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垫起的腹部狠狠地抽去,一下一道血印。
第三个打手施用的是老虎凳。姑娘的小腿被用力地扳起,一块块的砖头垫在了她的脚跟下。
三种酷刑同时用在李晶的身上,被湿布巾堵住口鼻的少女根本叫不出声来。前后不过大约十分钟,少女的挣扎就停止了,被折磨得昏死过去“怎么样?”九爷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三大酷刑一齐上!干得怎么样?”
j博士撇撇嘴,嘴上还是客气地笑道︰“不错!很有力度,不过还是有点不讲究技巧。”
“为什么?请博士说来听听。”九爷一拱手。
“好吧!”j博士架起二郎腿,竖起一个手指︰“用刑的目的就是要让受刑的对象最大限度地感到痛苦,对不对?”
“对!”九爷点头称是,心里却暗忖︰“废话!掉什么书袋?”
“可是人体在同一时间里只能有一个兴奋点,如果有两个或者几个就会把兴奋程度互相抑制、分散了,不管是快活还是痛苦都是这样的。”
“唔,唔……”九爷和他的手下开始有点专心了。
“想想看,你要打喷嚏的时候,只要抬头朝太阳望望,阳光一刺眼,喷嚏就打不出来了。”
“对,对。”九爷等答道。
“你打噎的时候,别人在你背后猛击一巴掌,立刻就能止住。”
“是呵!是呵!”九爷等不住地点头。
“所以,”j博士摇了摇手指︰“三种酷刑一起上,人身上起码有三个受痛的兴奋点,痛感分散,互相抵消,痛苦反而不如用足一种刑罚来得厉害。”
“呵,呵,有道理!”九爷和他的打手们头点得像鸡啄米。
“另外,”j博士继续道︰“你们用刑那么快就把人整昏过去,不是反而给她帮忙解脱了吗?”
“呵!到底是拷打术的大师,果然名不虚传!”九爷这回彻底服气了。
“能不能请博士给我们示范几招?”九爷手下的一个喽罗问道。
“是,是,是。请博士给我们指点指点。”九爷和众人随声附和。
“好呵,”j博士的兴致颇高。稍一沉吟,j博士道︰“试一试木马刑吧!这种刑罚可是有点历史的,不过在我这里也不是经常使用,因为它能把女孩子整废了。今天这位李小姐反正也已经让你的手下折腾得差不多了,所以不妨拿来试试。”
“呵,木马刑听倒是听说过,不过的确没有见识过。”九爷答道。
※※※※※
李晶被从长凳上解了下来,拖到一边被冷水浇醒了。清醒过来的少女又被架到了台中央,打手们重新把她的双臂折到背后反绑了起来,然后又加了几道绳索绕过ru房、胸脯紧紧地捆住。舞台上方的滑车里垂下的一根粗麻绳被和少女背后重重叠叠的绳节系在一起,打手一拉滑车,李晶被慢慢地悬空吊了起来。
另两个打手把木马推了过来。所谓的木马像是一条高高的长凳,只不过凳面不是平的,而是一根三角形的木枕,一面角朝上,横置的木枕离地面有一米多高,木马的底下装有滑轮,可以在地上推动。
打手们把木马推到了少女的身下,两腿的中间,使少女的双腿横跨在木马两边,然后,打手用绳索把她的双脚脚踝在木马下方绑在一起,又拿来一摞捆扎好的砖头,把砖头挂在绑住少女脚踝的绳子上。
李晶已经意识到了打手们接下来要对她干什么,不由得哭叫着︰“放开我!我已经什么都说了,为什么还要给我上刑?”
j博士对少女的哭叫声充耳不闻,把举起的手向下一劈︰“上刑!”
一个打手把吊着少女的绳索松开了一截,李晶的身体往下一落,一下子骑坐到木马上,木马的尖正好顶在左右荫唇中间。
“啊──!”少女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全身的重量加上脚上砖块的份量,把荫唇部位极为娇嫩的皮肉压在木头的尖上,犹如尖刀剜心般地剧痛难忍。吊着她的绳索不松不紧,既不至于让她掉下来,又不足以使她在尖上能够保持平衡,加之由于剧痛带来的挣扎,少女的身体在木马左右扭动着,而这带来的效果又使木马像锯子一样很快就把少女荫唇周围的嫩肉割破撕裂。
九爷抬头望着挣扎中的少女,这种极度yin虐的景像使他的嘴都合不拢了。j博士在一旁不无卖弄地介绍着︰“一般人都以为这种专门对付女人的刑罚是日本人的发明,实际上中国早在元朝的时候就有了,那时候的名称叫『推磨』或者是『骑木驴』,在当时专门用来拷打女子的刑罚中是最残酷的一种,后来日本人在室町幕府的时候学了过去,经过精心改良后在江户时期用得很普遍,而在它的发源地中国反倒有点失传了。”
“博士真的是有学问!”九爷由衷地钦佩道。
好像嫌这样对少女折磨得还不够,两个打手走上前去,用手一前一后地扶住木马,来回推动起来。
“啊──!”“啊──!”少女嘶嚎着,身体猛烈地晃动着。
她的荫部正在遭受更为剧烈的摧残。这种酷刑专门针对女人最娇嫩、最敏感的私|处下手,不仅对受刑的女性肉体上造成极大的伤害和痛苦,而且能在心理上彻底摧垮女人的意志和自尊,这种痛苦的记忆甚至会伴随受刑女性的终身,即使是在很久以后回想起来还是会不寒而栗。就算是在“狼堡”刑房这种集古今中外酷刑大成的地方,也是属于顶级的拷打方式之一九爷和他的手下对这精彩的一幕看呆了,瞪大着眼睛,直咽口水。
一个胖胖的家伙索性走到了最跟前,看得两眼发直,嘴里还不由自主地念念有词︰“操!真会玩!刺激!过瘾!”
李晶被这种惨不堪言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伴随着嘶哑的嚎叫,嘴角向外吐出白沫。她的身体和脑袋随着打手们摇动木马而左右乱晃,一头长发在空中飘舞,整个人就像狂风中不堪摧折的一株小灌木,楚楚堪怜。
少女荫部的皮肉被坚硬的木磨得血肉模糊,鲜血沿着大腿内侧和木马的两侧慢慢地向下流淌,其情其景,至yin至虐,令人惨不忍睹。真是欲死无门,欲活不能,辣手摧花,惨绝人伦。
残忍的酷刑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饱受摧残的少女终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了过去。
望着打手们把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少女拖了下去,j博士转头看看意犹未尽的九爷和他的手下,慷慨地建议道︰“怎么样?还不尽兴吧?不如把我抓住的那个小警花也拉来当模特,给你展示一下另外两种顶级的酷刑。反正她也被收拾得差不多了,我正想把她处置了。”
“好呵!太好了!”九爷和手下一迭连声。
“你不是抓了两个小警花吗?”九爷问道。
“另外一个招供后的当天晚上就死在牢房里了。”j博士轻描淡写地答道。
少女集中营十一
戴着镣铐锁链的晓慧被架到了台上。姑娘受过刑伤的双脚根本无法走路,脚趾上的伤口刚勉强长出来一层新皮,原来晶莹的脚趾甲所在的地方现在是一片血红血红的新肉,令人触目惊心。她是被两个打手一路拖着过来的。
晓慧被拖到了j博士和九爷的面前,j博士用怜悯而得意的眼光打量着被摧残得不成|人样的少女,彷佛在欣赏自己的一件杰作。少女的眼光低垂着,不敢多看j博士一眼。j博士把晓慧盯了足有十几秒钟,然后向打手们吩咐道︰“给小姐准备一下罢!”
几个打手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卸去少女身上的镣铐,剥去她的囚服,露出了少女伤痕累累的裸体。集中营的囚服是特制的,是一条灰色的无袖连衣裙,在双肩处用纽扣扣住。之所以采取这种设计,是为了方便“操作”──在“狼堡”中少女们的囚服随时都可能需要被剥去,而这种设计只要用一只手方便地解开肩部的纽扣,囚服就会自行掉下。
少女知道打手们又要对她用刑了,不由得惊恐地大叫着︰“饶了我吧,我已经什么都说了,别再打我了!”
“哼哼!”j博士狞笑道︰“你说是说了,可是说得很不痛快呵,让弟兄们费了好大劲,今天就是让弟兄们出出气的!”说着,朝打手们一挥手︰“把她吊起来,准备锯刑!”
在两名女警招供的当天晚上,文卿就因为子宫大出血而惨死在牢房里,永远地脱离了苦海,剩下晓慧在这里继续接受炼狱的磨难和煎熬。
打手们把晓慧的双手反绑到了背后,然后把赤身裸体的少女拖到了刑架前,按倒在地,提起她的双脚,把她的脚踝分别绑在了刑架两边的铁圈上。少女就这样呈“y”形地被悬空倒吊了起来。
两个打手拿来了一截两米长的草绳,分别在少女的身前和背后站定,草绳跨过少女的裆部,打手分别把草绳在手掌上绕了几圈,攥住绳子的两端,而草绳则勒在了少女的荫唇上。
粗糙的草绳勒在少女柔软的耻处,晓慧的身子开始扭动,一半是由于耻处传来的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一半是由于极度的恐惧。
少女继续哭叫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不能饶!”j博士随之向打手命令道︰“开始!”
打手们不紧不慢地像拉锯似地前后拉动起草绳。
“啊──!啊──!”晓慧杀猪般地嘶嚎起来。
少女荫部周围的皮肉甚至不是可以用“细嫩”两个字来形容的,那种滋润、柔软、滑嫩和易受伤的程度只有新生婴儿的皮肤可以与之相比,怎堪粗砺如刀的草绳的蹂躏?随着草绳的慢慢锯过,bi的皮肉立即被揉烂,刚拉过几下,草绳的中段就沾满了鲜红的血迹、磨碎了的肉屑和揉搓下来的荫毛。这种酷刑施加在女囚身上的不仅是肉体的极大痛苦还有极度的屈辱感,使人感到生而为人,特别是生而为女人的脆弱。
九爷凑近了仔细观看,“啊,可能还有yin汁吧?”九爷阴笑着。
围绕在周围的打手们爆发出一阵yin笑。
“啊──!啊──!”少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殷红的鲜血流入黑黑的荫毛从中,又慢慢地从茂密的荫毛从中流出,沿着小腹向下流淌。少女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但这样只能更增加她的痛苦。
渐渐地,少女放弃了这种徒劳的挣扎,身体随着草绳的前后拉锯而有节奏地晃动着。由于被倒吊着,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她的脸涨得通红,头痛欲裂,嘴角渐渐地开始向外吐着白沫,一头美丽的秀发向下散开来,发梢拖在地上,秀发随着身体的前后晃动而如柳枝般摇曳,在打手们眼里简直如同优美的韵律操。
j博士兴致勃勃地在一边滔滔不绝︰“这种刑罚两千多年前在罗马帝国就有了。那时候这种锯刑是用来处死犯人的,经验老道的行刑者可以用一根绳子从腰部或者从裆部把人锯成两半。”
“呵,呵!”j博士的介绍引来一片啧嘴声。
“当然,”j博士一指那两个打手︰“这两位绅士今天可手下留情得多了,他们并不打算把她锯开,只要伤点皮肉就可以了。因为……”j博士嘿嘿一笑︰“等一下还有更刺激的呢!”
打手们锯锯停停,并不想很快让少女痛昏过去,而是要尽量消遣她。少女洁白但是伤痕累累的裸体上又多了一道新鲜的血迹,从黝黑的芳草丛细细缓缓地向下延伸,流过腹部,穿过||乳|沟、脖子,慢慢地在她的下颚处积聚。
草绳拉过十几下后,可怜的少女还是被这种令人发指的酷刑折磨得失去了知觉。
虽然前后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但对在痛苦中煎熬的少女是那么漫长,而对那些沉浸于其中如痴如醉的打手们来说又是那么短暂,不过瘾,他们一个个涨红着脸向j博士要求着︰“博士!再给我们示范一个更精彩的!”
“好呵,好呵!”j博士今天兴致很高︰“先把她拖下去弄醒,然后我再让你们欣赏一回『披麻戴孝』。”
少女集中营十二
晓慧被拖下去用冷水浇醒后,又重新被拖到了台上。湿淋淋的头发粘贴在脸上、额头上,头无力地耷拉着,使受尽酷刑拷打的少女益发显得孤立无助、楚楚堪怜。由于少女的幽处遭受了绳锯的无情摧残,她的双腿无法并拢,在两个打手的架拖下,只能叉开双腿,一步一蹒跚地挪动脚步。
少女被拖到了刑架前,手脚分开被分别绑在了刑架两边的四个铁环上,整个身体呈“大”字型。
“求求你们!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晓慧痛苦地呻吟着。
j博士走到了晓慧的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想死吗?今天我就成全你了!可是我们今天既不用枪,也不用刀,我们要玩一点好玩的。”
少女明白了,打手们今天是要用酷刑活活地把她拷打到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怎么乞求也不会让这帮恶棍改变想法的。死神将临,少女反而倒无所畏惧了,她昂起头,用足了力气,朝j博士高声怒骂着︰“畜生!总有一天我们的人会找你们算账的!”
一个打手拿来一根很特别的棍子──一根橡皮棍,上面布满了半公分长的细钢钉。打手站到晓慧的身后,举起橡皮钉棍准备好了。
j博士狞笑着道︰“到时候债主都不在了,还算什么账?”然后突然把脸一沉︰“给我打!我要打她个满身血花灿烂!”
打手抡起了钉棍,狠狠地朝晓慧赤裸着的背上抽了下去。
“啊啊啊啊……!”
随着一串血珠的飞出,晓慧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剧烈地摇晃挣扎起来。十几枚钢钉从少女的皮肉中飞快地划过,顿时把光洁柔润的肌肤深深地撕开了几条紧挨着的血红血红的口子,钢钉同时带出了一串被抽碎的皮肉血沫,溅到了站在边上的九爷的脸上,九爷丝毫不以为过,放光的两眼紧盯着痛苦挣扎中的少女,随手一抹,脸上顿时现出两道细细的血印。
“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下,又是一道惨不忍睹的血痕。
打手不紧不慢地抽了两棍以后,又踱到少女的身前。
“啊啊啊啊啊……!”
棍子抽在少女的腹部,晓慧痛得全身拚命地扭动着。这种凶残无比的酷刑比普通的皮鞭和棍棒拷打要残酷、厉害得多了。少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从喉咙里翻出来,身上好像正在遭受千刀万剐。橡皮棍沉闷的打击和钢钉撕碎皮肉时的那种戮心戮肝的巨大痛苦,是任何一种人类语言都无法形容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下,钉棍从少女洁白柔软的ru房上掠过,ru房上顿时被撕开了几道口子,伤口处血红的皮肉难看地朝外翻着,丰润柔美的少女香||乳|被彻底毁坏了。
晓慧的嗓子早已叫哑了,海滩的上空回响着少女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给这明媚的亚热带海景平添了一丝肃杀。
晓慧的身体随着钉棍的打击而拚命地挣扎、摇晃着,把绑住手脚的铁环摇得“哗啦,哗啦”乱响。
打手每次在晓慧的背上抽两下后就转到前边,对着少女的ru房、胸部和腹部施以毒手,然后又转回到身后下手。少女娇小的身躯在前胸、后背各被抽了七、八下后,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找不到一块好肉了,鲜血涌泉般地从各条伤口中流出,顺着浑圆的臀部和大腿汨汨地往下流,把绑住脚踝的麻绳泄成了难看的暗红色。
j博士兴致勃勃地用手指指点点︰“知道什么叫体无完肤吗?这个样子差不多就是了。”
“啊……”随着又一次的抽打,晓慧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呻吟,头垂了下来,昏死了过去。
被吊在刑架上的少女已经成了一个皮开肉绽的血人,原先迷人的娇躯现在就像屠宰场里挂着的半边猪肉,血淋淋的,一点也引不起男人的兴趣了──严格地说,引不起男人们强jian的兴趣──但打手们虐yin施暴的狂热却是被这惨酷之极的情景深深地激发起来,一个个搓手顿脚,兴奋得脸色发红、两眼放光,巴不得j博士把自己派上去过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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