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侣伸手擦去额上的汗,庄王这种行为,是在公报私仇吧?
“那样很危险啊,如何能深入敌军,然后取斗椒项上人头呢?何况你说,斗椒有些异能,并不好对付。”
庄王噗嗤笑了一声,转头看向观浮休:“浮休,你怕了?”
观浮休迅速地扒了几口饭,说:“我去便是。斗椒虽有异能,但不过是最普通的那种。力气大一些,动作灵敏些,看得远一些罢了。这次作战处在水边,只要大王不怕暴露我的身份,我便施展全部身手。”
“那倒大可不必,杀了斗椒即可,若你不能轻松完成,用点大家都能看见的异能,我并不反对。就算引来水龙也无妨,只要你的身体真能吃得消。”
熊侣握住观浮休的手,说:“只麻痹他们的神经就好,千万不要用水龙,你会受不了的。”
“知道,我会见机行事。”
三人又埋头吃饭,熊侣突然抬起头来,说:“能不用异能还是不用异能的好。让潘党和养由基想办法吧。若这次打仗又是水龙又是火龙的,史书上岂不是很夸张?”
庄王不屑道:“这又何妨?”
“不太好吧?若是……若后世没了异能者,大家一定认为史书是假的!”熊侣强调道。
“有点道理,若真的用了异能,寡人让史官不书便是。”
听庄王这么一说,熊侣总算放下心来。
夜深了,营帐外没有动静,河对岸静悄悄的,似乎也休息了。
“他们不会夜袭吧?”
庄王脱了黑甲躺在床上,说:“春秋时期比战国守规矩,不会夜袭,你放心睡吧。等明日叫阵了,再起来便是。”
王帐虽然宽敞,可床只有一张。以往观浮休可以借着在帐中守卫的由头与他同睡,可如今正主在此,床自然是他的。他和浮休睡哪儿呢?
今日浮休似乎又做了对不住他的事情,以庄王的性子,这一晚,他两人不会要站着守上一夜吧?
庄王的亵衣还未换,肩上的血迹和伤口提醒了他。熊侣立马狗腿地走到他身边,关切道:“大王,你肩上的伤如何了?我给你擦点药吧?”
“寡人此次出行未带行李,你将你的衣裳找来,与我换上。药我衣裳里有个袋子,你拿出来。”
熊侣找出来一套亵衣,然后背过身去,等他换好。观浮休双手环胸,坐在帐门附近,一言不发。等庄王换好衣裳,熊侣将袋子找来,将药拿出来的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庄王太机智了,怎么带了这么多好东西呢?
碘酒、棉签、云南白药、阿莫西林……应有尽有,都是小份的,也不占空间。
“愣着做什么?”
“啊,哈哈,我觉得大王简直太机智了啊,哈哈哈,带了不少好东西嘛。”
庄王赤着半边身子等他擦药,说:“好是好,不过快过期了,用不了太久。”
肩膀后面,便是那幅栩栩如生的凤鸟图,熊侣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想起观浮休为他纹身的情景。
“怎么?”
“哦,没什么。”他回过神来,立马用干净的纱布包扎伤口。
这伤口如他说的,并不深,流的血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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