地点。
他很喜欢看别人原本失落的小脸乍时露出喜悦的光芒,就像个孩子一样恶作剧,人变老了都是小孩,文钊猜到这一点,算是过来人给孟子梅的一个提醒。
他不会令人失望,手术结束后里面推出来昏迷的病人,这次同样也没有让她失望。
贺继仑给他安排了一个双人病房,里面两张床都空无一人。文父睡一张,另一张是特地留给陪护的。
文钊坚持要留下来,孟子梅拗不过她,先回家休息去了。
她看着父亲憔悴的面容一刻也不挪开,仿佛一闭眼他就要消失似的。以前小时候父亲总是那么高大魁梧,在幼小的心里是不可捍动的榜样,如今自己长大了,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憔悴不堪了?
文钊攥着他的手,希望时光能慢慢地走。
贺远征请了假,一大早就发现闲人文钊不见了,家里凌乱不堪,担心半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来在市医院才见到她,文父整个人精神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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