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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壇書網?成|人轉載發表區?古艷系列?《黛玉初啼(黛玉落红记)》【第一部完】作者:西域孤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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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2012-7-1402:30pbr/

《黛玉初啼(黛玉落红记)》【第一部完】作者:西域孤客

【内容简介】:

红楼梦可以说被同人了无数次,这一回是以黛玉为主角,不管成功与否勇气可嘉!作者虽然自谦是练笔之作,但是整篇文章文采斐然,构思精巧,尤其是宝玉传经一段,宝玉混不知自己命中注定的女人,后面就要跟眼前的这个小子比翼双飞了,还在滔滔不绝的传授品女心得,这个情节真是妙不可言那!此文的主角俊秀无双,能文能武,充分满足了读者的意yin,读起来让人特别畅快!整篇文章古色古香。

【自序】

《黛玉初啼》(又名《黛玉落红记》,是我的第一部se情小说,断断续续写了半个月,基本上是每天一章,所以作品无论从文字到情节都很粗糙,经不起推敲。

正如狼友们所见,文中诸多情景多是天方夜谭,可转而一想,《石头记》《红楼梦》又怎见得不是天方夜谭呢。

《红楼梦》开篇便说:“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可见一般。

兄弟常夜读红楼,每每感叹黛玉身世,恨不能重写红楼,再造黛玉,于是便开始了尝试。这就是写本文的初衷,也就是试图改变黛玉悲惨的命运。

遗憾的是才学浅薄,意深笔拙,写到最后连自己也不知所云,惟博狼友们一笑罢了。肯请狼友们不要再提红楼梦三字,毕竟此黛玉非彼黛玉。

有狼友问我:兄弟为何不尝试写写正规文学作品?

兄弟窃以为人的生活述诸于文字便是文学,没有什么正规与非正规之划分,观今经典成名的正统文学作品中亦不乏性描写,只是个分量问题,所以se情文学只是文学作品大家族中的一个分支而已,不能将其划入异类。

兄弟初学写作就以色文为先,似有堕落之嫌,然君不见众多明星当初均以三级片入道,而今不也名列大雅之堂?

可见殊途同归。

只是兄弟没什么野心写色文的目的有三:

一练笔;二自娱;三娱人。

毕竟世界上还有众多的狼友。

第一章泪洒故园

秋来何事最关情,残照西风落叶声。

静对婵娟怜素影,藉题芳菊托丹诚。

孤鸿久渺乡关信,檐马无因向夜鸣。

怅抱幽怀谁共诉,隔墙风送笛声清。

黛玉赴京,乃外祖母所召。

外祖母系出金陵史家而嫁于贾氏,人称史太君。

贾氏为金陵巨族,钟鸣鼎食,赫赫有声势,凡过金陵城下者,没有不知贾府的威势。

贾氏祖上几代贵显,到宁、荣二公,分为两支。

宁公死后,其子贾代化袭了官职,生两子:

长子名敷,已夭;次子名敬,喜好修行不老之术,不理家务,生子名珍,孙名蓉,现今居住宁国府。

荣公死后,其子贾代善袭了官。

贾代善就是黛玉的外祖,已早逝,生有二子:

长子名赦,即黛玉大舅父;次子名政,即黛玉二舅父。

大舅父为人平静中和,现袭官家居。

生子名琏,已经成年,有些小本事,现襄理荣国府家政。

二舅父方直端正,酷好读书,朝廷因爱其才,特赐以主事之职,今已升至员外郎。

早年生一子,名珠,年未满二十便辞世了。

大女儿,名元春,因贤孝才德,已选入宫中。

过了几年又生一子,一生下来,口中即衔彩玉一枚,并镌有字迹,于是取名宝玉,聪明灵慧,俊秀温柔,就是不喜读书,只喜与姊妹们厮混,故二舅父不甚爱惜,而外祖母则视若性命,听说现在已十几岁了。

其父林如海曾对她说,此子诞生,实在奇特,将来是龙是蛇,全看贾府气运何如。

若能改其旧性,继承其父诗书之业,或犹可为顶天立地男子,否则,不过酒色之徒耳。

在黛玉想来,其人既衔玉而生,必秉有天地清明灵秀之气,结局或不至趋于恶劣,但也只是自己的揣度之词。

此时,正直暮色四合。

窗外凄雨淅沥。

屋前的一株芍药被雨滴冲撞的苦不堪言,粉嫩的花瓣片片凋零,洒落在地上,又被风儿吹进了水洼,荡漾着飘然而去。

黛玉伫立窗前,秀美微蹙,看着那株苦命的花儿,几欲泪下,不禁又感叹起自己的身世来。

自黛玉呱呱坠地,便命途多舛,自记事起,便与茶铛药灶相伴。

母亲离开这个世界以后,家境凄凉,加之疾病忧愁,荏弱之身,更那堪情思缠绕,她常想自己虽只十二芳龄亦恐不久于人世了。

俗话说红颜薄命,想自己纤纤丽质,美貌无双,又岂能不遭天妒。

只是命运如此不公,不甘就此抱恨辞世,况过几日就要离别可爱的家,离别老父千里投亲,故倍感凄凉,忍不住学那古人将情愁爱恨寄予纸笔,不知后人见了自己的墨迹泪痕,可肯洒一两滴情泪否。

又想自襁褓以至于今,自己未尝一日离开过阿父,阶前斗草,篱下莳花,阿父引为笑乐。

如今不但不能报答阿父反而成了离巢之燕,此后膝前承欢,更有何人?

想到明日既与阿父作别,不禁悲从中来,更想不知何年何月能与阿父相见,两行情泪已湿了衣襟。

正自情思昏昏,忽觉小腹间一股热流涌出。“不好了。”黛玉暗叫一声,双手捂住两腿间,竟往阿父书房跑去。

如海夙好读书,终月尘首伏案,不以为苦。

此刻正手捧一卷闭目沉思。

突见女儿手捂下腹,紧咬朱唇,娇羞欲泪的模样,便放下书卷,伸手将女儿揽入怀中放在自己的腿上,轻声问道:“我儿哪里不舒服了?”

黛玉只将滚烫的脸颊埋入阿父的颈窝,低语道:“那里,又流血了。”

如海半响没有出声,黛玉微抬臻首瞄了阿父一眼,见阿父似未明白自己所言,只得又将脸颊藏进阿父的怀里,抓了阿父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微语道:“那里。”

如海终于明白这是女儿的月葵(月经)来了,一瞬间心里既高兴又伤心。

高兴的是女儿终于成|人了,伤心的是女儿六岁失母,没有享受到母爱的温情,连这种女儿家私密的事情都要依赖父亲,他知道女儿已经到了害羞的年龄,向自己的父亲诉说这等事情,真是太难为她了。

而自己对这种事情又知道多少呢?

他又记起了黛玉第一次来月葵时的情形,女儿趴在自己怀里娇羞的哭泣,而他只知道用毛巾沾了温水为她擦拭。黛玉在床上躺了五天,他帮女儿擦了五天,由于擦的次数太多,黛玉娇嫩的小花瓣疼了好几天。

如海好一阵心疼,他给黛玉出点子,叫她问一问家里的老女佣张妈或其他丫环,黛玉竟羞愤地说:“阿父,你好没来由,让阿父知道已是羞死人的事情,再让外人看了去女儿便不要活了。”

然后一个人在卧室里哭了半天。

如海没办法,只有求助于书本。原来事情倒很简单,只是当他想到女儿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次的时候,为此很是烦恼了一阵。

如海把女儿抱在怀里好一阵怜惜,温柔地问道:“我儿,你怎么不到时间就来了,我算算还要十来天呢。”

黛玉头也不抬,弱弱地道:“我不知道。”

如海叹了口气说:“你一定是近几日想的太多,气结于心,导致月葵早至。”

如海抱着黛玉站起来,将女儿轻轻地放在床上,从箱子里拿出早先准备好的物事,然后轻轻退下女儿的中衣。

女儿自小腹以下赤裸着,两条腿又细又长,在灯光下就像雪白的瓷器,阴沪已经微微地隆起,雪白粉嫩的阴沪上竟有毫茎数根,颜色淡淡的。

黛玉的脸朝着床里边,如海看不见她的表情,两条美腿微分,由于紧张而绷的直直的。

如海看见女儿的两片花瓣紧闭着,仍有血迹渗出。突觉到自己小腹一阵微热,一时竟想起了死去的妻子,想起了妻子丰润的柔软,想起自己趴在妻子身上时,那种柔软湿润温热的感觉。

“阿父……”

女儿的声音将他惊醒,一阵羞愧,他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一团火。他手忙脚乱地为女儿清理完两腿间的血迹,又拿了一条干净的中衣为女儿换上。

黛玉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红红扑扑的,一双亮晶晶的绣眼看着阿父,似乎窥破了阿父的秘密。

夜已央,如海躺在床上辗转发侧无法入睡,他的脑海里浮现着黛玉娇美的下体,怎么也挥之不去。

跨间的阳物竟自膨胀起来,他用手抚弄了几下,觉得一点都不舒服,于是就想起了亡妻的手,想起每天早晨坚挺的阳物在爱妻手中跳动的感觉,以及接下来的旖旎风情。

多少年了啊!

他以为自己的欲念已经随着爱妻一起死去了,没想到今天竟被自己的女儿再次勾起。

她知道女儿的聪慧,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她刚才一定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欲望在羞愧中发酵膨胀。

在这如火如荼的欲望的煎熬中,他一会想着爱妻,一会又想女儿。

黛玉虽然体弱多病,但又貌似天仙,自己从小对她呵护备至,养成了她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贾家财大势大,人口密集,其间有多少钩心斗角的事情啊!

像黛玉这样不理人间事故的弱女子将如何自处啊。

如海闭目沉思良久从床上起来,只穿中衣出了卧室,穿过静静的书房,来到黛玉的房门前,侧耳听了一阵,屋里静悄悄的,女儿肯定已经睡了。

他走过庭院,来到佣人住的北厢房,在一扇门前站定,抬头望望天空,然后轻轻敲敲门,过了好一阵,里面问:“哪一个?”

如海低沉地应道:“是我!”

接着是悉悉索索的声音。

门打开了,一个女人惊呼一声:“老爷!”

如海看见女人只披了一件长衫,脖颈白花花的。

“你到我房里来一下。”

说完如海转身就走。

丢下女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这个女人叫李香兰,二十四岁,是他妻子嫁过来时的陪房丫鬟,由于如海对爱妻情深似海,不愿再染指别的女子,所以将她嫁给了家里的下人张福,这张福其实根本没福,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享用不到一年,就在和别人争斗时被一刀捅死。留下个俏丽寡妇独守空房。

据如海多年观察,这寡妇到是守的挺正,丈夫死后,少言寡语,只埋头做事,从不理会那些风言风语。如海觉得她是个靠得住的人,所以这次黛玉千里投亲就让她随行。

李香兰战战兢兢地走进林如海的书房,由于如海平时不苟言笑,很少和她说话,所以香兰内心里挺怕老爷的。

这么夜了老爷不知找自己什么事情,她倒不怕老爷沾她的身子,自己本来就是他的女人,清清白白的身子他都不要,现在自己已经是开败了的花、弄脏了的水,他还会要自己吗?

香兰这样想着时心里就有些哀怨。

“老爷!”

香兰低低地叫了一声。

如海好像从香兰的声音中察觉了那丝忧伤。

如海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香兰,短衫掩盖不了她凸凹有致的形体,因为刚从床上爬起来,散着头,低眉顺眼的,如海觉得自己从没有仔细看过她。

原想让她嫁个男人好好过日子,没想到……

嗨……要不她该是自己的小妾。

想到这,如海破天荒地站起来,指着一把椅子说:“香兰,坐下说话。”

香兰犹豫着,仍然站着,低着头,两手交织着放在小腹上。

“黛玉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吗?”

“都装好箱子了。”

“哦……”

如海欲言又止,背着手在房间慢慢地来回踱着。

“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黛玉呀!”说完,如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老爷,你放心吧,到了那边有老祖宗疼她呢!”

香兰安慰着,她现在大概知道老爷这么晚叫她来的原因了。

“话是这么说,可老太太年纪也大了,孙儿、孙女一大堆,哪里就顾得过来呢。”

如海转过头来看着香兰,发现香兰也在看他。

“老爷,老祖宗一定会格外地疼爱小姐的,太太可是老祖宗的惟一女儿呢。要不老祖宗也不会一个劲的催呢。”

如海听着香兰这样说就笑笑。

他忽然觉得自己和香兰谈论着女儿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亲近起来,这些话本来是应该和自己的爱妻说的。

他觉得这样聊聊也挺好的,从爱妻去世后有多久没人和自己聊家常了啊!

他突然就想和香兰说些更亲密的话,突然心里就有了一些想法。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黛玉上个月来了初葵,今天又来了第二次……”

说到这里,如海又感觉到小腹的那团热气。

“是,是真的呀!”

香兰听了这话突然觉得不知所措起来。

如海向香兰走近几步,就闻到了从香兰短衫里散发出的不知名的香气。

“你知道今晚我叫你来什么事情吗?”

他紧盯着香兰的眼睛问道。

“……”

他突然抓住香兰的双手,那双手仍然柔软细腻。

香兰本能地将手往回抽但没有抽动。

“老爷,你……”

“香兰,还是做我的女人吧,也做黛玉的母亲,我让你好好帮我照顾好黛玉,你和太太以前就像姐妹一样,我想黛玉会接受你的。”

如海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仿佛完成了一个心愿。

“老爷,这怎么可以……”

香兰又往后抽自己被男人握住的双手,整个身体也扭动起来,在扭动中就有阵阵热气从香兰的短衫中透出扑在如海的脸颊上,那阵香气也浓烈起来。

“老爷,老爷,我已经是……”

香兰挣扎得更猛烈了,眼看双手就要逃脱,如海干脆放开双手,拦腰一把抱住了香兰。

“香兰,香兰,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嘛……”

香兰这时已经听不见男人在说些什么了,因为她的身体比耳朵更敏感。

在挣扎中香兰短衫的前襟被如海扯开了,香兰成熟丰满的双||乳|仅隔着肚兜紧紧地贴在如海的胸膛上,如海下身已经勃起的阳物重重地顶在了香兰两腿间的耻丘上,那热力直透亵衣传到了香兰的下体。

在扭动中,火热的阳物直接摩擦着香兰最羞耻的地方,只磨了几下香兰就瘫软下来,跌在如海的身上,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抽泣声。

香兰柔软的肉体,充满浓烈的香气,抽泣中急速起伏的ru房激发起如海最原始的欲望,他低下身子,一只手伸到香兰的膝弯,将香兰横抱着向卧室走去。

如海已经无暇想别的事情,他现在急需要发泄长期积压在内心深处的欲火,把香兰放倒在床上,分开短衫,撕扯着退下香兰葱绿色的亵裤,白花花的双腿和粉嫩诱人的私|处就呈现在了眼前。

如海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就两三下剥光了自己衣衫,从床沿捞起香兰的双腿分开,挺着坚挺的棒棒,朝前向香兰两腿间粉嫩的肉缝处戳去。

第一下戳在了香兰的荫毛上,第二下又戳得靠下了一点,引来香兰的一声哼叫,第三下戳去,他自己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整根棒棒陷入了香兰两腿间一片泥泞的沼泽中。

身下的香兰,发出一声短促的母猫似的尖叫,香兰一手扯起短衫的一角塞进自己的嘴里。

无所事事的阳物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如海的心魔渐渐平息下来,这时他才注意香兰的表情,他轻轻放下香兰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伸手摸摸香兰的脸,湿漉漉的。

拿出香兰嘴里的衣物,双手搂住香兰的脖颈,看着香兰满月似的白脸,如海一边缓缓地抽动着棒棒,一边低低地呼唤着。

“香兰,香兰。”

香兰抽泣着闭着眼睛,将头转到一边,带着哭腔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香兰,是我对不起你,你知道,那时我心里只有太太一个,容不下别的女人,这几年,看见你单身一人进进出出的,我心里也不好受,我知道你是多好的一个女人哪。”

香兰听了他的话又呜呜咽咽哭起来,但她的双手揽上了男人的腰,原本挂在床沿的双腿收上床来向男人敞开了大门。

如海的rou棒在香兰的身体里进出的更顺畅了,渐渐加快了抽插,他喘息着说:“把肚兜脱掉吧。”

香兰停止了哭泣,顺从地抬起头伸手到后面解开了肚兜,颤颤巍巍的雪白双||乳|便落在了男人的眼里。

如海看着香兰胸前两团白瞅瞅||乳|肉,忘记了抽插,用手抓住了一只揉捏着,用嘴舔弄着另一个。

“天哪,香兰,你的奶子真大,一个就能顶上太太的两个大。”

香兰听了如海的话,看了如海的表情就羞臊起来,用手捂了脸嚷嚷到:“不许你提太太,不许你提太太。”

如海放开了香兰ru房,拨开她双手,去亲香兰的嘴。香兰的脸上湿漉漉的沾满泪水,被如海堵住了嘴,呜呜了两声,就被如海的舌头插了进去。

如海此时才觉得畅快,身体畅快,心里畅快,上面含了香兰的软舌尽情的砸弄,下面坚硬的棒棒在香兰湿热的嫩肉||穴中进进出出,就像是小狗的舌头欢快地吠叫着。

他吐出女人的舌头,盯紧她如满月的脸庞,脸上是一片潮红,随着他的抽插,小嘴斯斯地吐气,间或被男人插到要紧处,就放出些娇娇的颤声来,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了一条缝,幽怨的瞟着男人。

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老爷这会那里还有一点老爷的派头,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老爷和自己的死鬼丈夫有什么区别呢,他们在专心致志奸yin自己的时候是如此的相似。

“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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