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身痛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如果再蹂躏那里,她真地再也无法承受。
无论春生要她现在做什么,她都不能再反抗。
春生在她的头上跪了下去,一手托起她的后脑,一手端住她的下颚向上一抬。
一阵剧痛袭来之后,月娘才渐渐觉得,下颚不再那么酸痛,似乎轻松了很多。
春生迫不及待地把铁棍塞入月娘的口中,低沈地警告她:「敢跟老子耍花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
月娘只得含着他体味浓重的rou棍,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用舌头舔刷他的铁棍。
她努力地服侍着他的铁棍,希望可以让他满意。
她再也不想遭受之前那样的痛苦,她也无暇思考自己今后的处境,无暇去想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只想,没有痛,不再痛……
三天了,三天里月娘水米未进,只是不断承受着春生各种各样的折磨。
他终于把她反剪的双手松开,月娘觉得那双手也不再是她的了。
绳子恨不能勒进了白嫩的皮肤中,一条条血痕,蛇一样地绕着她美丽的身体。
所以当春生把她又吊在树上的时候,月娘没一丝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的意识已经破碎,任他为所欲为。
像一具丢了魂魄的稻草人,被春生绑起双手,吊在树枝上。
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但月娘也只是轻微地喘息着。
只要他不再把那只手伸入她的下身,那只可怕的手,让月娘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春生拉着绳索,看到月娘已经被拽得脚尖离了地,才停止动作,把绳子绑在树干上。
月娘高举双手,那双ru房也更充分地绽开在春生眼前。
她这样的姿势好尴尬,好无奈,又好美。
一双玉臂被高高吊着,那纤腰,那双修长的腿,腿间那神秘幽深的缝隙,都刺着春生那对初试男女滋味的双眼。
月娘的脚尖刚刚可以着地,手腕被勒得痛不过,便努力伸直了脚尖,去支撑她的身体。
可用不了一会儿,她的脚尖又酸痛不堪,只好再用胳膊的力量,减轻被吊的痛苦。
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春生,可春生只是裸着身体,从背后抚弄她圆润的ru房和屁股。
完完全全把她的裸体抱在怀中,贴合着他火热的躯体。
春生觉得她皮肤都是凉凉滑滑的,就像抱着一块白玉。
把手掏进她的腿间,那条小缝已经愈合了,再度紧闭着,等待男人的开采。
可月娘吓得绷紧身体,喃喃地说:「春生,春生,爷,别,别,我怕……」
春生知道她怕什么,恐吓地说:「那就好好骚一骚,爷高兴了,就把这鸡芭赏给你。否则……」
月娘低吟一声,努力把屁股向后挺,去磨蹭他的铁棍。
那里又硬了,随着月娘的动作,那里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月娘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根铁棍在她臀缝间,已经留下了液体的痕迹。
「爷,操我吧,快点操我吧……」
月娘扭动着身体,努力向身后的春生看去。
她宁愿被他奸污,也不想再被他虐待。
那种痛,已经超出了身体忍耐的极限。
那种痛,已经让她看到了地狱的烈火。
「不行,不够。把你对付那哥俩的那一套使出来,快点!」
春生不耐烦地,用三根手指飞快掏弄着她的小||穴。
那手指上的力量,就是对月娘最好的警告。
「爷,爷,用你的鸡芭……用力,操……插我的骚||穴……爷……别……我流水了,我……快操我,用你的鸡芭,求你……」
月娘知道背后的少年是个欲望和复仇的野兽,只得违心地说着侮辱自己的话。
春生这才满意地说:「真是个表子,被人操,还要求着人。好,那我就满足了你这骚||穴。」
转身跟月娘面对面,两手捞起她的两条腿,那高度正好适合他的铁棍插入。
月娘的双手,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的喘息机会。赶忙用一双腿攀住他的腰,盘得紧紧的。
「浪货,表子!」
春生用尽全力,狠狠一弓腰,铁棍便毫不留情地插过去!
「啊!——」
月娘凄厉地大叫。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一双ru房上下左右地摇摆,磨蹭着春生的胸膛。
她的小||穴经过刚才的一顿蹂躏,早已流出了大量的yin水。
在那些yin水的润滑下,春生的铁棍太过强硬,滑过了她的花径,却进入了她毫无准备的菊||穴中。
春生死死抱住她,不让她挣脱。闭着眼睛享受着月娘自动自发的磨蹭。
原来他并不知道,还可以玩弄女人的菊||穴。
更没想到,月娘那里的滋味,可以媲美她的小||穴。
虽然那里干干的,还没有水液的润滑,虽然那里紧得近乎让他窒息。
但那是一种绝美的滋味,超出他想象的爽快。
月娘越是抗拒着他,他就越能感受到,那紧得要夹断他的舒适感。
月娘哭着扭动了一会儿,发现对她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
之前卫子卿和卫子璇进入那菊||穴之前,都百般温存,哄着她逗着她,让她的身体做足了准备。
即使是那样,她往往还觉得进入的瞬间有些痛楚。
现在春生这样用蛮力,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那尖锐的痛,从脚尖一直窜到额头。
「轻点……啊……喔……爷,求你了,慢一点,轻一点,痛……」
月娘小心地,用||乳|头磨蹭着春生的||乳|头。
春生的铁棍在菊||穴里面转了转,没有再继续深入。
他看看月娘流着泪水和汗水的脸,看到她深蹙的眉,靠近她说:「好,跟我亲嘴,让爷砸吧砸吧你那条小舌头,看是什么滋味。」
月娘便凑近了他,主动把舌头递进他的口中。
春生便玩命似的吸吮起来,下身也开始大力的抽送。
月娘起初还是痛得一再挣扎,可那铁棍撞击了百十下之后,那菊||穴之前的记忆又回来了。
它不顾月娘满心的痛苦,又独自记起了那对兄弟宠溺它的情形。
于是它又配合地流出了润滑的液体,好让春生的铁棒,能更自由地进出。
月娘觉得自己的肉体好羞耻,它跟自己的想法,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春生火烫的rou棒,隔着那层薄膜,也能触碰到前面那处痒肉。
就连小||穴里也冒出了一波波的yin液,打湿了春生的小腹和浓密的荫毛。
为了堵住自己就要冲出喉咙的yin叫,月娘回应着春生的狂吻。
把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饥渴的,交配的蛇。
「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兔儿山,也有人做这档子丑事。精彩,精彩!」
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猛然从不远处传来。伴随这声音的,还有几声夸张的鼓掌声。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砸碎了春生的绮梦。
他极度紧张之下,终于射出了浑白的jing液。飞快地把那疲软的铁棍抽出去,射了月娘一胸膛。
是什么人?什么人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兔儿山?还那么巧看到了他yin辱月娘?
春生慌慌张张地披上衣服,胡乱套上裤子,哆嗦着问:「谁,谁?出来!」
月娘也惊恐莫名。她觉得自己的命运,乖张的可笑可憎。
被人强bao,已经是噩梦。可每次被人强bao,都让其它人看个清楚,更令她无地自容。
她希望被人解救,可她实在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那么不堪的一面。
春生的话音刚落,周围呼呼啦啦,站起来三四十人。
统统都是锦衣华服,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等。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头戴着金玉冠,身穿红色织锦绣金华服,面目英俊。
那细致的皮肤和不凡的气质,可以看出此人出身背景的优渥。
月娘没想到这里会有那么多人,对此感到深深的羞耻。
又急又愧又无法面对这一切变故,她终于昏厥过去。
她封闭了自己的思想,来逃避眼前残酷的现实。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这……我……她是我买来的,我……我想怎样都可以!」
春生从衣襟里掏出月娘的身契,那是卫夫人临走前塞给他的。
「哈,哈!好玩,有趣。合法买来的女人,却偏要弄到这荒无人迹的地方来。去,拿过来,看看。」
红衣男子不屑地摇摇头,指示身旁的一个健硕高大的卫兵模样的人。
春生紧张地攥紧了那身契,撞着胆子说:「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来查问我?这还,还有没有王法?」
他不甘心,因为他在那红衣男子的眼睛中,看到了对他的侵犯。
因为,那人的眼睛,始终都在盯着月娘美丽的身体。
花费了那么多精力才得到的美人,春生还想把她私藏起来,他不想就这么便宜了别人。
红衣男子却一阵大笑,笑得春生心里直颤。
他那种笑声,似乎根本没把他的质询看在眼中。似乎他说的,都是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大胆!竟敢咆哮犯上!」
那侍卫模样的人一挥手,上去七八个跟他一样穿着的人,一起压住了春生,把他按跪在地上。
春生脑子里一片空白。犯上?这红衣男子,到底是谁?他惊得一身冷汗。
其中一个侍卫,把春生手中的身契抢过来,毕恭毕敬地跪下,双手呈给那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看了看那身契,无所谓似的摇摇头笑笑,随后便把那文契撕成了无数碎片。
「王法?小子,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说的话,便是王法。」
红衣男子笑着说道。
春生眼见那被他视如珍宝的身契,转瞬成了风中飞舞的残蝶。
而那红衣男子浑身散发的富贵气息,更把他吓得,连一句抗议的话,都再也不敢说出口。
「小子,算你运气好。今儿你遇见的,是咱们福王的世子,当今圣上的堂弟。他一句话,可以让你活,也可以让你死!」
领头的侍卫首领对着春生喝道。
春生一听这红衣男子竟是皇室后裔,吓得冷汗直流,忙低头服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世子。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红衣男子无所谓地笑笑,用手中的马鞭托住春生的下巴,盯着他问道:「我再问你一次,这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奸污她?你要知道,我若去你的主人家查问,连他们也不敢有一丝隐瞒。」
春生此刻吓得两腿如筛糠一般,跪都跪不住了。有心隐瞒说谎吧,又知道根本瞒不住。
卖身契上清楚地写明了月娘的出身,及与卫府之间的渊源。
可若如实讲明,他又实在不知道,这世子到底会怎么处置他。
「说!」
领头的侍卫看春生默不出声,主子眼中的冷冽越来越深重,逼问着春生。
「是……只因这女子之前害死了我父亲,又与府中两位公子勾搭成奸,于是夫人让我把她卖到南方。半途中……我为父报仇心切,就……」
春生终于狠狠心,说出了实情。
「这么说,就是强jian喽?戴淳,按我大明律,强jian者该当何罪呢?」
福王世子朱由菘轻描淡写地问。
那侍卫首领低头肃立答道:「强jian者,绞。」
「哦——既是这样,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朱由菘笑笑说道。
「不,不!世子,世子饶命啊!小的只是为父报仇!若是小的有罪,那,那这女人,她的罪更重!她同时与兄弟俩通奸,她是个yin妇!世子,杀了她,杀了她啊!」
春生被那群侍卫拖着走,不断徒劳地挣扎着。
经过月娘身旁的时候,他更是起了同归于尽的杀心,要把月娘也拖下水。
如果真地要死,月娘也不能继续活着!即便做了鬼,他也要在阴间继续折磨她!
朱由菘一摆手,那群侍卫暂停了脚步。
春生以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双眼睛恳切地看着朱由菘,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唉——」
朱由菘叹口气,看着月娘那具美丽的裸体,仍处于昏厥中。
他笑笑说:「小子,你叫什么?」
「世子,世子,饶了小的吧。小的贱名叫春生,王春生!父亲已经被这女人害死,家中还有一位老母需我供养。世子,您就可怜可怜我,饶过小子一条贱命吧!」
春生哭着哀求道。
「王春生,本来呢,我真想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绞死,虽然不舒服,但也不算太难受。可你叫的我心好烦。知不知道,我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更简单。
我做事,除了当今圣上和我的父王,谁也无权命令和干涉。这个女人,我想让她活着,她就决不能给我死。而你——我想让你死,而且,不再死的那么痛快了。
戴淳!」
朱由菘一张笑脸,随着这段话的结束,逐渐转为冰冷。
「在!」
戴淳恭恭敬敬地拱手伏腰应道。
「把他讨厌的嘴巴,给我堵上!尊重我们的大明律,仍旧吊起来绞死!在他死之前,我要亲眼看到,他那脏污的命根子,被慢慢废掉!明白吗?」
朱由菘厉声命令道。
「明白。」
戴淳说这两字的时候,那些一向服侍朱由菘的侍卫们,便已捡起地上残破的衣服碎片,堵住了春生的嘴。
无论他是哀求还是咒骂,都被噎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他扭动着挣扎着,浑身是汗。一想到自己不但复仇无望,连小命都葬送在了月娘的身上,他更是恨。
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大意,更恨自己没有早一步下手,杀了月娘。
可所有的恨都无济于事了。
他被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死死地按住,戴淳一个颜色,其中一个侍卫,便伸手探入了春生的裤裆。
捞起他那软塌塌的命根子,用捕兽才用的铁钩子,快准狠地,一下子便穿透了那东西!
春生嗓子里发出了兽一样的嚎叫,可那声音,低沈暗哑。
他眼见着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就这样被废了。他眼见着那钩子,带着血肉挂在他的宝贝上。
他眼见着自己,因为剧痛而尿了出来。热热的尿液,刺激的伤口更为痛楚难当。
可这,仍不是结束。
那侍卫拽着铁钩上的粗麻线,一点点地发力。
那钩子,便一点点扯着春生的命根子,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终于到了极限,那钩子竟将那命根子,彻底地扯落他的身体!
春生在绝望中昏厥过去。心里的痛苦,似乎与入肉体上的锐痛不相上下。
戴淳把手中的水囊扔过去,那侍卫会意地接住,一股脑地倒在春生的脸上。
冰冷的水,让春生不得不醒过来,面对自己残缺疼痛的身躯。
那些侍卫架住他虚软的身体,春生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和想法。
他倒宁愿死得再快些,因为下身那种冷飕飕热辣辣的痛,让他如同身处十八层炼狱。
其中的一个侍卫,掏出一大段架猎网的铜丝。不费一丝力气,套住了春生细弱的脖子。
春生满面泪水,却诡异地笑笑。
他笑,他笑自己终于还是躲不过宿命的追杀。
笑他和他爹王大一样,到底都死在了月娘的身上。
笑他竟然连死法,都跟他爹那么地类似。
只是,那铁丝一点点拽着他,脱离踏实的地面时,春生才真地知道,原来被吊死,比他想象的还要难过。
手舞足蹈地挣扎了一会儿,他终于再也不动了。
脖子上勒住的铜丝,已经嵌入了他的肉中。在他的脖子周围,种下了一圈深深的血痕。
戴淳上去亲自检查了一下,向朱由菘禀告道:「主子,人已经死了。舌头都被他咬断了。」
「嗯,好,这样不是很好嘛?罢了,通知所有人,提前回府。这猎,不打了。」
朱由菘满意地叹口气,看看月娘的身体说道。
「世子,那——她,怎么处置?」
戴淳眼观鼻鼻观心,小心地探问。并不敢多瞧一眼。
「废话,第一天跟我?解下来,送到马车里,带回去。」
朱由菘简单地指示完,想想又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扔给戴淳。
「用这个,裹上她。那么好的身子,可惜了的。」
说完,朱由菘便快步向树林外走去。
那儿,有他华丽高贵的马车在等着他。
本来想趁着这初秋的天气,来兔儿山打猎解闷。
最近朱由菘的心情并不好。京城里有点姿色的女人,他还有哪个没玩过?
但竟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真正欢喜满意的。
否则,他怎么会突发奇想,在这样一个猎物并不丰沛的季节,来到这杳无人迹的兔儿山?
不过,当他的属下悄悄回报他,说看到有人在此野合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好起来了。
这事非常有趣。是什么样的女人,会与男人做出这样大胆的勾当?
所以他命令所有人把马系在远处,屏气噤声地围过来,观赏这样靡丽的春宫图。
原本他以为,也许就是一般的村妇蛮夫,看个热闹也就罢了。
可当他看到月娘那张姿容,那副身段,那般神情,他的小腹不由得又热又紧,下身那根龙阳,又热又涨又硬。
所以当下他便决定,这个女人,他这亲王世子,算是要定了。
而这男人,必须死。
月娘,这美丽的裸女,叫苏月娘。
她的肩头,又有一块如月牙般的疤痕。
这名字,真地很衬这美人。
朱由菘歪着薄薄的嘴唇笑笑,觉得这猎算是没有白打。
这山/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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