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没有过度抵抗,镇定道:“我有药,你先别急着做……”
理智全无的omega哪里听得进去,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发泄欲望。似乎是嫌喻文州太吵,他气势汹汹地吻上他的唇,却在交换津液的那一刻骤然停止了动作,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咦?”
黄少天非常怀疑,刚才接吻的时候自己是不是被喂了药,不然为什么在感受到alpha气息的那一刻,他没有得到慰藉,反而倒像被泼了盆冷水,从脑门凉到了脚底心?
理智缓慢回归,黄少天觉得自己认识这个味道。清冷透彻,好似海风拂面,一些久远的记忆张满风帆,日暮归航。
不能再想下去了,认出自己压着的人的那一刻,黄少天下意识想逃,喻文州却按住他的头,声音黯哑:“想逃了?”信息素有抑制作用,但他自己的功能还是齐全的,被这样过分地挑逗,喻文州也有了反应。
吻被加深,越感受到他的味道,黄少天就越清醒,他立刻做了一个决定——绝对不能让他认出自己。
不过以他现在的模样,还有完全改变的信息素味道,喻文州倒可能真的认不出来,黄少天有些自嘲地想。现在倒好,意识到正压着旧情人的事实,理智不断拉响警报,身体却越发欲罢不能,热得恨不得融金般流入名为喻文州的模具,贴合得密不可分。
喻文州也不配合,也不抵抗,让黄少天恨得牙痒痒。这家伙果然滥情得可以,自己才走了几年,就对omega来者不拒了?天下alpha一般黑,脑子跟着胯下飞。
那就干脆装作一个陌生omega把他强了算了,打完这炮裤子一提就跑!黄少天心一横,脱了湿得不成样子的内裤,又把对方撸硬扶直了,对着坐了下去。长期发情把他的羞耻心全部折腾没了,接纳热烫东西的那一刻身体爽得一哆嗦,下意识发出了情色的喘息。
做了十几年alpha,黄少天作为omega实在业务不熟,多亏本能在那里,知道该让那根能让他舒服的东西往哪撞——这回黄少天遭到了些微的抵抗,喻文州拦住他的腰,仍是用那惹人犯罪的声音缓缓道:“那里是生殖腔,用那里的话我没法保证不让你怀孕。”
听听,这么熟练,不知道在外面撒了多少种子!
恨归恨,黄少天腰都软了,他不想承认,omega的下贱本能听到怀孕二字都能发情。许是一个人挨了太久突然见到故人的缘故,黄少天突然非常委屈,很没出息地想哭,呻吟都带上了哽咽。心乱如一盘散沙,身上筋骨酥软,动得越发快了,恨不得融为肉泥。他突然埋怨起这层保护着他最后尊严的黑暗,他想看清喻文州的脸,想吻他漂亮的眼睛。
很快,煎熬濒临结束,黄少天加快了动作,他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在回应他,温和地抚摸他的背,唇齿抚慰着他的胸口。
那么久的空虚终于要被填满,身体舒服过了头,在射精前微微抽搐着,食髓知味地疯狂攫取快感,高高翘起的前面甚至不需要抚慰便兀自微颤。
不够,还是不够,他想要被狠狠地贯穿,黄少天像无措的孩子紧紧抓住喻文州的手,嘶哑道:“快点……”快说点什么,快做点什么,你他妈到底算不算个alpha?
喻文州却没有如他所愿,仍是细细啄吻他的耳垂,动作越发温吞,在他耳边道:“少天,我想临时标记你。”
一瞬间震惊、害怕、喜悦、悲伤,或是别的什么都不存在了,黄少天脑子里划过长长的空白,他被刺激得射了出来,哀哀地低叫着。同时喻文州撕破了温和的嘴脸,毫不留情地咬破他脖子上的腺体,在他身体上打上了自己的烙印。
喻文州坏得很有姿势水平,刷新了黄少天对他的认知。他是什么时候认出自己的?在他们接吻的时候?他扒他裤子的时候?还是更早之前?黄少天不敢想了。
“喻文州。”黄少天很有气势地一字一顿地叫出这个名字,却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曾几何时他哪里有无话可说的时候,现在真是变天了。
“我在,”喻文州柔声道,假如此刻他alpha的凶器不在黄少天体内杵着的话,这份温柔也许会更有说服力,“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起来什么起来,亏你也忍得住……”黄少天舒坦劲还没过去,索性破罐子破摔,继续动起腰来,吞吐着还硬着的东西。
“谢谢你为我着想。”喻文州轻笑着调侃道。
气氛没有刚刚相认时那么僵硬,毕竟他们曾经那么熟,现在又贴得那么近,产生了近乎亲密的错觉。黄少天摸摸身后连接的地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omega天生对alpha那根东西贪恋又崇拜,哆哆嗦嗦又淌下许多水来。
黑暗中喻文州挑了挑眉,不满于黄少天自己吃饱了就修身养性的动作,反客为主,把他压在身下,单手捞起他的一只腿弯,不算温柔地抽插起来。
黄少天胳膊搭在眼睛上,任他折腾,喻文州的力道远比自己动大得多,进入得也更深,撞得他深处软烂,肠肉献媚地紧咬着他的东西,舒服得没了魂,等他出来后自己浑浑噩噩又泄了一次。
喻文州远没有表面上那么淡定,他的风评一向是心太脏,好像料事如神,什么事都在掌握之内。但是这次的事情,完完全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本来只是来寻一朵名为寤寐的花,却寻到了让自己寤寐思服的人。
若论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喻文州有了基本的猜想,总之肯定和花魇基地脱不了干系。但现在毕竟不是深究的时候,他能感觉到黄少天身体在颤抖,手一直无意识抓着自己的手,到现在也没有松开。事情再怎么脱离掌控也好,他已经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握在手中了。
“现在我先带你出去,有什么话出去再讲,于锋他们也来了,我们一起回家。”喻文州道。
黄少天不乐意了:“我不走,我现在这个样子给谁看?我有说过要回去吗?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靠靠靠,喻文州你干什么……”他还没回过神,就被喻文州不由分说地用斗篷包好,抱在了怀里。
“带你走。”
黄少天压低声音,语带威胁:“放我下来,喻文州我警告你,你别以为我现在半残了揍不了你啊,我剑圣的名号不是白叫的……”
喻文州轻轻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可一点都不好笑:“我以前会让你走,是我相信你能照顾好自己,但现在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说实话我非常生气。别挣扎了,从现在开始,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吻你一下。”
“你……唔!”
等到快出去的时候,喻文州才把黄少天放下来,放下来怀里便空空落落的,便干脆搂住黄少天的腰。他感觉自己像肌肤饥渴症患者一般每时每刻渴望着碰触,alpha的占有本能让他恨不得画地为牢将人圈在自己的领地里。
黄少天已经被吻得没了脾气,他印象中的喻文州又小又软,自己说什么都不会拒绝,五年不见,表面上的温和没有变,骨子却变得强硬起来。或许是这些年浸淫在族长位置上的缘故,他可能都没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久居上位者的不容拒绝。
但是,凭良心讲,喻文州长开了可真好看啊,不愧是自己当年看中的人。像每一任蓝雨的族长一样,他有一双深蓝的眼睛,好似幽深的海,底下暗流汹涌,表面波澜不惊。
黄少天把带着喻文州味道的斗篷披在自己身上,把帽兜深深地拉下来。强忍着后面的不适,一小步一小步跟着他往外走。喻文州没射在里面,正是因为没射在里面,后穴才又痒又麻,贪心不足地叫嚣着。比起身体的不适,更加煎熬的是他的内心,他无法面对旧日的朋友。
外面的信息素已经散了一阵,郑轩他们解决了大部分敌人,正百无聊赖地等着喻文州出来。这会儿眼见着他居然牵了一个omega出来,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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