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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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益谦听师傅竟说起自己的娘亲,心中疑惑不止,想要开口相询,又不敢冒然打断师父的话,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自那年初春,在衡阳白马寺见了你娘后,心中就像着了魔一般,只觉得过去自己所见女子都不过是庸脂俗粉,竟一心爱上了你娘,当时我也如你一般施展功夫,追踪夜探,只觉其乐无穷。

只是心中爱之甚深,终究不忍坏了你娘的名节。

想我当时浪荡天涯,一文不名,而你娘乃当时衡阳城中大家闺秀,命中注定我们此生无缘,就这样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嫁给了你爹,心中之苦非你等所能理解。

此后我在衡阳城中一住六年,只为能时时见你娘一面,直到你四岁那年,突发疾病,你父母百般求医却无法治愈,我当时一心只想与你娘有些瓜葛,便以为你治病为名强行收徒,致使你娘饱尝母子分离之苦,如今想来心中甚是歉疚。

长长叹息一声老者接着说道:“如今你却在走我当年的老路,福兮祸兮,为师也不敢妄加猜度。不过你不似我当年那样一文不名,而是朝中一品大员之子,与那女子倒也门当户对。只是你要切记,凡事不可强求,一切随缘吧,不然也是徒增烦恼。”

益谦听完师父的诉说,心潮起伏,不但不怪罪师父觊觎自己的娘亲,反心生同情,为师父和娘没有缘分而深感遗憾。

嘴里不自觉道:“可惜可惜……”

老者道:“可惜什么?”

益谦回过神来,就想起黛玉现在是生死未卜,心中一痛,急道:“师父,可她……”

竟说不下去。

老者微微一笑,神情已是说不出的和蔼可亲,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盒道:“这里有两粒药丸,你可拿去让她分两日服下,只要不再受刺激,可保她一年无忧,要去病根待为师慢慢筹划。”

益谦心中欢喜,接了小盒纳入怀中问道:“她的病定可治么?”

老者呵呵一笑道:“老夫虽非扁鹊华佗能起死回生,却也能使沉船扬帆,枯木逢春。可惜你当年只愿习武,不愿习医,不然也不会怀中揣着金针却只能在女孩儿屁股上刺字。”

说完竟又开心地大笑起来。

益谦羞得无地自容,原来自己所作所为,自觉隐秘,却不料难逃师父法眼。

陪着师父干笑了几声,低声下气地问道:“师父,你怎么知道她,她患什么病。”

老者道:“善易者不占,善医者不诊,老夫仅见过那女子一面,便知她有天生缺陷,那女子所患之病名为少阴绝脉,来自娘胎,凡患此病者年不过二十,非一般庸医所能治,唯有老夫的金针度||穴之术方可保住性命,你与这女子相遇,也是天意,即是天意老夫也只能顺而为之,或许能成全你两一段佳缘。”

益谦此时一喜一忧,喜的是有师父帮助,小美人性命无忧,忧的是自己对小美人的一番情意只是单相思而已。

忽想到眼前便有一忧要求助师父,伸手摸摸怀中的小盒问道:“师父,弟子与她……可说是素不相识,这药弟子如何……”

老者皱眉道:“徒儿,有些事师父也无能为力,只有靠你自己,佛度有缘人,你就顺着自己的心思去做吧。”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可记住,越简单的方法越是有效,理事不可太过繁琐。你定听过英雄救美的故事,虽是老套,但千百年来百试不爽,据老夫统计,一百个英雄救美的故事中,有九十个美人是自愿投怀送抱,以身相许,还有九个是感念英雄相救之恩,虽非自愿亦是无奈。”

“师父,还有一个呢?”

益谦听的兴致勃勃忍不住插嘴问道。

“还有一个英雄相救太迟,已被歹人所欺,羞愤自尽了,你若还在此罗唣,只怕美人命不保矣。”

益谦听说,朝师父磕了几个头说声“师父,徒儿去了。”

话音未落,人已遥遥。

黛玉病危,宝玉疯癫,整个荣国府上下人心慌慌。

又因连日多雨,天气转凉,年逾古稀的贾母忧心过甚患了风寒,卧床不起;贾赦不理家务,整日只躲在书房任天塌下来也是充耳不闻;二老爷贾政整日长吁短叹,一叹黛玉命薄,二叹孽子无辜,三叹自己才过中年就阳物不举;而襄理家务的贾琏趁家中混乱、凤姐无暇顾及,竟在外边养了个戏子,双宿双飞,如鱼得水。

如此一来家中一应大小事物就全落在了凤姐的头上。

这凤姐虽是一个娇娇滴滴的美人,但性子却是极要强的,每日五更开始起身理事,大到家政开销、田租盈亏,小到请医问药、下人纠纷、夜间烛火,端的是事无巨细样样操心,一日下来腰酸背疼,筋疲力尽,尽管如此美人却咬紧牙关从不诉苦,令她伤心的是夜间独寝竟得不到自己男人的怜惜。

唯有贾母虽在病中却看在眼中,痛在心头。

“我儿,你也早早回去歇息吧,你瞧,短短几日人儿都瘦了一圈了。”

凤姐服侍贾母躺倒床上,老太太伤心地说道。

“老祖宗,你就别为孙儿操心了,倒是你老人家的身子早早好起来才是正事呢。”

凤姐故作若无其事道。

贾母长长叹了口气道:“我今日去瞧了瞧两个小人,宝玉尚无大碍,只是黛玉那边你也该早早做个准备吧,看来是不行了……”

凤姐含泪道:“老祖宗这么疼林妹妹……她一定不肯去呢……”

凤姐辞别贾母,也不带丫鬟婆子,自己照着灯笼往住处走,一阵凉风吹得她打了个寒噤,院子里此时竟见不到一个人影,在这偌大的荣国府里,凤姐突然感到一种无可言喻的孤独。

守夜的婆子们一定都躲到屋子里睡觉去了,明日定要整治整治。

凤姐心中恨恨的想道。

回到家中,凤姐一眼看见俏平儿坐在那里打盹,一丝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心里又心痛又好笑,这几日也把这小丫头折腾坏了,别的丫头婆子早就偷偷溜去睡觉了,可平儿每次都要等自己回来才肯睡下,心中微微感到一点欣慰。

凤姐上前轻轻摇醒平儿道:“困了怎不到屋里睡,看着凉呢。”

平儿睁着朦胧的睡眼说:“二奶奶回来啦,我这就打洗脚水去。”

凤姐道:“我不是说过么,没人的时候叫我姐姐……”

然后用手指指屋里问道:“那个人还没回来?”

平儿摇摇头。

凤姐冷哼了一声怒道:“把这不当家呢,平儿,从今儿起你的身子不准她碰。你若不听仔细你的皮。”

平儿红了脸低着头走了出去。

黑暗中,凤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着贾琏对自己的寡情薄义双眼泪汪汪的只想哭一场,这个短命的此时正搂着那个戏子睡呢,说不定正将平时用来哄自己的甜言蜜语说给那个戏子听呢。

还有男人身上那本该属于自己的丑物此时正插在那女人的身里呢。

“贾琏,你做初一莫怪我做十五,你厌倦我的身子,稀罕的人多呢……”

凤姐红了脸愤愤地想道。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了,凤姐只当是平儿,便头也不回地说道:

“好平儿,姐姐今日身子乏了,你,自己睡吧!”

良久没有声息。

凤姐又道:“平儿,你不睡就帮我柔柔身子吧,说完一转身趴在了床上。”

一双手伸到了她的肩膀上开始轻柔地捏起来,时轻时重,凤姐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就感到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脊背慢慢向下揉去,不一会儿就揉上了自己柔软的圆臀上在那里流连着。

“好平儿,你今日揉得姐姐好解乏好舒服……”

才说完,就感到那双手伸进了被里,一手在腰眼上揉着,另一只手隔着绸睡裤捏弄着自己两片浑圆的屁股蛋。

几天没和平儿亲热了,这小蹄子熬不住了呢。

“平儿,前天中午你不是,才在被那个人……弄过吗……怎么……姐姐都十几天没被……好平儿,把姐姐的裤儿褪下……好好给姐姐……柔柔腿心子……”

那双手很听话也很温柔。

睡裤被褪到了小腿上,一根手指伸进了凤姐的屁股缝,轻轻地美女着,另一只手轻轻掀起了下身的被子,盖在了凤姐的头上。

“你这个小蹄子……和姐姐又不是第一次了……还怕羞么……今后,我们俩个的身子都不给那个人碰……姐姐只和好平儿玩……”

那根手指在凤姐湿润的屁股缝间来回滑动,还不时触碰到顶端的肉芽,手指回回路过蜜||穴口却始终没有进入,引来凤姐的阵阵不满的娇吟和骚动。

“好平儿,你弄的姐姐舒服死了……你要是那男子就好了……看姐姐怎么爱你……怎么疼你呢……”

仿佛受到了鼓励似的,那根销魂的手指终于在一声迷人的浪哼中钻进了凤姐湿热的蜜||穴洞中,引起了凤姐翘臀阵阵的抖动。

一条湿滑的舌头添上了凤姐挺翘的屁股蛋,渐渐地深入屁股缝中,最后竟停留在那排泄之处,触触点点,似要顶开紧闭的屁眼往纵深里去。

一阵麻痒透入骨髓,心儿荡荡,魂儿飘飘,肥美的臀儿举得不能再高。

“好平儿……姐姐要好了……比那个人还要好呢……”

舌头离开了,一只手臂环住了整个腹部,将下体高高托起,手指在洞中一阵猛烈的抽动。

“好平儿……姐姐疼你……姐姐丢给你了……平儿……我的亲妹妹……”

身子柔软的像一根柳丝,娇臀被轻轻地放回床上,那一团雪白的浑圆的屁股蛋仍在轻轻地颤动着,像一阵细碎的浪花,美不胜收。

凤姐虚脱似的瘫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下体传来阵阵凉意。

“这个小蹄子,今天是怎么了,弄完了自己也不给盖被子,让自己的屁股这样裸着就跑了,今儿怎么这么害羞呢?”

娇慵地从被里钻出头来,眼前猛然一亮,原来小丫头把灯也点上了…………

凤姐似被人点了||穴似的半趴在那里不动了,双手支撑在床上,胸前露出一片||乳|肉,腰间胡乱地搭着被子,圆滚的娇臀裸露着。

在她的前方、在床前的一把椅子中,竟坐着一个宝玉一般大的英俊少年,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似在饱览眼前的美景。

唬得凤姐双臂一软,跌在床上,竟无力替自己拉被遮羞。

“你……你……”

小嘴剧烈地喘息起来,比方才丢身子时还要激烈。

少年竟站起身来,走前一步,伸手拉过被子替她盖住了身体,然后又坐回椅子里,脸上仍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你……”

凤姐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凤姐姐别怕,我不是坏人呢。”

少年异常温和地说道。

“谁是你姐姐……你……你这坏人……刚才……”

一抹红晕此时方染上双颊。

“方才凤姐姐叫人按身子,小子就斗胆代劳了,还请姐姐不要怪罪才好。”

少年的神情似有无限的诚恳。

“你……你是哪个……”

本待要喊将起来,此时竟刻意压低了声音,仿佛怕被外人听到似的。

“我乃当朝吏部尚书韦俊之子,只因有一烦恼之事无法排解,素闻荣国府中凤姐姐乃第一精明之人,且善解人意,明理通达,小弟早已仰慕万分,因白天不便,故于深夜冒昧前来请教,恰凤姐姐连日劳乏,小弟心中不忍,顺便为凤姐姐解乏,想来姐姐断不会怪罪的。”

益谦一番文绉绉的言辞,听的凤姐脸红一阵白一阵,心中依旧跳的慌慌的,只是惧怕心理已去,竟不觉得少年的陌生,若非相貌不同,少年神情竟与宝玉相似。

凤姐一下从床上坐起,用被子裹了身子故作申斥道:

“吏部尚书公子就可以随便到人家欺负人么,我家可不是随人欺负的呢,我现在若叫了起来,定送你问官,只怕吏部尚书本人也吃不起呢。”

益谦故作委屈道:“姐姐要将小弟送官,原也应该,只是小弟此来却是救人命呢,也是为姐姐解忧呢。”

“救何人……解何忧……”

凤姐疑惑地问道。

“若救了你家表小姐一命,可不是为姐姐解忧吗?”

“你,你说什么?”

凤姐吃惊地坐直身子,被子滑落下来,露出半个酥胸也未知觉。

益谦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道:“我这里有救你家表小姐的灵丹妙药,你信也不信?你若相信,就快快将药送去让表小姐服下,你若不信,林姑娘怕活不到明天呢。”

说到最后神情急切,虎目含泪。

凤姐听得将信将疑,心想:

“若他真是韦尚书之子,或是可信,只是两家素无深交,为何要送药相救呢,况这少年身份是真是假亦未可知。”

一时心中游移不定。

益谦似看透凤姐心思,走向前说道:“我与宝玉同窗,与二老爷也见过面,有甚可疑,本是想找宝玉,可是宝玉神智不清,找府中其他人又怕多有纠缠,耽搁时辰,原想凤姐姐精明不致罗唣,未曾想……”

凤姐此时是宁信其真不信其假。

“你出去我穿衣服呢。”

益谦将凤姐衣服扔到床上说:“什么时候了,还顾这些呢。”

凤姐心想看也让他看了,玩也让他玩了,确是没必要装了,便晕着脸遮遮掩掩地穿起衣服来……

“你可要随我一起去?”

凤姐问道。

“小弟去了多有不便,天太黑,你叫个人陪你去吧。”

益谦关心地说。

凤姐瞟着少年说:“你就不能与我走一趟么……不过……别让人看见我和你才好呢。”

益谦见贾府这个女强人娇滴滴的样子,就说往哪边走,凤姐用手指了指。

益谦伸出手臂揽住凤姐的柳腰,腾身而起,在黑夜里竟似一道飞驰的灰烟。

第八章庙里谈情

精华欲掩料应难,影自娟娟魄自寒。

一片砧敲千里白,半轮鸡唱五更残。

绿蓑江上秋闻笛,红袖楼头夜倚栏。

博得嫦娥应自问,何缘不使永团圆?

黛玉下午醒过一会儿功夫,睁开眼见贾母并王夫人等俱在身边,眼里流着泪,就是说不出话,对于一个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少女来说,她有多少心愿未了啊!

贾母垂泪轻抚着黛玉的秀发,慈祥地安慰了一会儿,深感体力不支,在众人的劝说下回去了,这里香兰和紫鹃守在黛玉的床边。

此时紫鹃已经去睡了,香兰坐在黛玉床边看着憔悴的女孩心里刀绞一般,只是睁着一双泪眼,想着自己如何回去向林如海交代。

听到外面有敲门声,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开门却见凤姐一个人打着灯笼站在黑地里,忙请了进来。“二奶奶这么晚了还来看小姐。”

凤姐不出声,走到里间床边看了一眼说:“弄碗水来。”

说着打开手中的小盒,一层锦缎上是两颗暗红色的药丸,小指般大小,散发出一阵浓烈的药香味。

香兰端来了一碗水站在床边不敢多问,她知道这位二奶奶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法度的,断不会胡来。

凤姐坐上床头,轻轻扶黛玉坐起靠在自己怀里,可黛玉的小嘴是紧闭着的,只见凤姐拿起一颗暗红色的药丸,放在自己的舌尖,低头将自己的樱口凑了上去,舌尖在黛玉嘴里一阵蠕动,然后接过香兰手里的小碗含了一口水,又将樱口贴上黛玉的小嘴,好一会功夫才将嘴移开,把黛玉轻轻地放回床上,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黛玉的脸。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突见凤姐脸上露出笑容,欣喜地说道:“这下好了,那小子不哄人呢。”

香兰不解地凑过去看黛玉,心中大喜,原来黛玉惨白的脸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小嘴也不再是紧闭着了,正微微张着吐出一股芬芳的药香。

“二奶奶,这……这……”

香兰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位二奶奶还有起死回生的本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凤姐心想,此事断不能传出去,看那小子的神情似与林妹妹有点干系,若传出去林妹妹固然脸面无存,就连贾家也要蒙羞。

“这什么,这是我家祖传的灵丹妙药,我拿来给林妹妹试试,谁曾想就有用呢。”

接着将俏脸一沉,粉面含威道:“此事你不许对任何人说,如说出一个字看你怎么死呢。”

说着将小盒递给她:“这里还有一颗药丸,你明日这个时辰给你小姐服下。”

香兰点头不迭,双手接过小盒,就像接过自己的性命一般。

凤姐又看了看黛玉,只见脸色越发地好起来,心下欢喜。

突然就想到那个坏小子还在外面吃冷风呢。

于是提了灯笼走出门来。

“姐姐怎么去这么久,急死小弟了。”

益谦巴巴地跑到凤姐面前色急地说道。

凤姐压住脸上的笑意,低叱道:“你从哪个江湖郎中手里得来的狗屁药,”说完两只凤眼紧盯着益谦看他脸色。

益谦听了凤姐的怒斥,又被一个美人如此地打量着,心中阵阵发毛,小脸也变了色。

“这……如何……如何是……”

凤姐看见少年的样子心中竟生出一丝不忍,转怒为嗔道:“居然还有点管用。”

说完转过脸偷笑着捡了一条僻静的小路走去。

益谦已是明白小美人是肯定有救了,心中欢喜异常,凤姐捉弄他也不生气,反倒觉着这个被外人传说得母老虎似的女子其实是又美丽,又能干,又有趣。

一时间凤姐身上的诸般好处都叫这个少年体会去了。

看看前面就到了自己的住处,凤姐站了下来。

“本来还有很多话要审审你,今日太晚了,初六我要到华严寺上香,本来是宝玉随我去,现在宝玉这个样子……你可愿陪我去……”

说完一双美目瞄着少年,说不尽得风情万种。

益谦看得痴痴地,世上的丑女都是一样的,美女却各有各的美法,这凤姐姐和小美人相比两美截然不同。

“你……可是不愿意?”

“愿意,愿意,姐姐叫我去,我就去……”

宝玉自从与黛玉吵嘴,将黛玉气的奄奄一息之后,回来躺在床上就不吃不喝,两眼直愣愣地望着屋顶,也不说话,竟似痴呆了一般。

他这种样子以前也发生过几次,请医生看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后来也就渐渐好起来,可这次不同,已经三天了,仍是水米不进,整天浑浑噩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着,什么时候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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