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了。
他上前扳开月娘扭在一起的双腿,不让她把最美的那处地方,藏的那么严密。
用嘴唇和舌头分开她的毛发,撩开她湿润的花唇,卫子卿嗅到那熟悉而久违的味道。
他舌头一舒,就突入了月娘的花径。
那里,有他渴求的甘泉,有他怀念的紧窒。
月娘被卫子璇和卫子卿这样吻着,早已心神迷醉。
她早就分不出,在她身上肆意温存的两人,哪个是卫子璇,哪个又是卫子卿。
卫子卿的舌头,迎接着月娘一波接一波的收缩和温热的爱液。
卫子璇在与月娘的唇舌激战中,胯下那把弯刀的角度,则越来越高昂。
月娘与卫子璇吻的越忘我,下身那小||穴便会收缩的更剧烈,爱液流出的越汹涌。
而卫子卿见到月娘这样的反应,就更殷勤更卖力地舔吸她的小||穴。
月娘就更忘情地与卫子璇湿吻,把她的情欲通过热辣的吻来表达。
他们三人都第一次尝试这样的〃三人行〃,也都第一次尝试到这样激烈的情欲反应。
〃啊,唔……不要了,忍不住了,快,下面好空……〃月娘吐出卫子璇欲求不满的舌头,闭着眼睛急切地要求着。
她的yin水早已泛滥,她好想马上有人侵入她。
被兄弟二人催熟的身体,渴望被他们所填满。
这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又用了一次飞燕丸。
只是,上次她是被强迫的。可这次,是她主动要求的。
而且,纯粹出于自己的欲望。
卫子卿身下的rou棍也早已涨得青紫,筋脉跳动着,叫嚣着,要他满足这两个多月来的寂寞。
他刚要顺势将rou棍插入月娘的小||穴,上面的卫子璇,就赶忙帮着瘫软的月娘翻了个身。
〃这样才对……大哥,别忘了,我也很难过。〃卫子璇将月娘的身子调整好,让她跪伏在床上。
卫子卿明白他的用意,也就不客气地从后面扶住月娘的小屁股。
掐住她的小腰身,纵身将滚涨的rou棒,一气塞入了月娘的小||穴中。
〃唔……〃月娘和卫子卿一起呻吟起来,为了那久违的满足感。
卫子璇看着月娘yin媚的小嘴,用他那把弯刀,堵住了月娘口中的呻吟。
卫子卿在月娘身后大力抽送着,他忍得太久,浑身的欲火都要把他烧干了。
他继续月娘小||穴里,涌动不绝的甘泉去滋润他。
而卫子璇对月娘的渴望,也绝对不比大哥的少。
他每夜里都在床上辗转难安,闭上眼睛就看到月娘yin浪的表情。
他开始无助地自蔚,企图用自己的手,减轻那几欲爆裂的痛楚。
他少年时曾这样做过,而且快乐地像是飞了起来。
可现在他仍这样做,不仅没有作用,反而增加了他饥渴的程度。
他那双手,无论如何都代替不了月娘的小||穴和小嘴。
于是他又像之前那样,跑去醉红楼找了个妓女来灭火。
可在那妓女身上,他也只能闭着眼睛,幻想身下这个是月娘。
但那敏锐的该死的弯刀,却总在提醒他,这个不是小月儿。
小月儿的小舌更细嫩,她的小||穴更紧绷,更湿滑。
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这度日如年的两个月!
他在月娘小口中冲刺着,四处碰触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不论是她的轻舔还是她的猛吸,都能让他爽到魂飞天外。
他抓着月娘胸前两团越来越涨的ru房,她的这两团肉,比最初时又大了些。
月娘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兄弟俩占据了,掏空了,又填满了。
谁的手在搓弄她的||乳|头,让她愉快地轻颤;谁的手在轻掐她的屁股,粗长的rou棍还在她身体里飞快地进出,挤压撞击出无数快意。
她不再关心这些了,她只知道,她已经跃上了那极致的快乐。
身后的rou棍越是让她惬意,她的小嘴便吸吮得更紧,舌头便更为欢快地跳跃;
小嘴里的rou棍,越是发狂地顶着她的咽喉,她便摇着腰肢,摇着小||穴,小屁股撅的更高翘,去迎合身后的rou棒。
她从来没有这样充实过,从来没有这般癫狂过。
可是,没人介意。
沈溺于情欲中的三个人,都贪婪地享受着这场盛宴。
耳边听到的喘息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那肉体啪啪撞击的声音,都刺激着他们的听觉;而月娘卖力地吸缠着rou棒,耸动屁股小腰迎合着rou棒;一身白生生的肌肤,都染上情欲的红潮,也深深地染红了两个男人的眼睛,要命地吸引着他们更深入她。
她就像一枝艳丽的桃花在迎风搔首,一株清秀的睡荷在随水浮波。
两个男人就是她的风,她的水。
无论是风还是水,都是她命定的良人。
第七帖:深情缱绻时
月娘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卫子卿的臂弯里,而卫子璇,则在她的肚子上酣睡。
两个男人都还睡的香甜,昨天的那一场狂欢,几乎用尽了他们所有力气。
月娘觉得嘴巴干干的,想喝口水,但又不敢动。
身边的这两人,她算是领教了他们合体的威力。
虽然那过程也让她陶然迷醉,但如果今天再那么来一次,她真怕自己吃不消。
月娘的手指拂过自己干渴的嘴唇,发觉唇角有些可疑的东西。
那是他们激|情过后,留下的痕迹。
想到自己今后,就要一直同兄弟二人做那档事。
月娘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也有那么一点点苦恼。
「醒了?」
卫子卿是个睡觉很警醒的人,月娘不过是稍微动动身子,他就跟着醒过来了。
他的大手抚摸着月娘肩头上的,那个月亮般的疤痕,心里百感交集。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很疯狂,竟然可以与兄弟一起与她欢爱。
可经历了那样的疯狂,他在过程中,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和不快。
事实与他预计的恰恰相反。
由于卫子璇的加入,他不仅仅只是个体验者,而且也算旁观者。
那种火辣辣,直截了当的视觉刺激,反而让他做得更尽兴,更快乐。
他抵着月娘的鼻尖,也看到月娘唇角留下的疯狂痕迹。
由此想到昨天夜里,他们花样百出的欢爱过程,他邪魅地低声笑着说:「这——滋味如何?」
月娘娇嗔地瞪他一眼,忙做一个噤声的手势:「嘘——别吵醒他。」
卫子璇那永不饕足的体力,让月娘生怕惊动了他。
她一只小手按住卫子卿的嘴,一只手连忙指着身下的卫子璇。
「啊!」
月娘轻呼一声。她的手,被卫子璇捉了个正着。
他攥住她的小手不放,闭着眼睛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月儿,你偏心。为什么只和大哥说话,都不想理我?」
那声音一贯的懒洋洋,一贯的霸道又温柔。
月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连忙用嘴唇擦着卫子卿的脖子,希望他可以解救她。
可卫子卿爱极了她这受困的模样,只是歪着头看着她,对此并不理会。
卫子璇眼睛虽然还闭着,可他的手却醒了。
那大手肆无忌惮地,四处寻找着月娘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揉揉她的ru房,又滑下去,摸着她下身软软的毛发。
「月娘,你比我们醒的都早。看来……还是挺有精神的是不是?要不要……」
卫子璇的手落在月娘的花苞上,轻扯着月娘羞怯的花唇。
「不要了,真地不要闹了。好累啊。」
月娘又好气又好笑。
她用一双白嫩的小脚,去踢卫子璇胡闹的大手。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只要这个家伙一醒,准会缠着她不放。
似乎他活着的唯一目地,就该时时刻刻都在她身上跳跃翻腾。
可那卫子璇准确地抓住她如同挠痒的小脚,竟放在嘴边,轻咬那些可爱的脚趾头。
「月儿,越来越偏心了。那么主动去磨蹭大哥,却不肯给我一点好处。」
卫子璇睁开一对锐利的眼睛,他彻底地醒来了。
「你,不许咬那儿!」
月娘越是挣扎,卫子璇就捉得越紧。
后来,他索性把月娘的脚趾整个含住。
狡猾的舌头在轻啄慢吮,惑乱人心的眼神,似是勾引似是埋怨地看着月娘。
月娘难忍那刻骨的瘙痒。
那种痒,顺着她的脚趾流向她的大腿,再往上窜到她的胸脯上,之后便落入她柔软的心房。
由心而生的痒,又激烈迅速地蔓延到她的全身。
尤其是那不争气的下身,那小||穴又不安分地湿润了。
卫子卿看着月娘涨的粉红的脸,不管她唇边还留着两人爱过的证据,俯身吻住她的呻吟,吻住她燥热的小舌。
「你们……唔……嗯……哦……好坏……卿……嗯,你怎么……哦,也跟着……胡闹起来了。」
月娘被卫子卿吻着,在他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
虽然是抱怨,可那语气里分明是在调情,分明包含着万千爱意。
卫子卿抱紧了她,嘴巴滑向她的脖子,用一个个热吻,在她修长的脖子上,留下一只只小草莓。
「哦,璇……求你了,真地好痒……放开我吧。我真地好渴。」
月娘一边咯咯笑着,一边祈求着卫子璇。
卫子璇这才慢慢放开她,披上长衫,从桌上取了茶水过来。
看到大哥仍贪恋地吸吮着月娘的||乳|头,卫子璇也不以为意。
他仰头喝了一大口水,却不吞下。
俯身便口对口地,拱开月娘的小嘴。
把口中温热的茶水,一点点度到她干渴的小嘴中。
只是他仍不放弃与她口舌的纠缠,许多茶水都从两人口中溢了出来。
顺着月娘的脖子,蜿蜒流到她的ru房上。
「喔——」
与他这般纠缠了良久,月娘被他喂饱了水,满足地喟叹一声。
「你们太过分,只顾着亲,却让我吃到你们的口水。」
卫子卿终于也把头抬起来,嘴巴离开月娘的小樱桃。脸侧唇边都是水印。
卫子璇笑笑说:「没办法,我们的月儿哪都小,哪都要漏水的。」
卫子卿也坐起来披好长衫,拍拍月娘的屁股说:「怎么,饿没饿?」
还不等月娘回答,卫子璇抢着说:「其实还真饿了。我们快把月儿的小嘴填饱,否则她发起狠来,闹不好,我也会浇自己一身水的。」
卫子卿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也只能无奈笑笑,便起身出去,吩咐下人准备膳食。
月娘抬手轻轻给了卫子璇一巴掌,笑着说:「胡说八道,你的嘴最可恶。」
「月儿,别冤枉我。难道你忘了,我这张嘴,可让你……」
卫子璇还来不及把话说完,月娘便红着脸,捂住他的口无遮拦的玩笑。
「你真是的,为什么总要取笑我。」
月娘放开手,背着身子佯装生气的样子。
「因为……我爱你,月儿……我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月儿,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卫子璇突然不再嬉笑,温柔地把她搂在怀里。
月娘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听着他胸口那一声声的心跳。
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第二天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都还沈浸在鸳鸯春梦中,突然被月娘的大呼小叫给惊醒了。
「怎么了?」
两人爬起来,只顾看着月娘慌乱的神情,以为她的旧伤又痛了。
可月娘只是啊啊地叫着,小手指着床褥,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两人顺着她的手指方向一看,也是大吃一惊。
这床榻上,怎么有那么多的血?
有些还蹭到了月娘和他们的大腿上,看上去好不惊心!
卫子卿愣了一下,示意月娘别慌。
他轻轻扒开月娘的腿,发现这血都是从月娘的下身流出来的。
「你看,你看你们,把我弄成这样。完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月娘带着哭腔,捶打着卫子璇的后背。
她现在真地很慌。小肚子坠坠地痛,血还在一个劲地流出来。
她不想死,她刚刚体验到爱人和被爱的滋味。她才刚刚15岁!
「月娘,你来月事了,你——不知道?」
卫子卿费力地说出这句话。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的月儿,居然不知道这是女人真正成熟的标志?
而他自己,自从跟月娘混在一起,以为小女孩子月经有时迟了些,也不以为意。
他没想到,月娘居然现在开始,才算一个真正的女人。
卫子璇皱着眉头看看月娘:「月儿,你到底几岁?连这个都不明白?你娘没教你?」
月娘抽泣着说:「过年就满15了。我娘死的早,没告诉我这些。」
兄弟二人面面相觑。
原来他们之前,为之争的要死要活的,居然是个女娃儿。
过了一小会儿,两人终于控制不住,都嗤嗤笑起来。
他们的月娘,终于成为一个女人了。
也许,正是因为他们的需索无度,所以把她这朵小花,给彻底催熟了。
「还笑,你们还笑!怎么办,我这样该怎么办?我下不了床了!」
月娘气得打了每个人几巴掌,气呼呼地说。
卫子卿这才抑住了笑,很正经地对卫子璇说:「我去找人来,你先回避回避。」
「不要!」
月娘连忙制止。「这么脏,我不要别人看到!」
卫子卿只得点点头:「行行行,别生气,我亲自伺候姑娘,可以了吗?」
月娘这才嘟着嘴巴点点头。
「唉——」
卫子璇笑够之后,看着月娘长叹一声。
「怎么了?」
月娘问他,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
「月儿,你真会折磨人呢。你伤好才几天呢,我还没跟你亲热够呢。怎么它就来了?你说,我能不叹气么?」
卫子璇想到,自己恐怕又要禁欲好多天。抓起衣服穿好,不敢再看月娘那窈窕又丰满的身段。
「真地?」
月娘倒有些高兴起来。
原本她只觉得这月事很可怕,听卫子璇这么一说,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
她被他们纠缠了这么几天,是真地累坏了。
对付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件容易事。
更何况现在,是两个一起上?
看着月娘高兴的样子,卫子璇凑上去吻吻她的嘴巴:「月儿,呵,别忘了,这还有一只小嘴呢。别高兴的太早。」
「不行,我肚子好痛,一点心情都没有。你别闹我了。」
月娘推开他,恹恹地趴下去。
这一会儿,她是真地痛了。
原来,月事也会让女人这么痛的。
难怪娘活着的时候,总看到她一边织布一边痛的流汗。
原来,这滋味真地那么难受哦。
月娘无心再与卫子璇调笑,惨白的小脸背着他。
想到自己是个没娘的孩子,连这种事都懵懂无知。现在又疼成这样,月娘鼻子一酸,眼泪便如决堤的河水,流个不停了。
「这是怎么了,你欺负月儿了?」
卫子卿拿着一堆丝帛进来,看到月娘在哭,就问卫子璇。
「可别冤我。月儿,你这是怎么了?我也没说什么呀。」
卫子璇看到月娘哭得越来越起劲,也有点慌了。
难道自己一句无心的玩笑,竟让她这么伤心么?
「疼,呜呜……肚子好疼……绞着疼……」
月娘哭着说,总算是给卫子璇平反了冤案。
「月儿乖,来,先把这些垫上。看你弄得,两只腿都是血。」
卫子卿像哄孩子一样地哄着她,把那些丝帛轻柔地叠成厚厚一叠,护住月娘血污的小||穴,又帮她仔细地系在腰间。
「是了,别哭了啊。月儿,你放心,我出去给你弄点药。女人家月事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个疼法。但喝了药就能轻多了。你乖,我现在就去,嗯?」
卫子璇为了平复自己的罪恶感,赶忙一溜烟跑出去,给月娘取药去了。
他并不知道她痛的那么严重,所以才跟她开玩笑。
看到她哭成现在这样,卫子璇才知道,自己的玩笑是不合时宜的。
看着卫子璇大步奔出去的匆忙背影,卫子卿笑笑说:「你看,你都把他弄成什么样了?这个府里,现今他就只怕你一个。恐怕我爹娘说话,还不如你管用呢。」
月娘虽然还是很疼,这时也有点破涕为笑的意思。「我又没叫他这样……」
卫子卿在柜子里翻出平常出门才用的水囊,往里面灌了一些热水。
贴着水囊又试试温度,才小心地,把它贴在月娘的小肚子上。
「嗯,这样,或许可以缓解一些。等一下再喝点药,就不疼了。」
卫子卿抬起月娘的腿,用湿帕子擦去她腿上的血渍,给她换上一件干净的亵裤。
假如这时有人可以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地,连嘴巴都合不上。
堂堂的卫府大少,怎么做的都是最底层下人才做的事情?
而且,还那么心甘情愿,那么细致无遗。
月娘静静地看着他,为自己忙里忙外。
这时在她眼中,他已不再只是她的恋人,她的情人。
他——好像自己的爹娘。
月儿眼眶一热,又哭了出来。
「怎么,还疼的厉害?」
卫子卿心疼地搂住她的肩膀。
月娘摇摇头,伸出两只小胳膊,把他抱得死死的。
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了他一样。
「卿,你会不会永远都对我这么好?可不可以永远都这样爱月娘?」
月娘眼泪流的好凶。
但那都是幸福洋溢的泪水,不再是委屈和疼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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