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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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买些好吃的。”冰柔道。

因为职业的关系,姐妹不仅相互间很少碰面,而且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只留下母亲一个人独自守着那间旧房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红棉一想到下个礼拜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对了。”红棉忽道,“我前几天去查夜总会,妈妈的那首《花开花落》到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双手捧着头,笑笑地对姐姐说。

“是吗?”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姐妹俩也一直引以为豪。

“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道,想像着母亲当年的美丽的骄傲,心头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操儿带女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妈这些年来也真苦……”冰柔也低下头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红棉可不喜欢长时间沉浸在不欢的气氛里。

“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爽约了!”冰柔笑道。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而临时爽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

“知道啦!”红棉用有点调皮的语气对姐姐说,“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时联系。”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头还有很急的案子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冰柔也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馨甜蜜的梦想。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每当想到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儿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变故之后,母亲彷佛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靠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性感的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一个缠绕了她十几年的阴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透过有一点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板架起的床,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姐妹的。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着片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小床上,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小块补丁,正在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

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足于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胴体,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头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彷佛无时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时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

男人说:“快点。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他…的,老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干脆拿你去窑子里卖算了!”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人下体那根乌黑而丑陋的rou棒正朝天高举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棒棒,当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得撑着鼓起的裤裆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ru房,一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虽然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岁就来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弄,更意味着什么。

男人说:“他…的你不会叫床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令人恶心的棒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么来的,她想母亲一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一位朋友帮助的,但当时年幼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换来的。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母亲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样背上这样一个沉重的阴影。

冰柔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妈妈却不在家。妈妈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楚。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么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

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她现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来,一对巨ru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颜色十分鲜嫩,彷佛还没被爱抚过的chu女一般。平时,光是穿着稍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来的淡淡||乳|沟,就足于让见到的男人垂涎三尺。

在工作中,以她这丰满的胸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点点媚劲,就足于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

冰柔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巨ru,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来。作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ru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ru房,她还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ru房的呵护,慢慢转过身上,解开浅蓝色的内裤。

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粗,犹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顺着优美的曲线向下,在与臀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一个鲜艳的纹身光彩夺目,那是一朵红棉花。

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一根纤细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佛令人联想到那英伟挺勃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

红棉花红得十分抢眼,那不是一般的红,是血红……

红棉也是满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个什么龙哥的底细。十几年来,追辑杀父凶手一直是她心头最大的一个梦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必须先处理好手头的绑架案。红棉识得分公私轻重。

“其实胡灿肯定是被陆豪绑架了的!证据只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头掠过一个念头。

在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穿着黑衣的红棉来到陆议长别墅的门口。

“我知道怎么做的。”我在电话中让警长消除多馀的担心,她会以不给警长带来麻烦为第一要务。经过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长的默许,红棉决定独闯别墅。

在向阿辉他们了解完别墅的构造地形之后,安排好他们的掩护任务,红棉从别墅后面的一堵矮墙上的铁丝网的空隙中钻了进去。

面前是别墅的后花园。红棉躲在几丛灌木后面,前面是两个穿着黑皮夹克的男人,正在游泳池边散着步。而离红棉所处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三层洋楼的后门。

这座别墅共有两幢,前幢四层楼,后幢三层。据阿辉他们这些天的观察,人质更可能是藏在后楼。

红棉仔细观察了一下形势,除了游泳池边的两个男人外,后楼门里似乎也有人影徘徊,二楼上乌黑一片,而三楼却倒是灯光通明。资料显示陆豪自己的卧室便是在后楼的三楼,人质很可能便囚在三楼!

现在当然不可以轻举妄动,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闯民宅的黑衣客。红棉一边注视着游泳池边上两个男人的动态,一边观察着楼层里面的动静。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两个男人慢慢地走回楼里,其中一个先走了进去,另一个竟站在门外一株树边,小解起来。

看清楼里没人向外张望,红棉沿着墙边,藉着夜色和树荫的掩护,渐渐窜到后门旁边。

小解的男人一边轻吹着口哨,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家伙,那形成抛物线的尿柱左右前后飞溅着。

红棉肚里暗暗咒骂,伏在他不远处的树后,一等那家伙撒完尿,转过身去的瞬间,猛地窜出,一记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后颈。男人哼都没哼一声,身体倒下之际,头在树干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刚刚被自己的尿液施过肥的地面上。

红棉立刻将那家伙拖到阴暗处,动手除下他的黑夹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服上传来淡淡的尿酸味,红棉皱一皱眉,还是将拉链拉好。然后摸出绳索将男人捆个结实,堵住嘴。黑暗中忽然发现男人那刚刚尿完的棒棒还没收进裤裆里,毛耸耸的丑陋家伙还亮在外面透着气,红棉轻轻“呸”了一声,将男人的身体翻了过去,让那根家伙去跟地面做着亲密接触。

门里传来了呼唤声,大概是先进到里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红棉小心藏好自己的身体,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人质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个头出来,望了望不见人,挠了挠头缩了进去。红棉确认周遭无人,蹑步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细隙中望进去,看到底层有四个男人正围在一张小桌子边打纸牌。根据阿辉他们这几天的观察,这幢别墅里应该不会超过十个人。红棉暗暗筹算了一下,自己冲进去击倒这四个男人估计不是什么难事,但只怕打草惊蛇,让他们转移甚至杀害了人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人质的位置和安全。红棉转头四望,看到楼角上有一条从天台伸下来的水管,当下低着身子,轻步过去,顺着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离窗户还有一定的距离,红棉尝试了一下,发现要从这儿直接攀入窗户不太现实,红棉抬头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势,决定先攀上天台。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从三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怒吼声:“陆豪你这王八羔子,把老子绑了这么多天也够了吧!别以为你老爸的议长,我们姓胡的就怕了你?”

红棉立刻竖耳倾听。原来胡灿果然在这里!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灿哥你生什么气嘛,拿了钱我自然就放你。我们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产吧?”

“你他…的,你公司破产关我鸟事?惹急了我们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胡灿虽然人在对方手里,但是口气还是十分强硬。红棉摇了摇头,这种人骄横惯了,真没法医。

“灿哥,”听得陆豪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可是我姓陆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我丢了货麻烦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跳墙。”说话软中带硬,不留一分馀地。

既然确认了胡灿确实便在三楼,红棉也没必须多听他们吵闹。当下顺着水管轻轻溜下,躲在暗处,摸出手机拨通了阿辉的电话,随即挂断,然后躲在窗下,侍机而动。

没多久,收到信号的阿辉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外,开始亮出身份,大声拍叫着开门。

正在打牌的几个男人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个人马上飞奔上楼,向陆豪报讯。其馀三个人低头私语了一番,又有一个奔上了楼,一个人向门外高声答应着,慢吞吞地走向门外应付警察。从后楼到前门,要经过前楼和一片大院,看那家伙走路的速度,没两三分钟是走不到的。

红棉见里面只剩一人,一个箭步窜入门外,那家伙见到红棉穿着皮夹克和身影进来,正待出声招呼,猛然发现不对。可还没待他叫出声来,一记狠狠的香拳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声弯下腰去,随即面门又被一记扫堂腿扫中,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什么事?”上面有人大声叫道。红棉马上将晕过去的人拖到墙角藏好,身体籍着桌椅的掩护,躲了起来。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夹克上的淡淡尿酸味又传来,红棉皱着眉头,将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剥下身边昏过去那人的夹克穿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没有回应。却听陆豪的声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张张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红棉屏住呼吸,在一阵乒乒乓乓的脚步声中,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从楼上给抬了下来,不停地挣扎着,口里“呜呜”直叫,却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楼梯后面,陆豪打开墙边的暗门,几个男人抬着胡灿便要进去。

不可以再等了,红棉马上现身。

“还不快来帮……你是谁?”陆豪还是被那件皮黑夹克迷惑了一下,但马上察觉。

“警察!”红棉亮出身份。几个男人将胡灿丢下,扑了过来。陆豪急忙接住胡灿,往地下室里便拖。

红棉来不及拨枪,一记拳头已经到了面门。只见她头往左一闪,右手轻拨,拨开对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击中对方下肋。随即飞腿横扫,又摞倒一个。

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到片刻间,被红棉全部掀翻在地,一个个倒在地上,捂着伤处“唉唉哟哟”地叫着。

陆豪挟持着不停挣扎着的胡灿,已经进入地下室的门里了,那扇石门正在缓缓关上。红棉掏出手枪,飞步冲了过去,就在石门即使合上之前的一刹那,顺手拉了一张矮凳挡住正在合上的门,从窄小的门缝中钻入。

“陆豪,投降吧!再反抗没什么意义,我的同事已经到了。”红棉大声地喝道。紧握手枪,沿阶梯慢慢走下,透过里面昏暗的灯光,看到陆豪满头大汗,正缩在阴冷的角落里,颤抖着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架在胡灿的颈上。

红棉举枪指向陆豪:“把刀放下!绑架最多关个十年八年而已,你还有大把人生。要是杀了人,你就完蛋了。”她一脸严肃地说。

陆豪脸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颤抖着,一不小心划过胡灿的皮肤,顿时鲜血直流。

红棉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陆豪从心里上已经投降了。

陆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青白。颤声道:“给……给我一点时间……”

“好。”红棉道。手枪指着陆豪,拖过脚边一张木凳,坐了下去。石门的外边响声大作,她的同事看来已经到了。

“我…我现在投降的话,罪是不是会轻一点?你能不能帮我向法官求情?”

半晌,陆豪胸口渐渐平伏下来,低声道。

“没问题。你把刀放下。”红棉冷冷地道。

“叮”的一声,刀子掉到地上。陆豪放开胡灿,举起双手。

石门被用力推了开来,进来的是阿辉和阿冲。

“拉人吧。”红棉头一摆。阿冲奔上前了,闪亮的手拷拷到陆豪手上,阿辉则替胡灿松了绑。

“你他…的!”双手刚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胡灿反手一扫,响亮地扇了陆豪一记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静点。你没事吧?”阿辉拉住胡灿。

挨了一记耳光的陆豪默不作声,眼都不看胡灿一下,跟着阿冲径直地走了出去。

“走吧。”红棉道,“胡先生如果没什么大碍,麻烦跟我们去警局录一下口供。”说罢不理仍是气呼呼的胡灿,走了出去。

“墙角里还有一个,外面的花丛里也有一个,别抓漏了。”红棉指挥着他的手下。刚刚被她打倒的几个男人一个个垂头丧气,被拷在了一起,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美女警官。

红棉深呼一口气,有惊无险,这个案子破得还算容易。她轻蔑地扫了这帮手下败将一眼,脱下身上的黑皮夹克丢到地上,还给它本来的主人。

“收队了吧?”小崔从外面扛了那个露出棒棒丢在花丛下、仍然昏迷不醒的男人进来。

“收队!”红棉下令。此时已经入夜,穿着这副紧身衣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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