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进了超市,人流渐渐地密集。她和我随着缓慢运动的履带式电梯上升,人头簇动的电梯像是流动着的粘稠熔岩。此时的我故意地紧贴在她的后面,在平缓的电梯上寸步不离。她也能感觉我呼出的热气在她的脖颈上缭绕着。人流在慢慢挪动,已打定主意要试探她的我用空出来的手故伎重施地紧贴着她的臀部,手掌在她的股沟处摩挲不止。令我惊喜的是她对此根本就没什么反应,而且下身还轻微地朝我那支正在大胆妄为的手上靠了靠。等电梯到达目的地,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她在超市斩获颇丰,我则像是她的跟班兼保镖一样,大包大揽地往购物车上搬运着采购而来的物品。四十分钟后她结束了购物,便和我一起提着东西离开了超市。随着出租车的开动,我不时从后排的座椅凑向前,插科打趣地说着些幽默的笑话,还把那热烘烘的鼻息喷在她的耳边,使她痒痒地侧过去脸。
出租车用了二十几分钟就开到了她家所在的小区。我无须她的吩咐就忙着帮她拎起了袋子,殷勤地把她采购来的东西搬上楼。我俩像是蚂蚊搬家一样提着琐碎但不沉重的各种纸袋、塑料袋,两双手竟腾不出一只去揿按电梯的按钮,还是我反应快,立即用手肘按住了电梯的开关,进入了电梯,在那个空无一人狭隘的空间里以后。我那浮躁的内心因此变得柔软湿润起来,于是便用腿碰到了她裙子的下摆,柔软的微痒一击,闻着她头发上的那种浓郁的玫瑰香气。「哼!真是个坏孩子!」
此时她终于忍不住了,就这样含羞似娇地嗔道。说完她便想背过身去,而我已被她这种卖弄风骚的姿态撩拨的不能自制,随即就将脸快速地凑近了她,离得竟是那么地近。我的嘴搜索过去,在她嘴的四周摩挲,然后用舌尖抵开她的嘴唇,慢慢地深入进去。
她的嘴滚烫而湿润,为此大喜过望的我再一次猛烈地锁住了她。而她在稍稍挣扎了几下后也开始搅动起自己的舌头迎合起我来。忽然,一声铃响,电梯停在她所住的楼层。我狠狠地再吮吸了一番,这才松放了自己的嘴唇。她见我嘴唇上沾附着腥红的唇膏,乐得咯咯直笑,努着嘴向我示意。等一同进了她的家里,她把东西放妥了之后就递给我一张纸巾,并且说道:「擦擦吧!你这坏孩子。」
当我擦完嘴,又想抱住她时,她却用手指按在了我的唇上,腻声说道:「别心急嘛!我去换下衣服。等我一会儿。」
说完便飘然进了卧室。
十分钟后,她从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吧!」
于是我就飞快地走进了卧室。
只见她穿了一件又薄又短的睡裙。透过白色的丝织品,任何视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觉她里面什么也没穿。看着她坚实的ru房在睡袍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布料是如此地轻薄,几乎透明的。她向我走过来,挨得是如此的近,以致于她的||乳|峰可能轻轻地触碰到我。此刻的我好象能感到她的热气从裙子里扩散,她的头发散出浓郁好闻的味道,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我魂不守舍。
突然,她开始热烈地拥抱我,丰满而富有弹性的ru房紧贴在我的身上,她那肉感的红唇正贪婪寻找我的唇舌。而我则像一头强壮的野兽那样滋滋地喘着粗重的气息。一会以后,我的手搂着她的肩膀,而她的手则搂着我的腰,手指无意间地搭在我的下身上。我们紧密地拥抱着,像是融合到了一起的神仙,一边挪动细碎的步子往床边前进。
说不清是谁把谁放倒到了松软的床上,我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摸索和爱抚,她手忙脚乱的解脱我身上短袖衬衫的扣子,裤腰带,随后抓住我,香滑的身子拚命地往上凑迎,细腻的舌头老练得像蛇须一样从口腔滑出,舔舐我的胸膛和嘴唇,最后竟翻压骑坐到了我的身上。
慢慢地,她脱下了我的短袖衬衫,她的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我,闪烁着动人的火苗,解开了我的牛仔裤,此刻我的两腿中间早已显出一堆像小山般隆起,白色的内裤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丰隆的神秘。见此,她脱下了我内裤,显露出我赤裸的全身。得到了释放的那一根荫茎弹动着,一下子就挺立了起来,一丛浓密的毛发,柔顺驯服地圈在周围,硕大的gui头光滑如缎,一点点地像是跟她打招呼。
她随即伏下脑袋,一条长长的舌尖迅速地舔舐在我的胸膛以及||乳|头上。一条舌头好像变得两条三条一样,顿时让我觉得不仅是她的舌尖,而是被很多舌尖覆盖了每一根神经末捎,她不断地舔弄着我,而嘴里由于兴奋同时还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舔弄得我太舒服了,浑身的血液迸流回荡,那根荫茎早就暴胀欲裂,gui头那里泄出一点晶莹的jing液,她的舌尖从脖子开始往下移动,经过ru房、腹部,舔到都碰到我的荫毛了,然后便停下在那地方,她先从我荫茎的根部开始,由下往上慢慢地舔舐,舌尖一卷把gui头上那晶莹的一点舔去了,最后才一口吞下那gui头,随着她的嘴不停地套动,她的臀部也跟着上下跳动,双手紧紧攥住荫茎根部,急切而热烈地套弄着。
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把个身子后仰着,一只手撩高了她睡袍的下摆,膝盖弯曲着把两腿间的那一地方向我凑了过来,我的荫茎直竖如棍,戳到了她的阴沪附近左冲右突地不得其门。急的她用手一拨,对准了她已经开启的阴沪。刚一接触,我就觉得一股温湿的热流。她的身子向前一挪,一下就把荫茎吞没了进去,又坐直了身子,就在我的上面快意地呻吟着,我和她的肉体,顷刻间便融合在了一起。
「哦,哦,阿姨,真爽,真爽!」
我一边快意地低语一边抱着范金燕的腰肢,飞快的向上顶动着我的荫茎。也许是好多天没有做了,也许是这次我太激动了,总之我的感觉来得特别快,在抽插了二三分钟之后我便呻吟一声,jing液尽数射进了她的体内。而她也在我she精的瞬间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只见她喊了一声:「好舒服!」
然后手脚并用的抱住我,从上而下疯狂地耸动着她的屁股,发出yin荡的「滋滋」声,然后彷彿是拼尽全力一样,拚命抵住我的荫茎,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温热的暖流冲上了我的gui头。
短暂的交媾令我们失去了大部分的力气,虽然我的荫茎依然坚强地深插在她的蜜||穴里,但是我却没有了继续运动的力气。就这样,我将她拉倒,让其趴在我的身上,她也抱着我,久久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她才长长叹了一口气,用手指轻拂我的脸颊,并说道:「真好,已经很久都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好舒服啊!」
「呵呵,贱货!别蒙我了!」
心里如此想的我嘴上却没说话。没过几分钟,望着她微闭的双眼,我又忍不住的亲上了她因为充血而显得红润的嘴唇。她没有说话,依旧闭着双眼回吻着我。她那柔软的双手在我裸露的背上来回摩挲。渐渐地,我的嘴离开了那双诱人的嘴唇,慢慢往下移动。我用我宽厚而灵巧的舌头舔着她白皙的脖颈,让她不自主地挺动着身体,发出低低的呻吟。
很快,我俩就赤身裸体的开始了第二次性茭。我一边在她身上尽力的挺动,一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的那对ru房,嘴也周旋在两颗||乳|头之间。我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裹住整个||乳|头,把它吸到我的嘴里,它的顶端微微有些凸起,而我的舌尖就在这凸凹不平的||乳|峰上迂回游走。而她似乎难以忍受这种深入骨髓的麻痒,情不自禁地抱着我的屁股,两根指头在我的屁股缝中间轻微骚动,就像在给一个人轻轻地搔痒一样。
我贪婪地吃着,摸着,而我的荫茎依然坚挺地插在她湿润的荫道里,感受着那一片温暖。她在我的挑逗下渐渐地失去了理智,只见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身体,头向后仰,露出雪白的脖颈,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哦——太美了——哦——我要你吃它——哦——我要你摸它——哦——好舒服——宝贝——别停下来——我要你——哦——我要你——宝贝——哦——好美——真的好美!」
听着她yin糜的呻吟声,我变得更加兴奋,我用一只手微微支起身体,然后把身子弓起来,然后张嘴将整个ru房含进去,尽管不论我怎么努力都只能含住一部分的ru房,但是我还在拚命地把那个大家伙往嘴里面吸着,而这样带给她的则是强烈的吸食的感觉和被抽紧的感觉,而这样带给了她更大的快感。只见她忽然用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头,把我的头往她的ru房上压下去,而她的身体则不停地扭动着。随着她身体的扭动,那湿滑的荫道壁快速的摩擦着我的荫茎,带给我一种近乎于窒息的快感。
而她更是在疯狂的扭动中迎来了她的第二次快感,只见她急剧的扭动了几下后,松开了差点让我窒息的抱着我的头的手,嘴里大口的喘气,而她的荫道也随着呼吸的频率有规律的收缩着,一股一股的yin水浇在了我的gui头上。这时我的荫茎在她的身体里再次地勃然长大,然后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我的头颅,让我热血沸腾,让我血脉喷张。我的手离开了她那白皙而又丰满的ru房,移到她的胯上,然后一躬身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挺动着我的荫茎开始了我第二次的抽插。
这一次,我的动作并不像刚才那样如暴风雨般的猛烈,我用稍微缓慢的动作将我更加胀大的荫茎拔出她的体外,然后腰部用力再次将荫茎整根插入她的荫道。
就这样,我一下、一下地用力地抽插着她,而我每次的抽插都会从她的荫道里带出大量的白色的jing液和yin水的混合物。而她这时已经完全迷失在同我交媾的快感之中了,只见她随着我将荫茎的拔出,也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再随着我大力的插入重重地呼出肺里的空气,不断发出「嗯啊嗯啊」的声音。
这样大力地抽插了一阵后,我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于是我再次趴在她的身体上,伸嘴咬住了我刚才蹂躏过的||乳|头,而我的荫茎则在她的身体里做着小幅度而快速的运动。只见我的屁股压在她的身上快速的运动着,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而在我俩的结合部也冒出一股一股的白色粘稠液体,这些液体顺着她肥白的屁股流到了身下的床单上,打湿了一大片。
随着我在她身体里快速的运动,刚才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喘气的她,慢慢地再次被身体带来的快感侵蚀,她尽力地分开双腿,并把它们抬高到我的身上,然后两腿一曲紧紧地缠在我的腰上,同时奋力抬起她的屁股主动迎合着我的动作。就这样我们两个就像连体婴儿一般耸动着屁股,随之而来的则是巨大的快感。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体力渐渐的恢复,于是从她身上爬起来,再次保持着跪姿,伸出双手将她缠在腰上的腿分开,然后扶着她的双腿奋力地抽插起来。这一次,我抽插的更彻底,更猛烈。以至于耳边同时响起了抽插的「噗哧噗哧」声,我的腹部碰到她屁股的「噼啪噼啪」声,她「哦哦」的呻吟声以及身下的睡床不堪负荷的「嘎吱嘎吱」声。
一时间各种声音纷至沓来,在我耳边混合成了最yin荡最勾人魂魄的声音,随着这种声音的呐喊,从我的荫茎上再次传来了一股比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我知道我又要射了,于是我弯下腰抱起她的屁股,然后狠命地运动着我的身体,让我的荫茎在她那早已yin水泛滥的蜜||穴里冲撞。她也似乎感觉到了我即将到来的喷射,拚命地向上挺动她的屁股,嘴里发出了疯狂的「啊啊」的叫喊声,然后我只觉得后背一阵酥麻,透过脊椎直达脑髓,接着的荫茎不受控制地在她的身体内一阵一阵地悸动,伴随着荫茎的跳动,滚烫的jing液射向她荫道的深处,射向那孕育过生命的空间————
第37章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卧室。松软的睡床上,浑身赤裸的我以及范金燕此时又滚到了一起,正在那儿激烈的运动着。昨晚我俩一共做了三次,除了在床上的那两次。还有一次则是在卫生间,我和她一块儿洗澡的时候。在那里,我足足操干了她一个小时,才在她的ru房上she精的。
「啊——小军——你弄痛人家了!」
她那娇媚的声音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的,我当然也不例外。看着身下这个既娇艳又yin荡的美妇人,我的心里充斥着说不出的兴奋。于是一边快速的挺动着身体,一边感受着这美艳妇女白嫩丰腴的肉体带给自己的那种巨大的快感。额头上的汗水滴落下来,掉在了范金燕的身上。
她此刻似乎也已觉得自己的荫道都快被我的荫茎冲散了,随即便紧紧抱住我的身子,仰着脸,并且没命似得yin叫着。过了一会儿,当一波接着一波的yin水从她下身不断涌出的同时,肉体颤栗不止的她浪叫一声,死死抬高她自己雪白浑圆的臀部,终于攀上了那xing爱的巅峰。而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在一轮狂轰乱炸之后,也从鼻内发出了一声闷雷般的哼叫声,颤抖的屁股连续的向前顶着,最后终于在她身子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和发泄。
又一次的xing爱结束了,我俩的喘息声彼此起伏着。几分钟后,我翻身仰躺在床上,闭着眼喘着粗气,一种舒服的感觉在全身游走着。旁边的范金燕秀发散乱,额上的汗水将她的几缕秀发紧紧的缠绕在一起,红艳的脸蛋上春潮满布,美丽的肉体也散发出阵阵的幽香。
好一会儿之后,就听她媚声的说道:「小军,你太厉害了啊,从昨晚到现在,每次都将人家弄得死去活来的。」
听到她的话,我睁开眼睛,侧身看着刚被自己奸yin过后的她那成熟妩媚,雪白诱人的身子,不由得伸出手在她那白皙而又丰满的ru房上揉搓着,并故意装出一副成年人的嘴脸说笑道:「阿姨,你真的是太美了,每次让我都快要精尽人亡似的,真舍不得从你身上下来呀!」
话音刚落,她便粉脸羞红的娇嗔道:「你还知道我是你阿姨呀!如果让我老公知道了你对我做的事,我看你怎么办!」
对于她的话我并不理会,而是伸出手,用力的揉捏着她胸前那对迷人的||乳|峰。
「啊,轻点!」
她娇羞地提醒我道。话虽如此,但她却将自己的胸脯挺得更高了,双手抱紧我的脖颈,表情非常认真的看着我。看着她这么认真的样子,我便笑着问道:「怎么了?」
「嗯,没什么啦。你饿了吧,阿姨起床给你做早餐。」
只见她眼波微转,看了我一会儿后就这样微笑着说道。
望着她穿上睡袍,起身翩然而去的婀娜身影。我情不自禁的将她和我妈做着对比,我妈的面容天生丽质,宛如仙女;她则是花容月貌,风娇水媚;我妈的气质典雅,仪态端庄,她则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我妈的身材丰韵娉婷,成熟性感;她则是艳冶柔媚,妍姿俏丽。从这几个方面来看,她俩都各有特点,难以就此分出个高下来。但有一点,两人就堪堪有得一比。那便是各自对xing欲的强烈渴求。只要想想她范金燕仅仅跟我见过两次,就迫不及待地拉我上床,共赴巫山云雨的这种举动,便能断定出她平时的私生活是怎样的放荡糜烂。还有我妈,虽说有几次是迫不得已,但到最后不都是娇迎婉奉,身陷其中而无法自拔吗?
吃过早餐,我起身向她告辞。在客厅玄关,已打开外门的我又叮嘱了她千万不要向我妈暴露我的行踪。她也娇笑着答应了我,接着我俩又在门口缠绵了一会儿,然后才告别分开。我转身坐电梯下楼,一边看着电梯指示灯不断闪烁地数字,一边还回想着刚才吃早餐时她对我说的那些话。什么老公窝囊没用,房子全靠她自己赚钱买啊,什么儿子在学校不好好学习,害的她每过一段时间就要被老师叫去关照一下啊,什么公司里有些个同事做事不怎么地道啊。这些个林林总总,和我全无关系的事情听来也别有一番意味。此外,她还微微露了点口风,说出了一些关于我妈跟钱明远的事。其实昨晚在卫生间做完第三次爱回卧室睡觉的时候,我就没把持住,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跟她抖了个一干二净。不过很出乎意料的是她对于我这样的行为并没有取笑,而是跟我讲了一些道理。
「我们女人啊,命就是这样。嫁的好的话那不必说,要是嫁个人又窝囊,又没本事的男人。那可就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了。再说你妈又离了婚,单身一人来宁州打工,这日子久了也是需要男人关心的。你们年轻人阅历还不丰富,怎么能了解我们女人,特别是像我和你妈这种已经当妈的女人的心思呢?」
这就是昨晚她对我讲的原话。说实在的,像她这样振振有词,既为我妈,同时也为她自己的yin乱行为辩解的女人我是第一次瞧见。应该的话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因为她说的没错,我还年轻,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中这样的女子不计其数。
就眼下我便撞见了两个,还有或许也是这样的诸葛珊珊。我能保证她诸葛珊珊对我始终如一吗?想想我妈和以前的小夏,现在的钱明远,还有那个胁迫过她的陈凯,做过财色交易的吴忠发,以及铭大船务的江子辉。再想想范金燕,这个比我妈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女人。我对此就不再抱有信心。况且我自己不是也没禁受住范金燕的诱惑吗?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浅显的道理我还是懂得地。
言归正传,在范金燕看来,我妈和钱明远的事情在他们销售业务部里早已传得是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那个钱明远在她范金燕嘴里,简直就是个超级大yin棍。他现年四十八岁,原先在宁州市政府工作。因为长得仪表堂堂,也写的一手漂亮的钢笔字。所以就被当时的市长看中,调派他去基层工作,以放便日后提拔。
不仅如此,市长甚至还将他招为了女婿。不过他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就到头了。市长在他下基层锻炼的一年半之后因心脏病突发去世,而失去了这座靠山的钱明远更是因为贪污受贿,生活作风等问题被开除了党籍和公职。只是因为受理案件的纪委主要负责人是他岳父的老部下。出于情面,到最后才放了他一马,没有追究法律责任。这之后,他就和那个市长千金离了婚,只身去深圳闯荡。六年前他带着在深圳与他结婚的妻子又回到了宁州,应聘到华胜保险工作。此后他一路上升,三年前当了销售业务部的部门经理,直到现在。
至于为什么要说他是超级大yin棍,范金燕也是有解释的。钱明远这人,据说每天身上都揣着避孕套。关于这点我也是了解的,那几次和我妈zuo爱他不都带着套子吗?而在办公室里,他也总是喜欢色眯眯地看新来的女业务员以及部门里的那些做内勤的女文员。当部门经理的这三年以来,他已经祸害了很多女人。换句话说,上至十八九岁,青春靓丽,花枝招展的大姑娘,下至四五十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美艳熟妇。只要他看的上眼,都会想方设法骗她们上床。这一点范金燕能够肯定,因为她跟我非常坦率地承认她本人在刚进公司的时候就曾经和钱明远上过几次床。后来直到他玩腻了,才跟她断了这种来往。当时听到这些,我还问过范金燕:「那家伙就不怕他那位第二任妻子知道后来公司闹事吗?」
谁知她的答案更惊人:「哼!他怕什么,他们两夫妻是大哥不要笑话二哥。知道吗?他能当我们经理就是他老婆陪我们华胜保险的大老板睡觉睡出来的!那个骚婆娘!听说以前在深圳是在什么夜总会上班的。你想那地方能有好人吗?如今啊,他们两个是你傍你的大款,我玩我的女人,谁也不干涉谁。小军呐!有时候你也要稍稍劝一劝你妈,跟这样的男人好没啥前途。还是要多结识一些有钱的老板————」
「这女人,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还说别人是骚婆娘。嗨!还是孔老夫子说的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此刻,坐在出租车上的我暗自想着这些。之后我斜着眼看了下身旁的那位长相还算耐看的女司机,心里又不禁狭促地想道:「嘿嘿,不知她做不做皮肉生意?」
出租车上的车载音响里现在正播放着蔡琴唱的那一首《被遗忘的时光》淡淡忧伤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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