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用的废物!
想着想着,我已经走到了门口。我才打开门走进去,就看见醒着的颂玲坐在床上,双眼红红的,有点像是才哭过。
我刚想问,颂玲却比我先开口:“阿志,你刚刚到哪裡去了?怎麽这麽久才回来?”
醒悟到自己冷落了佳人,虽然情非得已,但有所不是的始终是我,于是马上道歉:“对不起,晚了回来。刚刚看见妳睡着了,就到楼下找些同学聊聊天,毕竟有些以后可能很少机会再见面的了。妳倒是怎麽了?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的样子。”
一个谎话夹杂在道歉之中,不过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正如我不能把颂玲被轮jian的事情告诉婉茵一样,我也不能把刚刚在后楼梯发生的事情告诉颂玲。
“没有什麽……只是,做了个恶梦而已。”
“是吗?那就睡吧,今天大家都累了。”
这一夜,我与颂玲相拥而过。
然而,有一个念头始终未曾自我的心头消失……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这样没用的一个男人。
凌辱事件女友被强bao四
四天三夜的宿营,转眼间便完结了,似乎除了第一晚之外,剩下来的几天都没有什麽特别事情发生。
我送颂玲回家之后,我才自己一个回到我住的那幢大厦中。
我习惯性地打开了信箱,取出了裡面的信件,细心一看之下,我发现有一封信竟然是肥龙寄来的。
信封上没有邮票,那就是说,这封信不是寄来的,而是有人亲手放进信箱裡的。这使我十分好奇,我记得宿营前我也检查过信箱,裡面绝对没有任何信件。
虽然我是送走了颂玲才回家的,但是时间上也不会耽搁太久,难道肥龙能在如此短时间内准备好一切,还亲手、或是託付给别人把信放进去?
信封上虽然没有邮票,但依然写着寄信人和收信人的名字,寄信人是肥龙,收信人自然是我了。
从摸上去的质感来看,裡面除了有信纸之外,应该还有一片光碟。
一片光碟……
我回到家裡,就立即急不及待的把信拆了开来。
信依旧很短,除了署名等等之外,就只有寥寥几句。
可是信上那寥寥几句的内容,依然令我十分惊讶:“嘿嘿,那晚在后楼梯之中发生的事,你躲在防烟门后看得清楚吧?我想,那时候你一定爽得不得了吧?
一场相识,给你看点可以让你更爽的吧!“
从这封信看来,他那时候应该已经发现了我的。可是,我又十分肯定,那时候他们几个全都沉迷在婉茵的身体上,根本不会发现我。而且,依肥龙的性格,如果他发现了我,为了更满足他畸形的凌辱心理,一定会当场指出,而且会更疯狂地在我的面前蹂躏婉茵。
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那是不是代表,他那时不知道我的存在,但却在事后知道了?这有可能吗?
不可能!我心中是这样想的,可是我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再加上肥龙之前居然有办法拍下婉茵房间的情况,而且还能在第二天立即到手,我越来越觉得他神通广大了。
他虽然很有钱,而钱又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但,依然有很多事情不是有钱就能办妥的。
究竟肥龙隐藏了什麽秘密呢?我怎麽想也想不通,于是,决定先看了光碟中的内容再算。
画面所见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而且,我认得这条走廊!这条营舍裡的走廊!在刚过去的几天裡,我经过不知多少次的走廊!
画面一直在前进着,经过一扇又一扇紧闭着的门,门上的号码让我知道这是我几天以来住着的那一层。
最后,画面定格在我和颂玲的房间!
有一隻手伸了出来,手裡握着锁匙,把门轻轻的打开了。
“为什麽会有锁匙的?”我心中暗自问着,却没有答桉,只好继续看下去。
门被打开了,画面也跟着进去了,入眼所见的,是一张床,在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女孩,盖着被单,但被单没有完全地覆盖着她,露出光滑的香肩……
那女孩……是颂玲!
我心裡震惊着,同时,我也知道了摄录影片的时间了。是第一天的晚上,而且那时,我应该在跟刚受尽凌辱的婉茵在一起。
有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全身赤裸,走进了画面,走上了床……
我认得那男人,那是第一天宿营的晚上时,第二个侵犯婉茵的人。
那人把被子扯开了,颂玲那白晢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画面之中,再次透过萤光幕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人用一块黑布幪住了颂玲的双眼,然后又用一条短绳把她的双手反绑到背后,也因为这样,使她的胸部挺起来,身体的曲线更为诱人。而这时,颂玲依然熟睡着。
原本一直都没有人说话的,只有间断地传来一些零碎的脚步声,但现在画面中的那人转过头来面对着镜头说话了:“肥龙,果真是好介绍,又是一个高质素的。”说话的同时,还比了一个竖起大拇指的手势。
接着,又听到了肥龙的声音:“嘿嘿!上次没干到,这次让你补回,快点上吧,大家都在等你表演呢!”
然后,那人向着在他眼中已成为猎物的颂玲扑过去,肆无忌惮地抚摸她的身体,同时如获至宝地吸啜着嫣红的||乳|头。
如果这时颂玲还没有醒来,就太夸张了!
醒来的颂玲因为眼睛被幪着看不见的关係,以为伏在她身上的人是我:“阿志,怎麽了?怎麽把人家绑起来,又幪住人家的眼睛啦?”
自然,那人不会回答颂玲。
纵使如此,颂玲凭着对我的身体的熟悉,很快就认出了她看不见的那人并不是我:“你……你不是阿志!你是谁?放开我!”颂玲一边说,一边奋力地挣扎着。
“妈的!臭表子!敢反抗?”那男人自然不可能让颂玲挣扎成功,只见他更用力地把全身压在颂玲身上,强吻着她的粉颈,留下了透明得暧昧的唾液;狠咬着她的||乳|头和香肩,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齿痕;又用力地抓着她的ru房、丰臀、大腿,留下红红的指印。
“救命!阿志,你在哪裡?阿志,救救我……”
每听到颂玲叫我一次,我的心就彷彿被鎚狠狠地敲了一下;她一次又一次地叫着,我的心一次又一次地被敲打着。
虽然看不见颂玲的双眼,但是她脸上表情依然足够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是如此之甚!
“妈的!你早就不是什麽清纯chu女了,还敢叫救命?我告诉你吧,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等着被我玩烂吧!”
那男人在说话的同时,一下又一下地掌掴着颂玲,想要以暴力制服她,也使她雪白的脸上泛起了赤红的掌印,看起来,是一种异样的美丽。
遭受到暴力对待颂玲,别过头去,紧抿着嘴,似乎坚决地不因痛楚而发出一点悲呜。
“好!不出声是吗?看我让你爽得出声!”
那男人分开了颂玲的大腿,然后又掰开了鲜嫩的花瓣,把裡面粉红色的嫩肉露了出来。伴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以舌头舔弄着蜜||穴的,是颂玲的身躯一次又一次的颤抖。
经过肥龙连日来的jianyin,颂玲身体的敏感度已经今非昔比,只要稍为挑逗一下,已经心痒难耐,更何况是现在如此直接的攻势?但颂玲却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一点尊严,不发出半点的声音。
我想起,颂玲在地铁车厢裡被轮jian那次,开始时她曾经说了一句“你也许可以强jian我,但是不用妄想我听从你的命令”。
其实颂玲一直是一个性格倔强的女孩,即使在暴力的胁迫之下,身体上也许会败下阵来,但精神意志上却绝不认输,也绝不会摇尾乞怜地讨好别人。而且往往跟别人唱反调,就像现在一样,那男人越是想她叫出声来,她便越是不叫。
当然,也不是说颂玲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屈服,像肥龙用各种各样的手法胁迫之下,她也只能屈服。
但是,颂玲却绝不会屈服于那男人这种单纯的暴力压制之下。甚至颂玲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流出蜜汁,被那男人“雪雪”地吸啜的时候,她依然不发出一点的声音,守着自己最后的自尊,那唯一还能守护着的一点自尊。
那男人看在眼裡,不怒反笑:“哈哈!好,口硬是吗?看我把你的小||穴轰穿了是不是还能口硬!”男人说完,挺起了雄壮的rou棒,毫无半点保留地一举攻进小||穴,整根没入!
强攻之下,颂玲差点就要叫了出来,不过颂玲也知道,哪怕是发出了半点声音,自尊的防线就会像河堤崩溃一样败毁,才强忍了下来。纵然如此,但是颂玲的泪水却不自制的从眼裡流来,沾湿了她眼前的黑布。
这一刻的颂玲在想什麽呢?
也许在想,自己原本冰清玉洁的身体,再一次被人jianyin了;也许在想,她深爱着的我,此刻究竟身在何方,什麽时候才会出现、才会拯救她;也许在想,她深爱着的我还是不要出现好了,反正自己的身体早就被不知多少个人蹂躏过,也不差这一个了,若是被我知道,被我看见了此刻的她,在我的眼前被别的男人的鸡芭在自己的小||穴裡轰进轰出,我可能会因此抛弃了她,而且她亦无法再面对着我;也许在想,缠绕着自己的厄运,什麽时候才会完结?
我不知道颂玲究竟在想什麽,因为她一直都没有说话,画面中只有有规律的“啪啪”声,那是男人从后jianyin颂玲时,肉体碰撞发出的声音。
那男人似乎也失去了耐性,一边用力搓弄着颂玲的胸部,一边叫:“妈的!
你这欠干的小贱人,快点叫两声好哥哥、亲哥哥来听听!“
颂玲却是誓死不从:“不叫!不叫!死都不叫!”
看着胯下这个倔强的女孩,男人放肆地笑着,不过笑声之中却蕴含着愤怒:“哈哈哈哈!好!死都不叫是吗?我一个人强jian,你不叫,我把你带出去外面,给一大堆人来轮jian你,我就不信jian不出你半点声音来!”
那男人说到做到,一把抱起了颂玲,打开了门,走在走廊中心,让颂玲伏在牆上,就这样继续从后干着她。不过当时已经夜深人静,没有人经过,不然颂玲真的可能会再次被轮jian。
颂玲想不到那男人竟然大胆得真的把她带出去外面,也使她回忆起车厢中那段可怕的轮jian经历,终于慌得不禁求饶起来:“不!不要把我带到外面去,我肯叫了,叫什麽都可以,请你带我回到房间内吧!”
“终于求饶起来了吗?想我带你回去也行,先叫几声来听听吧!”
“好哥哥、亲哥哥,求你快点带我回去吧!”
“那你说,我干你干得爽不爽?”
“亲哥哥的大rou棒干得我好爽,让人家爽死了……”
“我把你干得那麽爽,你怎样报答我?”
“我可以每天都让你干,让你怎麽玩我都可以,把我干成母狗也行的……”
“那麽替我生几个小宝宝好不好?”
“好,好……生多少个都行,你就把jing液灌满人家的小||穴,让人家大着肚子让你干,求求你先让我回去好不好?”
“哈哈!表现得不错嘛!也好,先带你回去才把你操翻天!”
那男人抱起了颂玲转身就走,关上了房门之后,就把她按在地上,继续肆意地享用颂玲的身体。
他喝道:“继续叫,不许停!”
“啊……亲哥哥,你快把人家……人家的小||穴操坏啦……嗯嗯……啊……好哥哥……你插得太深了,要……要操死人家啦……我……我不行了……我……嗯唔……”
那男人乘颂玲不停地发出yin声浪语之际,一下子抱住了她的头,强吻过去,伸出舌头,与另一根舌头交缠着。
两人的脸孔在作近乎零距离的接触下,男人一边品嚐着那柔软的嘴唇,同时又以yin邪的目光注视着在他胯下的颂玲,那连声娇喘、呻吟不断、红晕乍现的模样。
颂玲此刻的表情,经已不再清纯、可爱不再,脸上笼罩着一层yin荡的气息,散发出一个女人的味道,一个需要男人抚平内心慾火的女人的味道。
不知不觉间,男的紧抱着女的娇嫩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女的紧抱着男的精赤的身躯;不知不觉间,随着理智的堤防崩坏,颂玲遗忘了自己是在一件强jian桉中受害者的身份,主动地摆动着纤细的腰肢,迎合着男人狂野的抽插。
终于,男人要爆发开来了!jing液一股一股地喷射着,注满了子宫,然后才经过荫道缓缓的流出来。
这时,画面之中又再闪出三个人,都是有份在后楼梯轮jian婉茵的。他们用手套弄着早已硬得发痛的rou棒,朝着颂玲的脸蛋,各自射出了黏答答的jing液。早被幪住了双眼,而且也被jianyin得失去神智的颂玲不闪不避,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众男无情的侮辱。
刚才jianyin着颂玲的男人问道:“怎麽了?就这样随便颜射一下就算了?你们不干吗?”
在萤幕中看不见的肥龙回答着:“不了,时间差不多了。而且他们都已干过了,只有你没试过,才让你来玩玩的。怎样?满意吗?”
“哈哈哈!闻名不如见面,妈的,比你们口中说的更好干!”
颂玲赤裸着身体躺在地上,耳方边传来阵阵的yin笑声,以及男人肆意地对她饱受凌辱的身体评头论足的声音,也只能默默地流着这个多星期以来不知第几次的眼泪。
颂玲似乎早已猜到事情与肥龙有关似的,听到肥龙的声音时也不见得特别惊讶,以出奇地冷静、却又带着愤恨的声音道:“肥龙,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麽时候?什麽时候才可以放过我?”
“等我把你玩厌了、玩残了、玩烂了的那一天吧,哈哈!”
这时画面一黑,影片已经完了。
我一直呆坐在电脑檯前,连肚饿的感觉都忘了,晚饭也没有吃。
颂玲的样子,尤其是那天我回到房间之后,她那双眼通红的模样,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回忆着颂玲每一次被jianyin着的画面,她的每一个表情,都是那样的痛苦,那不住地在她的眼眶裡打转的泪珠,彷彿成了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的扩音器,无时无刻地向别人倾诉她的主人所承受的灾难。
我心中暗下了一个决定,为了我自己,更为了颂玲,一定要尽快想办法摆脱肥龙的威胁!而且是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方法!
这时,我忽然想了了婉茵——这个颂玲最好的朋友、暗地裡爱上了我的女孩子。
就在几天前,婉茵在宿舍的后楼梯裡也遭到了肥龙的毒手,而且还被拍了下来。令我内疚的是,婉茵的无妄之灾以肥龙的作风来说,他一定以此威胁婉茵成为他胯下的xing奴。
除了为自己、为颂玲以外,也为了婉茵,一定要夺回肥龙手上的一切把柄!
然而我躺在床上苦思良久,依然想不出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来。机会,我只有一次,若果一次不成功,引起了肥龙的戒心,以后就很难找到第二次机会了。
可是,我却又想不到有什麽方法可以把握住那唯一的一次机会,确保把肥龙所拥有的影片全部销毁。
想着想着,精神上的疲劳不断地侵袭着我,睡意越来越浓之下,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由于明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课,所以到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而且我还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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