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堂兄之死,虽说与你无直接关联,但多多少少有些关系。”
蒍贾瞥了他一眼,道:“斗般之死,是谁做的还不知,你怎敢在他墓前如此说话?”
斗椒道:“堂兄如何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蒍工正变成了蒍大司马,你得到了想要的位置,难道心里不舒坦?”
蒍贾仰起头来,道:“是,我愉悦极了,不过怎比得上成为令尹的你?斗椒,你一定乐坏了吧。”
斗椒仰天大笑:“蒍贾,你可真有意思。”说罢,看向前方,道:“堂兄,我这便回了。你好好在此处吧。”说罢,转身离去。
蒍贾看着从天而降的雨滴,伸手去接,复又低下头,重重地叹了一声。
“斗般,我与你争了半辈子,原以为还会争下去,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没用,随随便便就死了。你放心,斗椒也活不长。我会让他到下面为你赔罪。”说完这话,他看向远处。斗椒已经翻身上马,远远地只能看到一个黑点。
“我走了,下回得空再来看你。”说罢,将带来的酒洒在地上,剩下的一半自己喝了。摔了酒壶,转身离去。
熊侣坐在床边,窗外正哗哗下着大雨。这雨已经连着下了半月有余,这样下去,估计又得像去年那般,闹出个水灾洪灾,人民流离失所。因为雨下得太大,他与观浮休好多日未曾见面。下着这么大的雨,他不好意思特意跑到宗庙去。影子的伤还没好全,观浮休也懒得过来。
于是乎,他真成了孤家寡人。唉,真是无聊啊。
“阿孟,过来给我演戏。”这个时候,优孟成了唯一的慰藉。优孟的戏,可以将他从极度无聊中解脱出来。
优孟甜甜地笑着,脸颊上两个小酒窝格外亲和。他立马取了木偶,给熊侣演戏。
“大王,你想看什么?”
熊侣挠了挠脸,说:“演一出先王的戏吧。”
“好。”优孟应了声,正要开始。外面宫人道:“大王,伍大夫求见。”
熊侣道:“宣。”
伍举要见他,那一定是有要事。至于是什么要事,他估摸着是哪里洪水犯了。
伍举进了寝宫,行了个礼,道:“大王,近日连降大雨,淮河泛滥……”
果不其然,正是洪水之事。熊侣听了一阵,道:“洪水泛滥,该放粮的放粮,民众该疏散的疏散,你去查明情况,该拨多少钱粮算清楚。不过……淮河洪灾不是一次两次了。每年一次,实在闹心。有没有什么解决之道,将此事彻底解决?”
伍举低下头去,道:“大王所言极是,臣以为修筑水利是解决之道。不过大司马蒍贾从前曾有志于在淮河处修建水坝,但似乎难度不小,一直未能实行。如今蒍工正官居大司马,事务繁忙,恐怕再难抽身前往淮河。”
熊侣摸了摸下巴,道:“寡人明白了,明日上朝之时,寡人再同众大臣商议吧。”
“是,臣告退。”
伍举走后,熊侣也无心看戏了,与优孟道:“阿孟,我不看戏了,你陪我说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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