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一边耐心地听他倾诉,一边解开他的睡袍。他的身体因为发情而微微泛红,随着衣物的除去缓缓呈现在自己面前,胸口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乳头因为主人泄愤般粗暴的玩弄而肿胀,变成了糜艳的深色。
上身的衣服被剥开,喻文州不肯碰触,只是用眼神放肆地扫过他的身体。也许是渴求了太久,光是被注视身体就忍不住发热颤栗,黄少天小声催促:“快点……”
喻文州的手停留在他的小腹,“那我可以脱掉你的内裤吗?”
“喻文州你究竟做不做?我受不了了……”要不是此刻浑身酸软无力,黄少天恨不得跳起来揍他一顿,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他羞赧万分——征求到同意的喻文州解开他下身的浴袍,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裤,只有阴茎高高挺立着,有些可怜地吐着淫水。
而此刻喻文州仍然衣冠楚楚,只解开了皮带而已,布料粗糙地摩擦着他光裸的身子。光鲜的他与狼狈的自己,强烈的对比让黄少天生出几分羞耻的快慰。
“这么迫不及待?”喻文州调笑般弹了弹他的勃起,继续申请道:“接下来我的手指要伸进你的后穴咯?”
这下黄少天明白了,喻文州只不过是把最开始的要上他的要求拆分成无数个让他羞愤欲死的小步骤而已,快刀斩首和温柔的凌迟,说到底还是一死。由于喻文州的信息素的缘故,他足够清醒,完全没有被omega的本能支配,被逼地只得正视自己的内心——他是真的想和喻文州做爱,与他是不是个omega无关。哪怕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一个,他也认了,谁叫他的心早就沦陷得一塌糊涂。
想清楚这点,黄少天也没什么好扭扭捏捏的了,抓住喻文州的手放在穴口,让他感觉那里的湿润,“直接进来也没问题,后面我已经用你那堆破玩具扩张过了。”
那里已经吞吐过一个小鲨鱼跳蛋和一根按摩棒,早就空虚难耐地收缩着,渴望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贯穿。他的欲望赤裸而坦诚,邀请也足够直白。
喻文州深深地望着他,凑近吻他,带来海水般凛冽的味道,让他清晰无比地感觉到凶器的进入,不容他以任何理由为自己的决定假释。
当真正被贯穿的时候,却又好像不堪重负。喻文州的阴茎如烙铁般高热滚烫,一直到了深处,比黄少天幻想的还要大、还要热、还要深,让他下意识抓着床单想往后逃离,却被喻文州俯下身来牢牢控制住。黄少天被强硬的手和炽热的吻钉在床上,被迫承受身上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被掌控被征服被伐挞,喻文州轻易操控了他的全部感受,每一次擦过那个点,便带来倾覆般的快感,每一次更深入一分,他的身体就兴奋地发颤迎合。随着冲撞,黄少天感觉自己高耸的欲望不断打在喻文州冰冷的皮带扣上,耻毛有时还被拉链扯住,这点痛楚在翻滚的欲海中被百倍放大,比纯粹的快感还让他痴狂。黄少天恨不得喻文州把自己弄得再痛一点,越痛他活着的感觉就越清晰。快感只会麻痹他的神经,他不想做欲望的奴隶,痛是对自己omega本能的挑衅和反叛。
感受到后穴越发卖力地吞吐自己的阴茎,喻文州意识到黄少天已经到了极限,于是变着法儿研磨那一点。黄少天别过头躲闪他的目光,却被喻文州强行掰过脸来,从上而下把他高潮时的表情尽收眼底。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脆弱表情,嘴角无意识地翘起餍足的弧度,仿佛食髓知味,极度满足。眼神却空茫茫没有焦距,蓄积的泪水猝不及防落下一滴,滚进鬓边里。
黄少天失神地躺在枕头上,止不住地喘息着,后知后觉地发现眼睛湿湿的,竟是被快感折磨出了眼泪。
“舒不舒服?”喻文州舔他的眼角。
“唔,舒服过头了,”黄少天自己爽完了,冷酷无情道,“你也快点射吧,别瞎折腾。”
“那得看你的表现。”喻文州轻笑,有意瞎折腾起来。
黄少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叫魂一般喊道:“得得得,我都快累死啦,要不我就嘴上夸夸你?反正这个我最在行……”
喻文州好笑地听着他嘴上没边儿地跑马,一会是“文州文州神勇无边,把我干得下不了床”,一会是“文州哥哥,我还要嘛”,这哪里是情话,分明是在逗他笑,还很敷衍,一句比一句声音小,最后一句更是像是在梦呓一般:“我最喜欢你了……”
心漏猛地跳一拍,喻文州打断他,“再重复一遍。”
黄少天一愣,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明明是那么重的东西轰然坠落,落地时却轻如鸿毛,差点又一次骗过自己的心。黄少天亲昵地抱住喻文州,一遍遍地在他耳边念叨:“文州文州,我最喜欢你了,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爱你……”
滚烫的精液注入身体,黄少天同样也把喻文州的样子看了个真切,只觉得这个男人性感得一塌糊涂,值得世间一切深情爱慕。
第4章
两个人都泄过一次,暂时没了欲望,便盖着棉被一起聊一些不太纯洁的话题。黄少天抱怨道:“你这个信息素太煞风景了,真的没法治吗?”
“这样不好吗?”喻文州枕着头侧过脸看他,昏黄的床头灯在他脸上打下柔和的阴影,“几百年前人类没有分化为三性的时候,不也一样做爱?那时候的人大多是由于爱情而产生欲望,不像现在的alpha和omega发情了随便谁都行。”
黄少天不置可否,作为一个曾经有点大alpha主义的人,他觉得喻文州的话非常新奇。两百年前的三性分化是在全球战争的背景下发生的,大规模战争造成全球人口数量锐减,战后为了重新建设,政府大张旗鼓地推行生育政策,生九个不嫌多,十八个刚刚好。omega的体质非常容易发情,又极其适合生育,在最开始几乎是被当作生育工具买卖,地位等同于alpha的性奴。这几年平权运动开展得如火如荼,但看看很多宣言里还在争取omega可以和alpha同桌吃饭的权利,就知道现在omega的地位如何了。
如果是别的什么人说出真爱至上的理论,黄少天肯定会嘲笑他傻,但这个人是喻文州,被喜爱的人又是自己,黄少天蓦地觉得心里有点暖。
他害怕作为omega被别人用鄙夷的猥琐的目光注视,但现在他所见到的目光都是善意的尊重的,让他第一次觉得性别怎样又如何,他还是那个名为黄少天的坚实的个体。
“干嘛看着我傻笑?”喻文州问他。
黄少天只是看着他笑,半晌才道:“看见你心悦呀。”
这句话是用蓝雨方言说的,乡音软糯绵长,好像还是当年山间野地里疯跑的孩子,每一句话都真淳质朴、交付真心。
怎么会有这样好的告白,喻文州实在忍不住去吻他。
黄少天老脸一红,又换回了官话,躲闪他的吻:“好啦好啦,你一吻我就没性致了,我还想和你再做一回呢。”
喻文州只亲到了手心,心下不满,便细细地舔舐,唇齿逡巡到手指,含住舔咬,撩拨得黄少天心痒难耐,大腿热情地缠上来,箍住他半勃的下身轻轻磨蹭。
黄少天的腿笔直削瘦,但腿根内侧竟然还有点肉,又嫩又软,被肉棒粗鲁地抽插几下就开始泛红。喻文州几乎忍不住想按着他就这样来一发,但很快又把上脑的精虫拍死,蛊惑般地在黄少天耳边问道:“你想不想体验最销魂蚀骨的快感?”
黄少天不明就里地看着他,就凭你的风油精信息素?他都已经做好用爱发电的准备了,“怎么才算销魂蚀骨?”
喻文州微笑:“其实也就是两个字而已——等待。”
黄少天觉得他笑得不怀好意,警惕道:“你又要玩什么把戏?”
“等我一下。”喻文州下了床,不一会又回来,手里抱着一束花,花开得艳红,如一团火焰——正是寤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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