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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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吁地说,“我、我给你讲个真事儿,你生气不?”我顿时兴致大增,一边猛攻一边感恩戴德地喊“讲、讲!”

“你记得有一次我回家特别晚不?你一个劲儿给我打电话,叫我回来,我,我被他们给,给弄了,”

“脱了吗?”

“脱了,他强jian我,你电话响时,就在我枕头边、边上。他在我身上,正干我,”我记得妻子脸色绯红,一缕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前额,我一手紧抱她的纤腰,一手在她ru房上搓揉,她高举双腿,迎合着我的抽插。

“他那天干了我,三次,不让我回家,”妻子可怜兮兮地,一脸娇羞。

“谁,谁脱的衣、衣服?哦,哦,嗷!”我实在挺不住了,长嚎一声,仿佛把整个世界都化做一股炽热的浓浆罐入妻子的幽谷。

她说的那个人,我听说过。妻子跟他有一点生意。虽然妻子说那是她瞎编的,但我知道那是真的。

因为多年来妻子晚归的时候并不多,所以那次事情我还记得。那天他们在一起招待客户,结束后回家时那个男人趁着酒劲用车把妻子拉到他寡居的母亲家,就在他母亲的另一间房里,脱去了妻子的衣物,一连弄了妻子三次。我一想到那个人把一丝不挂的妻子搂在怀里,笨手笨脚地把他的肮脏的棒棒插进她的荫道,企求着,胡言乱语着,我就忍耐不住。

“第一次是、是他塞进去的,后两次是我放进去的,他不让我走,”妻子后来给我说,“你的电话一个劲地响,他不让我接,还操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那天也把我妻子干了三回,每次都疯狂得要命,心里又嫉妒又刺激。妻子说,刚进房时,那个男人的母亲还来干涉,那个男人大叫说不用她管,把他母亲推搡进里间,然后就动手撕去了妻子的衣服,把她摁在床上。

“不舒服,也,也有点儿刺激,害怕。”

我从书本上知道,女人在心理底层的确有一种企望被强bao的快感,特别是不会给自己造成其他伤害的时候。从那以后,我一想到妻子赤身裸体地被人摁在床上,两腿间插着滑滑的硬物,一挺一挺地承受着交配的动作,隔壁还有一个多年寡居的老女人的偷听,我就在心底腾起抑制不住的兽性的冲动。

我相信这不会是妻子唯一的性冒险。

从那以后,我常常对妻子有了一种奇怪的陌生感。好象她不再单纯是我的妻子,同时也成了别人的妻子,我干她的时候,好象是在占有别人的女人,是在窥探别人qi子的隐秘,是在从别人qi子,一个陌生的女人的性兴奋的窘态和癫狂中获得快感。

因此我们每天的性茭有了一种意想不到的作料一样的调味。每晚上床之后,她就会默默地枕卧进我的臂弯,左手轻轻地伸入我的内裤,轻柔地开始摩挲我的软软的棒棒,她的口舌清甜,使人魂荡神迷。我的右手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揉搓她的|乳|尖,抓捏她的双|乳|,顺着光滑、柔软的腹部深入到她的荫部,抠挖她的阴di。

很快,她就湿润了,我把她的yin液涂抹在她的荫唇和阴di上,滑腻而诱人,妻子在我的不断鼓励下|乳|头象一对晶莹剔透的红樱桃,娇艳欲滴,她把发烫的面颊深埋进我的怀中,指尖轻触棒棒的尖端,把一阵阵酥麻送入我的心尖和喉头。我抽出一直深掩在她双腿之间湿腻的右手,把她翻身放好,顺着她的臀沟把早已血脉贲张的棒棒插入她的荫道。荫道淋漓温暖,甚至yin液常常浸润了会阴、肛门和整个臀沟。她此时早已狼狈不堪。

于是我匍匐在她的光滑的脊背上,一手环绕她的双|乳|,一手轻捧面颊,妻子一手紧握我的拇指,另一只手偷偷压在自己身下抚摩着自己的下体,有时她还会情不自禁地用口舌吸吮着我的拇指,喉头发出呜呜的低吟。她紧闭双目,眉头微皱,脊背尽湿,不住扭动腰身,企求着我,

“说,说你怎么,和别人,”

我会给她讲,讲我是如何把女孩儿带回家,如何与妻子一同玩弄那个女孩儿,那个女孩儿被折磨得欲仙欲死,我说她委屈地紧抿双唇,满脸泪水。这时妻子再也忍耐不住,低嚎一声,躬腰挺背,荫道猛烈地抽搐不止,我也顺势把棒棒一插到底。

好象过了很久,妻子象柔软的死蛇瘫倒在床,我把她翻过身来,她微微张阖的眼睛中闪着渴望的光亮。我再次把棒棒插入她的荫道。她的阴埠上,草丛中,小腹部都浸润着浓浓的yin液,我粗壮强悍的棒棒象铁柱深入妻子腹腔,她就象一只软弱单薄的皮囊,孤立无助地被我的棒棒高举着立在风中。

我一直在想,她被别的男人奸yin时一定也是如此地令人怜惜,一个卑俗的男人在蹂躏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她的孤傲、矜持和洁净一定被狼狈、污秽和稠粘的jing液和yin水涂抹得一塌糊涂。而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奸yin这个女人!

我兽性大发,猛烈冲击。妻子外僻两腿,双臂紧抱我的脖颈,“他们,他们就这么干我,还逼我,自己帮他插进来,”她在我持续不断的攻击中,喃喃耳语,刺激我的愤怒。

几乎每天如此过后,我们都没有精力再去打理个人卫生,便沉沉睡去。所以我们家的床单常常是污渍斑斑,难以清洗。

我似乎从彼此的性经历中获得了额外的奖励。而没有任何怨恨或者不满。如果同样的故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也会如此吗?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男人常想在别人老婆或者妓女身上获得这种刺激,虽然也有的人喜欢玩玩换妻或者3人游戏,但大多数人都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那一类的。我和妻子没伤害谁,用一种通常人们不愿说出口的、却常常暗中期盼的方式娱乐自己,娱乐自己的女人,不是很好吗?何必放着自己的配偶不用,全非要去偷偷摸摸搞些不认不识的男人、女人呢?当然不认识的人很重要,很新鲜。

有一天,我真的冒了一把险,把我的想象几乎变成了事实。

那是一个夏日。微风轻抚柳梢。我在河边看见一个衣衫不整,浑身脏西西的女孩儿。她正在百无聊赖地四处闲逛。我立刻猜想到她的行当了。

果真,我的猜想没有错。她稍有持吟,点头答应了我的邀请。

我飞快地找到一个电话亭,给妻子打了电话,要她赶快回来。妻子立刻从我颤抖的嗓音中领会了我的意思。

那个女孩儿,胖胖的,长相虽然一般,可是周身的皮肤都闪着青春的光泽和健美。妻子进门时,她刚刚洗过淋浴,正忐忑不安地端坐在沙发上,好象在等待着谁的审判。我更是坐卧不宁,不知道我的梦想会是什么结局。

她们的目光一经相遇,便急忙互相躲避。但她们竟然友好地微笑示意,打了招呼。妻子然后借故走进洗手间。我赶紧把那个女孩儿领进卧室,把她推倒在床上。

我把手伸进女孩儿上衣,握住了她的ru房,那是还没发育成熟的,少女的ru房。圆锥型的,颤颤抖抖,仰面躺在床上也毫不示弱。我急忙撕扯开她的衣服下摆,让她的丰满的胸脯都暴露出来,她的双|乳||乳|荤浅粉,涨涨的,还看不到|乳|头呢!我一边揉搓着她,一边低头贪婪地吸吁女孩儿的口舌和唾液,我能感到她胸前渗出的细密的汗水弄湿了我的手掌。

不知什么时候妻子也进了卧室,她从身后用手伸进裤子,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棒棒,刹时一股暖流沿着我的尖端涌入小腹,使我不禁微微战抖。我转而去吸吮女孩儿的|乳|峰,妻子把女孩儿胖乎乎的小手牵到我的跨间,让她揉搓我的荫茎,她去床边脱去了女孩儿的内裤。我坐在床上,抱起女孩儿把她放在腿上,一只手开始探索她的肉隙。她胖胖的双腿紧紧并拢,叫我无处下手,一时找不到位置。妻子竟然伏下身去,亲吻起女孩的双|乳|,另一只手把我的棒棒抢去又揉搓起来。

女孩儿娇羞地紧闭双目,听凭我们夫妻二人随意玩弄。

女孩儿的荫部肥美、高隆,长着稀疏、柔软的荫毛,我发现她的荫唇是粉红色的,象一朵艳丽的牡丹花。我的手掌用力地捂握着她,把指尖试探着寻找那枚敏感、机灵的肉核。那里是湿润温暖的,是未经摧残的,是娇嫩无比的,她轻轻呻吟了,哀求我的耐心和轻柔。

但那天我没干。只是当天夜里我与妻子又一次经历了从未有过的疯狂,而且从此拥有了另一种经验。

女人绝对是自然界的花朵,不仅男人抵挡不住她的诱惑,女人也同样沉迷于此。我在那一夜,从妻子癫狂的梦呓中,不仅知道我的妻子不满足于单纯的性想象,而且知道她还是一个双性恋者,甚至早在她与我的第一次性经历之前就有过与女友亲密接触的癖好。

哦,这个女人!令我疯狂的妻子!

我与别的普通男人更没有什么分别。我在内心深处,迷恋着每一个可能的性对象,寻猎着所有有可能满足xing欲望的机会,甚至这是我自幼主动自发努力的唯一原动力。我努力的唯一目的就是赢得别人的尊重和爱戴,特别是异性对我的尊重和爱戴。我通过妻子对女性的了解使我为自己的原始的强烈欲望心安理得。我沉迷浏览黄|色网页,频频光顾se情场所,千方百计寻找一切可以利用的性刺激,当然最主要的满足方式仍旧是我的妻子给予我的,同样我也以为我满足了妻子。我只是不愿从别人的怀中抢夺什么机会,更不想对谁因此造成任何伤害,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禁忌。我们共同用如此的方式为我们开辟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享乐的新世界并以开放和坦诚为我们的享乐找到了无以穷尽的源泉。

我和妻子的性生活从未有过乏味和厌烦,从来都是那样新鲜而富有朝气。

有一次,我们恰巧有机会一同去山东的一个小城市办事。坐了一夜的海船,早晨六点钟便到了。天还没有大亮。街道上寂静一片,到处弥漫着淡淡的晨雾。我们在当地最好的饭店开了房,还没来得及洗漱,房间的电话便响了。

电话里是一个稚嫩而甜蜜的声音。我躺在床上谢绝了她的自我推销。

妻子从卫生间出来,头上蒙着浴巾,一边擦头一边问我谁的电话,我还没来得及讲话,枕边又响起铃声。这次铃声是从床头边上的床头柜后边传来的。随即是一个山东口音的男人接了电话。声音如此清晰就好象他在床头后面藏着。我和妻子都吓了一跳。

我们发现床头柜后面有一个32开书本大小的洞口,电线、灯光和清晰真切的声音都来源于此。

妻子急忙掩口轻轻地躺到我身旁。

不久门铃声响了。还是电话中的女孩儿的声音。他们开始调笑。那个山东口音絮絮叨叨地从家乡到人口,从年龄到爱好问了个遍。女孩儿笑声朗朗。

渐渐男人声低,女孩儿沉默,然后是西西梭梭的脱衣声、吧嗒吧嗒的亲吻声。

床头开始撞击墙壁,床垫也吃力地呵叱呵叱响个不停。令我永生难忘的是那个女孩儿的凄厉的叫声。那是一种我从未听见过的,难以想象的、仿佛撕心裂肺的惨叫。

妻子紧紧地抱着我,满脸惊恐。她的手一直握着我的棒棒,我却毫无反应。我们被他们吓坏了。

渐渐地,叫声平静下来。然后是卫生间的冲水声。

他们又开始聊天。山东人问女孩儿为什么要干这个,女孩儿说她爸爸有病,在家里干不了什么活儿,要赚钱给她爸治病。

“我一个月就算挣五百,去了吃穿,剩二百,一年才剩两千多,我爸一付药就得三四百。我还有个上学的弟弟呢。”男人咕咕哝哝地说什么我听不清,女孩儿咯咯咯地笑。

“他给我八千。”女孩儿说。“三天呀,还行,能不疼么。”

女孩儿好象在躲避什么,咯咯咯地笑。

床头又开始撞击墙壁,床垫呵叱呵叱,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

女孩儿开始低声呻吟,继而嚎叫,声音凄厉哀凉,好象是哭嚎!扑腾扑腾的声音越发沉重、急促,持续不停,男人也哼叫起来,女孩儿的哭叫更加刺耳、凄惨。扑腾扑腾的撞击声仍在继续,一下一下好象在撞击我的心!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撞击下的折磨和摧残残忍地蹂躏着稚嫩的身心,足足有十几分钟以后,惨叫声才渐渐平息下来。

妻子一直一动不动地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呼吸急促,周身僵直,手中握着我的蔫头吧脑的棒棒。

我们不能在这里住了!我想。

那天急着办事,八点多钟,我和妻子便一起离开了房间。离开的时候,隔壁还没安静下来。我在总台投诉,那个极文静白皙的小姐肯定听懂了我的抱怨,她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羞涩和难堪的神色。

“你们那个房间肯定不严,隔壁办什么事我都得听着!”妻子站在我身后,用手在我后腰上狠很地捏了一下。

中午时分,妻子给我打电话,说房间调换了,她已回去了。还说如果可以,希望我早点回去。她的一个朋友听说我也在那里,希望和我见一面,认识认识。

下午一点多钟,我没顾得上吃午饭,赶回饭店。妻子和她的朋友一直在楼下的大堂吧等我。

那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矮矮的个子,腰身肥硕粗壮,一对又长又密的浓眉下长着一双明亮的小眼睛。他跟我夸夸而谈。放肆不羁。在这种小城镇,经常能见到这种国家干部和富人。

“今天晚上我请客,你们两口子来一次不容易。”

“咱们去海鲜大酒楼,xxx上回,我就在那请他吃海鲜!”

妻子看起来还没有从早晨的惊吓中平静下来,脸色红润,光鲜。只有我能够从她的眼睛中读出那一丝若隐若现的迷懵和不安。她微露笑仪,双手十指交叉优雅地放在膝盖上,偶尔低声为我和那个男人的谈话加点润滑剂。

妻子的优雅、高傲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目标,她的温柔和体贴更是男人的幸福。她是我的妻子,她使我感到骄傲。看到她尖尖十指,我隐隐地感到一丝冲动。

送走那个客人,我们回到新调整的房间。这间房比早上的宽大明亮,从窗子可以直接看到茫茫的大海。

妻子可能也有些冲动,一上楼就急急忙忙地进卫生间冲澡。她刚刚出来我也想洗个澡。卫生间里弥漫着雾气和淡淡的香水味儿,盥洗台上扔着妻子刚刚换下的洁白的内裤,她还没来得及收拾。我们昨夜是在海轮上度过的,加上早上又受到了意想不到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把她镶着雷丝的内裤拿到手中,亲吻,那是一种熟悉的,有点刺激性的味道,jing液的味道。

纸篓里只有一片妻子丢弃的护垫,那里湿湿的,也是jing液的气息。

我走出卫生间,妻子随即进去。我再进去时,她正在急急搓洗内裤。我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看着妻子的背影,从对面的镜子中,我看见妻子低垂的眼帘和清瘦却鲜艳的面庞。她永远长着一副惹人爱怜的容颜。我静静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双肩和身体。

哦,我的妻子,我的女人。

那一夜,我们几乎没睡。

妻子很久就与她的上司,客户发生并保持着性关系。但她坚决不愿承认内裤上的味道来自那个猥琐的男人。

那一夜她始终仰卧在床,没有高潮,身下的床单被汗水和体液浸透。我一遍又一遍地骑上去,用双手抓捏她的双|乳|,穿插她的荫道,把jing液喷尿在她的前胸、面颊和腹部,享受着、行使着我被剥夺的的权利,逼迫她坦陈她所有的性经历和性感受。让她在承接我的性茭动作的同时叙述她与别人的秘密。

我那天很气愤,我觉得受到了欺骗。我说我的行为是娱乐了我们两个人,没有隐瞒和掠夺。而她的行为只娱乐了她自己和与她交媾的人,不仅把我撇在一边,而且让那些用我的妻子娱乐了自己的男人坐在我的面前,嘲笑我的愚蠢和可怜。

我是一个被偷窃了却沾沾自喜的男人。

但我最终还是原谅了她。

性是自然赐予所有生物的最美妙的享受,是对所有生命一生苦难的最高奖赏。人可以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只要有了异性的满足,就可以使他感到幸福和快乐。甚至那些一生只做性茭这一件事情的生命,也同样令人敬佩和羡慕。

没有人不企求性的快乐和安慰。没有人能拒绝xing福的引诱和满足。只不过我们有时把性伪装成爱情而已。

没有人没有性幻想和想象。没有人能放弃性的快感和刺激。只不过我们常常是出于虚伪和胆却而已。

在权利和财富靠性行为的结果而决定的时代,在人类对性行为的结果无法掌控的时代,禁忌和限制也许是必要的。但在今天,我们的唯一的区别也许仅仅是在希冀与行动,公开与隐蔽,坦白与欺骗之间的选择。

我的妻子就是我的证明。

我只是要求我的妻子千万别用自然赋予的、享乐的器官去换取其他的利益,而交换的过程并不能使自己获得性的快乐。只是希望我的妻子别再把自己伪装成道貌岸然的淑女啦!因为我的妻子从来就不是那个样子。虽然她高雅、骄傲。而你们的妻子呢?你们的丈夫呢?

至今,我们仍旧是床上的最佳伴侣。几乎每天都在温习和探讨最令人心动的功课。想到这些,我感到我的幸福生活,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呢?

二○○三年二月二十四日

漂亮老婆竟然被他干的尿出来了

过年了和老婆做火车回家,坐在我们边上的是老婆学校的体育老师小张。小

张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不过长得比我壮实多了,一身疙瘩肉,个子高高的,一路

上老是偷看我妻子。

也难怪,我妻子在他们学校是一枝花,有着南方女孩的小巧和秀丽,皮肤特

别好,吹弹可破,盘子也特别正,奶子和屁股特别大,是男人理想的梦中情人。

小张看着我漂亮的妻子,眼睛里冒着火花,我低头时看见小张裤裆那里鼓鼓的,

估计鸡芭都硬了。

小张人挺幽默,一路上逗得我老婆哈哈直笑。不知不觉到了中午,我早上喝

多了水就离开位子去厕所,小张也跟着过来了,火车上去厕所的人很多,等了好

一会儿才到我们两个,我正要进去,他一拉我说:「咱们一起上吧,靠,我快憋

不住了。」

还没等我说同意,他就闪身进了卫生间里,往那儿一站,就掏出了那个家伙,

一股有劲的尿水就从他的棒棒里嗤出来,我有时会刻意观察别的男人的鸡芭,因

为我可能青春期手yin过度,鸡芭发育的特别短小,像个小孩子,平时和妻子zuo爱

一点也不能满足妻子,所以有会看别的男人的生殖器,想着要是象他们那么粗的

鸡芭插进我老婆的荫道,肯定很快就把我妻子干到高潮了。

火车上卫生间里空间很小,小张的荫茎就离我有十几厘米远,我还是第一次

这么近地看到一个同性的鸡芭,这小张鸡芭长得好大,甚至比黄|色录像上看到那

些老外的鸡芭还要大,圆鼓鼓,红彤彤的gui头像个大鸡蛋一样,而茎身又粗又长,

象超市里那种最大号巴西大香蕉,这还是没硬的时候,要是硬了,真不知道该怎

么样让女人喜欢。

我正在想着,小张说话了:「小弟,你怎么不尿呀?」

我回答:「没事,等我上完了,我再来」

小张哈哈笑了:「又不是女人,还避着我呀,快尿了咱们一起回去。」

我虽然十万分不情愿,不想在这个小张面前露出我那细小的家伙,可也无法

推脱,只能缓缓地拉下裤子,露出了我那又细又短的小荫茎,在与小张的大香蕉

一比,我更自卑了,鸡芭缩的像个小田螺。

小张看到我的鸡芭,一愣没说话,嘴角却笑咪咪的,我知道他肯定想起了我

这根又短又小的家伙无法满足性感漂亮的妻子,而他的棒棒却可以让我老婆欲仙

欲死。

尿完以后回去,小张对我老婆更热情,而且不时地给我老婆讲几个黄|色笑话,

都是关于女人被大鸡芭男人操怎能舒服的,说女人bi被大鸡芭干的时候,美的像

驾云飞,把我老婆说的面如桃花,又害羞又想听,我想去阻止他,但一想到自己

那根短小的家伙,又怕他一生气在火车上把我的丑事说出去,只得由着他。

说也奇怪,我看着他挑逗我妻子,想着我妻子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中间那条女

人沟肯定又湿又骚,要是现在被小张的棒棒插进去,不知道老婆会有多爽,想着

想着我的小鸡芭竟然硬了起来。我把手插进自己的裤裆,一边想着我妻子被小张

的玉茎干的骚样子,一边手yin。这时候小张买了几瓶啤酒,一边和我老婆聊天一

边劝她喝酒,不一会儿我妻子就红晕满颊,不胜酒力了。

而且喝了这么多酒,我老婆的尿意出来了,喝过啤酒的人都知道,喝完啤酒

尿意特别急,而且女孩子特别麻烦,因为男孩子喝完后实在憋不住了可以找个地

方随便解决一下,女孩子就不行,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们一帮男孩子跟一个女孩子

去喝啤酒,后来想小解找不到厕所,女孩子实在憋不住竟然尿裤子了,别提多尴

尬了。

而我老婆现在就处于这种情况,喝了这么多啤酒,尿意越来越急,妻子坐在

位子上,双腿扭来扭去,快憋不住了,可偏偏火车临时停车,给另一辆车让道,

车上的厕所不开,妻子回头看看我,我装着睡着了,妻子本想叫醒我,想想又算

了,可能知道叫醒我也没有办法。

小张还在不停地和我老婆说话,妻子现在被尿憋的已经是气喘吁吁,说句话

都困难,不管他说什么,妻子只是嗯一声,小张看出苗头,问道:「你是不是不

舒服?」

我老婆羞于开口说这自己尿急,只是摇摇头,小张却说:「我刚才喝了好多

啤酒,现在鸡芭被尿憋地慌。」我妻子听他说的这么粗鲁,觉得自己应该生气,

可心里却被这句话撩地骚骚的,特别是听到他尿也憋急了,于是小声说:「我…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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