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怎样感谢郝书记呢?”
我反问他:“你说呢?”
他显得一筹莫展。
我说:“你要有心谢他,就请他到家里吃顿便饭,他会高兴的。”
小刘说:“不可能,他愿意来?”
我说:“只要你说,他肯定会来。”
小刘说:“这样,我买菜下厨,你出面请他。”
我拉下脸子说:“你没那份诚心就算,我没那么大脸请一个县委书记。”
小刘犹豫半天,拨通郝书记电话。郝书记在电放里客气一番,满口答应,周未晚上,光临寒舍。
这正中郝书记下怀,他早已腻歪了各种zuo爱环境和方式,就差没有在我的家里获得xing欲满足了。我发现他对zuo爱环境的变化特别敏感。人,还是我们两个,机器始终那套机器,不断变化的是环境,随着场合的不同,他会找到许多不同的新鲜感觉。我怀疑他这种习惯有点像上小狗的习惯,见到不同的物体喜欢翘腿撒泡尿作为记号,便于勾起美好的回忆,也有点像爱写“到此一游”的下等游客,希望获得与物同在、永垂不朽的价值。因此,他曾不止一次要求到我家里认认门。我知道他的心眼,是要在我的婚床上zuo爱,最好能当着我丈夫的面,那样他就能终身铭刻在心,哪怕到了地狱也会品啧那一次难忘的zuo爱。当然,都遭到我的婉言拒绝。我早说过,我不幸遇上一个卑微怯懦的小人物作为丈夫,但我还不愿给卑微怯懦的丈夫增添更多的不幸,尽管为我已经给他增添了许多不幸。我相信,有谁会看见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zuo爱而无动于衷呢!
现在,郝书记真的要实现他心灵深处藏着的目的了。不是他贸然闯进我家,也不是我引狼入室。是我的丈夫诚惶诚恐地请他。他会怎样高兴啊!
他打电话问我:“我到你家是装着不认识你,还是一见如故?”
我说:“请你给我留点脸面,我还要做人呢。是小刘感谢你提拔了他,又不是我请你。”
郝书记说:“不是你,我认得他是老几呀!因此,他应该感谢咱俩。”“咱俩?”他把我和他的关系看得比夫妻还密?我生气说,“你要是胡来,我那天可不回家了。”
他慌忙答应我,不会在那天叫我难堪。
我说:“这其实也是为他着想,真的闹翻了脸,彼此尴尬事小,有失他的身份,失信于民事大。”郝书记任何时候都不会不为他的乌纱帽着想。
周未晚上,郝书记来了,仿佛轻车熟路,没带车,没带随从,只身一人来了。我知道他晚上的行动一向是单枪匹马,独来独往的。
当他出现在门口时,我顿时感到我的目光失去了方向,无论投向哪儿,都被他的目光捕捉去。我严肃地本着脸,在小刘离开的一会儿功夫,我目示他,不要这样。但是,他似乎有意跟我作对,存心要在我的丈夫面前暴露我和他的关系亲密无间。他死死盯我,目光里充满yin邪。他好象有意让小刘看出来,看,你女人给我睡过,我一眼就能看到她的骨子里。
我解下小刘腰里的围裙,“你们都是当官的,你们聊吧,我去炒菜。”
小刘明显还没有找到当官的感觉,或说他还怵官。在郝书记面前手脚没处放,反主为客,不知所措,抢着下厨。最终我没有争过他。他在厨房里忙乎,我和郝书记坐到客厅沙发上看电视。郝书记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把我搂过去,吻我。我用力推开他,当然没有一点声响。
坐到酒桌上,我的心情更加复杂。园园被早早支派去了外婆家。桌上两男一女。我一个人对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多么熟悉啊!一个身为父母官,纵情声色,一个卑贱无奈,差点废了食色之性。而我在他们心中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一个不止一次称我是他的绝对情人,一个认为支撑家庭的女能人。但我终于明白了,我是他们手里的一张牌。他们都在打我这张牌。只是一个喜欢我的姿色,因为他拥有了权力。另一个喜欢利用我的姿色获取权力,因为在他没有获得权力的时候,他把除了权力以外的任何东西包括女人都视如粪土。而我自觉不自觉地成为他们的牺牲品。
郝书记始终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小刘,他瞧不起我的丈夫。他的每一句话是说给小刘的,但却都是在说我。他说:“小刘,你真有福气,娶小马做老婆,你会幸福一辈子。”
小刘唯唯诺诺,我一直为马妮骄傲。小刘诚实地诠释郝书记的话,却常常引来郝书记哈哈大笑。而在我看来,小刘的话毫无笑料价值。他在取笑小刘。因此,我对小刘老老实实的诠释加以制止。但没用,小刘明显喝高了。他向来不胜酒力。可他今晚实在高兴,总是大杯大杯地干。
我说:“你少喝一点。”
他不同意说:“咱们结婚这么多年,这屋里坐过县委书记吗?没有。今天郝书记没拿我当外人,与民同乐,我能不高兴吗!”
他说得在理。但我知道,郝书记酒量很大,在县招待所里哪天晚上都要陪上十桌八桌的。小刘怎么能喝过他呢。
小刘要求我敬郝书记。我犹豫一下。郝书记居然提议,让小刘敬他和我。小刘脸一寒,然后苦笑一声说:“也对,没马妮,我没今天。”带头干了酒。
趁小刘仰脖子喝酒之际,郝书记把自己的半杯酒倒给了我。我知道,他是要咱俩喝穿杯酒的意思。此地风俗,只有新婚男女才喝穿杯酒,郝书记是地痞流氓吗?这个时候还他没有忘记占我的便宜。当着一个男人面前占有他的妻子,也许是另一个男人特别是具有破坏欲的男人的快事。我端起那杯酒喝下去。郝书记一人鼓起掌来。
两个男人目光迷离,说话开始天一句地一句,头一句腚一句,不知道说些什么。
小刘说:“郝书你对我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郝书记,你就是叫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万死不辞。”
郝书记可能听这样热血沸腾的孝忠辞太多,麻木不仁,没有一点激动。只淡淡说,“知恩图报是做人的一个原则。小刘,今天我不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就要你到街上买包烟来抽。”
小刘和我都才想起来,请人喝酒没有买烟。小刘趁着酒劲,取了钱跑出门去。
郝书记哈哈大笑,搂过我,把我抱到我自己的婚床上zuo爱。
开始,我和郝书记像荒野里两匹野狗那样zuo爱。后来,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他终于达到在我婚床上与我zuo爱的目的了。因此,他特别来劲。但是,我却盼望小刘赶快回来。我盼望着丈夫像恶棍那样用皮鞭狠狠抽打我赤裸裸的身子,抽得皮开肉绽才好,抽得沸沸扬扬,让全县城都知道才好,反正,我相信,满县城人都知道我和郝书记的关系,我还有什么可羞耻的?我觉得我用身体完成的任务已经完成,世俗一点考虑,我不必再做出这样的牺牲,我讨厌郝书记拿我发泄兽性。我急切想摆脱他的纠缠,丈夫应该是最得力的助手。一个再有权的男人,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霸占他的妻子,他会理亏心虚,面对女人丈夫毒打,他只有跑地求饿的份。
我听到郝书记哈哈大笑,“我的小马驹,你的男人怎么这么没用。哈哈哈。”
我在他的奸笑声中流下眼泪。我想,我是一个坏女人,我是一个不要脸的坏女人。在丈夫虔诚地为郝书记效劳时,我心甘情愿地接受郝书记的污辱,而且是在挂着我和小刘大幅婚照的下面,自己的婚床上。我看见郝书记狰狞的面孔,看见他鼻孔里肮脏的裹着鼻屎的鼻毛,听见他老牛负重般地喘息,闻到他酒味混杂在一起的肮脏气味,我一阵恶心,我用力喊:“救命啊!”
就在这时,我看见睁大猩红眼睛的小刘举着菜刀站到床边,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我跟小刘离婚了。尽管他死活不同意,他说他永远爱我,但是,我不愿跟一个永远阳萎的男人生活一辈子。一个依靠权力支撑起来的男人,一个宁愿失去性功能也要换取权力的男人还值得我去爱吗?
那天,当我看到闪亮的菜刀在小刘手中举起的时候,我是多么高兴啊,我期盼着他一刀砍下去,吹得他血肉模糊,人头落地,那才快意。因为,尽管可能会背上过失杀人的罪名,但是,你维护了做人的尊严。人们会尊敬你,我会永远守着你。然而,小刘的手却在惊慌失措中颤抖得像风中的弱柳。面对郝书记猛然回头怒目而视,“当”的一声,小刘的刀掉在地。而郝书记从从容容地射完精起来。
这是一幅十分难堪的场面。我们在很短的时间里都没有找到很好的台阶下。小刘不久前发誓要为郝书记上刀山下火海,怎么能转脸为郝书记睡自己的老婆出尔反尔呢,他还想再往上爬。郝书记却十分老练找衣服在穿。我相信小刘头脑一壳浆糊,他不知道是重新拾起刀砍郝书记,还是砍我。按说,他对面前的此情此景,不应该感到陌生。他早就应该在脑海里反复出现这样的场面,只是今天亲眼所见,因而显得不可思议。
他在郝书记找衣服时,突然夺过郝书记的衣服,不给他穿。
郝书记居然干脆赤条条地坐到床上,丑陋不堪。他说:“小刘,你想怎样?”
我趁机穿好衣服逃走。接下来的情景,我不得而知。但不久,郝书记走了。小刘获得一张两万元的欠条和提拔以及保证与我断绝来往的保证书。两个男人的交易更像是买卖,彼此合算。
我不可能再跟郝书记来往了。我觉得自己真是草原上一匹小马驹,让郝书记这头野狼给撕烂了。我也不可能再做小刘的妻子。以后的事实已经证明,那天留在小刘心中的阴影抹煞不掉。他在阳萎的同时,不住地诅咒我,臭表子!而我在单位和社会上也遭人白眼唾骂。我在离婚后离开了那个县城,让时间冲刷那段绝对情人的耻辱和辛酸。
《完》
生活的残酷
花灯柔柔的透过纱帐,浩生用双掌托住妻子的一对ru房,它们宛如充满了气体一般的弹手。
盯着她一对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一边享受着她的主动套弄,一边想:阿莺虽然不施粉黛,但比起香港那些浓装艳抹的都市女郎,不知要漂亮几多…
这是八十年代初的一个元宵佳节之夜,施浩生和李婉莺没有如村民们一般,涌到城里观赏一年一度的花灯盛会。
明儿大清早,浩生就得搭长途汽车返回香港上工了,今晚,是这对小夫妻一年一度春节团聚的最后一夜了。
几年前,浩生得以机会去到香港,可是,他在香港并没啥有钱有势的亲人,到埠之后,人生路不熟,能出卖体力,到建地盘工作。
好在他身材健硕,出勤率高,加班加点,收入还不错,做了叁五年,省吃俭用积了点钱,在家乡盖了间小房子,给母亲和尚在读初中的妹妹晓燕居住,也娶了中学时代一同渡过无数忧虑的女同学为妻。
浩生又储了一小笔钱,准备当个装修小判头,赚多点钱,接妻子去香港团聚,免得二人两地相思,一年中才有春节十来天相聚的日子。
每年回到家里,小两口都甚少外出的。
在xing欲方面,浩生实在是在香港“忍”够了,一回到家乡,无论白天晚上都躲在自己的安乐小窝里,和婉莺二人世界,玩个痛快。
婉莺不但贤淑,而且貌美如花,温柔体贴,此刻,婉莺正骑在丈夫身上,上下耸动那个浑圆又白晰,结实且充满弹性的屁股,用她紧窄的荫道吞吐丈夫的男根。
浩生已经快要爆炸了,那对能干但又粗糙的大手,由轻轻地揉搓,变成肉紧的抓捏妻子的两个玉||乳|。
婉莺也知道丈夫的需要,屁股像磨盘似的筛动得更快,终于挤出了撑在她玉洞里,那条“磨心棍子”的液汁。
浩生舒畅极了,他仰天躺往床上,回味着刚才火山爆发时的一刻,那种销魂蚀骨飘飘然的滋味!
这时,婉莺蜷伏住他的胯间,小心细意地替他吮去那些黏在棍子、棍头的粘液。
浩生突然想到,婉莺这次并没有得到高潮,便问道:“婉莺,你顾满足我,你自己呢?”
“我也有啦!老公,你放心啦!”
“阿莺你骗我,你还没有,我感觉不到你那种欲仙欲死的反应嘛!”
“浩哥,你不要这么执着好吗?我有或没有不要紧嘛!你出外赚钱那么辛苦,最重要是你得到满足、得到快乐呀!”
“那怎么成呢?恩爱夫妻应该是灵肉合一啊!”
“傻浩哥,世上不会有两夫妇每次造爱都一定要一同到达高潮的吧!我要偶然让你搞得飘飘然的就成啦!”
浩生不再说话,他爱惜地轻抚着婉莺滑如丝绸的玉背。
婉莺突然抬起头,问道:“浩哥,你在香港一个人,怎样解决呢?”
浩生收起笑面,正色说道:“阿莺,你是怀疑我在香港另外有女人吗?”
“没…没有,没有哇!我是好奇问问嘛!”
“阿莺,我们一起经过多少风风雨雨,你是我最心爱的人,即使为你付出一切,我也毫不犹豫的,除了你,我今生今世不会有第二个女人的!在香港,我是强忍的,有时候会梦遗。实在忍不了,就拿着你的相片打飞机!所以,当我们可以在一起的珍贵日子里,我是甚么事都不做,日日夜夜都和你谈情zuo爱!”
婉莺抚摸着丈夫结实的肌肉,爱怜地道:“那太委屈你,也太伤身了,你有需要的时候就找个女人发好了,我不会怪你的…”
“阿莺,申请往港的事有消息吗?”
“没有动静,好像石沉大海,我听人家说,要用些钱,才会快些!”
“是吗?那你为甚么不早告诉我,要你能够去香港,就算倾尽我们的所有,也不要紧啊!”浩生抱着妻子道。
“听说最少也要十万,我恐怕你没有这笔钱,也觉得不值,所以没有告诉你。”
“明天我回香港后,你就要立刻去找关系了,我虽然有八万多的积蓄,但可以向朋友先借一点。”
“那八万不是你准备用来自己做装修判头的流动资金吗?我看还是慢慢等吧!”
“不,钱可以慢慢再赚回来,最重要的事是你在我身边,做得到的话,最好妈和咱妹妹阿燕都一同到香港团聚!”
夜已深了,浩生大清早便要乘车回香港,婉莺道:“浩哥,还有两小时好睡,你乖乖睡一觉,养养精神,我会叫醒你的!”
浩生望望桌子上的闹钟,再看看赤裸躺住怀里小鸟依人般的娇妻,心里在想:今宵一别,至少又要到明年才能和爱妻团聚了,如何睡得着?不如用这叁两个钟头的时间来过临别之前的最后一次好了。
他一边抚摸着妻子的幼滑娇躯,一边道:“不睡了,我上车后要一昼夜才到香港,车上再睡好了,我们再玩最后一次!”
婉莺连忙捂着他的嘴巴道:“不要说最后啊!不吉利呀!再说,你够精神吗?”
“可以的,婉莺,你替我吹起它!”
婉莺不想、也从来不拂逆爱郎的意思,慢慢将臻首俯到男人的胯间,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吮啜着爱郎的棍子吮着、吮着…冬眠的蛇儿慢慢复苏,抬起了蛇头,昂首吐舌。
婉莺刚想爬到爱郎身上,骑上去套弄,却被爱郎阻止了。
浩生道:“婉莺,你趴在床上吧!我想换个更加刺激的姿势!”
婉莺像一只听话的小白狗,趴在床上高高挺起那个圆而结实,白而滑嫩的屁股。
浩生由床上跳到她身后,紧紧捉住她胸前两个倒吊钟似的||乳|峰,让长蛇钻入滋润的玉洞里,不停地,猛烈地抽出插入…
晓风轻送…金鸡高唱,双手难留…一夜春光!
冰冷的冬晨,婉莺含泪送别了爱郎,独自搭巴士回到家里,望着空床,不禁回忆起十多天来和丈夫卿卿我我的甜蜜时光,心里是空虚和失落。
她倚在窗口沉思,她并不认识县里负责审批往港申请的公安局长,是从旧同学的口里知道,愿意用钱贿赂的话,可以提前获准单程出境。
她决定先找中学时的好朋友黄鹂详细打听,因为她的妹妹最近刚批准单程证去了香港和丈夫团聚。
第二天,婉莺携了一篮生果去探望住在县城里的黄鹂,这些事不便在黄鹂的工作单位里说,而黄鹂自妹妹去了香港后,有一个人住在一间屋子里,谈话方便得多。
寒喧一番后,婉莺单刀直入问道:“阿鹂,听说你可以走后门,可以用点钱,提早获得批准去香港,是不是真的?”
“婉莺,你问这个做什么?”黄鹂有点惊惶失措地反问。
“阿鹂你不要误会,是我老公也愿意用点钱,让我早些到香港而已,所以如果你可以走后门,请你帮忙搭路!”
黄鹂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后门倒是有得走,不过要付出很大代价的,我劝你不要走这条路。”
“需要很多钱吗?”
“钱当然要,不过主要的还不是钱的问题!”
“那么到底要多少钱?究竟又是甚么问题,阿鹂,我们情如姐妹,你应该坦坦白白告诉我才对呀!”
黄鹂面有难色,支支唔唔答道:“钱大约十万瑰左右就可以了,可是…可是…”
“阿鹂你说嘛!我真的很想早点去老公身边,他在外需要我照顾…”
“阿莺,不瞒你说,负责出境申请的那个局长是个大yin虫,申请出国的人如果是年青貌美的,不陪他上几次床,给多少钱也没有交易。如果申请者是个男人,他会向的老婆、姐妹打主意,即使是老翁、老太婆,也会向他们的女儿、儿媳甚至孙女打主意!”
婉莺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问道:“那么…你妹妹岂不是…”
黄鹂红着面低头说道:“那当然了,当时钱已给了,洗湿了头,就好硬着头皮走到最后一步,所以,我才会劝你不要走这条路!”
婉莺整个人呆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黄鹂又说道:“好姐妹,局长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家伙,我老实告诉你,他不但玩了我妹妹,临时又变卦,直至把我也给作贱了,他才肯批出我妹妹那张单程通行证。”
婉莺非常吃惊,但她会夫心切,仍不死心地问道:“我多给点钱,可以吗?”
黄鹂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大yin虫,黑钱已经赚不少了,你这样年青貌美,他怎么会肯放过,婉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爱郎浩生的来信,一封封都是追问申请手续辫得如何?婉莺不知怎样回复,能说正在办理中,请他耐心等候。
半年一晃就过去了,一点进展也没有,婉莺开始有点动摇了。
她想:陪那局长上床,自己是损害了尊严,肉体上是没怎么吃亏的,就当是被鬼压好了,也不能就算是对丈夫不忠吧!因为正是为了丈夫,自己才会陪公安局长上床。
而且,取了通行证,便远走高飞,再也不回这鬼地方,神不知、鬼不觉…
这样的想法,在婉莺脑海中一次又一次涌现,到了后来,竟日夜涌现,挥之不去…
她终于咬咬牙,又去找黄鹂了。
婉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黄鹂认真地问道:“你想请楚了吗?因为这事情一进行,便不能中途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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