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节(1 / 2)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我就跟定了你了。怎么?这就想抛弃我了麽?”

姑且不论这话是真是假,反正听在耳中很舒服,我打了个哈哈,将她揽入怀中:“怎么会呢,我哪舍得抛弃你呀……”

又是一番温存自不必说。然而无论凤来如何挑逗,我的下体也如同一条死蛇般耷拉着。我叹了口气道:“许是方才受惊过度,加之刚刚元阳泄尽。待明日再看看吧……”

************转眼又过了三天,我每天白天照常跟着爹打理生意,一天都在外奔波,晚上回家就跟凤来喝几盅解解乏,虽然她不喜喝酒,但也会勉力陪我。房子龙那里我去看过一次,气色好多了,只是仍瘦得可怜。另外,在钱庄还遇见了娘一次,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还是那样端庄稳重,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反倒稍稍松了口气,那件荒唐的乱lun事最好就这样永远烂在肚里。

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唯独有件事却在我心头笼罩上了一层乌云,那就是,我的小弟已经三天没有任何反应了。凤来也挺着急,百般挑逗,手口并用,甚至放在仍有些红肿的肉缝上扫拨,均无济于事,急得我嘴上都起了燎泡。

这一日,爹要出趟远门,到江西去跑一趟生意,把家里的生意都交给我打理,也算是给我一个单独历练的机会。可我哪有心思管这个,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踏进了济世堂,找胡老郎中开几副壮阳药,他问明病因,认为我只是受了点惊吓,吃几副强肾壮阳的药补一补,再将养些时日,应该能重振雄风。于是什么yin羊藿、肉苁蓉、阳起石、巴戟天、海狗肾、红参、鹿茸等等开了一大堆,反正他也不怕我付不起钱。

几日下来,药吃了不少,效果倒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把鼻血给弄出来几碗,然而下身却仍是毫无起色。

我天天去缠着胡老头,又是责骂又是求药,弄得他很是头痛,被我逼得实在没办法了,竟憋出一句:“上回你们送来的那个濒死之人不是说吃了什么壮阳圣药回春丸么?你如果还有的话就吃一粒试试呗!”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抬脚就往家走,回春丸应该还在戴福那儿,我得要回来,这可能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匆匆回到家,一眼就看见戴福正在院中指挥下人们干活,我上前二话不说一把便揪住他的脖领子拖着走。自从那次他受我娘指使,在我茶中偷放回春丸之后,我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看,打过来骂过去,要不是碍于我爹的情面,我早就让他卷铺盖走人了。

他也不敢反抗,一边趔趄着跟上我的步伐,一边陪着笑脸问道:“少爷,有事儿?”

我把他拉到偏僻处,环顾四周,见没有旁人,便低声喝道:“回春丸呢!给我!”

戴福一愣,旋即笑道:“诶哟,少爷,那东西没在我这儿,被夫人要回去了。”

这回轮到我愣住了:回春丸只对男性起作用,娘要它做甚?莫非是给我爹……转念又一想,管她拿来做何用途,我先去要回来再说!

“戴福,快给我备马,我过去老宅一趟!”

戴福忙答应一声,一溜小跑下去了。我家的老宅在靠近城中心的地方,由我所住的城东骑快马过去大概需要一顿饭的功夫。

我在原地烦躁地踱着步子,时间不大,戴福回来通禀:“少爷,马已备好。”

我闻言拔脚就走,来到大门外,有一小厮正牵着马的缰绳候着,见我出来连忙跑到马的一侧趴在地上充当上马石,我蹬着他的后背翻身上了马,接过马鞭照着马屁股一抽,那马唏溜溜暴叫一声,鬃尾乱炸,四蹄一蹬便飞奔起来。

远远能看见老宅的院墙了,我收住缰绳放缓了速度,来到门前时,早有两个把门的下人快步迎上前来,一个牵住缰绳,一个趴到地上当下马石。我翻身下了马,脚不停步地奔向后院,心说娘可千万别是出门去了。

好不容易穿过三进院子,这才来到爹娘住的后院,一眼瞥见母亲卧房的门敞开着,心里顿时宽了一大半,加快脚步上前,一只脚刚踏进门却愣住了。

娘上身只穿了一件红肚兜,下身套一条米黄|色绸裤,正坐在斜对着门的春凳上,丫鬟夏荷正在帮她擦着后背,一边擦一边说:“天气真是热得难受,夫人不过在院里走了一圈,竟出了这一身汗……”

见我闯进来,两人也都不由得打了个愣怔。娘毕竟岁数大些,沉着稳重,应变极快,一伸手将放在另一张凳上的裙子抓起来掩在胸前,回头对夏荷说道:“你先出去,少爷跟我有要事商量。”

夏荷躬身答应一声,款款向门口走来,到我身前时低头弯腰福了一福:“少爷好。”

我点了点头,摆摆手示意她出去,然后随手便把门掩上了。

娘把掩在胸前的裙子重又放在一旁,白皙的脸庞透出两朵红晕,指了指身前的凳子:“茂儿,来,坐这。”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走上前去坐了下来。

娘先把我打量了一番:“茂儿,气色不好啊,怎么了?这么急冲冲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娘,那个……回春丸是在你这麽?”

娘浑身一颤:“茂儿……你要那玩意儿做甚?”

我却不正面回答,反问了一句:“娘,你又要那玩意儿做甚?”

她被我问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无言以对,我又追问道:“是不是给爹吃了?”

娘闻听此言,俏脸霎时充血,美目斜觑着窗外,嗫诺道:“我原先倒是有这个想法来着……可是你爹生意繁忙,每天回来都累得挨床就着,根本没有机会给他吃这个……”

说话的同时,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丰腴的ru房几乎要把那小小的肚兜撑破,峰顶的两粒花生米大小的||乳|首更是将薄薄的布料顶出两个诱人的突点。

我咽了口唾沫,多日来积聚难发的欲火“腾”地被点燃。各种补药吃下去没有让我雄起,却都成了火上浇油,我现在憋得快爆炸了,急需发泄,望着那对颤颤巍巍的尤物,竟鬼使神差地伸出双手,一把抓了上去。娘身体如被针扎般一挺,然后僵住了,任凭我恣意轻薄着,藕臂向前一探摸住了我的下身:“茂儿,想要娘了?怎么还这么软……”

我只好苦笑着说道:“呵呵……娘啊,你还是把回春丸拿出来吧……我下面硬不起来了……”

绿帽任我戴(十一)龙虎天师

娘听了我的话,如同被人当头一棒,整个人都震住了,眼睛睁得老大老大,用难以置信的口吻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同时玉手在我那不争气的小弟上揉搓着。

我沮丧地摇着头:“娘诶!要是能行,我找你要回春丸做什么?凤来什么方法都用尽了,一点用也不管!”

娘的脸变得苍白苍白的,腾地站起身,嘴里嘟囔着“天杀的”、“小冤家”匆匆地向里间走去,功夫不大,手里拿着个纸包出来,我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赶紧迎上前去,一把抢过来,手忙脚乱地解开来,露出里面数十粒绿豆大小的红色药丸,我如同看见了救命星,连忙拈起一粒塞进嘴里,也不就水,嚼两下便咽入腹中。有心吃多两粒增强药效,但想起形同朽木的房子龙,只好打消了这个的念头。

娘掏出手绢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嘴里念叨着:“小冤家诶!前一阵子……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嘛!这才多久就……这是怎么话说的……怎么回事啊?”

本就心烦意乱,怎能听得下她这么絮絮叨叨?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娘啊,你就别再问了!我变成这样,乃是时也!运也!命也!”

我不想告诉她是被大壮吓着的,以娘的脾气,要是让她知道大壮是罪愧祸首,恐怕这个打小跟我一块堆长起来的家伙不死也得掉层皮。想起大壮那憨厚的表情,小时候一起玩耍的光阴,替我挡下凤来的那一鞭,为我挨的柳鸣蝉那两脚,林林种种,心底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还是刚才跟娘说的那句话,时也,运也,命也。

娘被我一顶,脸涨得通红,红唇翕动了几下,想说些什么,却又忍住了,只咬紧嘴唇气鼓鼓地盯着我。望着她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上两座颤巍巍高耸入云的||乳|峰,我觉得口舌一阵阵发干,不知是否回春丸开始起作用了,腿间有一团燥热散发出来,渐渐地沿着小腹,胸口,脖颈,脸颊一路向上,最后冲入大脑,神智开始模糊起来,眼前的美母在我眼里如同九天玄女般艳丽动人。

我再次伸出双手,从下方托起那对沉甸甸的||乳|峰,轻轻地揉弄着,同时把脸凑上前去,埋入那道深深的||乳|沟中间。娘用手轻轻揽住我的后脑,另一只手伸到背后解开肚兜的带子,再把脖上的吊带脱下来,往旁边一扯,上身便一丝不挂了。

我在娘雪白的丰||乳|上又啃又吮,将小时候吃过的||乳|头,阔别二十余年后又重新含入嘴里。有好几次咬得重了,娘便喘着粗气推搡着我:“别……别那么用力……让你爹看出来就糟了……”

我哪管得了这些,回春丸的药力已完全发作,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日女人!管她是我娘还是我女儿,在此刻的我眼里,就只是供男人泄欲的母兽!

我双手使劲地挤压着柔软的||乳|肉,同时用语言刺激她:“跟戴福做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吃你奶子的吗?你是不是也这样搂着他的脑袋往奶子上按?”

娘顾不上回答我,腾出一只手褪下自己的绸裤,又把亵裤扯掉,拉过我的手按在她早已湿漉漉的下身:“茂儿……娘已经湿了,你还没好吗?”

我的手胡乱地在她酥软的荫唇上揉搓几下,掬了一把滑腻的浪水,伸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熟妇特有的略带腥臊的酸甜气息刺激着我的欲望极限,再也无心调情,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几步迈到床前,往床上一抛,便开始解着自己的衣服。

娘玉体横陈在床上,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茂儿,快上来,娘忍不住了,这儿不会有人来的,咱们好好快活快活……”

一双丰满雪白的长腿屈张着,浅褐色的大荫唇早已向两边分开,做好了迎接rou棒的准备,我似乎感觉到rou棒一阵阵涨满的感觉,莫非已经勃起了?

当裤子褪下的瞬间,两人的眼光同时瞄向我的下体,顿时都傻了眼:那话儿仍然死气沉沉地吊在胯下,半点生气也没有。我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梁骨,软瘫在地上,娘掩面啜泣起来:“你爹就你这么一个三代单传的独苗,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戴家的香火怕是要断了!”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自己都不记得是怎样穿上衣服,离开老宅的,只觉得天空从未如此的苍白,而街上行人的笑脸仿佛都是在嘲笑我的无能。骑在马背上信马由缰,缓缓地朝住处而去,路过济世堂时,我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连回春丸都起不了作用,还有什么药能救我?

回到家门前,门口的小厮急忙跪趴在地上让我下马,精神恍惚的我却一脚踏空从马背上滚落下来,把那小厮砸趴在地。他也不敢喊疼,从地上一骨碌爬起便赶紧搀我起身。我甩开他的手,脸身上的尘土也懒得去拍,进了大门,径直往后院走去,路上大壮二猴跟我打招呼,我连眼珠都懒得转过去看他们,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回到卧房,凤来不在,许是又跑到东厢房去了,多日来无法发泄的欲望转化成一股直冲脑门的怨气,我现在不举了,肯定无法满足她,会不会因此而促使她跟房子龙重温旧情?房子龙虽四肢瘫痪,但并不意味着他不能勃起啊!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大约在巳正时分,这个时候不早不晚,房子龙已进完早饭和第一服药,大壮应该也已帮他推拿过,他房里正是没有人的时候。

想到这我“腾”地从凳子上弹起,大踏步地冲出房间,往东厢房而去。来到房外,却见门窗紧闭,我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头,就想一脚踹开门进去,但是我还不太确定凤来在不在里面,于是便把怒火往下压了压,蹑足潜踪欺身到窗前,还是老技俩,舔破窗棂纸往里面窥视。

凤来果然在里面,只是没有如我所想的在做那事。她侧身坐在床沿上,拉着房子龙的手轻轻抚摩着,悄声说着话,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清,但从他们脸上的表情看来,绝不会是什么家长里短的闲白,而应该是儿女情长的私房话。说着说着凤来咯咯咯地娇笑起来,然后俯下身在房子龙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他也吃吃吃地笑了起来,而我分明看见他的下身已经把裤子顶起老高。

我一阵烦躁,不知凤来跟他说了什么?把他逗弄得如此xing欲高涨。听不见他们说话,心里没抓没挠,就像被人用发丝撩拨着,痒痒的。同时心下不禁暗暗称奇,他四肢瘫痪成那样,rou棒却依然昂首挺立,而我四肢健全,下体却软得像一截猪大肠。

此时屋内的情势发生了变化,凤来俯下身跟房子龙接起吻来,玉手还探到他胯下揉捏着那怒挺的阳势,我惊怒之余,竟油然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更让我讶异的是,多日来毫无生机的荫茎居然已半硬起来,还不安分地在裤裆里跃动了两下,我不由得悲喜交加,喜的是,我还有勃起的希望,只要能够给予我适当的刺激;悲的是,这种刺激不是来自于美人檀口、柔荑、酥||乳|、嫩||穴甚或是玉足,而竟然源于我的偷窥,并且是偷窥我心爱的妻子与其情夫的奸情!

我的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对凤来背着我与房子龙幽会而感到愤恨,想一脚踹开门冲进去揪起房子龙暴打一顿;另一方面却又渴望着窥视到更多能更加刺激我欲望的内容,好让我重振雄风。正在我内心如翻江倒海般剧烈翻腾的时候,忽闻一声炸雷响:“少爷!你在干嘛呢?”

我惊得浑身一颤,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荫茎霎时又软瘫下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大壮,气坏了我了,转身冲他喝道:“嚷嚷什么!跟你说过是一回了吗?说话用得着这么大声吗!”

边说边快步离开窗子,向院中走去。大壮站在院里,挠着硕大无朋的脑壳,嘴笨得跟塞进了一团亵裤:“少爷,我,我见你,趴在…”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显然是凤来出来了,我生怕大壮这个愣头青说漏嘴,连忙断喝一声:“让你们好好伺候房少,怎么一个都不在?”

凤来搭茬道:“我在呢,相公。刚才我吩咐大壮去给表哥买点山渣干,他总吃药,嘴里发苦。”

我这才看到大壮手里拎着包东西,便悻悻地摆摆手:“是这样啊,那快拎进去给房少吧。”

凤来款步走到我跟前,嫣然一笑:“刚才风大,直往房内灌,我便顺手把门掩上了。相公今天回来得那么早?”

我心说,院里池塘边的垂柳都纹丝不动,哪来的大风?当下也不拆穿,打着哈哈说:“今天一早,爹就去江西跑生意了,把家里这一大摊都交给我打理。我各处转了转,见也没什么事,便早些回来了,这大热的天,谁耐烦顶着太阳满城地跑?”

凤来掏出丝帕替我擦了擦额头鬓角的汗珠,然后挽住我的臂弯:“相公,这大热的天,别在日头底下站着了,回屋吧,我亲手给你熬得了酸梅汤,已经用冰镇上了,最是消署解渴的,就等你回来喝呢。”

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在她脸上来回打量着:“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体贴人了?有没先给房兄送过去?”

我微含醋意地问道。

她娇羞地笑了笑:“只给相公一个人准备的,别人任谁也没有的……”

我心里一暖,刚才的醋意与不快消减了不少。迈进房门,顿时清凉了许多,这才注意到,房间四个角落都摆放着盛满冰块的铜盆,刚才精神恍惚地走进来,竟没有发现。凤来随手把门带上,屋内仿佛成为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清凉世界。

见我汗湿重衫,凤来便帮我把衣带解开褪下外衣,又将帕子放在早已准备好的水盆里沾湿,为我擦拭脸上身上的汗。我一边舒适地让她服侍着,一边笑着说:“这些本应该让作为通房丫头的鸣蝉来做的,没想到竟让你亲自动手了。不过以鸣蝉的性格是不愿做这些事儿的,再者我也不敢使唤她……还是让他们再指派个粗使丫头来吧,你是这宅子的女主人,这些个家务上的事,只消跟戴福言语一声,他不出一刻钟就能给你办好了。”

凤来手脚不停地忙活着,等我说完,她才笑咪咪地开口道:“哟,我不过是做了些妻子应做的份内事,就引出来你这么一大通唠叨?成天呆在家里也闲得慌,伺候伺候自己在外头奔波劳碌的相公,哪里就累着我了?粗使丫头就不必指派了,我跟鸣蝉就能做得来,都交给丫头去做,倒显得我们夫妻情份淡了。”

我晃着脑袋笑道:“好嘛!你倒会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一大通唠叨?”

凤来轻轻地在我肩头捶了一下:“去!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却来笑我。”

我赶紧揉着被她捶打的地方,装出很疼的样子呲牙咧嘴:“好好好……就依你就依你,快去盛酸梅汤吧,我嗓子眼儿都冒烟了。”

凤来这才斜我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去给我盛酸梅汤。

望着她袅袅婷婷的背影,想起她罩在雪白长裙下欺霜赛雪的肌肤,从头到脚无一处缺憾的完美胴体,我不禁为自己拥有这样的妻子而自豪。虽然她已非完壁之身,但想那吕布得到貂蝉时,她不也是被董卓玩过的吗?甄洛原为袁绍次子袁熙之妻,曹丕不也笑纳了吗?那七步成诗的大才子曹植还被自己的亲嫂子迷得神魂颠倒,专门写了篇《洛神赋》来赞美她;再有那杨玉环,侍奉唐明皇之前,还是他的儿媳妇呢!类似的例子数不胜数。

像这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重要的不是她跟谁如何如何过,而是你是否能真正拥有她,好比一块美玉,难道在你之前有人曾经把玩过,就变得不值钱了吗?

我胡思乱想间,凤来已经盛好了酸梅汤,给我端了过来。碗里还冒着丝丝雾气,我接过来便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顿觉一股凉意沁心入脾,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许多。凤来坐在我对面,手托香腮笑吟吟地望着我:“好喝吗?”

我点了点头:“酸甜适中,冰凉入心,解暑圣品也!”

凤来笑得像朵花一样,皓腕一伸:“我再给你盛一碗。”

我把碗往前一递:“别光看我喝,你也来一碗。”

她螓首连摇:“我底子寒,打小就不吃寒凉之物,这汤虽好,我却是消受不得,只要相公进得香,我就很高兴了。”

说罢接过碗起身去盛汤。

我不禁在想:凤来对我是真的好,还是装出来的?但是从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情感来看,却又不含半点矫揉造作。难道说她竟同时爱着两个男人?我无法理解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此时凤来又盛好了一碗冰镇酸梅汤,转身走来,捧着碗的纤纤十指白嫩圆润修长,葱管也似,我脑子里忽然闪现出她的玉手握住房子龙粗黑的rou棒上下捋动的画面,心中倏地升起一股邪火,居然开口问道:“房兄那话儿还是那样的坚硬吗?”

“啪嚓”一声脆响,宋代景德镇的青花瓷碗摔得粉碎,汤水洒了一地,凤来仿佛被人放干了全身的血液,脸色苍白得可怕,嘴唇翕动着,两眼怔怔地直视我。见她反应如此之大,我反倒吓了一跳,忙起身过去揽住她那微微颤抖的娇躯,将她扶到床上坐下。

凤来一把抓住我的手:“相公……你都……看到了?”

我笑道:“是啊。”

最新通知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