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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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东西也怪,还是处子的时候,捂着那里说什么都不让干。可一旦干过了她,不干还受不住了。下面那小||穴,都似一道门,开了便关不起来了。

李玉臻露着双||乳|,开始凭着自己的感觉动作起来。她从不知道,原来在上面做这档事,是这般痛快。

只是她经验不多,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才好。只得紧紧按住卫子卿的胸膛做支撑,快速地移动着自己的腰臀。

下面湿淋淋的||穴儿,套着卫子卿热滚滚的rou棒,吞吞吐吐,出出进进。

花瓣就在她进出之间,迷离地开了又收,收了再绽。

汩汩流出的yin水,洇透了卫子卿浓密的体毛,甚至顺着他的卵,一丝丝地向各处流溢。

李玉臻忘我地跳动着,两只ru房白鸽一样地起起落落,在衣襟外甩得无法无天。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则在衣衫的掩盖下,并未显露出大腹便便的模样。

卫子卿舒舒服服地躺着只是享用,也不敢妄动。他若果真认真起来,真怕她肚里的种,也一起就没了。那责任,他不愿意担。

看着身上的李玉臻动作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迷离矛盾,气息也越来越急促,他知道她快丢了。再看她头发已经甩得散乱,衣服也滑到了肩头。一对肩膀同ru房一起,颤巍巍欲罢不能。

她的||穴越绞越紧,他也有心要射了。两个多月的寂寞,他也该好好发散发散了。可惜,可惜她不是月娘,否则他一定会没日没夜地要她,让她和自己都不寂寞。

「叫我子卿。快叫,yin妇,叫啊……」

他开始向上挺动身子,配合她的律动。

他干了她,可他还是不能忘却月娘。

「子卿……我……我快到了……你给我,求你,让我丢了吧!」

李玉臻锁着眉头,看着卫子卿,突然感觉到身体里那一处一阵异常的酸麻,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扩散开来。

于是她大叫着,享受着那股狂潮的冲击。她不想动,她停留在他的rou棒上不动了。

只是卫子卿却没让她如意,他捧着她的腰肢,继续向里冲刺着。

「不……不要!……哦,啊!……不行,没力了,子卿,相公……我……啊!」

李玉臻在高潮的席卷中,迎接到那rou棒蓬勃喷洒的热流。

一跳一跳地,与她体内快意的痉挛相呼应。她再度崩溃地乱叫着,上身软绵绵地,ru房压在卫子卿的胸前,体会着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活。

「乐了吗?享受了吗?」

卫子卿斜着眼瞄着身上似是昏死过去的李玉臻说道。

李玉臻只害羞地点点头,说不出什么来。刚才那个人,真地是自己么。现在她知道羞了,可刚才……她只想让他就那么插在自己身体内,再也别离开。

「可我还没够呢。」

卫子卿又说。接着缓缓将身上的重量移开。

「我……我真地没力了。相公,晚上……」

李玉臻咬着唇躺在一旁,含羞说道。

「我可等不及。再者,刚才纯粹是为了取悦于你,我并未真地爽快了。你既叫我相公,就该知道出嫁从夫。是不是。」

他又说。语气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让李玉臻心里一凉,可也只能点头默认。

「小翠,给我滚进来,别在那偷偷摸摸的。」

卫子卿突然向门口的屏风喊道。

小翠一步步地蹭了出来,衣服凌乱,脸色红润,气息不匀。

「你这是……」

李玉臻怯怯地问,再不复之前的勇气。

「你说呢。纵然你告诉母亲,她也不会说我不对。我如今只是用用她的身子泻火,你也别太妒了。」

卫子卿勾勾手,小翠便站在了他身前。

李玉臻张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反而是她,若将这房中私事说出来,也是不堪。

他果然还是那个冷面冷血的男人,刚刚与她颠鸾倒凤,转眼便找这婢子来羞辱她。

想必是自己刚才惹怒了他,而他欲火当前并未发作。现在,恰好一起还给她,顺便更让她知道,无论如何,在这个房里,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看着,看着我操她。你也学学如何服侍男人,而不是与女人勾勾缠缠,做些不解渴的蠢事,你当我不知道?」

卫子卿说完,也不管李玉臻是如何惊诧,便伸手拽开了小翠潦草系上的腰带。

「骚货,你一直在屏风后听声偷看,以为我不知道吗?」

卫子卿对着小翠笑骂道。没错,他确实是在警告李玉臻,不要挑战他的权威。

又一把将小翠转过身,变成背对着他。从后面将她的衣衫裙褂一体扯掉,他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就坐在床沿上。

「把你yin荡的骚||穴凑过来,我累了,你自己动,让我高兴。」

卫子卿说道。

小翠便乖乖地将身体后移,自动掰开两片臀瓣,抓着他渐渐苏醒的rou棒,一点点向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上插进去。

刚才她已经听得不能自已,yin水早已顺着腿根流到脚踝。两颗||乳|头也被自己抚弄得硬硬的,都有些痛了。恨不能跑出去随便找个什么男人,只要他有那东西,她就愿意给他插。

如今她也并不想做妾做二房的事,她只要有个人可以填满那空洞麻痒的骚||穴。

李玉臻觉得眼前的景象真荒唐,荒唐得可笑。刚刚射在自己体内的相公,如今当着她的面,操弄着那丫头。

小翠身前只有一个小圆凳,她只能笨拙地伏在那上头,殷勤地向后耸动,伺候着卫子卿,也喂饱她欲求不满的yin欲。

可这也不是最荒唐的。最荒唐的是这世道,是这卫府。

大家都以为自己守住了秘密,都以为自己所作所为不为人知。

其实,人人的的秘密都只是一层纸。

大家心照不宣,大家粉饰太平,大家相安无事。

甚荒唐。李玉臻看着眼前yin乱的一幕,眼睛湿湿地,竟笑了。

卫子卿与卫子璇终于一齐出现在世子府的大殿上。

卫子卿坐在太师椅上,一位美艳侍女便奉上香茶一盏。

只可惜,他微皱着眉头,没有半点品尝的意思。

桌上摆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的,是他苦心搜罗来的礼物。

卫子璇则管不住自己的两只脚,根本坐不住,在地上走来走去。

「大哥,你说,她会不会已经看到我们,却没办法露面?」

卫子璇四处张望打量着,倒也看到几名美艳女子,躲在门后偷偷看着他俩。

只是,没有一个是月娘。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我们进了世子府,就说明有希望。你就坐下吧,别在那干着急,也是没用。」

卫子卿摸摸那锦盒说道。

「两位卫公子,世子殿下请二位移步,到密室相谈。」

一位清秀可人的侍女款款走来,她正是抚琴。

这两人之前从未见过,但她也知道,他们与之前的月奴很有些渊源。难怪那月奴对他们总是念念不忘,如今见到,才知果然都是玉树临风的。

抚琴是个孤女,记事起便在青楼被养着。她是哪里人,家在何处,父母是否健在,又为什么抛弃了她,她一概无从知晓。

老鸨请人教她弹唱,教她舞艺,却是为了把她调教成头牌,将来在初夜时卖得一个好价钱。

终于她长到了十四岁,来了月事,老鸨也就等不及把她推出去卖了。

到底卖了一个好价钱,把她清清白白的处子身,给了一个蠢钝如猪的张大员外。

张大员外满脸不是坑就是麻子,还有个酒糟鼻,脱了鞋子便满室臭烘烘的。

可见老天无眼,那样一个人竟然有的是银子。

他有银子,便可以得到她的身子。

当他把那张臭嘴凑到抚琴脸上去,意图吻她的时候,抚琴嫌恶地别开了脸。

他倒也不在意,只是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止。急三火四地脱了裤子,把那丑陋的棒棒,便恶狠狠地插了进去。

奇怪那样龌鹾的一个胖男人,那东西却异常狰狞雄壮。不像一般的胖子,胖得连那东西都缩进了肚子里。

抚琴的哭喊挣扎,都成了张大员外的催|情药。他在她身上耸动起伏,她哭得越惨,他便玩得越痛快。花了那么多钱玩chu女,为的不就是这点子痛快嘛。而且据说,处子的血,补肾益气,兼具壮阳的功用。

为了对得起他黄澄澄的百两足金,他饮了虎骨鹿茸酒,把下身那根凶兽喂养得更加孔武有力。

足足干了近两个时辰,他还没泄,却把抚琴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下身早已红肿,被撕裂的伤口刚刚止住了血,新的血又涌出来。一对白生生的ru房,也被他的大手和臭嘴,蹂躏得青青紫紫斑斑斓斓。

到最后抚琴实在受不了,便哭着讨饶,说宁可不要他的金子,只要他肯放过自己。

可那张胖子却不依,发着狠地操她,说她那么贵,却不值这个价,一点儿都不骚。要是尽情地风骚些,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射。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抚琴只能违心地,两腿死死盘住他那粗腰,满口里「爷爷爹爹」的yin叫,又努力地夹紧下面那饱受蹂躏的小||穴,小腰也上下左右地摆动起来。

在她这番刺激之下,张胖子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他红着眼睛,疯子一般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腿,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下,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弄丢了。

「啊,爷,爷,爹爹……再快些,别,别停呀……我……啊……」

抚琴被他误打误撞地触动到趣处,才觉得有些意思,小腹里麻痒的快感才生出来,谁知张胖子却一个寒战射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ru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抚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羞。她盼着他快快结束,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偏偏又不该就那么草草地完事了。这种情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只能扭动几下身子,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物,借以消除高潮将至未至的痛苦。

「表子,早有这劲头,又何必拖磨这么久?搞得爷像是在操一个死尸。既当了表子,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现在又蹭又扭的,还能受用么?」

张胖子恨恨地骂着,大手撕扯着抚琴的ru房。

抚琴闷闷地啜泣着,一边忍受着身体的熬煎,一边还要忍受他的辱骂。好在张胖子既然已经精疲力尽,又搓揉了她一会儿,也就提上裤子走人了。

剩下抚琴一个人,躺在狼籍一片的床榻上,屁股下面是温热的血和冰凉的jing液。她的清白已失,她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表子了。她这一生,还有什么希望。

也就只有这口气还在,这口气不断,她就仍算是一个活人。一个供各式各样男人发泄xing欲的活物。

就这样行尸走肉地,抚琴在妓院里苟活了近一年。这一年里,有几十个男人都爬到了她的身上。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精壮的衰老的,都不断在重复着那个冲撞抽拉的动作。

甚至还会几个男人一起上,将她身体的每一个凹洞都填满。甚或是其中一个操她,其它那些则衣冠楚楚地喝酒观yin。

什么样的屈辱她都受了,她并不是真地那么不自爱。只是她也没有选择。

她想过死,可她不敢死。死了,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地狱?若有地狱,像她这样下贱的女人,会不会被油煎斧凿?

一想到即便是死,也不能解决所有难题,抚琴就更得茫然地活下去了。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者也可以从良吧,运气好的话,也会有个真心待她的男人,把她从这火坑里赎出去吧。

当然,这也纯粹只是无望的自我安慰。抚琴总是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又打击着自己。她不敢奢望,就是怕希望落空,就真地成了绝望。

直到那一天,朱由菘偶然间被人请去了那家妓院。正好是抚琴伺候局,她的清秀,她的哀伤,还有她的琴技,都让她在那些过于绚烂老练的妓子之中,显得鹤立鸡群。

她的琴声就是她的心声,轻叹,流泪,婉转,伤怀。对着朱由菘那样一个又年轻又位高权重的人,抚琴或者又在琴声里加了些什么,也未可知。

总之,朱由菘看上了她,赎走了她。她开始时欣喜若狂,自以为脱离了苦海。

自以为再也不必在张胖子之流的男人身下哀哀欲绝,就是幸福了。

直到身处于世子府中,她才恍然明白,她不过是换了个场所被作践罢了。朱由菘玩弄她的手段,比之嫖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有一个好处,就是这里美女众多,她也不是朱由菘最青睐的一个。她不过是负责助兴的,解闷的,插科打诨的。

于是她闲暇时总会琢磨,难道这世上的男人,果真都是无情无义的?难道那戏文上的痴情男子,都是人们胡乱编造的?

否则为什么,从张胖子到朱由菘,尽管身份地位年纪长相都天差地别,可行事手段都差不多?女人对他们来讲,就只是用来出火的。

如今看到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才觉得稍有些安慰。月奴的事,她也听说了一点点。虽不完全明白,但也大概知道,情涉不伦。

月奴也不知道是命好还是运坏。遇见这样的两个男子,还都能对她一往情深。

分离了那么久,他们还记着她,甚至还找到这里寻她。

若换做是自己,恐怕也无法斩断这样的情欲吧。若非要从他们中选一个,还真是难分轩轾。抚琴一面带路,一面默默地痴想着。

只可惜,自己不是月奴,他们要找的,也绝非自己。只可惜,月奴早已不在这里,他们还痴痴地上门来寻,若知道了真相,又不知会怎么失望伤心了。

抚琴当然也不敢多说一句。朱由菘早就吩咐过了,今后除了他自己,府里的人谁也不许提起月奴这名字。

尤其有了新宠茉莉之后,他似乎更加遗忘了月奴。若不是今天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自己都要淡忘了月奴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路跟着抚琴前行,两人时不时交换一下眼神,却也都是有些忐忑迷惑。朱由菘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为何要这样神神道道的。

卫子卿攥紧了手里捧着的锦盒,只能暗自祷告,祷告此行一切顺利了。

「今儿是什么风儿,把京城的卫家二少,都吹到寒舍了?」

朱由菘斜崴着熊皮铺就的高椅,面前是盖着小镂空金线雕花织锦缎子的大圆桌。

桌上摆着三副酒器和一只酒壶,都是白得可爱,青得湛蓝的青花瓷器。画的是是鬼谷子下山图,一望即知是前朝元代产物。

他明知道这两人找他的目的,可他偏偏喜欢装糊涂。他喜欢热闹,喜欢看耍百戏,更喜欢看别人无助绝望的神态。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他是皇室贵胄,就是能够超凡脱俗。

卫子璇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寻找月娘的急切早已折磨得他对一切都心不在焉。

于是匆匆一揖说道:「世子殿下,实话实说,我们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皆因敝府上一名叫做月娘的女子,是我兄长的妾室。去年因遭人掳掠而失踪,多方探查之下,据闻已被世子所救,我们对此感恩不尽。今日冒昧求见,只想请求世子殿下,让我们领回月娘。她在殿下府邸也叨扰太久了。」

朱由菘颇有深意地笑笑,又古怪地叹口气抖抖腿笑道:「怎么?原来这女子竟是你兄长的妾室?我看你心急如焚的样子,还以为是你的小妾被人掳走了呢。」

卫子卿也只能暗自苦恼,为什么这个弟弟总也不能沈住气。只能双手捧上锦盒,恭敬地说道:「世子殿下见笑了。我这个兄弟,自小狂放惯了。今日前来,在下也深知太过唐突。只是这月娘是鄙人的爱妾,夫妻情分实在难以割舍,因此不得不前来探访索取,还望殿下成全。当然,在下也不敢空手而来,一则知道殿下高风雅节,乐于收藏前朝墨宝;二则也是为了报答殿下对月娘的救命之恩,还请殿下笑纳。」

朱由菘慢条斯理地看看心神不定的兄弟俩,撇撇嘴笑道:「那么,就尽管拿过来看看,是什么好玩意吧。」

抚琴接过卫子卿手中高举的锦盒,忍不住心里叹息了一声,可怜他们都被蒙在鼓里。再看看卫子卿的额头,上面竟满布细密的汗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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