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十二点了,你该走了!”小婕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后背,坏笑着说。
“再来一杯!”雷明含含糊糊地嚷着,一付得意洋洋的神态。我知道他盼这一天有很久了。
刚刚支起上身的我又重重地落下去。“你瞧,主人留客了!”我重新叼起小婕在嘴边绕来绕去的粉舌,半硬的rou棒泥鳅般重新滑进湿润的芳草地中。
“不要玩了……我没力气了……”她开口求道。
“瞧你这可怜兮兮的样,”我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柔柔吻上她的红唇,“我知道了,这次就先放过你,让我最后冲刺吧!”
……
待我将预先准备好的所谓chu女血涂抹在湿湿的床单上时,我差一点又将手指插入溪流泛滥的桃花园中。我恋恋不舍地走出洞房。脸上写满了春意盎然的媚态的小婕此刻无比的慵懒,软软的娇躯猫一样蜷在床上!
今生无爱只有情2
肉体的享受并不能安抚内心的躁动。躺在水床上,无穷的场景争先恐后出现在我晕乎乎的脑子里。有多长时间没有吃到小婕的豆腐了。从和雷明谈上恋爱?时间才过去一个月?这只是我第五次享用那甜美的肉体。如今的女孩子心眼真多啊!我不曾记得小婕有过羞涩的时候,哪怕是第一次半推半就让我在沙发上掀起裙子时。可在雷明面前偏要散发出清醇的味道,弄的雷明神魂颠倒。
他们是在我的办公室认识的。当兵的儿子在部队上被保送到军事指挥大学上学,作为县级市重要部门局长的我自然起了不少作用。而我一直是拥军爱民的先进分子嘛!我解决了不少军属的后顾之忧,在我兴致高昂的时候,我还会主动地去安慰了那些妙龄青春的蠢蠢欲动之心。那天雷明出差路过本市,便直奔我这里去家里的钥匙。(我名分下虽然有两男两女,但大儿子生下来不久,就没有和我再呆在一起。大女儿已经成家立业搬出去了。最小的女儿在外地上大学,这是她姐姐的主意。目前只是我一个人住在一栋独门独户的两层小楼里。偶尔也在学校的寒暑假或节假日时雇个保姆或是找个钟点工。〕就在那时刚刚经历云雨洗礼的小婕恰好出现在他的面前,于是浑身充满性感的小婕几乎兵不血刃便将眼前的男孩俘获了。两人关系发展如此迅猛,短短三天内就确立关系。此初我站在家人一边表示反对,直到小婕猫一般在我怀里说出“近水楼台常得月”,并承诺洞房之夜时,我便着手给我们操办婚礼。这么多天的思恋和劳顿终于得到补偿。
现在想起来,我能有今天的xing福日子是多么不可思议啊!技校一毕业,我便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可是到了二十五那一年,也没有尝过女色。现在我常常想xing欲如此强烈的我,是如何熬过那些孤单的日子?也许可能是那个时代过于混乱了,人们惶惶不可终日,而我又是那样的不起眼,哪里象现在,走到哪里,总有初解风情的少女或者善解风情的少妇,强制性送我几束含情脉脉的秋波。作为一个科员的日子是单调的,好在当时有个女同事有那么一点风景的味道。我不时地偷偷地品味着那张并不属于美艳绝伦的脸,那洁白无瑕的面皮儿,看着看着就想入非非起来。我意识到,她那结实的、撩人情欲的少妇肉体就像一股滋润人心的甜美春潮,不可遏制地激荡着我的心田。这也造成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只是沉溺于那些各式风情的已婚女人们,直到我感到力不从心,才转向春情朦胧的少女们。那些日子只是幻想着同她肌肤相亲,觉得她貌若天仙,简直就是天下第一美女。也许女人的美真的只存在于男人的xing欲冲动之中。可这点享受也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随着斗争形式的恶化,我们的办公室变成了革命堡垒。没有一派瞧上无根无底的我,我所能做的,就是在大街上闲逛。
一天,我到单位溜哒一趟,漫无目标在单调的街道上闲逛时,忽然听见拐角处一群人乱哄哄地嚷着,并发出恶毒的言语。出于好奇和无聊,我便挤进人群。原来是有个革命派的头头要把一个反革命的老婆赶出家门。鸠占鹊巢,趁人之危抢占好房子,这并不稀奇。我知道这里住着不少官老爷们,谁知道他们会有今天。我正转身想离去,忽然瘫坐在地上的女人哀求声让我停住脚步。凄凉中带着哀怨,是那样的好听。这是那女人抬起头来,首先迷蒙的大眼睛一下子就勾住了我。
这女人大概有三十来岁,或者更大点,不或者更小点。也许刚才挨了打,双目两侧有些青紫,嘴角也有些红肿,两颊微凹,凸显得出这个女人弱不禁风的纤柔。
“你让我到那里去呀?”说话时,小小的白牙在粉红的唇瓣下若隐若现。这时我竟发现自己心底已泛起那要不得的揪心疼惜之情!的确她那娇弱的气质也如水般令人娇怜。看见几双大脚就要朝这着瘦弱的女人踢去,我似乎不由自主地冲进去,将那些人划到一边。那些人大吃一惊,也许是看见我过于愤怒的脸或是认为达到了目的,嚷嚷一会见我没有反应,便不可思议地散去了。我什么也没想,我的整个心思只是集中在那个女人身上。我将她从地上掺起来。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那时我住在单位一个废弃的仓库里,大概有三间房子那么大。我在这空荡荡的仓库里为她隔出一个睡觉的地方,并将我的单人床给了她。那时,真是盛夏,我就在外面找了个睡觉的地方。也许是精神的放松,她一下子就病倒了。除了找大夫,我又有发挥我偷鸡摸狗、抓鱼捉虾的本事,将息半个多月,她终于恢复过来了。这时我已经知道她就是前地委书记的老婆-张仪,已经三十八岁了。
可这时我发现我已为她陶醉。有事无事,我总爱在她周围绕来绕去。她的体味非常好闻,我陷入这一比美酒更让人沉醉的沉醉。多少年我都在回味这种幸福感觉,这种幸福让人觉得神秘。而我下体不经意中鼓胀,也多次羞得她满脸涨的通红。
终于有一天下午我忍不住冲动地想去看张仪洗澡。我偷偷摸摸地溜到窗下,踮着脚往里一瞧。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但仍有足够的亮度映照出这位美丽的女人面庞来。我发现她正在解开内衣,我顿时感到血液上冲,一双眼死盯着那致命的吸引力而挪移不开。一片诱人春色立即展现,白嫩的ru房微微向下悬吊着,宛如经过夏日阳光催熟之后的白瓜,甜甜蜜蜜的模样引起了我火一样激|情。尚未生育的她小腹虽微微隆起,但还是柔顺地完成了ru房以下的曲线过渡。当看到她清洗微凸的小腹下面时,我再也按捺不住,冲进去一把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封住了她的樱唇,这久违的吻,夜夜缠绕着我的梦境,终于在现实中发生了!
张仪傻住了。当她想到要抗拒时,我已经将舌探进她的口中,反复不休地吸取她的甜美,双手也重重地搓揉在她的身上,一副至死方休的态度,对她小小的挣扎根本毫无感觉。
她似乎想说什么,我用嘴唇紧紧地顶住她的嘴唇,将舌头深深地埋进她的嘴里,用右手紧紧搂住她美好的腰身。我的心中一热,一股巨大的暖流电一般从我的每一条神经末梢里穿过。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张仪全身则起了一阵强烈的战栗,腿也软了,整个身子软绵绵的,甚至不由自主地自动偎进我温暖的怀抱中,任凭我恣意妄为地吻着她的唇、逗弄着她的舌……。我搂紧她,将她压在那窄窄的床上。我撩着她散落在枕畔的长发,渴地吞噬着她的唇,更将她闷喊在喉间的话语一并吞下。另一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梭巡,最后停在她的臀部。唇也辗转来到了她的ru房,开始吸吮那紧绷的||乳|头!我炙热的汗珠大颗大颗的落在她白嫩的胸前,我忍不住伸出大掌,将自己的汗水抹遍在她白腴的ru房,在她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味道。
“你去把门关上。”身下的女人忽然细细地说。
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我已迫不及待地往床浦走去,我的背心、短裤……一路落下。我涨红了脸,肿胀的rou棒因方才的打断变得更加的兴奋,似乎在呐喊着要到她嫩软的女性幽||穴里。不知何时她已将双腿悄然分开了,尽管欲望难耐,我的rou棒还是个没有经验的探险者,迷失在郁郁森林之中。
张仪把小手贴在我的胸前,确实感受到了我如雷的心跳,她低低地、细细地回答道:“你……你轻一点……别太粗鲁……”一手将我昂扬的rou棒引到她的幽||穴入口。我感到湿润的花蕊在接触到我炽热的欲望时痉挛了一下,倏地便沁出更多湿热的花蜜,濡湿了我昂扬的前端。我猛一挺进,轻易地走入她的世界,张仪的深处温软而湿滑。她的幽||穴那湿软如蜜的花瓣正紧窒地裹着我,并不时地傅来一阵阵的轻颤。“天!你的感觉真好……”我舒服地低吟一声,我的欲望终于艰难地抵达她的甬道深处,密密实实地被她的女性肌肉包裹着。
张仪一声轻呼,不再睁开眼睛,象一堆软软的泥,任我摆布。我像个刚得到玩具的小男孩,兴致勃勃地探究她的一切,她的头发、她的指甲、她的皮肤,轻轻地抚摩着张仪的温暖而柔韧的每一寸肌体。张仪显然为我温柔的触摸所感动,纤纤双手在我胸前爬虫般轻轻地蠕动起来。我猛然叼住了她的||乳|尖,轻轻地撕咬着。张仪浑身一阵颤栗,微微地呻吟开来。随着我的不断抽动,她的反应也越来越热烈。终于张仪身不由己地柔柔叫唤了起来,低低的声音轻柔而飘渺,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与舒畅。
我紧抓住她的双||乳|,注视着她为我呻吟和蠕动。张仪淡淡的呻吟着,象藤一样紧紧地将我缠绕,让我有一种近乎窒息的错觉。我不由加快了节奏,不想思考、不想言语,只是在她濡湿且紧窄的幽||穴里一遍又一遍的挺进戳刺。张仪纤细的手臂环上我宽厚的颈背,即使娇躯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但她仍静静地抱着我。我忍不住再次噙住她的小嘴,贪婪地享受着她的娇躯所散发出的每一次颤抖!
突然,我的下腹一阵紧缩,我赶忙将她抱得更紧,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似的。在猛地快速冲刺后,我喷射出滚烫的种子射进她软软的身体里。虽然我已经享受到有生以来最激烈的高潮,但我还是紧紧地抱着她白白软软的身体,舍不得放开。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满足感除了身体感受到之外,还直达内心深处。我竟然有个疯狂的念头,想把她留在身边,永远地痛她、爱她。
“你好重,压得我难受,快点起来。”
我只是支起身体,解除了对她的压迫,却似生怕身下这个女人跑了,双手更加有力地按住她的胳膊。
“该做晚饭了,今晚想吃了什么?”
“我只想品尝这对温暖而甜美的ru房。”
……
从此之后,我像是食髓知味,整天都想搂着她……每天夜里,我们都是在彼此的怀里沉沉的睡去。我清楚地记得她的说自己快四十岁了,才了解自己是怎样的女人,才感受到做女人的美妙。
也许是我热血沸腾的精水滋润了她久枯的花蕊,张仪变得更加妩媚,风情万种,特别是在我的眼中。我感到万分满足和幸福。此外她还教会我吻术,她那将近六十的老头子就是这样和她相亲相爱的。与此同时,我不甘心让我心爱的女人在这样的破房子里与我缠绵,我要夺回我们的幸福,至少是她的家。
今生无爱只有情3
占据我心爱的女人房子的主叫余莉。她原本是张仪的同事,而且一段时间内两人还是比较要好的朋友。后来张仪的老头子高升了,举家迁走了。余莉本以为张仪能将自己占据院子三分之二的房子让出来,可是留下的只是门上一把冰冷的锁。自然余莉心中怀恨。时过事迁,如今余莉的丈夫就任市革委会付主任,她自然张狂的很。而这时张仪偏偏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陪着老头子挨斗将近一个月,才灰溜溜被赶回老家,而老头子还在隔离审查,很难听到一丝消息,而这座城市里又没有什么亲人。
我是在院子中看见正在和一群男人聊天的余莉的。已经三十多岁了的她短发掩耳,长得虽然一般,却有着一般妇女所没有的丰腴,浑身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味。短袖衫外雪白如凝脂的的双臂光滑细腻,那几乎奔跳而出的浑圆饱满的ru房摄人魂魄,纤细的柳腰下肥屁股愈发衬托出肥大短裤下两条白皙的大腿的修长,阵阵扑鼻的||乳|香与脂粉味,令我全身血液加速。我的眼神禁不住随着她的||乳|浪臀波荡漾。
院里的人开始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直到我失神的目光和微微隆起的下部招致余莉的反感。这时这群人才发现我这个局外人。我事先就想到我提出的要求不可避免地招致麻烦,但我没有想到我一张口,便会引来恶毒无比的狂骂,更没有想到那么多的人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幸亏我玩命般跑了出来。当清水中映出我青肿的眼眶、红肿的腮帮子和浑身的疼痛感时,我想的依然是胸部丰满,白白胖胖如奶油蛋糕的余莉。这些天我的欲望旺盛得怕人,我常常禁不住就向张仪扑去。尽管张仪一如既往地让初识滋味的我痛快淋漓,但我明显感觉到她就快要招架不住了。此时我所关注的是平息我无边膨胀的欲望,而那些人对我的侮辱似乎不值一提。
终于我又忍不住回到那欲望起源院子。院中的人已经散去,除了东厢房的窃窃私语外,只有院内的知了们在激|情欢唱。我从西厢房的窗户看见余莉的背影,四下张望一下便悄悄钻进西厢房。房子门口高高低低堆满了可能是用来开批斗会的桌子,窄窄通道后面排着大大小小的柜子,余莉正在里面找着什么东西。我蹿上去,攫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反擒在背后,一只大手快得让她连喊救命的时间都没有就捂住了她的嘴,用力地将她拖到桌子前,将她的头牢牢地按在桌面上。余莉惊骇地摇晃著头,扭动被扣住的手臂,柔软的身躯不断地扭动挣扎,却更引起我的情欲。我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一面对她低声喝道:“别作声!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听明白没有?”
就在她犹豫的一刹那,我松开她的手,迅速将手指插入她的短裤内,按住她腿间的柔嫩珠宝。在莽莽草丛中稍作探索,手指便一挺进入她紧窒温暖的体内。我可以感觉到余莉身子突地泛起一阵冷颤。
“如果你敢喊叫,我就撕烂它!”
我相信我已震住了她,便松开捂住她的嘴的手,迅速解开余莉的裤带。随着裤子的滑落,白嫩圆滑的肥臀露出那迷人的光泽。我迫不及待地褪去短裤,又用膝盖将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然后双手急促地捧起她的肥臀,不给她任何丝毫退缩的时间,将硬挺的肉猛地刺入了她丝绒般的令人销魂的尚未完全湿润的花谷通道。没有想到已经生过孩子的她,女性甬道居然还那麽紧窒,不过很快就变得潮湿而温暖“啊……不要……轻点…”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她浑身一颤,几声哀痛难耐的恳求后,便性感地娇吟不已。
“嘘!……”我这时什么也没想,只想早一点发泄满身欲火。我一手抚摸着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肥臀,一手伸进她的短袖衫握住她一只软热的晃动不已的||乳|峰,近似疯狂的狂抽狂cha。余莉双腿被撑得大开,无力地站立着,柔细的双臂撑着桌面,小腹因承受我的动作,撞击着硬实的桌缘。桌子随着我剧烈的动作而晃动作响声、我们的粗喘和低吟声混进知了的主旋律中,合奏出一曲神秘的凤求凰。随着我的用力挺刺,余莉开始往后扭摆迎合。我感觉到她的体内仿佛有股奇异的热流在流动,如春水般淹没了我的rou棒。过分的润滑,使得我的rou棒常常溜出她的花谷,我不得不用双手搂住她的双臀。
“啊……”余莉似乎被抽去筋骨,颤抖的身躯水一般滑向地面。双手撑着地面,跪在地上,高高翘起那有如瓷碗光泽的肥臀。这时我才看见她的阴阜隆突得像座小丘,延伸到小腹的浓密荫毛如带露的小草匍匐在花谷边,赤红的荫唇处的yin水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我也跪了下来,一个挺身,重新进入她的体内,双手紧捏着她晃荡不已的双||乳|,忘情地冲刺。余莉不停地扭动腰肢,如痴如迷地呻吟着……
“妈妈……”忽然院内出来小孩的哭声。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吱”一声,虚掩的门被打开了,我赶忙按到余莉,伏在她的身上。rou棒在她的臀沟的急速腾跳着,在紧张中我的渴望竟然消失在她体外。可在射出的一刹那,我却拥有了不曾有过的绝妙感觉。
“这娘们跑那去了,孩子也不看……”一个哑嗓子男人恨恨地说。
我迅速穿好衣服,兔子般趁空跑了。等到感觉没有威胁时,才后悔没有瞧上一眼地上的女人。我好象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神清气爽过,抬起头来朝着天空深吸口气,我感觉英雄了许多。
提心吊胆等了一个礼拜,甚至想出了无数个对付的办法,可是生活依旧平静。张仪似乎对我在那个院子里的遭遇并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说我不该去找他们。而对我情欲的低落更是没有任何表示,到好象更满足于这短崭的休整期。我忽然感觉到我与这个朝夕相处的女人有着不可估量的距离,尽管很快以后我们又恢复了紧密的接触。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她对报纸一下子着了迷,一张破报纸翻来覆去看个没完没了。
临近秋天的一个上午,我兴冲冲提着一只剥光皮的野兔回家时,老远就听见我的屋内传来女人的笑声。谁呀?我疑惑地走进去,来作客的竟然是余莉。两个女人是那么亲密,分明是姐妹般的久别重逢。我躲闪不及,却也没有发现余莉的愤怒。她挤眉弄眼朝我笑了笑,从桌子上拎起包,转脸对张仪说:“日子过得不错嘛!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做饭去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张仪没有挽留的意思,只是对我说:“你去送送她吧!”
余莉也没有拒绝。于是我将兔子递给张仪,跟在余莉后面走出家门。
余莉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双||乳|任性地耸立起来,划着优美的弧线。我敢肯定裙子里任何也没穿。虽说是初秋,但天还是很热,没走一小会,她就汗津津,||乳|头便从潮湿的胸前释放出无穷的魅力。
仿佛我们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余莉一路上笑眯眯得一个劲地问些我的鸡毛蒜皮的事。丝毫不觉得我就是那天和她有亲密接触的男人。我终于承受不住她如此的蔑视,在经过一片树林时,我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她的欲火,上前从她背后一把搂住了她,将她拉进了树林的深处。我们停在一棵倒伏的大树前,我试图把她压在树干上,可是她却转身趴在树干上,又给我留下个浑圆丰实的肥臀。于是我用滚烫的唇在她裸露而雪白的颈项间游走,有些狂怒地拉高她的裙,果不其然她里面什么也没穿。一路上叨叨絮絮的余莉此时却一声不发,任由我狂怒地骂着,只是默默地承受我狂野的动作。我的手探入她的胸前,狂肆激|情的抚揉一番便捏柔起大||乳|峰上的两粒||乳|头,然后又狂乱地去拨弄她的欲望花谷。我的胸膛紧紧地抵着她的背部,坚硬的rou棒串出短裤紧紧的顶在她的圆臀上。
我想看看斑斑点点阳光下她赤身露体的模样,但她用双手在胸前抓住了裙子。于是我像一只被激盛怒的狮子,只想把怒气发泄在热烈的欲望上。褪下短裤,我扯开她的双腿,狂猛的深入到她的体内。
“……”
她浓烈地喘息,两腿不停打颤,双||乳|更是抖动不止。也许是无法承受我狂野粗/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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