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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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羽眉愤怒的眼神片刻“嘿嘿……”一阵冷笑。此刻,羽眉只见那人挥起右手,劈向自己的脑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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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浑身上下几处阵阵的疼痛把羽眉从昏迷中唤醒。(……这是什么地方?好像有很多人?怎么什么都看不到?……羽眉睁开双眼,不知是什么蒙在眼睛上。好像头顶不远处有一盏晃来晃去的罩灯,洒下一片刺目的金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影影绰绰四周好像有不少人,分明感到自己的身体依然赤裸着一丝不挂,一只粗糙的大手在身体上不停的游走抚摸。

“不……!”羽眉触电般的挣扎起来。可是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双手被四下里扯开,手足腕紧系着绳索,丝毫动弹不得。即便是刚才的呼喊,也因为嘴被什么东西死死的塞住,被闷在喉咙之中。(……记起来了,在所里的澡堂……遭到几个囚犯的袭击……门锁着……自己被她们一丝不挂的捆起来……白色的布团……羽眉终于回忆起来。(……可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个梦?

“豹姐,这小娘们儿好像醒了!”“唔……也该差不多了!”

“妈的,咱所里难得有这么鲜亮的小母货……喏喏……小身子长得!”“你不认得,我和疯婆子可认识!前年他当特警时,俺俩就是栽她手里!”

“啊,这叫冤家路窄哦,这次要不是贾……”“住嘴……他妈地你想死啊?说漏了嘴,小心老娘弄死你!”

耳边传来几个女人的低语,羽眉心中禁不住咯噔一声。(……她们真的是在押犯,这不是梦!……一声门响,似有人走了进来。羽眉感到身旁几个男人止住话语,立刻齐刷刷的站起身来。只听到那个豹姐惊喜的低呼:“谢谢所……嗯,咳咳!走……”脚步声中几个人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周围安静下来,可是分明感觉到身旁还有人在。果然,一阵希希索索的轻响后,一个赤裸的男人猛地扑上羽眉的身子。双手抽风似的在那光洁的胸膛、腰肢和脸颊上摩挲着。伸出长舌,狗一般长长的舔着女警的颈项。羽眉又惊又怒,竭力控制着身躯,一动不动。忍耐着……等待着……渐渐的,那人吻上了羽眉的额头,口中气息啉啉的热气已经喷在了羽眉的鼻翼。突然,女警抬起头在那人脸上猛然一蹭,尔后前额结结实实顶在那人脸上。

“哇!”一声怪叫那个男人捂着面门翻倒在地。蒙在眼睛上的布带蹭开,羽眉急忙睁大了双眼。一间昏暗的小屋,四周堆满了一驮驮成捆的被单、衣物。当中一张宽大的长桌上铺着白色的桌布。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正四肢成大字形摊开,仰面躺在桌上;双手双脚腕上被黑黝黝的绳索捆绑着系在桌子四脚上。这分明是看守所洗衣房的地下熨烫间,承载着自己身躯的正是熨烫衣物的工作台。

身前几步远处,慌慌张张站起一个精赤着身子的中年男人,松弛的皮肉,有些谢顶的脑门,一条漆黑的荫茎软软的垂在腿间。两道鼻血流过那张扭曲狰狞的脸,竟然是贾所长——市第一模范看守所长贾继周。羽眉惊怒万分,口中含糊而急促的呜呜怒鸣,赤裸的身子剧烈的挣扎起来。

那贾继周抹了把鼻血,脸上的慌乱神色逐渐褪去,一副无耻下流的表情取而代之,“他妈的……不愧是辣手寒眉,都这般光景了还这么厉害!……哼哼,既然抓破了脸……老子索性玩个痛快滴!”贾继周再次扑了上来,一手掐住羽眉的双腮,一手掏出了她嘴里的布团。

布团在手中拨弄展开,羽眉看清是一只精巧的女士裤衩,那是洗澡时,自己刚刚褪下来的。贾继周放在口鼻间陶醉的闻了闻,得意地盯着羽眉喷火的双眼。“想不到吧……今天的局就是我布置的。上次龙泉山侥幸逃了你……还不死心?跟着姓韩的她们搞在一起给老板找麻烦。上面传下话来,要办了你,嘿嘿!

天赐良机呀。正愁找不到机会,你居然送上门来请假。有了你的申请报告,省去了多少麻烦呀!……啊!好痛!”不小心,凑近羽眉绑在桌角右手的大腿被抓伤了几道红殷殷的伤痕。“流氓,放开我……你这个警察的败类!”羽眉怒斥道。

“随你怎么说……哈哈,老子想你不是一两天了……老天有眼啊!再有两个小时就的把你送走了,咱们好好玩玩!”贾继周松开双手,返身来到桌角。捧起女警一只赤裸的脚。“听说你以前是学舞蹈的……啧啧……真个极品……”贾继周把住羽眉的足跟,伸出长舌沿着足底舔唆着。舌尖分开羽眉一根根春葱般的脚趾,在趾缝间不停的游走。牙关轻轻叩住拇趾,感受到骨节的颤抖。不知从哪里翻出只亮晶晶的铰刀,竟仔仔细细的替羽眉剪起趾甲来。

“嘎哒,嘎哒”的轻响中,羽眉羞愤欲绝。这变态的羞辱简直比杀了她还要痛苦。屈辱的折磨象火烧般,徒劳的奋力挣动着身子,嘴里不停的流氓、变态的痛骂不休。贾继周充耳不闻,继续专心致志的剪着。不一会女警双手双脚的趾甲被他剪下了一小堆细细的月牙。yin笑中,竟被他连同铰刀一起仔细的收好。“别急,别急……让我给你捣斥利索了,一定给你个满意!”贾继周的目光划过赤裸的胸膛,定在了女警的腋下。伸手在羽眉被迫高举右臂的腋窝中轻轻的抹了一把。那里一小丛油亮的腋毛柔顺的伸展着。混浊的眼里一亮,揪住几根轻轻一拽。返身在随身小包中又掏出一把刮刀。

“你要干什么?……疯子,你杀了我吧!”羽眉愤怒中竟透出一丝恐惧的神色。当冰冷的小刀贴上了腋窝,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挣扎,高耸的胸脯急剧的起伏着。沙沙的轻响连绵不绝,腋毛被那个变态一片片剃落下来。那刮刀的锋芒并没有因为女警腋下的光洁而停止,紧贴着莹白的皮肤缓缓的滑动。刀锋过处,感受得到肌肤细微的颤栗。就连||乳|头旁几根俏皮的||乳|毛也飘落下来。

渐渐,逼近了女警的腹下。沙沙声再度响起,贾继周一手扳开女警鲜嫩的荫唇,自上而下,刮着尚湿油油的荫毛。原本稀疏的荫毛未干透的缘故还贴和在一起,在刀锋的刮磨下,露出了更加白皙的皮肤和粉嫩的阴沪。撑开粉臀,一朵小小雏菊似的肛门展现在贾继周眼前。贾继周发现女警的荫毛在腹下呈现出小小倒三角的形状。可是没入腿根间,与肛毛连成一气,竟有巴掌长短浓密的一丛,一直延伸到肛门圆晕周围,不仅啧啧称奇。

刀锋刮过褶皱的荫唇两侧,剃净了弯弯曲曲的毛发却未曾将娇嫩的部位割伤分毫。不只是恐惧还是惊厥,羽眉已经光秃秃的阴沪上,肥嫩的大荫唇周围竟呈现出一片潮红色。泪水沿着眼角流入发际。天呐……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羽眉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眼前一黑,竟昏死过去。

腹下一阵冰凉的感觉,将昏死过去的羽眉拉回了残酷的现实。她缓缓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雪白的台面。还是那间熨烫房,此时此刻,被俘的女警依然赤裸着身子,俯跪在台面上,屁股高高的撅起,双臂紧紧地绑吊在身后;双脚的束缚已被解开,双腿大大的分开。肛门里,一根小指粗细的黄|色胶管汩汩的注水已经尾声。贾继周拔掉管子,将一只锥形寸许长的塞子狠狠地插了进去。攥拢女警的双脚,正欲重新捆绑。

“难道是……”羽眉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左脚不顾一切的向后蹬去。“啊呀!”一声惨叫,那毫无察觉的贾继周被蹬在胸前,向后迭出十余步重重摔倒在地上。

“坏了!……啊呀!”艰难的爬起身来,发现倒吊在桌面上的女警已经挣脱了双手,翻身站了起来。一时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胸口的疼痛,返身逃出门去。乍脱束缚的羽眉,狠狠的甩脱着缠在身上的绳索。跨下桌面的一刹那,冰凉的痛感让她几乎摔倒在地上。股缝里那硬邦邦的东西再次告诉她,昏迷时,肛肠中被灌满了凉水。

女警禁不住瘫坐在地上抱住双膝,悲从中来,泪如泉涌。一向的高傲的她,为了这个城市的安宁多少次出生入死,迭挫黑恶势力。却遭到贬职、审查,自己的上司这个变态的败类得极度虐辱,这究竟是为什么?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上可曾知道自己女儿的遭遇么?稍顷,羽眉止住悲声,艰难的站起身来。这个肛塞必须拔出来,可是这里没有厕所,那些……那些……出来了怎么办?正不知所措中忽然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冲进来几个仅着四角短裤的男人,锃亮的光头分明昭示着他们的身份——男囚。

当她看到那些男犯们,凶狠的眼睛中露出惊诧和狂喜的神情时,羽眉惊恐中下意识的去捂双||乳|和下体。短暂的对峙也许只有万分之一秒,“抓住她!”在贾继周野兽般的号叫声中男囚们一齐扑来。

“不……!”极度虚弱的羽眉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声清唳得悲鸣直冲暗夜的黑幕。

鹿死谁手(二)

“是冯总啊……你好,你好……哪里的话,冯太太昨天下午的确在我们这里做瑜伽功课……你放心,我怎么敢骗你噢……啊?特殊服务?……暂时还没有,有了一定第一个通知你,一定一定!”

放下电话,左梦萦向坐在对面的韩冰和蔡欣漪苦笑了一下。“这些老总们呀……我们国家现在就富了这么些人!”蔡欣漪放下手中的咖啡,不屑道。

“昨天,羽眉突然联系不到了……都快整整一天了,手机总是显示不在服务区!她……”韩冰道。“哦,今早我问了一下。他们所里同事说休假去了。综合部的考勤表上也是这样写的,她的签字我认得!”蔡欣漪稍稍停顿,“她是不是有什么行动啊?前几天还听她说要去找上次失踪的部下呢……不跟我们打招呼……是不是怕我们不同意啊?”

“她怎么能单独行动呢?我们有过约定,必须统一行动,她也同意的!”韩冰语气中已有不满之意,“我去把她找回来!”“联系不到,到哪里找?再说,那些是她的部下啊!最近,听说局里第二批搜索队已经回来。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可能她……”蔡欣漪连忙说道。

“不管怎么样,欣漪继续联系羽眉,大家要提高戒备。最近我们进展很大,但是要防止金刚会的反击。我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们是现在特殊形势造就的小团体,必须懂得精诚合作。对方力量的强大是我们难以想像的。稍有不慎,满盘皆输。要想办法,尽快联络上潜龙才行。”左梦萦站起身来眺望着窗外,口气毋庸置疑,“尽快连根铲除金刚会,挖出隐藏在公安系统内的黑手,是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任何事情都不能影响这个决心,无论什么……都不能!”韩冰自沙发上站了起来,定定的看着左梦萦的背影,刚才的话她像是说给别人,又像是说给自己。窗外那个方向,不是龙泉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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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夏娃夜总会经理办公室的秘密套间里。“叮!”清脆的酒杯碰响声中,两个男人将杯中猩红的酒浆倾入喉咙。“老板,我再敬你一杯……这次把那个辣手警妞拿下……做得实在漂亮,佩服。裴老大在天有灵也该感谢老板才是。”齐敬轩慇勤的将伏特加斟入黄志刚眼前的杯中。

“敬轩,你我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没有别人,叫我阿南就行了。裴老大这一死,从开始就跟着我们的老弟兄们真的没剩几个了!”黄志刚已经微微有些醉意了。“这次阿豹和老贾他们干得不错……一切按老规矩办。我们现在机会和风险都很大,港方那个姓白的想打通我们这条通道决心很大,折了林雪怡也非要达成目的不可……还有省城那匹老狼,带着几个狼崽子也想在这笔生意上分杯羹。”押了一口烈酒,黄志刚继续道:“生意虽然越做越大,可是麻烦也不小。刚刚放倒了铁脸老夏,可是韩冰那个娘们儿更难对付。刚来时单枪匹马,人地两生。可现在居然给她纠集起一帮人马,步步紧逼哦!还有那个潜龙,是个心腹大患,洪飞就是他干掉的。连“老天爷”都查不出他究竟是谁!”

看着黄志刚将酒一饮而尽,齐敬轩道:“阿南……不用担心……裴老大瞒着你搞私货,这种离心离德的人死了正好。现在,我们在黑白两道呼风唤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剩下的那几个小娘们儿翻不了天,我们有“老天爷”早晚把潜龙给挖出来!”黄志刚看着齐敬轩一笑,“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老天爷”究竟是谁?”

“需要我知道时,自然知道。你不说,我绝不问……这个,我懂!”“好,好,老实告诉你,他究竟是谁,我也不知道!两年前老爷子住院后,就做了安排。把这个事交给别人了!对了,那个老毛子的事情谈得怎么样了?”

“你说彼得?这家伙现在胃口也大了。他说价钱不是问题,一定要好货色。让我们不要总是用那些做“小姐”的糊弄他。他要有气质的,最好是空姐、大学生、女警女兵什么的卖价高!我凑了凑,现在手里有七八个嫩货还行。兰疯子刚绑的那主持人估计值十万,缺的口子我再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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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红色马甲侍从服装的那运奇在离“心香海”还有老远的地方就下了出租车。换上黑塑料框眼镜和一幅天真老实的表情,那个流气十足的小痞子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毕竟还要装作一个家庭困难的大男孩形象。狡猾阴险,色胆包天却善于伪装的潜质,是被金爷一眼看中的原因。下午当班,跟门童打了招呼他来到楼上贵宾部。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他。

“小七,快过来。”回头一看,倪小玉领着一个一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孩来到他面前。

“这是贵宾部新聘的领班言宁小姐,以后你们就是同事了……她可是你的领哦!”倪小玉笑吟吟的说道。那运奇向那女孩望去,铅色牛仔裙套装,脚下着摩砂麂皮长靴。披肩发在脑后随随便便卷住用发卡一夹,在脑后一侧甩出几缕散乱的发尾。一张江南女子粉嫩的娃娃脸上精巧的细眉习惯性微皱着,似有些不高兴又不耐烦地神情。

“啊!怎么是她!”登时脑袋里轰的一声,马上回想起几天前的那个夜晚,三湖植物公园……格斗……爆炸……不正是眼前这个女孩么?小七张大了嘴巴呆呆立在那里。“喂,小家伙,醒醒!看见美女又傻了?”倪小玉揪住小七的耳朵笑骂道。

小七吃痛,条件反射似的深深一躬,“言领班好!”“呃……你好!”言宁并没有认出他来,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应声招呼了一声。皱皱眉看向小玉。

“这小子以后不听话就告诉我,看我不扁他……走,我带你看看环境!”早已笑得花枝乱颤的倪小玉拉着言宁转身走了。听着两人在倪小玉咭咭咯咯的笑语声中去远了,小七缓缓支起了腰。擦了把脑门上的汗水,心里道“我的妈呀……好险!幸亏她没认出我来!妈的……慢慢来,小娘们当时用靴子还踩了我一脚呢!早晚……”

小七手里拿着蜡刷,一边心不在焉抹蹭着衣帽间橱格里一双双各式女鞋,一边盘算着眼前的情景:“……她怎么会来这里?……她明明和马飞腾一样是军队上的特工……还有安全局的那个韩冰……怎么都跑到这里来了?……等等,明白了,这里一定是她们的老窝。妈呀,老板不是一直在怀疑么?哈哈,这下功劳不小!”想到这里,不仅嘿嘿笑出声来。时间刚过晚上十点,会所快到了关门的时间。小七看看衣物格已经空了,他知道最后一拨客人也已经走了。做完清洁小七来到走廊上时,服务员们都已经下班走光了。路过楼层经理室,门开着,里面一个娇小的身影背向门口,还在电脑上不停的敲击着键盘。

“小玉姐,还没下班呀?”小七进门问道。“哦……是小七啊,正好你还没走!帮我把楼下吧台上的耗材登记表给送上来!”

不一会/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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