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倏地坐起来,"他得手了吗?
"不知道,我过去的时候你姐姐一个劲地哭,还给了他一巴掌呢。
"这样的男人你也敢要,"我不禁怨恨起妈妈来,"不会就因为她床上功夫利害吧"?我说得真够歹毒了啊。
"你说什么呀,鹏鹏?"妈妈也坐起来,看起来看气愤,两个大ru房颤悠悠得摆来摆去。"那时候咱家多困难啊,我受的苦你们知道吗?"妈妈开始嘤嘤哭起来。
我无语可对,上前抱住妈妈,把她偎在我的怀里。很自然地,我们在一个被窝里了。
我怀里的妈妈是那样娇羞动人,那样柔弱无助,我快成|人了,以后要多体贴妈妈才是。我把嘴唇贴在妈妈额头,用舌头把妈妈的眼泪轻轻拭去。妈妈挣出身体,说了一声"睡吧"就倒下了。我的胳膊正好垫在她的枕头上,她的头落下来,枕在我的胳膊上,她没再说什么。我突然想起她和姐夫的事来,心里不禁有些鄙视她,我又不能压抑着自己不说。
"姐夫有什么好?妈妈你考虑过姐姐的感受吗?
"你别说了,妈妈也很难受",妈妈在我怀里埋得更深了。
我又说出一句更恶毒的话,"是不是姐夫的鸡芭让你很舒服啊?"你说什么啊?"妈妈真生气了,挣脱了我的胳膊,"妈妈也是女人啊",妈妈的身体开始发抖。我一把抱起妈妈的头,"对不起,妈妈!""什么呀?"妈妈一脸的困惑。"对不起,那天我插进你的身体""那,那不怪你。"我盯着妈妈性感的翘起的小嘴,想起她和姐夫疯狂的场面,心里不禁生出一个魔鬼的想法,我要操她。"妈妈,我想再进去一次!""鹏鹏,你说什么啊?我是你妈妈。"妈妈顿了一下,"我们已经错过了,就不要再错了。""既然已经错过了,还怕再错一次吗?妈妈,求你!
然后我将我的嘴唇贴到妈妈的嘴上,身体压上了她的身体。妈妈挣扎着,过了一会就放弃了。只是闭紧了嘴,不让我的舌头进去。
我的身体开始在妈妈的身体上移动,她的两个大ru房象小船一样载着我。妈妈才四十六岁,身体保养得却这么好,皮肤白嫩细腻,丰满,没有一点瑕疵,怪不得姐夫会这么迷恋她。
妈妈看我的眼光很复杂,我读不懂。说不上是害羞,是害怕,还是躲避,还是鼓励。"你大了,妈妈很高兴,真的。"妈妈把手放到我的鸡芭上,"那天你在客厅里能一干四十多分钟,毕竟是年轻人啊,不过,……不过也要爱惜身体啊。"说道最后,妈妈的表情里好像有点害羞,还有点期待。我把手放到妈妈的bi上,那里早已洪水泛滥。我脱去她的内衣,把鸡芭顶着那片洪水泛滥的沼泽的中心。"妈妈,我进去了,"说完,我大力一挺,插进了妈妈的bi。
妈妈的bi里可真是温暖,就像那天我观察到的一样,妈妈的bi有点宽,还有点短,也就是花心浅,这样bi与爸爸的鸡芭其实是不合适的,妈妈很难得到快感。而我的鸡芭又粗又大,既可以顶到花心,又可以撑起荫道,妈妈应该很舒服。
妈妈果然很快起反应了,"鹏鹏,宝贝,操妈妈的bi,……操……妈妈喜欢……我的乖乖儿子……操死妈妈……的……bi",我紧一下慢一下地顶着,操得妈妈浑身发颤,"宝贝……操……妈妈让……你操……插死妈妈……啊……慢点……宝贝……顶死妈妈好了……啊……啊……哦……哦……乖儿子……妈妈喜欢……啊……哦
妈妈的骚水流得一塌糊涂,把我的荫毛都湿了。我的鸡芭也湿漉漉的,沾着妈妈的白浆。我控制了she精的速度,我要让妈妈骑在我的身上。
妈妈骑上了我的身体,醉眼迷离,一上一下耸动着,真是舒服死了,我摸着妈妈的两个奶子,使劲往上挺着,啊,我要射在妈妈的bi里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姐姐风风火火闯了进来。该死,门没关!
姐姐显然是被我和妈妈的肉搏场面惊呆了。
妈妈虽然还骑在我身上,显然也吓了一跳。我的心里更是紧张不得了,不是因为跟妈妈的乱lun之爱,是因为姐姐,我最爱的姐姐曾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你敢做出乱lun的事来,姐姐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这个场面真是尴尬之至。姐姐气得扭曲变形的脸越来越难看,然后扭身又冲了出去。
妈妈从我身上拔出来,都没来得及擦一下下面,披了件衣服就跟了出去。
这下可完蛋了,我在姐姐心目中的形象彻底完了,一个操自己亲妈的男人不是变态是什么?我懊悔不已。只是奇怪,这么晚了姐姐来我和妈妈的房间干什么?
过了一会,妈妈回来对我说,你到客厅睡去吧,今晚我和你姐姐在这个房间。原来姐姐和姐夫闹矛盾了一晚上。姐姐想跟姐夫zuo爱,可是姐夫不肯,(是不是因为还在想着妈妈啊?)俩人怄气了半天,言语上激烈起来,姐夫竟然打了姐姐,姐夫说得也很难听,说你昨晚的小bi不也被你老弟伺候得很舒服啊?妈妈来不及详跟我说,就把我赶到了客厅。
客厅真是冷啊,妈妈和姐姐的房间灯还亮着,门紧紧闭着。我到书房瞅了一样,姐夫也无精打采的样子,看来妈妈也没给她好脸色。
漫漫长夜真是难过啊!
大年初三晴
等我醒来,天已大亮。妈妈和姐姐的门还没有打开。姐夫耷拉着头看报纸,爸爸和茜茜依旧还兴彩高列的样子,看来昨晚玩得不错。这个丫头我要娶回来,还不成就了他俩这对男娼女盗,我落了名,她俩倒落了实了。
吃午饭的时候,妈妈和姐姐终于出来了。姐姐的眼睛红肿着,看来哭了半个晚上。只是她的脸色很难看,看都不看我一眼。
吃过晚饭,开始上班:打牌。规则不变,大家习惯性都接受了。
几轮下来,居然姐姐第一名。我第二名,茜茜第三名。姐姐竟然选择了爸爸,看爸爸不敢相信的样子,我真是气坏了,姐姐疯了吗?第二名的我选择了放弃。茜茜也许看我竟然不选她也赌着气选了姐夫,最后客厅里又剩下妈妈和我。姐夫回房间的时候讨好得向我笑了笑,是因为今晚又可以占我女友的便宜了吧?让茜茜的小bi夹死你这个狗日的。
我和妈妈默默回到房间,一幅失魂丧魄的样子。
妈妈整理好床,也不说什么。
其实我很想知道昨晚她和姐姐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姐姐对我这么仇恨?
"你知道你姐姐最喜欢的人是谁吗?"妈妈主动开口了。
"难道是我?"我心头一跳。
"是啊,你姐姐最在意的人就是你了",妈妈仿佛能看懂我的心思。"你姐姐其实也很矛盾,她因为喜欢你才逃避你,因为喜欢你才选择了到外地读书,因为喜欢你才远嫁了厦门,因为喜欢你才不敢经常见到你。
"这个丫头,妈妈也说不动她。她喜欢你,却不敢做出有违人伦的事来,更不想看你做出这样的事来。唉,都是妈妈的错!
"她说她最喜欢的就是你抱着她睡,也只有在你怀里,她才睡得踏实。她不是不想让你操她,她害怕啊。
"那为什么今晚她选择了爸爸而不是我啊?她恨那个老流氓的。
"还不是因为你伤了她的心嘛!
我不禁悲从中来,自暴自弃的姐姐啊,我们谁伤害谁更深啊!
一晚上我都是浑浑噩噩的,没有一点感觉。脱衣,上床,睡觉。黑暗里我的鸡芭好像被谁轻轻抚摸,被指引着插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我不由自主地狠狠抽插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我的姐姐,此刻也许正在被蹂躏着,她的稀疏的荫毛被一直粗糙的手刮扯着,她的嫩嫩的小bi被一个粗大的鸡芭抽插着,她在呻吟着,她在哭着,她心里是我,是她弟弟的名字,而她的身体正在被另外一个男人进入。
大年初四
早上醒来,妈妈还偎在我的怀里酣睡。我的软软的鸡芭抵在她的小bi上,那里那一堆浓草已经被弄乱了。我挺了下身体,鸡芭也挺了一下,竖起来,晨勃。
妈妈睡得很香,呼吸均匀,大胸脯一伏一伏的。我把手在她小bi上摸了一把,嗬,还有点湿润。我把鸡芭头顶在她的||穴口上,磨了两下,挺好玩的,我喜欢这种感觉。磨了几下,我不禁长驱直入,里面狭长而温暖的感觉。我不想弄醒妈妈,抽插了几下就退出来了。
来到客厅,天还很早。各个门都紧闭着。我悄悄来到姐姐的门前,里面没有声音。推了推,关紧了。我转到阳台上往里看,看得金星四溅。姐姐朝里侧卧着,好像还没有睡醒的样子。爸爸从后面抱着她,又粗又大的鸡芭正一进一出地搞着她呢。这个老流氓,连这点时间也不浪费!一晚上也不知道操我姐姐的小bi多少次了!爸爸看来也很小心,小心翼翼地操着,玩着,直到最后又射出白花花的一堆,从姐姐的小bi力汩汩地流出来。
我鸡芭又硬起来了,不行,得找地方灭火去。我推了推我和茜茜的房间,竟然没关。床上茜茜和姐夫好像还没醒来,私|处紧贴在一起。不过我一进去,他们就醒来了。茜茜翻过身来,小bi又红又肿,看来姐夫的粗鸡芭昨晚把她折腾得不赖。
"姐夫,昨晚玩得好啊?
"呵呵,茜茜真是个宝贝,小bi太紧了,夹得真舒服。
茜茜依旧睡眼迷离的,"这么早你来干什么?
"好几天没操你了,来看看你的小bi被撑大了没有啊?
"切!"茜茜一扭头又趴在床上睡了。
"妈妈呢?"姐夫关切地问道。
"妈妈还在那边没起床呢。
"哦,那我过去看看她",姐夫犹豫了一会坐起来。
"别介,姐夫,跟我一块操操我老婆这个小骚比吧?
"你才骚呢,你操你妈妈的骚bi,你操你姐姐的骚bi,你全家都骚,"茜茜一生气了就口不择言了。
我也生气了,但我什么也没说,扑过去扛起她的腿就操,操得她呜呜乱叫,还不忘把一边看呆了姐夫的大鸡芭放进嘴里。姐夫的鸡芭又大了,但他显然不想在茜茜的嘴里浪费这点弹药,就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溜出来了。估计是直接到那边找妈妈去了。
茜茜的bi虽然被好多人操过,依然还是嫩,很紧,没一会我就一泻如注,射在她的小bi里。
吃过晚饭,继续玩牌。规则不变。
我得了第一名,我毫不犹豫选择了姐姐。姐夫得了第二名,也毫不犹豫选择了妈妈。茜茜得了第三名,小手一勾,爸爸乖乖地跟她走了。
还没有离开客厅,就听见那边妈妈和姐夫如火如荼的zuo爱的浪叫声,爸爸和茜茜的前戏也在上演。我和姐姐回到房间,姐姐依旧面无表情。
"随便你怎么玩吧,"姐姐说完往床上一躺,衣服也不脱。
我反而害怕了,我要得到的是姐姐的心,如果就这样占有了姐姐的身体,我跟畜牲还有什么区别?
我噗通一声跪在床前,声色俱泪,:"姐姐,你原谅我吧,我对不起你,我最爱的人是你,最在意的人也是你,我爱你,姐姐,我做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如果你不原谅我,我就一辈子都不起来。
姐姐依旧一动不动。哀莫大于心死啊,我要救活姐姐这颗将死的心,我一定能。
于是我跪在床前,从小时候跟姐姐一起去打猪草,一起上学说起,一直说到她考上大学,到她工作,结婚这么多年来我对她的爱慕和思恋,其中有我们晚上抱着睡觉,我喜欢把腿夹在她腿里,喜欢把鸡芭顶在她屁股上等等细节。足足三个小时过去了,姐姐只是翻了个身。
我赶过去,依旧跪在她面前,却发现她的泪水在流。我不禁抱住她的头痛哭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姐姐推开我,"起来吧,我原谅你了",然后起来走到镜子面前,呆呆地看着。我亦步亦趋,不知所措。
"我要洗个澡,"姐姐扬起脸,脸上突然多了些悲愤,"那个畜牲昨晚上干了我五次……"姐姐眼泪都快下来了,扑在我怀里,"姐姐也对不起你啊"姐姐哭起来。
我能做的只有抱紧了姐姐,柔弱的,可怜的姐姐。
我把水放好了,姐姐进去洗了好久。出来的时候头发湿漉漉的,眼睛也亮了许多。"你也去洗个澡吧,"姐姐说到。
等我洗完出来,姐姐早躺在被窝里了,背朝着我。我脱了衣服,光溜溜钻了进去。姐姐也是全身一丝不挂,只是还那一个白顿顿的屁股背对着我。
我把手放在姐姐的腰上,停留在她的小腹上,最柔软的所在。上可通ru房,下可达荫毛,但我没有去摸她的bi。那么圣洁的地方,我这只脏手会玷污了它。
抚摸就是我的语言,我们的语言。
静静的,我就这样睡着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我醒了,天快亮了吧?灯一直亮着,姐姐好像睡着了。好美啊,娴静得象一尊女神。我轻轻吻了下她的嘴角。我的手还停留在她的小腹上,现在游离到她的ru房上了,好软,大大的||乳|头好像要跳出来一样,我的手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细嫩细嫩的一片肉,姐夫真是不知足的人,有这么美妙的姐姐还去泡别的女人,真是傻瓜。我伏下身体,轻轻观察姐姐的小bi,那一片稀疏的荫毛美极了,象什么?一片桃花林。桃花源记是怎么说的?"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呵呵,捕鱼,钓鱼,都是色中高手啊,"缘溪行,往路之远近",在这条美丽的小河沟力徜徉,当然流连忘返了,"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呵呵,就是这片桃花林了,夹得真好啊,"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啊,就象姐姐的这边桃花林,看了就让人流口水的,"林尽水绝,便得一山",到源头了,就是这里了,我把收放到姐姐的||穴口,"渔人甚异之,便舍船,从口入",当然奇怪了,连我都忍不住了,"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我用手轻轻拨开姐姐的荫唇,红嫩红嫩的荫道露出来了,深邃得让人心醉,我把中指轻轻探进去,"初极狭,才通人",是够紧的,"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呵呵,我可不敢往里走了,姐姐的子宫应该就是那个洞天福地了吧,我不敢,我怕弄醒姐姐,但我相信姐姐的里面就是最美的那个桃花源。"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
我的鸡芭不知什么时候翘得又硬又高。看着姐姐红红的||穴口,难受死了。想插进去,又不敢。要不再磨会吧?于是我把gui头移到姐姐的||穴口,在那片嫩红嫩红的肉上磨起来,好爽啊,姐姐的bi里开始流水了,小溪里水涨起来了,我的gui头就象小溪中的一个水车,呵呵,好玩。
我怕不小心插进去,就把身子轻轻伏到姐姐身上,用肘衬起我的身体,用姐姐的大小荫唇包起我的鸡芭,竖着,不是横着,就象以前那样,摩擦起来。爽歪了,我的荫毛上沾满了姐姐的yin水。姐姐依旧没有醒,不过腿分开了些。我一不小心胳膊没撑住,身体落到姐姐的大ru房上,姐姐呻吟了一下,眼睛还是闭着,我小心地摩擦着,身体不自觉都压倒在姐姐身上,姐姐的两只手也不自觉得放到我的腰上。
也许我是得意忘形了,鸡芭什么时候挺起来都不知道,要知道鸡芭对着的可是姐姐的花心啊,于是我一用力,竟然插进姐姐的荫道里去了。我呆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姐姐突然睁开眼,就那么怔怔地看着我。我想拔出来,刚抽出一半,姐姐不知什么时候落到我屁股上的手一沉,又把我的鸡芭压进去了。
"姐姐是你的了",然后姐姐两眼一闭,扭过头去。
我依旧诚恐诚惶,但身体不由自主抽插起来。
也不知道干了多久,只知道姐姐的bi里水越来越多,最后我忍不住要喷射了,我想拔出来射在外边,姐姐的手抱紧了我,不让我拔出来,于是我怒喝一声,将我浓浓的jing液射到了姐姐的bi里。我无力地翻下身来,姐姐依旧那样好像睡着了一样。我把她揽在我的怀里,无限的爱怜。"鹏鹏,你要向我发誓,永远对姐姐好",姐姐依旧闭着眼睛
"我发誓,我今生今世只爱姐姐一个人,我要娶姐姐为我的老婆,我永远爱姐姐。
姐姐用嘴堵住我的嘴,"傻瓜,我们是亲姐弟,近亲是不能结婚的,不过,你能有这份心姐姐很高兴。
"唉,如果我们确实作孽了,鹏鹏,就让我下地狱吧!
"不,姐姐,我们谁也不用下地狱,我要给你一生的幸福,如果近亲结婚要生怪物的话,我们就不生好了,我只要跟姐姐在一起!
姐姐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嘴,把舌头伸过来,我接住了,细细地匝着,甜美而幸福的感觉。我们就这样相抱着到了天亮。
大年初五晴
这天我们没有玩牌,是我退出了。我不想让爸爸和姐夫再按什么臭规则把姐姐挑了去,我爱姐姐。我和姐姐关在屋里,不停地zuo爱,不停地亲吻,连午饭、晚饭都是妈妈送过来的。
至于别人,我不管了,也不想管。姐夫应该如愿以偿地跟妈妈疯玩吧,茜茜这个丫头肯定被爸爸的鸡芭迷住了。大家都乐不思蜀,谁也不再管谁。我上厕所的时候,经过客厅,看见爸爸和茜茜在客厅里就搞上了,还听见爸爸问,"喜欢不喜欢做我家的儿媳妇啊?"臭流氓!
禁忌、只是情还未到深爱时【全】
一、妹妹理惠
我叫阪上唯,今年十九岁,是个刚上大学的年轻人!
父母在我小的时候就离了婚,我是跟着父亲一起生活的。由於父母离婚后两地分居,平时很少有机会见面。但父亲在我高中毕业之前过世了,於是我决定考入母亲及妹妹所居住的城市中的大学读书,这样就能跟亲人住在一起了。
一个清静的早晨,房里传来阵阵的酣声,一位清秀可人,梳着两条辫子的女孩走到门前,确定里面的人睡得很熟之后,轻轻地推门进去。
女孩走到床边,俯身凝视着熟睡中的男孩。女孩看着男孩的睡脸,抿嘴轻笑一下,上半身便钻进棉被中,轻轻地拉下男孩的睡裤…咦…睡意朦胧中的我感到一阵阵的快意从胯下传来……然后…啊!触电般的快感随着she精的感觉直冲大脑。一下子我睡意全消,坐了起来,大脑还在回味着快感……咦,不对呀!我是在睡觉啊,怎么会有这种…?
我急忙掀开被子一看,啊!“理惠!”
女孩把头抬了起来,略带潮红的可爱脸庞面对着我,嘴角的唾液jing液混合的黏涎,从她的嘴巴连接到我的胯下。
阪上理惠,十八岁,高三学生,她是我的…妹妹…。
理惠张开眼睛,吐着舌头对着我轻笑了两声。红红的脸蛋用着一副“早餐还不够”的笑容看着我,模样实在很俏皮可爱。
我急忙穿好裤子,“理惠!你在想什么啊!我可是你的…。”
理惠却不管我要说些什么,她一把抱住我,用银铃一般清脆的声音跟我说:
“太阳晒屁股罗!快起床吧,我-亲-爱-的-哥-哥!”
天啊,真是热情的叫人起床方法,以前和老爸住在一起的时候…。唉,两个男生面对面实在没什么好记述的。
理惠放开了我,但还是趴在身上问我:“哥,舒不舒服呢?”
“这…。这当然是…。舒服啦…。”我把她稍为推开,让她坐在我的对面,“这个…。听我说,理惠,你和我可是兄妹呀,所以呢…。这个…。我们应该停止这种行为才对的…。”
理惠不等我说完,“可是,是你先开始的啊!搬进来之后先找我作爱的是你耶!”
“惨了,我都忘了…。”我想到那个时候…。
是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搬到母亲家里的五天后开始的…。
刚到新环境的我晚上悄悄的走进理惠的房间。父母离婚时理惠还很小,我也只不过比她大一岁而已,加上之后彼此都很少见面。说实话,搬到母亲这边前对理惠几乎没什么印象。
理惠睡得很沉,清秀的脸庞像婴儿一样的安祥。
我本来只想看看她而已,毕竟分别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才又聚在一起。
突然间,理惠翻了个身,身上的被子被踢掉了。
如果是共同生活很久的兄妹,此时做哥哥的应该是帮妹妹把棉被拉上盖好。
但是,理惠和我是久别重逢,完全没有“我们是兄妹”的自觉,加上彼此都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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