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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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她清醒地面对自己的贞操被毁。

朱由菘两只手各架起茉莉的一只脚,将它们分得开开的。

童稚女孩的私|处,光滑无碍,细细的幽缝,将一切神秘诱人的细节都包覆在内。

大腿根处也白净无暇,他贴近了那里,鼻尖蹭着那嫩薄的肌肤,贪婪地嗅着女孩的下体。

茉莉一阵颤栗,两条腿在他手中打摆子一般。

他在做什么?怎么会有这么羞人的事?那里根本看不得,又怎么可以那样轻薄?

茉莉忍不住闭上眼睛,将两只小手攥成拳头,指甲狠狠地抠入掌肉中,抵抗那种难耐的痛苦。

朱由菘此时却偏又放下她的脚,一只手开始从她圆圆的肚脐,渐渐上移,蛇一般蜿蜒地游弋到她的胸脯上。

那是茉莉还嫌太平的小胸脯,只两粒比龙葵果还略小些的||乳|头,浅浅粉粉的,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茉莉只顾着自己不能平复的紧张,却不知这样急剧的呼吸,让那对小小的||乳|头上下起伏,更强烈地刺激到朱由菘的yin念。

他大手一把覆上去,茉莉「啊」地惊呼一声,又吓得赶忙收声。

朱由菘先是用手掌来回抚弄着茉莉的前胸,由轻及重,一点点地搓弄着,几乎弄痛了茉莉。

她只是撑着,不敢嚷嚷,怕他生气。

很快,茉莉的胸脯就整片地变成了粉红色。

朱由菘的手心,也有意无意地反复摩擦着那对小小的||乳|头。

他在挑逗她。他知道,只要方法得益,女子的身体总会有些反应的。纵使她内心里千百个不愿意,身体也会诚实地说明内在的欲望。

茉莉年纪虽小,但若经他好好调教,总会出落成|人间少有的尤物。比起月娘来,也是丝毫不逊色。

月娘遭逢他之前,毕竟已深谙床事。无论在他身下多么yin荡也罢,他也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这贱人也许在那卫家兄弟身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心,早已野了。

可茉莉不同,茉莉是完完全全的处子。他要她完全按照他的想法和方式,变成他独有的禁脔。他的龙阳,会第一个洞穿她孱弱稚嫩的身子,也顺便收掳了她的心,让她不敢再做他人之想。

他的挑逗见效了。茉莉两颗柔软的小||乳|头,终于在他的搓弄揉捻之下,亭亭玉立起来。

两颗弹力十足,俏皮灵动的小豆,随着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内攒滚。

茉莉口干舌燥,她觉得自己也许是要死了。

胸前隐隐地痛,又涨又痛。那双手带给她的痛,之前她竟从未体会过。

她的额头发梢仍湿着,但却不止是之前的雨水,更多了她的汗水。

她努力遏制着自己的气息,却是越想遏制越难平复。

她的小脑袋无力地向后仰去,头发松松乱乱地,散在床沿上,一绺一绺地,垂悬在地面上。

朱由菘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比她更清楚地明白她的感受。

眼见着她如狂涛之中的一叶小舟,渐渐随着他的手载浮载沈。

她的喉咙间发出一阵阵暧昧晦涩的声音,没错,很难受,很痛苦,也夹杂着一丝惬意。

他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了,于是他抽出另一只手,移至她的腿间,顺着那条细密的缝隙,耐心地,一点点地摩擦探寻着,试图将那里包覆的美景,都翻弄出来。

茉莉的身子早已瘫软,在被他吓过,吻过,并挑弄过之后。

因此也只是两腿无力地收了一收,两膝还来不及合拢,又被朱由菘固执地掰开。

因此她也放弃了无意义的挣扎,只是闭眼,默叹,然后感觉到热热的泪水,从眼角一个劲地滴落在耳边。

「不准哭,睁开眼睛,认清楚,谁是你的主人。」

朱由菘碰触着茉莉豆腐般的嫩肤,终于按捺不住,不想只是等待,就将她紧闭的两片小唇用手指撑开。

茉莉抽噎着,虽不再呜呜地抽泣,但眼泪却一时总也禁止不了。

朱由菘看着茉莉哭得满脸是泪,黑黑长长卷卷翘翘的睫毛上,都还挂着泪花。

在烛光的照耀下,犹如两只墨色的蝶翅,被小雨打湿了,绒绒的说不出的可爱。

之前他见过的女人自不必说,各有各的风流妩媚。

但竟没一个,像茉莉这样。竟然也会让他在yin念之外,又多了一丝类似情愫暗生的感觉。

他也不想一味威吓,只是把茉莉拽起来,横亘于他的腿上。

先是含着那微启的小嘴,哄骗出茉莉的小舌,便再次含吮不放。

一次次勾缠,一次次挑磨,直吻得茉莉哭声渐止。

他才一路从她的脖子,舔舐到她的小巧粉嫩可爱的||乳|头。

茉莉的手一下子狠命抓住了朱由菘的胳膊。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她很怕。

朱由菘任她那样死抓着他,却一点也不肯放松对她的攻陷。

他的头发也搭在那稚嫩的胸脯之上,也被他一起含着,跟着他的舌头,围着茉莉的||乳|尖和||乳|晕为所欲为。

「不……」

茉莉试图推开他的头,却被朱由菘捉住了手。他拿着她的手,竟盖在她自己的||乳|头之上。

茉莉本能羞愧地想躲开,朱由菘只是不放。还故意分开她的手掌,执着她的食指,在她的||乳|尖上轻轻刮蹭。

「别……」

茉莉说不出成串的句子了。

朱由菘不理会,只是拿着她的手指,在她的两边||乳|头和||乳|晕上来来回回地玩弄着。

茉莉僵硬的手指渐渐柔和下来,随着朱由菘给她的节奏,不知是有意还是违心地,一起亵玩着自己的身体。

「茉莉,这里,这里你自己碰过没有?」

朱由菘捉住她的手指,便按到了那条幽缝上去。

茉莉脸儿羞得通红,浑身偏又没了力气。她的手指所触,是她最不能见人的地方。

那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湿湿腻腻的。

她一抬头,看到朱由菘一对热热的眼睛,正盯着她看。

她又忙低头,只是摇头不语。

「这是女人最妙的地方,茉莉,你摸摸看,你这小||穴儿,湿了。你才几岁,就已这么yin荡了。可见我的眼光是没错的。你是个小yin妇,生来,就是给我cao的。」

朱由菘一面拿着她的手指搓磨那道蜜||穴,一面又以yin词浪调撩拨着她摧毁着她。

茉莉虽未经过这些,但也能隐约感觉得出自己身体的变化。再加上朱由菘的肆意撩拨巧取豪夺,此刻更是无言以对,只绷紧了身体,愈发羞愧难当。

朱由菘眼见着茉莉的蜜缝中,溢出一滴晶亮亮的水珠,他便用中指沾取了,凑到茉莉眼前给她看。

「嗯?这是什么?是你小yin||穴内流出来的蜜。我尝尝——」

朱由菘说着,便把那汁液涂在自己的唇上。

茉莉惊呆了,那里流出的东西多脏,他怎可涂在唇上?她惊异地看着朱由菘两片润泽的唇,不可置信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朱由菘伸出舌尖舔舔,满意地笑笑。他很少这样做,但面对的是茉莉,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她,比起以往的女人,都干净的多了。

看着茉莉吓成那样,他也不多说,只是凑近了她,把他的嘴又覆了上去。

「你看,这并不脏。这都是你蜜||穴里的好东西,你也吃一点吧。」

他来来回回地磨着她的芳唇,把她的汁液传递给她。

茉莉尝到一种既酸且甜的味道,她很抗拒,可又在无形中被那种味道所吸引。

在那样的气息里,她原本就很脆弱的神智,变得更加迷离模糊。

朱由菘知道时候也差不多了,自己腿间那头凶兽早已迫不及待,高昂着头,青筋怒张,顶在茉莉的小屁股上。

恨不能马上就穿透她,让她细弱的身体套住这头猛兽,给它最热烈的安慰。

只是怕操之过急,她毕竟年龄小,那龙阳又格外大些,怕他一时忍不住,万一弄死了她,岂不可惜。

于是他才肯放慢了步调,一点点挑逗她,让她分泌出一些蜜汁,再慢慢地汲取她的美妙。

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再度探入茉莉腿间。

这次他不再浅尝即止,他瘦长的中指,上下磨蹭几次,才拨开那条蜜缝。

借着那一点点湿意,他的中指又探到那朵小核,按捻了几次,惹得茉莉一阵惊呼。

听到茉莉破碎的呻吟,他更为急切地寻找那密缝之源。

指头到了那里,试图向里面抽送几下,却无论如何都塞不进去。

茉莉的蜜||穴实在太紧窄,他抬起她的腿一看,粉嫩的阴||穴干干净净的,那洞口竟紧闭不开。

可他的欲火却已经被茉莉完全地撩起来了,他心里简直已火烧火燎般难过。

于是他的指头加倍用力,企图撬开茉莉的蜜||穴,让她先接纳了这指头,否则她又怎能耐得住自己的龙阳?

茉莉本已心懒神灰,打定主意随他摆弄。可那突如其来的外力,真地弄醒了她。

茉莉急痛之下,蹬着两腿挣扎,踹在了朱由菘的胸膛上。

朱由菘也来不及生气,只是急。一手捉住茉莉胡乱蹬踩的两只脚踝,一手托着她盈盈只堪一握的小腰,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

茉莉慌乱间察觉到,自己那羞人的私|处,突然间顶上一条滚滚烫烫粗粗长长的东西。

那东西贪婪地贴着她的缝隙,喷发着灼热的气息,还时不时地跳动着,让她更为心惊。

她知道,那根东西长得很吓人。有一颗颗珠子般的凸起,还很粗,很长。

「茉莉,我忍不得了。你就忍忍吧,有点痛,过去就好了。」

朱由菘又深吸一口气,把茉莉的两腿抬得更高,把她的身子拉得更近些。

茉莉这时终于知道,他是要把那东西插入自己的羞处了。那怎么行?刚才他的手指,都已经让她疼的受不了了。

她其实不怕死,但她好怕那种痛,那种撕裂全身似的痛楚。

「不,不行,主子,疼,疼!」

茉莉哭喊着支起上身,两腿徒劳地在朱由菘铁钳般的手掌里乱蹬,小腰前后左右地乱扭。

这一切看在朱由菘眼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诱人。茉莉于挣扎间,弹性十足的屁股和那严丝合缝的小||穴,就那么不经意地擦过他的龙阳。

若不是他在女人堆中混迹多年,若不是他一心要取了她的童贞,此刻说不定他已一泻千里了。

「别乱动,你这样,只会更疼。」

他小心地将那龙阳对准了那蜜缝的中央,开始徐徐地向内挺进。

茉莉更觉紧张,蜜||穴也自然闭合得更紧。无论朱由菘怎么咬牙用力,始终无法穿透那||穴口,更遑论刺破那层可爱又可恨的隔膜。

眼见着那龙阳已涨到极限,连朱由菘自己都不曾见过这样。他不敢太莽撞,怕这嫩肉没吃成,反倒伤了自己。

那圆滚滚的gui头,只塞进蜜||穴小半个,就再也顶不进去了。再用力也是徒劳,把那龙阳倒挤得扭曲弯折起来。

朱由菘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尴尬,头上也急出一窝的汗珠。就像饿急的人,眼看着山珍海味,却一口也吃不得。

「来人!」

朱由菘不得已暂停下来,让茉莉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去!把那罗刹国的奶油,和我平日用的那些物件,统统给我拿来!」

朱由菘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道。

不一会儿,侍婢们便忙把他要的东西,都一样样地,端到了他跟前。

茉莉就保持着这样尴尬的体态,被那东西顽强地顶着。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茉莉下意识地将私|处越闭越紧,很怕那异物突然间刺入身体。

朱由菘命一侍女端着奶油,把他那根龙阳,几乎整个没入其中,又搅了几下。

自己又用手掬了一把,密密实实地在茉莉下体涂均匀了。尤其是那蜜缝和小小的||穴口上,更是不遗余力地涂了好多。

茉莉心知不是好事,却也拗不过他,只得眼泪巴巴地看着他。

「呵,小东西,看你还强不强了。我就不信,我还开不了你这苞。」

朱由菘用手指试了试,觉得已顺滑得多,得意地笑道。

再看茉莉一脸愁容,于是又拿话哄她:「乖,小茉莉,你随了我的心,有你的好处。不止你,就连你那一家子,我也保他们吃穿不愁,再不用满街乞讨。」

这句话打中了茉莉,她知道自己也是因为穷,才被卖的。要是用自己的身体,能换来全家的安逸,那么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也就不必再遭这样的罪了。

「真的?主子,你说的算数?」

茉莉问。

「哼,这算得了什么。就算再养几百口子,也是养得起的。只看你了,茉莉。」

朱由菘知道这话见效了,就执着那龙阳,在那密缝上不断地磨蹭着。

茉莉得了这承诺,两脚也就放松了。朱由菘看准这时机,也不容她再反悔,顿了身子向下一沈,那巨硕的gui头终于冲破阻碍,借着奶油的润滑,发狠地冲入了茉莉的蜜||穴。

「啊——我不!」

茉莉疯狂地叫喊起来。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利斧劈成了两半,此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剧痛。她忘记了所有,再没了任何顾忌。

生命里空气中所有的一切,都只弥漫着一个字:痛。

这样的痛促使她浑身绷得更紧,手脚不听使唤地挥舞。她要逃离这里,逃离这种无法承受的痛。

对朱由菘而言,茉莉紧到极致的小||穴,却给他带来了空前的快意。只是那小||穴儿为了避免伤害,本能地收得更紧,却让他进退两难。他那巨大粗壮的龙阳,竟然就卡在了里面,既享受那温暖湿润的包裹,又无法尽情施展腾挪。

她的身子已经破瓜,殷红的处子血液,缓缓渗透了厚重的奶油,一如雪里梅花。

朱由菘努力想让茉莉安静下来,无奈她人虽小,但此时已痛得失神,也就无惧于他的权威。她的小脚不停踹着朱由菘的肩膀和前胸,嘴里不停地叫嚷着,让他赶快停下来。

他额头上细密的小汗珠,已经被她磨得成了豆大的汗滴,不停坠在茉莉的身体上,坠在大红缎子织锦褥榻上。

他也知道她一定是痛得忘形,所以也不太与她计较。只是尽力捉住她的脚丫,希望她这阵痛楚快点过去。

「别动了,茉莉,宝贝儿,我不动就是,你安静些,否则只会更痛。」

朱由菘只能温言安慰着,一半龙阳嵌在茉莉的蜜||穴内享尽蜜意,一半留在她身体外面,只恨不能一气捣入。

茉莉哭嚷着,几乎上气不接下气。那痛楚似乎留在了她的体内,一时半刻也无法减缓。她只求他能放过自己,快些把那可恶可怕的东西,从身体里抽离出去。

可她越是抗拒,那东西竟更恶毒,一涨一张地,撑得她的下身更疼。

「好茉莉,你听我的话,放松些,别那么用力,慢慢地就不疼了。」

朱由菘听着茉莉的哭声越来越小,知道她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

于是一面好言安慰着,一面用手指去轻轻拨弄茉莉的小||乳|头,一面又轻扭了几下腰,试图让她适应那龙阳的存在。

「不!不行!——」

茉莉再度大叫起来,浑身都剧烈地颤抖着。他真地要拿那东西杀了她吗?她宁可被他用刀子杀死,也不要这样受罪。

那种痛,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剜她的肉一样。尽管他动得并不剧烈,她也无法承受。

朱由菘看到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现在已经惨白了,那小嘴唇,也被她咬到出血。有心不管不顾,径直冲刺到底,又怕真地一下子弄死了她。

如今这样,就真地成了进退维谷。无奈之下,他看着茉莉如花瓣般的脚趾头,便把它含在了口中。他知道那滋味有多惬意多销魂,只是之前,他还从不曾这样做过。

向来,这些事情,他只是在享受。可这一次,为了彻底攻陷茉莉,他也不得不做了。

他的舌头,细细地卷过茉莉的每一根小小的脚趾,用力地吸吮,用心地缠磨。

尤其是那细嫩的指肚和指缝,他都一一轻搔细挑。

斜眼看到床榻上还有一个小白瓷瓶,里面装的是大食国产的没药药水,对镇痛消肿是最有益处的。

原本他是不打算给茉莉用的。因为他明白,其实皮肉上的痛苦也是一种记忆。

让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除了给她好处,也要让她记住男人给的痛。这般,才算做刻骨铭心。

如今,茉莉已经记住了痛,何妨用些没药。否则,他便难以酣畅淋漓地享用她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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